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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情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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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梵瑟将刻刀搁下,举起手中刚刻上诗词的彩石,在由窗外射入的阳光下,细细审视彩石上的每一笔刀工。

不期然的,手中的彩石不翼而飞,她眨眨长睫回身一看,九宫门排行第三的弟子众乐,正目不转睛地拿着她刚刻好的形石逐字逐句读着,嘴边也扬起戏谑的笑意。

“哟!瞧瞧咱们小师妹又在石上刻了什麽?”众乐拿高了彩石,暧暧昧昧地反覆朗诵上头的诗句。

“你别看!”梵瑟俏脸微绯,伸长了皓腕想拿回刻有情诗的彩石。

众乐仗着身长优势,硬是不还给她,任凭身材娇小的梵瑟使劲了气力往上跳,就是拿不回彩石。

“这诗……”众乐低下头,坏心眼的在她耳旁低语,“你写给大师兄的?”整首诗情意绵绵的,准是她又对心上人做石刻了。

“我……”梵瑟一双小手掩不住满面的红霞,“你瞎说……”众乐又故意调侃,“不是给大师兄的,那就是给我的罗?”语毕,他作势要将彩石柱袖放。

“才不是写给你的,还我!”梵瑟又羞又急的跟他抢,逗得众乐笑呵呵的满屋子跑,让脚程慢的梵瑟在後头追。

一脚踏进盖聂居处的九宫门二弟子百善,差点就迎面撞上被众师兄弟捧在掌心呵护的小师妹。他一手一人地拉住了满屋跑的两人,在梵瑟的两脚站稳後,又忙不迭地放手,不敢对她榘。

百善的表情颇讶异,“瑟儿,你怎麽还在大师兄这儿?”都快做新嫁娘的她,怎还有闲暇在盖聂的屋子与众乐胡闹?

梵瑟像做错事的孩子,扭着裙摆,支支吾吾地,“我……我在做石刻。”

“你还做石刻?不是昨日就该回梵府了?”昨日梵府早派人来迎接她回府准备婚嫁之事,这会儿她怎麽还留在这?

“我……”提及梵府,梵瑟悄悄地垂下头。

百善以为她是因距离婚期还有半月,舍不得离开未来的夫君盖聂,所以才不想回府待嫁,一直留在盖聂这儿整天对石刻字,等那个快忙翻天的准新郎回来。

他柔柔的劝着:“你爹都派你二哥来纳采了,师娘说纳采时新娘不能在夫家,这会不吉。你先回梵府好吗?”

梵瑟清丽的脸庞闪过一丝愁容,将曳她的裙摆扭得更紧。

“师妹,你片刻也舍不得离开大师兄这位新郎倌?”众乐又取笑地半弯着腰在她面前问。

正心烦的梵瑟忍不住推了老爱逗她玩的众乐一把,赌气的偏过头不理他,紧抿着小嘴生闷气。

“新娘子害羞了!”众乐开心的大笑。

盖聂疲累又带火气的声音在众乐的笑声中响起。

“全在我屋做什麽?”他被师父、师娘叫来叫去,又是写喜帖又是试穿红袍的,一整个早上忙得团团转,而他的两个师弟就这麽闲窝在这儿,还把瑟儿逗得紧抿着小嘴?

瞧见瑟儿微怒带忧的表情,盖聂杵站在门边,不悦地拢紧了浓密的剑眉,俊脸变得冷冷的,墨黑色的眸子朝百善一转,百善立刻识相地转首避锋头。

众乐还嫌玩得不过瘾,“大师兄,你就叫咱们未来的嫂子先回府待嫁嘛,再急也不必急着先来会新郎倌呀。”

“我……我回去了。”梵瑟抬头看了盖聂一眼,红着脸蛋低首往外头走。

盖聂在门前一手拦住她小小的腰肢。

“我送你。”他轻轻拉近她,声调柔缓了许多,偏着身子在她耳畔低咛。

“大师兄,师娘交代我们小师妹不能由你来送,喜事当头会忌讳的。我替你送瑟儿。”百善摆出和气的笑脸向盖聂说明,伸长了手想向他要回他手中的人儿,好照令送梵瑟下山。

“对嘛,新郎倌,这差事我们来就行。”众乐才伸手上前要碰梵瑟,便被盖聂瞪吓得赶紧收回手。

众乐怕怕地看着占有欲极强的盖聂,“碰一下也不行?”哇,还没娶妻就这样了,一旦娶妻之後,他们这票师弟不就只能远观这美美的小师妹了?

盖聂不疾不徐地再送他两记白眼,并把众乐身旁的百善也一块儿瞪进去,害得识趣的百善忙拉着众乐往後退。

“是是是,不能碰、不能碰。”被瞪得浑身不自在的众乐,在百善的暗示下乾笑地赔不是。

忙了一早的盖聂没心情跟这个爱耍宝的师弟玩,他现在只想和未过门的妻子好好独处。这阵子为了婚事,九宫门上上下下忙成一团,天晓得他有多久没见到她了。她就要返回梵府待嫁,再不把握时间与她相处,他得隔半个月才又能见到她。

“我们走。”盖聂揽着梵瑟的腰,也不管百善在後头慌急的想叫回他,就这样大大方方的与他未过门的妻子,一块儿往後出的小径走去。

走了一段小径,梵瑟在野花遍生的林子停下脚步。

她犹豫地抬头看他,“大师兄,师娘说……”这样好吗?都在纳采了他还送她?万一真犯了二师兄说的什麽忌讳怎麽办?

盖聂愣愣地看着她在绿荫下的容颜,对她所说的话完全心不在焉。他想不起他已经有多久没这麽近看这张令他恋恋不忘的容颜了。是谁曾说过,他的瑟儿之美,足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在倾人城国之前,就已经让他整颗心都倾倒了,倾倒在她只为他展现的笑颜。

“大师兄?”梵瑟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後,发现他又习惯性的一迳盯着她出神,於是伸出玉指在他的眸子前晃了晃。

他迅捷地握住她如玉般白皙的手,在唇边经啄了一下,满意地看她光滑的脸颊漾起花般的粉彩。

“该改口了。”他的两手滑向她的腰际,收拢着,让她更贴近他。他俯向她密密如绸的黑发间,在她的发间喃喃低语。

梵瑟见四下无人、林子又隐蔽,胆子终於大了起来,在他面前展露浪漫热情的悻度,一双小手爬上他的脸庞,以手指细细读着他像刀刻出的出众五官。

她以小手画着他的眉眼,“改什麽口?”

“盖聂,或者相公、夫君。”他咧笑着提供,不希望她一辈子叫他大师兄。

梵瑟托着腮想了许久,表情似挺为难,让盖聂的笑容迅速消失,焦急的将她抱得更紧。

“你不想嫁我?”他求亲时,是她亲口应允的,他去取得落霞剑,也是为了有资格娶她,而这时,她却反悔了?

“傻子,我当然嫁你。”梵瑟笑点他的眉心,“我只是在想唤你相公和夫君都还早了点;我想叫你盖聂。”他怎麽动不动就以为她不想嫁他?她才担心他不肯娶呢!他这个郎州的武状元,不知有多少姑娘家对他芳心暗许,只有他才会不知自己的魅力,一个劲的白操心。

盖聂紧握她腰肢的手臂稍稍松开了点,正如他的心,也自不安稍加平复了些。看着她春花般灿烂的笑容,他忍不住想独留住这抹只为他绽放的笑容,低下首以唇将她甜甜的笑意留在他的唇间,勾留在舌尖来回品尝。

梵瑟正要勾住他的肩回吻他,他却将一块浑圆清凉的玉石塞进她的掌心,“你收着。”

“这个是……”她看着手中绯红色的宝石,愈看愈觉得眼熟,两道柳眉渐渐紧蹙。

“不喜欢?”她的反应不似平常,“你不是最爱收集彩石?”平常他拿四处集得来的彩石给她时,她都会欢喜无比,怎麽这会儿的表情却是如此凝重?

梵瑟呐呐地摇首,“这……这不是彩石。”天哪,他居然拿这个来送她?

“不都是石头?”盖聂不以为然,也不觉得那块石头有多特别。

梵瑟紧握着手中的宝石向他说明,“这不是石头,这是你落霞剑上的宝石!”

难怪她会觉得眼熟,她第一眼见到他刚取得的落霞剑时,首先就被剑上所的这颗宝石所吸引。各式各类的珍玉宝石看多了,可她还没见过如此通体透红又无瑕的宝石;现在忽然送至她的手上来,她怎能不惊讶?

“你不喜欢这颗石头?”他关心的只有这点,根本就不在乎这玩意是从哪儿拿来的。

梵瑟知道他向来不爱搭理这种琐碎的小事,可是这回他送的礼实在太大了。这类宝石若是被识货的行家撞见,肯定会掀起惊怪大浪,而且不管价码再贵,也会有人双手捧着银两来向她出价买这颗旷世难求的宝石。

“我不是不喜欢,你听我说……”她试着解释,他却阻止了她,笑着将她的手阖上。

“喜欢就收着。”只要她喜爱就好了。落霞剑上若再有一颗,他也会再拿来赠她。

收着?当初他去取那把落霞剑时,她差点急白了发,怕他受伤、又怕他会像以前去取剑的人一去不回,担心得只差没把双眼给哭瞎了;而他取来这把剑的理由却和别人大大不同。

“落霞剑取之不易,你怎麽能把剑上的宝石取下来送我?”那是天下无双的至宝啊,他竟送给她当石刻?

盖聂丝毫不觉得可惜,“因为你会开心。”能博她聚然一笑,他的剑上少颗装饰的石头又如何?

“又为了我?”梵瑟看着他柔情的眼眸,忍不住垂下肩,一如往常地放弃一切解释。

他吻着她的额,“不然我会为谁?”这辈子除了她,他不曾为哪个女人费心过。只要是她想要的彩石,他都会为她寻来。

“要怎麽样,我才能拿你有法子?”梵瑟无奈地靠进他的胸怀,对他固执的性子实在没辙。

“你爱做石刻,这块石头的大小罢好可让你刻字。”盖聂大略算过那颗宝石的大小,它的面积不适合让她在上头提请,她恐怕只能刻刻字做消遣。

她仰首无奈地望着他的眼,“师父若知道你拿这颗宝石来给我做石刻,他老人家会火上三日三夜的。”

“无妨。”他吻着她的唇,俊脸上写满了不在乎。

梵瑟承接着他爱怜的吻,叹息地搂紧他。“这些年来……你把我宠坏了。”

他送的沆下奇石已经把她一个又一个的珠宝箱塞满了;只要她开口,他好像还不曾没把她要的送来面前。整个九宫门都知道他宠她上了瘾,他的一举一动都只有一个目的,只是想见到她的笑而已。而这些年来他的死心眼也换得了她的更死心眼,只想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我还会宠你更多年。”他喃喃的在她的唇上保证,她唇间诱人的香气让他想更深入地一亲芳泽。

梵瑟娇笑地掩住他的唇,“你要宠我几年?”

“你要几年?”他不答反问。

“一辈子。”她漾出水般的笑意,要他承诺一个永恒。

“好。”他一口答应,不犹豫、不考虑。

“盖聂,我不走好吗?”像这样依偶在他的怀,她什麽地方都不想去。

盖聂对她的口气敏感得很,“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会突然惆怅起来?

方才见到她时,她也是愁容不展的。

“我不想离开你回家。”梵瑟将他环紧,想就这样一直留在他怀不回正等候着她的梵府。

“你还是觉得梵府的人与你很生疏?”自一年前她每月返家探视父兄後,她就渐渐变得多愁善感。梵府唯一与她亲近的人,除了她的亲爹之外,也只有两个服侍她的女婢较为贴心。

“不是那样……”她摇首,欲言又止。

“瑟儿。”他抬起她的芳颊,“你想告诉我什麽?”

“我觉得,哥哥他们瞧我的眼神……怪怪的。”那三位兄长,每次她回想起来,就觉得他们的眼神隐隐有些不对劲。

盖聂瞬间全身绷紧,“怎麽个怪法?”

“他们好像不把我当成妹子。”他们那种眼神,她在盖聂身上也找得到。可她和盖聂是情人啊,怎麽她的兄长们也会有那种眼神?

“他们当你是什麽?”他的心为之暗沉,浓浓的不安感又涌了上来。

她摇摇头,“我说不上来。”

一想到她回去又要与声名狼籍的梵家三位少爷相处,盖聂就紧皱着眉。她长得如此美,是否那三个男人会不顾礼法伦常……“你又皱眉头了。”梵瑟轻抚着他揪紧的眉,“每次你生气或忧心时就皱眉。”

“瑟儿,你的兄长们……”他握住她的手,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怎麽样?”

“离他们远一点。”也许是他太敏感了,但是以那三人过去的事迹,他不得不防。

她拉下他的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眉心。“你在对未来的大舅子们吃味?”他对整个九宫门的男子吃味吃得不够,连她的兄长也算上去了?

“我就怕我是在吃味。”盖聂还是一脸忧心,只希望自己真的是猜错了。

“什麽?”梵瑟一头雾水。

“他们三人的人品不似你爹正直。”他捧着她的脸庞细细叮咛,“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他们骨子一个比一个残,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你回去後事事都要小心点,避他们愈远愈好。”

“他们再残,也不会祸及亲人是不是?”她失了笑意,明眸也映着与他相同的忧心。

“早些嫁我吧。”他长叹口气,紧拥她在怀中。“唯有这样紧抱着你,我才能安心。”只有她早日过门,他这颗心才能放下。只要成了亲,他就不会那麽没有安全感了。

“我这不是就要嫁你了?”梵瑟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前。

“不够快,我怕会有人将你夺走。”还有半个月,谁知在这半个月,那三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会对她做什麽?

“你放心,我永远只当你的瑟儿。”她闭上眼,聆听着他沉稳的心泺,感觉心情一 点一点的和缓平静。

盖聂拉开彼此,眼眸灿灿地盯着她,“只当我的?”

“你的。”梵瑟执起他的手,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前。

“还有半个月你才是我的。”他真恨不得迎娶她的日子快些来到,与她日夜相伴,不会有人言,也不再有距离。

她坦然自若地微笑,“不论早晚,这生,我只会嫁你。”她这生只认一个人,一旦她认了之後就永不更改。

“一言为定?”盖聂靠在她的唇边间。

“这是瑟儿一生的保证。”她印上他的唇,热烈地在吻诉说她的誓言。

“咳咳!”杀风景的闷咳声自他们俩身後的草丛传来。

梵瑟臊红着脸与盖聂分开。“我……我先回去了……”“瑟儿。”盖聂在她身後轻唤。

“嗯?”梵瑟一回首,便被盖聂腾空抱起;紧缠着她芳唇的吻绵绵不绝地朝她盖下,丝毫不顾忌在场还有两名观众。

“大……大师兄?”头一回见识到冷漠又寡言的大师兄如此热情,众乐愣呆当常“众乐,我们等会再来。”百善掩住众乐看得发直的双眼,脸红地拖着众乐一块儿闪边去。

“你要等我。”像是此生最後一吻般,盖聂在倾心投入时,不断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

在盖聂放下她後,梵瑟抚着嫣红的唇瓣承诺,“我等你。”她眼神坚定的奇Qīsuū。сom书望着他,而後依依不舍地转身往下山的小径走,一步一回首。

盖聂目送她的离去;直到远了,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了,他才又板着脸,准备找人算帐。

“你们两个,偷看得过瘾吗?”打从一开始就躲在草丛,以为他不知道?

他是懒得浪费时间才不去赶人,而他们不但没识相的离开,还从头看到尾?

众乐拉下百善蒙眼的手,一看盖聂表情冷冰冰的,就知道他的火气正旺得很。

“大师兄,我……我是来送小师妹回家的。”只是顺便看一下嘛,连看看也不行?

“梵府的家仆已在山下等瑟儿,不必你多劳。”盖聂马上就把他的理由扔到天边去。

“大师兄,是师父叫我来找你去喝纳采酒……”百善的藉口就比较光明正大。

盖聂挑挑眉,“想喝我的喜酒?行,先练练手脚功夫。”

“练什麽功?”喝酒要先练功?还是手和脚的?

盖聂双手拢胸,“你们能躲在草後,这代表凤阳山的野草太长了,去除一除。”有胆来采看他的隐私,合着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那就让他们动手除草并用两条腿爬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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