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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嗜赌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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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她偏没算准这一步,以红相护帅反倒是引狼入室。

她偏不认输,“我再闪!”她偏要再把红帅挪进中心点,孰知在挪动的瞬间,却见他伸手拿起她的红帅,指了指他自今儿的城墙。

她顿时才发觉,她的红帅一回到原位等于是自找死路。

“将军。”他不疾不徐地道,四周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和叫好声。

赢莹不敢置信地眯着他,没想到自个儿竟输得这般难堪;虽说是她要他挑选各种玩法的,但她真的从未输过,可如今却败得如此难堪。

“莹儿,你输了。”他小声地提醒她,压根儿不管四周的人像是得失心疯般大吼大叫,又欢天喜地感激他。

赢莹傻愣地抬起眼,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下的情况。

她输了,她居然输了,而这就是输的心情!无怪乎有那么多人不愿意面对输的感觉,甚至无所不用其极使诈耍阴想得到胜利。

“莹儿?”他低唤着。

这是怎么着?是因为他赢了她,所以教她闪神?

“我知道,你犯不着一再提醒。”她想要保持风度,可却发觉简直难若登天。

“那你还记得咱们之间的约定吗?”他索性坐到她身旁。

她微蹙起眉睇向他,也睇着他身后顿时停止喧哗的人群。

“什么约定?”她曾和他私下有约定吗?

“每一回,只要胜出的人便能要另一方身上的一样东西,要不,就要对方做一件事,你该不会忘记吧?”他小声地提醒她,却没防着后头竖起耳朵的人们。“如今我赢了,你不能耍赖喔。”

“我……”她根本没料到自个儿会输。

倘若她没记错的话,他要的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一个吻;亭里这么多人,他不会真的要在这儿讨吧?

倘若真是如此,她可不依,死也不依!

“你不能耍赖。”他再次提醒她。

“对啊、对啊,赢大庄老是说要愿赌服输,你现下可不能耍赖,这儿有数十双眼睛在瞧着呢,咱们都是齐爵爷的人证。”

“没错!”

四周的附和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听得她头昏脑胀,又气他像个局外人般地笑睇着她,彷若他这一回胜出根本就是他策划已久,而她不过是被他给算计了。

都怪他头一回让她赢得太过容易,让她不知不觉小觑他。

真是个卑鄙的人,居然摸透她的心思,还操控这儿的人,而且竟没半个人支持她,全都倒戈向他那头去。

到底谁才是在苏州城长大的人?

他们都是她的老街坊耶。

“莹儿,愿赌服输,三天前我输时给绶环可是给得极为爽快,如今……”他不忘火上加油,存心逼死她。

“我知道,我给就是!”她岂是个输不起的人?既然想赌便要受|Qī|shu|ωang|得住输赢,况且岂有人不曾输过?如同她,从未吃过败仗的她。

如今不就是输了。

输就输了,她不会耍赖的。

“真的给?”他反倒有点意外。

原本以为依她羞赧的性子该是不会答应、该是会耍赖,想不到她可以豪爽到这等地步。

她可真是特别得教他大开眼界。

“既然输了,我就得照着约定做;放心,我不会耍赖的。”她深呼吸几回,硬是压下心头难受的感觉,以万夫莫敌的姿态低吼着:“来吧!”

吻吧、吻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更不想让人嘲笑她,落得一个虚名;她的清白固然重要,但也比不上她一世的赌名。

齐皇渊挑眉呆愣半晌,唇角扬起抹恶意的笑,慢慢地凑近她。

一见他逼近,她索性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就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她被狗咬了一口。

她合紧双眸,浓密如扇的长睫毛抖个不停。

齐皇渊逐步靠近,而身旁的人潮依旧不散,正引颈观看着,想知道她到底是输了什么给他、想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个什么值钱的宝贝。

但是……

“先让你欠着,待我下回赢了再一并索讨。”他附在她耳边低喃,将温热的气息吹进她耳里,伴随着笑意传送进她的脑袋瓜子里,教她不禁打个寒颤,冷不防地窜逃到一旁去。

她一张粉脸迅速变得通红,更忍不住猛扯耳垂,彷若想甩掉那暧昧的酥麻感觉,却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你们笑什么?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全给我滚!”她恼羞成怒地大吼着,潋泼的水眸蒙上一层水光。

无耻、无耻!

他方才偷舔她,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么多人面前,但她却等于还欠他一个吻。

他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

“记着,到时候可别耍赖。”他再次提醒她,欲起身离开。

“齐爵爷,你到底是跟她要什么东西?”众人问着。

齐皇渊微挑起眉,勾笑回身眯着她,“去问她吧!”倘若她说得出口的话。

但依她的性子看来,她大概宁死也不愿意说。

倘若他真在这儿索丁香吻,她大概会恨他一辈子;然他才不想让她恨他哩,时间多的是,他要一步步将她蚕食鲸吞,让她的心全都向着他,而后再狠狠地将她丢到一边去。

“你很阴险!”

一跑进斗鸡圈里找不着齐皇渊,赢莹立即拔腿又往斗鸡圈旁的歌馆舞坊找他。

她果真见到他正一振清闲地品尝着名茶外加听曲观舞。

他倒是轻松哪、倒是放着她成为众矢之的,被追赶得无路可逃。

齐皇渊一见到她立即竖起指头要她闭嘴,而后拉着她在身旁的座位坐下,差贴身侍卫潮兮替她斟上一杯上等的碧螺春。

“这小歌伶唱起曲来声音都窜进天边去了,就连老天爷都听得如痴如醉。”一手托腮,齐皇渊俊俏的脸上满是惬意,而唇角浮现的笑容不若以往那般邪魅,彷似真是相当享受。

这一切看在赢莹眼里,只见她挑高柳眉,语气酸溜溜地道:“姿色倒是平庸点。”

啧,小歌伶的长相平不平庸与她何关?

小歌伶不就是吟歌唱曲,赢莹犯得着扯上她的皮相吗?

齐皇渊蓦地侧眼睇着她,微诧地勾起笑,“你在意?”

“我会在意?”她不禁哼笑着。

都说了与她无关,要她在意什么来着?

“是吗?”他拿起茶杯就口,再把视线移回在戏台上唱曲的小歌伶,彷若当她不存在,蓄意冷落她。

若说他瞧错,那根本不可能。

他等了好些日子,算一算也差不多该是时候,和他当初预算的时间差不了太多;就说嘛,一般女子莫不急着要爬上他的身子,就连傲慢如她,也费不了他太多时候。

就快了,他正等着呢!

“你方才为何放我一个人在那儿?还说什么要他们来问我;这分明是要利用他们逼死我,是不?”她微恼地吼着,却不明白这份恼意是来自于方才的事件,抑或是因为他现下冷落她。

说他下流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前几日带他到这儿来,同他说斗鸡圈旁多的是歌馆舞坊,甚至还有多家做狐媚生意的馆子,想不到他现下就跑来了;不对,说不准昨儿个她找不着他时,他便是在这儿。

她方才也不过是想到里头碰碰运气,孰知才踏进大厅便见着他;八成如娘所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你可以不说;只要你不想说,任凭他们怎么逼你都不能影响你半分的,是不?”他故作不在意地说,目光依旧放在小歌伶身上。

一曲方歇,他打丁赏金要潮兮送上戏台,见小歌伶朝他一望,羞涩地欠了欠身,他不由得又漾起。抹笑。

南方姑娘确实可爱多了,较为温柔也较为惑人,和北方姑娘大刺刺的行事作风有所不同。

“下流!”赢莹突地低斥一句。

他缓缓地回过头,勾人心魂的一张俊脸满是笑意地逼近她,“莹儿,你该不会是吃味吧?”

“我?”吃味?那是什么玩意儿?“我才要说你,别以为赢我一回便能放松,就连斗鸡圈都不去,到时候要是真输给我,可别又找理由,我不信你那一套的。”

啧,不过是赢她一回,他该不会以为可以继续过关斩将,再轻松地将她迎娶回京陵吧?

得了,男人都是一个样,她才不想断送自个儿的幸福,更不想独守深闺,过着无人过问的乏味日子。

“莹儿,你瞧,上头有位舞伶;你说,若比扮相的话,是你较胜一筹还是她略胜一筹?”他彷若没听见她到底在说什么,迳自拉着她的手指向戏台。

赢莹没好气地探去,撇了撇嘴,“自然是我较胜一筹。”

她不过是懒于身着女装,再者穿上女装在外头行走也有诸多不便,况且她一张花容月貌容易引人犯罪,她倒不如身着男装来得方便。

只是,她可不想再同他谈这问题。

她这是在警告他,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耳里?

哼,一定没听进去,心魂八成都被上头的舞伶给牵走了。

他又不是没见过女子,不过是这等姿色也能让他瞧得如此人迷,他若见着她的装扮后,还怕心神不被她给勾引?

“是吗?”他微点着头,侧眼睇向她,“我可是有把握得很,倘若我再赢一回,我便要见你身着女装出现在我面前;就只在我面前,不准让他人见着。”

他可以想像身着女装的她究竟会是怎生销人魂魄。

她一愣,粉颜没来由的又烧红起来,“你真以为你赢得了我?等你赢了再说吧,说不准你再也无机会。”

他不是对舞伶歌伶有兴致得很吗?怎么又说到她上头?

“我多的是机会。”可不是?他只是在等,等她把一颗心都放到他身上才要揭晓答案。

再对他着迷一些吧,如此一来,她才能跌得深一些。

“倘若你要天天待在这儿的话,怕是连一丁点机会都没有。”她冷哂着,“我告诉你,今儿个这一回我会输是因为我太过于轻敌,要不,你一点胜算都没有,接下来的每一回我不会再犯错了。”

再两回,只要再比试两回她肯定要他滚回京陵,省得留在这儿让她生气。

“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手下留情,好让我风光地将你迎娶回京陵?”他凑近她低喃着。

她却立即如惊弓之鸟般跃起。

“你作梦!”她咬紧牙地低吼着,甩头就走。

齐皇渊则是不断地笑着,难得不具暖意的眼眸也染上笑意。

“爵爷,这么做好吗?赢姑娘是无意的,并不是……”贴身侍卫潮兮心疼赢莹而上前进言。

“不管是有意或无意,横竖她是犯了我的忌讳,怪就怪她那一张不懂得斟酌的嘴,怪不得我。”他猛然敛笑,俊俏的脸上满是寒气,冰冷的目光再次移向戏台上,却不若方才惬意。

第六章

牌桌上,好戏正在上演,牌桌旁,不相干的人莫不摇头兴叹,到最后还仰天长啸。

“十八罗汉!”连三局,赢莹把把拿到好牌、把把胡了齐皇渊。

可齐皇渊依旧不动声色,把笑容给挂在嘴边,彷若再输这一回他也不痛不痒。

“甘拜下风。”他拱手以对。

他能不甘拜下风吗?不是国士无双,便是九宝莲灯,最后再加上十八罗汉,这玩意儿能不让他惨输吗?

“那我要跟你要样东西,这是咱们的约定,你该记得吧?”她学着他三天前的口吻,倨傲地走到他跟前。

这下子,她总算是一报还一报,替自个儿出了点怨气。

“当然。”他往后退一小步,笑得邪魅,“来吧,不管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哪怕是要我的身体,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甚至还很欢迎呢!要吗?要我在你房里伺候着你吗?”

他话一说完,随即引发哄堂大笑,惹得赢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你在胡说什么?谁要你的身体!”她不禁恼火地吼着。

他居然当众调戏她!她不过是想如法炮制罢了,他居然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还满嘴胡言乱语,教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理睬他。

“真的不要吗?那可真是遗憾。”他煞有其事地叹一口气,身后果真又响起阵阵笑声。

“我说不要!我要你的身体做什么?”她气得直想要撕烂他的嘴。“能做的事可多了。”他寓意深远地暗指着。

后头随即有人接话道:“可以劈柴干活。”

“更可以帮忙打理斗鸡圈。”

“当然也可以……慰藉夜深人静时的孤单心灵。”最后一个人说完,挤满大厅的人随即响起震天响的笑声。

然下一刻,方才开口的人却莫名其妙地被打飞,速度之快令众人皆没瞧见。

“啊?”她呆愣地睇着飞撞到大厅窗棂上的人。

这能算是见义勇为之举吗?是有人听不下去,所以把那个人打飞,不让她成为被众人讪笑的目标吗?

会是谁?啊,对了!

她瞬即探向齐皇渊身后的潮兮,羞赧地勾起笑,微微点头聊表谢意;可不是?除了潮兮,还会有谁肯帮她。

他主子吗?不,他才是万乱之源。

不悦地探向齐皇渊,赢莹发觉他正扬起眉,挂在唇角的那抹笑却找不着半丝笑意,而幽深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地瞪着她,彷若在生她的气。

哼,她就不相信他输掉比赛真能那般从容而不动气,如今不就动气了。

早知道他不过是在假扮斯文罢了。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齐皇渊难得沉着声问。

这个笨丫头,不感谢他反倒感谢起潮兮,居然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替她解围,真是愚不可及。

他虽想整她,因她触犯他的禁忌,但开玩笑总该有个限度,见有人为了应和他而大胆地调戏她,她以为他能忍受吗?

帮了她,她居然还不懂感谢他。

赢莹不懂他的心思,走向前去扬唇笑得骄傲,如法炮制地对他道:“先让你欠着,待我日后想起再向你索讨。”不过,她的胆子不够大,只敢附在他耳边,不敢像他那般造次地轻舔他的耳垂。

她光是这么做就已经够大胆。

齐皇渊怔愕地睇着她的背影,大手抚上耳际;这丫头怎么着?如法炮制,是想要戏弄他吗?或许她不自觉吧,但他却感觉到她的唇轻轻地刷过他的耳垂,她的鼻息更是充满诱惑。

想调戏他?好样的,真勾起他的兴味了;虽说她不是第一个敢这般放肆挑诱他的人,却是头一个勾起他欲念的人。他该怎么整治她呢?

“赢大庄,你到底是跟他要了什么?”方才噤口的人再次喧闹起来。

赢莹学他笑得邪魅,“你们找他问去。”

她随后便想潇洒离开,孰知却听到齐皇渊暖昧地道:“这可是咱们俩之间的好事,甭问,我不会说的。”

话落,厅堂的人喧哗得彷若要掀了屋顶似的,而仍杵在大厅门口的赢莹瞪着他充满挑衅意味又可恶的笑脸,更是气得粉脸羞红、气得浑身打颤,却只能跺脚泄愤。

可恶,气死她了,为何偏偏就是无法惹他气怒?

晌午过后,天候显得有些阴晴不定,早上还出现大太阳,然一到晌午,理该是高照的艳阳却躲进厚重的云层后头,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不过在城门外头的西大街依旧人声鼎沸。

赢莹自歌馆里走出来,微蹙起眉地杵在门口,看着眼前刮起阵阵风沙。

“怪了,不是来这儿会跑去哪儿?”她喃喃自语着。

这两天齐皇渊到底是上哪儿去?一大早便找不到他的人,到了晌午也不见他在城里的饭馆或酒楼用膳,定要等到入夜才见得着他一脸喜色地回到赢府。

他到底是干什么风流事去了?

他未免太有把握吧,眼看明天就要比第四回的比赛,他居然不知道上哪儿去,让她天天都找不着人。

她可以不管他,但她就是不爱胜之不武的感觉。

虽说她说不准会跟他拼到最后一回合,可她既然好心想教导他,他自然得虚心学习,怎能让她一天到晚都找不着人。

他怕没得玩吗?该不会是在边关的军旅生活太过枯燥乏味,让他一到苏州城这繁华之地,便玩得乐不思蜀,玩得他到苏州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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