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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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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总管走了一整天,似懂非懂的,但是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总管对他的确不如以往。

“咏欢少爷,你一个月内要学会掌管齐家所有产业的要诀。”

傅咏欢心乱不己。他什么都不想管,而且这些也犯不着他来管。

“可是齐家不是有信楚在掌管吗?”

“近来二少爷拼死拼活的从早忙到晚,齐家总算转亏为盈,他要放手给你管理;刚好应了你当初在灵堂上说的话,齐家宁可让你管理,也不要他这个没名没份的人来管理。二少爷就是这个打算。”

“他打算不管事了吗?”总管这句“没名没份”让傅咏欢心如刀割,他知道总管这句话是特地说来让他难受的。

总管老脸低下,可能是不想在傅咏欢面前露出难过之情。

“不,二少爷要离开齐家,他原本在老爷生病时就想离开这里,接了这个担子是不想让你痛苦,才硬撑着;现在齐家状况变好了,他准备全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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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痛哭了一场。

齐信楚不但不要他了,也不要齐家了!都怪他那时把话说得难听,让齐信楚以为他嫌弃他的身世,认为他是争权夺产的小人,还剪了他送的华贵布料做的衣服,发尽了脾气,才让他心灰意冷的想要离开。

他失去了齐信楚的爱与温柔了!都是自作自受啊!一想起来,他就恨极自己当初的口不择言。

总管早说了他有离开齐家的打算,自己却还说那些话来呕他、气他、嫌他,怪不得他会对他死心,再无爱意。

无忧听闻消息,默不作声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出傅咏欢不知情的事。

“布庄卖的布料已经没了,二少爷询问源头在苏杭便下了江南。那两块布料是二少爷去苏杭求来的,过程不论怎么艰辛,二少爷也没说过有多苦。二少爷见那两块布料做的衣服被剪成碎片,心当然会冷了。”

齐信楚不再跟他见面,无忧跟总管隐隐有责怪之意,让傅咏欢既伤心又悲伤,但是齐信楚避不见面让他连想挽回都没有办法。

就在半个月后,齐家来了一位谁也没想过的人,为两人不顺利的感情又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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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这些时日视察着齐家的产业,总管条条分明的说个明白,他却是心神恍惚,不知有没有在听。

回到家后,他沾枕即睡,恨不得不再想齐信楚的事。

这一日视察了一半,傅咏欢觉得过程既痛苦又漫长,再加上终日心事紧紧揪住他的心,他终于承受不住,头痛欲裂的道:“我不舒服,我要回去了。”

总管见他真的不舒服,只好送他回家。

两人一到齐家门口,却见家中乱轰轰的,不知在乱什么。

无忧跑了出来,张开嘴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傅咏欢心烦欲死,不想听的走入厅里,想不到却见到他未想过这一生会再见到的人。

“咏欢。”

来人本来在厅里的主位坐着,见他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傅咏欢呆愣片刻,才怔愣的唤出许久未曾唤过的名字,只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照理说应该已经不在人世间。

“哲怀!天啊,哲怀!”他心跳怦怦作响,连跑带跳似的冲向齐哲怀的身前。

齐哲怀开心的把他揽紧在怀里。

傅咏欢痛哭失声,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死而复生,谁能不欣喜欲狂。

“一年了,大家都说你死了,我虽不信,可是官府也推断说你大概死了,怎知还能再见到你!”

“我掉下山崖,下面是个深湖,所以没死,只不过摔了腿又没大夫救冶,自己接骨接上,就变成有些长短脚,在外地休息了一阵子,好了之后才回来。”

在傅咏欢看来,他遭遇大难,还能四肢健全,这已是人生最幸福的美事。

“没关系,城镇里有许多好的大夫,我们再叫人给你看腿。”

傅咏欢抬起脸来,双手抚摸着齐哲怀的脸蛋;齐哲怀也握住他的手,十分喜悦。

傅咏欢轻泣道:“你看起来与以前差了好多。”

“在外地辛苦,不比在家中好。你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好看,是因为我太久没看到你吗?”

傅咏欢哭中带笑,这说话不正经就是齐哲怀的调调、就是他傅咏欢从小到大如同兄弟般的好哥儿们。

猎主正文第8章

“二少爷回来了。”无忧大叫了一声。

齐哲怀原本看着傅咏欢的带笑脸孔立刻冷凝起来,不太高兴的道:“我回家这么久,叫人去唤他回来,他拖这么久才来。”

傅咏欢被齐哲怀握住手,料想是无忧知道齐信楚回来,特地大叫给他知道。

就在他想要抽手时,齐信楚踏进大厅。

傅咏欢猛地从被齐哲怀握住的手里抽回手,站远一些。他跟齐信楚已经闹僵了,不想让齐信楚误会他跟齐哲怀的关系。

齐哲怀要办正事了,因此也不跟傅咏欢叙旧,他重新坐回主位上,叫了声总管。

总管立刻到跟前。

齐哲怀大少爷派头似的手一伸,“把账本全拿给我,家中锁贵重物品的金库钥匙也拿来。”

总管弯身低声道:“大少爷,很高兴你回来了,但是账本是当家做主的人才能看,钥匙自然也在他那儿。”

“既然我回来了,那不是我当家做主是谁?”

齐哲怀扬起手,似乎就要一拳打向总管。

“大少爷,你出事前就知道你爹把齐家给了二少爷,每年将给你二千两可供任意qi書網…奇书使用。”总管抬起脸来,这些话说得掏心掏肺,只因要说的事情,其实齐哲怀在出事前便已知晓。

“我爹病重,神智不清了,要不然岂会立下这种乱七八糟的遗言?一年两千两?有没有搞错,我一个月花费的银子就不只是这个数目。”

“县太爷可以作证,那遗书也是县太爷来家中宣布的。”

总管更恭敬的回答,彷佛知晓这样的回答只会触怒齐哲怀,因此他说话既小心又恭敬,就怕惹得齐哲怀更加不悦。

“你这奴才反了,净说些反你主子的话!叫你全拿来,你就全拿来。”

齐哲怀脸色变了,他一脚就要踢在总管的身上;齐信楚将总管往后一拉,这一脚踹在齐信楚的身上。

齐信楚脸上神色不变,依然是威严冷酷,拍拍衣衫冷声道:“下来,谁让你坐主位的,那是我的位置。”

闻言,齐哲怀脸色一改。

齐信楚表情冰冷,完全不理会他作威作福的那一套;那一套不仅对他没用,更让他鄙视他。

“你给我听清楚,一年二千两,不会多也不会少,其余一律与其它人平等,夏日及冬日各一件衣,一年三大节加些菜色,你若不喜欢,尽可离开齐家。”

“你这贱种竟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齐家是我的,不是你的!”

齐哲怀手一扬,就要抓住齐信楚的衣服饱以老拳。

齐信楚将他推在地上,论力气,他比过惯富家生活的齐哲怀更有力。

“既然你认为是你的,你去讲给官府听啊!看齐家是谁的。”

齐信楚的话让齐哲怀无话可说,只能忿然离去。

傅咏欢不知该不该追,终究还是因为担忧齐哲怀追了出去;无忧看了直跺脚。

齐信楚凄然的望了他的背影一会儿,立刻转回头,强打精神道:“我要继续到店里去办事。哲怀若回来,就安排他住在以前的房间。”

他一踏出门,总管便神情悲戚的老眼含泪大喊:“完了,齐家就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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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追了出去,说尽好话,齐哲怀才不甘不愿的再度回到齐家。

现在齐家吃用节俭,光是吃穿这两样,服侍齐哲怀的人就被他骂到臭头;逼不得已之下,总管只好要人替他另外做上一份,才让他火气稍减。

无忧惨着一张脸道:“少爷,你干什么追出去?好不容易你才跟二少爷见上一面,你这样追出去,二少爷心里怎么想,你都不在乎吗?”

“哲怀才刚回来,难不成齐家连点温暖也不给他吗?我追出去算什么?总管和信楚不追出去才奇怪。”

无忧听了更加忧虑,“他回来更会兴风作浪!少爷,你还是少跟他聚在一块儿吧。

傅咏欢生气的道:“不准你再讲下去!哲怀对我很好,你们干什么都把他看成小人一样的对待?”

无忧急得顶嘴,“你跟他在一起会吃亏的!你没看在大厅上,大少爷吵着争家产吗?若不是二少爷压得住他,谁还能压得住他?他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情分的。”

傅咏欢不悦至极,比着门外道:“你给我出去,你再说一句哲怀的坏话,我就不要你服侍了。”

无忧无可奈何的出去。

从此之后,傅咏欢跟齐哲坏走得更亲近,虽然他们原来便亲如兄弟,但也许是齐信楚对他冷淡,他心里那块缺口才会朝齐哲怀亲近;只是刚相处时还和乐融融,相处久了,连傅咏欢也不太习惯齐哲怀的作法。

齐哲怀不愿意他在花店看店,只要他陪他四处玩乐。刚开始,傅咏欢还与他听曲看戏,时间一久,傅咏欢难以忍受这种好吃懒做的作风。

更甚者,他要傅咏欢陪他一起去花楼喝花酒,酒后他丑态毕露,也不顾他在场,与作风大胆的妓女就当场行苟且之事,实在不堪入目至极。他背着身转过头,淫声浪语声声传来,让他恨不得离开此地。

一年二千两当然不够他这样花费玩乐!齐哲怀吵着要钱,齐信楚完全不理会他,他的主意便打到傅咏欢身上。傅咏欢的花店春冬两季生意好,赚了百两,全被他拿去花用也不够。

他上了赌场,花费起来更为挥霍,让傅咏欢目瞪口呆。他终于知道当日布庄的伙计所言为真。

以前齐哲怀对他慷慨大方,但是现今没钱就向他拿钱,他的花店已无余钱,齐哲怀就骂他小气,不肯拿钱出来。

他再三解释,齐哲怀根本不愿意听。

到最后,傅咏欢受不了的好心规劝道:“哲怀,每日玩乐也不是个生计,你就到店里帮忙吧,要不然来我花店帮忙也行。”

一听此言,齐哲怀怒气冲冲。

“我去花店帮忙?当你的伙计吗?你把我当成什么?”

被傅咏欢一训,齐哲坏话也说得十分难听:“你以前在我家吃闲饭,从小到大在我家用的银两都数不清了;拿你几百两,你就露出个死人脸给我看,还叫我去花店当你的伙计?”

“你说这是什么话,简直是无理取闹。”

因为他话说得重了,傅咏欢也发火了,两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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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不再陪齐哲怀玩乐,专心守着他的花店;总管若要他视察齐家产业,他便立刻前往。

不过总管陪着他出出入入久了,齐哲怀觉得怪异。

干什么总管要日日夜夜都陪着傅咏欢视察齐家的家业?这齐家的产业关傅咏欢什么鸟事?要他视察作啥?

他召来总管一问,总管据实禀报。

“二少爷想要离开齐家很久了,可能再过个半月就要离开。”

齐哲怀脸现喜色。这家产合该是他的,是他老头老来病到胡涂了,才会给了齐信楚。

“他早该离开的,这家产又是我的了。”

总管冷冷的泼了他一桶水。

“二少爷说过要给咏欢少爷,近日也会请官府的县太爷来,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清点后都交给咏欢少爷。”

总管不说还好,一说下去,齐哲怀气得暴跳如雷,拿起东西摔得粉碎。

“混帐!有没有搞错?傅咏欢姓傅,不姓齐,凭什么我家的产业要给他?齐信楚得了疯病,我可没有。”

“二少爷想过了,他会将齐家最赚钱的几家店铺给你,从此齐家分家,你也不能去要咏欢少爷的店铺,更不能去吵他。”

“我只能得一部分?”齐哲怀根本就笑不出来。这合该全都是他的,傅咏欢凭什么得到原本都会是他的家产?

“把咏欢叫回来,我要问他到底使出什么奸计,竟让那贱种把齐家的钱大部分都给了他!”

总管依他所令,把傅咏欢叫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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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们之前就不欢而散,这次闹得更加不愉快。

傅咏欢叫他别只顾玩乐。

齐哲怀差点动手打他,若不是总管叫人挡住,只怕傅咏欢早已讨了一顿打。

虽没打到傅咏欢,但是齐哲怀撂下狠话。

他要他这个吃住在他家的孤儿别得意,总有一天他会拿回他自己的份,而他会开心高兴的看他饿死。

两人到此已经撕破了脸,再也不可能和好。

傅咏欢气得哭回房,无忧递了帕子给他。

“无忧,是我错了,你们都是对的!而我这个笨蛋竟为了他跟信楚闹翻,让信楚不要我了。”

齐信楚对待他一向温柔体贴,只是自己不懂,竟拿身世刺伤他;现今齐哲怀也拿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世刺伤他,可说是现世报。

“少爷,别哭了,那种人早闹翻早好,你跟他越常在一起越容易吃亏。”

“信楚、信楚。”

傅咏欢受委屈的大哭起来,口里喊着齐信楚的名字;只是齐信楚再也不要他了,还要离开齐家,将他与齐家丢至一旁。

一想起自己当初护卫着齐哲怀的愚蠢,就让他再也止不住哭声。

他怎么会识人不清到这种地步?

真如无忧所言,他跟齐哲怀没有利益冲突时,还能处得好:一旦跟钱财扯上关系,齐哲怀就六亲不认,把他认为是侵占他家财产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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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郁郁寡欢了好几日,一来是齐哲怀前阵子对他撂下狠话,两人终究是青梅竹马快二十年,见他如此堕落,心里当然难过。

二来是他当初为了齐哲怀与齐信楚闹翻。凭齐信楚器宇轩昂的外表,他若要另结新欢,只怕很快就能找到对象。

更令他难受的是,齐信楚再没几日就要抛下齐家产业,离乡外出另谋出路,再也不跟他相见了。

就算此刻他心里万分后悔当初触怒齐信楚的言语,但是齐信楚的性格十分刚烈,情分说断就断;他再也找不着机会跟他说上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的见总管忙进忙出,为着齐信楚三日后的离家作准备。

※※※※※※※※※※※※※※※※※※※※※※※※※※※※※※

“咏欢。”

这日一早,齐哲坏竟来敲傅咏欢的房门,手里还带了一包芝麻酥糖。

“对不起,咏欢,那日我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我在齐家人人都不听我的,连你这好兄弟也失去了,那我岂不是只剩一人?”

他将糖盒打开,推到傅咏欢身前。

“咏欢,你看我今天特地起了大早,去买最有名的芝麻酥糖。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我这么有心,难不成你还不原谅我吗?”

一提起往日情分,傅咏欢再怎么铁石心肠也软化了下来。

他望着那糖,叹口气道:“哲怀,我不怪你对我生气,我生气的是你游手好闲、乱花钱。齐家不比以往,正赖我们齐心协力恢复,你不要再无所事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明天起去你的花店帮忙就是了。”

他竟愿意放下身段去店里帮忙,这让傅咏欢心里的那一点点芥蒂也随之消失。

“怎么,你转性了吗?竟想去我的花店帮忙。”他笑笑的道。

傅咏欢的语调有点讨喜,不算是讽刺,所以齐哲怀也笑了起来。

“唉!这几日我冷静想了想,四处玩乐久了也无聊得很,其实我应该好好做点事。想我年纪比你大了一点,你都能掌一家花店了,我却什么也没做过,说出去丢人得很,所以我想去你的花店学点掌理的事情;以后若是齐家有些产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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