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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闹洞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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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日同意留在将军府作客之后,为了安全起见,齐少棠几乎不管去哪儿、做什么,都和宁心儿在一块儿,但即使如此,总有不太方便的时候。

此刻,齐少棠正独自一个人在沐浴,他虽不介意和宁心儿来个鸳鸯共浴,可羞窘的宁心儿却是抵死不从,就怕这事儿传了出去,那她怎么做人?

齐少棠心想洗个澡也花不了太多时间,便也不勉强她,但还是忍不住叮咛她自己小心点。

对于他的小心翼翼、谨慎保护,宁心儿除了感到无比的窝心之外,其实觉得他是下是太过夸张了点?

虽然她隐约猜得出,他对杜师棋父女的—再隐忍,肯定是和他要办的“重要的事情”有关,但是依她看来,待在这儿应该没有立即性的危险才是。

为了不让齐少棠担心,也为了遵守自己说好了不给他添麻烦的承诺,宁心儿听话地待在房里没有乱跑。

只不过,她不去招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一阵敲门声传来,她犹豫了半晌后前去开门,发现来的人是杜韵梅。

杜韵梅原本期待是齐少棠来为她开门,所以都已经堆出了娇媚的笑容,当她看见宁心儿时,不仅脸上的笑容没了,眼中还立刻透出极度的不悦。

“怎么是你?王爷呢?”

“少棠去沭浴了。”

杜韵梅皱起了眉头,没看到齐少棠,已经让她脸色不太好看了,此刻听宁心儿亲昵地喊着齐少棠的名字,更是让她打从心底不痛快,觉得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这样喊的。

她瞪着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既然齐少棠不在,她更无须掩饰对宁心儿的厌恶与敌意了。

“一定是你厚脸皮,自己巴着他不放的,对吧?”

“嗄?不是这样的。”宁心儿一阵错愕,没想到杜韵梅竟然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随便指控她。

“哼!我才不信!我看肯定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下流的方法去勾引、媚惑王爷的吧?真是不要脸!”

“我才没有那样,请你不要胡说。”宁心儿沉下了脸色,就算她的脾气再好,也难以忍受一再地被人莫名其妙地羞辱与栽赃。

“哼!没有?鬼才相信!”

“杜小姐非要这么认为,又何必来问我呢?再说,我和少棠之间的事,也不需向外人报告。”

外人?这两个字宛如一根针,扎得杜韵梅简直要气得跳起来了。

“住口!谁准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你要搞清楚,你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平民老百姓罢了!”

“将军的女儿是人,老百姓也是人,大家都是一样的,杜小姐又何必这般刻意贬低别人呢?”

“谁跟你一样了?哼!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我?”

杜韵梅气不过地动手推了宁心儿一把,害她踉跄了几步,差一点跌倒。但光是这样杜韵梅还嫌不够,她竟扬起手臂,想要狠狠打宁心儿一耳光泄恨,但高举的手臂还来不及挥下,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给抓住。

一阵剧烈的痛楚自手腕传来,杜韵梅还来不及生气发飙,一声怒斥就宛如低雷般猛地炸开——

“谁准你这样待她的?”

是齐少棠!

一阵心虚掠过杜韵梅的眼底,但是从小就被宠坏了的她,从来就不知道“认错”这两个字怎么写,更遑论是要向人低头了!

“她只是个死老百姓,而我是将军之女,你竟然为了她这样对我?齐少棠,你还不快点放开我!”

齐少棠狠狠地甩开杜韵梅的手,倘若不是为了保护宁心儿,他根本连碰她一根寒毛都不屑碰!

“在我的眼里,心儿比谁都珍贵,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全都不屑一顾。”

这番冷言冷语简直是在明白地表示——即便是自视甚高的杜韵梅,也在齐少棠不屑一顾的行列之中。

杜韵梅气得直跺脚,嚷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发现我的好,才会这么想的,我有哪一点此不上这个女人?”

齐少棠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根本懒得理会她。

“抱歉,我得上街去为我义母张罗药草,恕我们失陪了。”他扔下这几句话之后,便拥着宁心儿离开,压根儿没再多看杜韵梅一眼。

骄纵高傲的杜韵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她气得咬牙切齿,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将齐少棠抢到手,再将宁心儿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离开将军府之后,齐少棠和宁心儿并肩走在街上。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宁心儿,但是看着他那一脸怏怏不快的神情,她忍不住开口安慰他。

“好了啦!你又何必在乎她呢?反正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是吗?你就别气了嘛!”

“你说得对,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一点也不在乎她,但是我在乎你呀!我就是见不得你受任何的欺负与委屈。”

“我知道。”宁心儿微微一笑,心中漾满了感动。

他们又并肩走了一会儿,忽然刮起一阵风,带来了阵阵寒意。

“冷吗?”齐少棠关心地问。

“不冷。”

齐少棠伸手轻抚她的脸颊,那微凉的触感令他皱起了眉头。

“还说不冷,明明脸颊都是冰的。”

“但是,我的心是热的呀!”她朝他嫣然一笑。

他的关怀、他的在乎,让她的胸口仿佛萦绕苦—股暖流,那热呼呼的感觉自心底蔓延开来,将所有寒意全部驱逐殆尽。

看着她那美丽的笑靥,齐少棠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别这样,有人在看哪!”宁心儿一阵脸红,在他怀中轻轻地挣扎。

“那又如何?”齐少棠完全不以为意。不管是身在京城或是何处,他从来就不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

宁心儿明白他的个性,也只得任由他这般直率地表现出对自己的情感。

亲昵地拥抱了好一会儿,差点再次上演当街拥吻的戏码后,他们先是去了趟药铺,当真买了些许药草后,齐少棠带着她,到附近一处湖畔走走。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了,湖畔除了他们之外,看不到其他人走动。这样也好,他们可以不受任何人打扰。

“这里真美。”宁心儿惊叹道。

齐少棠不是很在乎,对他来说,只要身旁的人儿是她,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美好的。

宁心儿先是静静地欣赏美景,半晌后,才开口轻声问道:“你这趟到北罗镇来,是为了要对付杜将军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齐少棠挑眉反问。

“这很容易猜出来呀!”宁心儿轻笑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以你的个性根本不屑与他们打交道,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留下来作客呢?”

“你说得没错。”

宁心儿望着他,忍不住追问道:“你口中所谓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该告诉她吗?

面对她关心的询问,齐少棠陷入一阵犹豫。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并不是不信任她才不想说,而是怕她被这整桩巨大的阴谋给吓坏了。

不过,既然他们都住进了将军府,或许让她知道实情,心里多些防备,也会比较安全些。

“好吧!坦白说,我这趟到北罗镇来,就是为了要从杜师棋这里取得密谋加害太子之人的名册。”

他简单扼要地说出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而她果然如他预期的,在听完了这桩惊人的阴谋之后,一张俏脸微微发白。

“你若是害怕,我这就派人护送你返回京城。”

“不,我不要回去。我确实是害怕,但我怕的是你的安危呀!这么危险的一项任务,你竟然打算一个人前来?”

“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宁可自己一个人前来。这样若真有什么危险,也只是赔上我一个人的命。”

“不!不!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宁心儿连忙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说出任何不吉利的话来。

“放心,为了你,就算阎王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宁心儿想了想,说道:“不如……从杜小姐那边下手?”

听她提起那个惹人厌的女人,齐少棠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想你也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只要你顺着她的意,佯装被她给吸引住了,说不定从她那儿可以探得什么线索……”

“够了!别说了!”齐少棠骤然打断她的话。

“怎么了?”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模样。

“你是在建议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

“谁说的?”宁心儿噘起了唇儿,说道:“找当然在乎,光是想象你们走得亲近的情景,我就嫉护得要疯了。”或许是受了他的影响,宁心儿也变得勇于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情感。

听她这么说,齐少棠不快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那为什么你还要提出那个该死的建议?”

“因为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险,而我想不出其他更好、更安全的方法,可以帮助你早点查出名册的下落,顺利将它取回了。”

齐少棠沉着脸,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从杜韵梅那边下手确实是最快、最省事的办法,但……真要自己勉强去应付那个令人厌恶透顶的习蛮女子吗?

第六章

齐少棠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虚情假意、仗势欺人的家伙,而杜韵梅正巧就是其中的典范。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置身在最危险的处境之中,也不愿意勉强自己装出一副为杜韵梅神魂颠倒的痴迷模样——在他看来,只有神智不清或是智能不足的家伙,才有可能看上那样习蛮无礼、骄纵自大的女人!

尽管他对杜韵梅厌恶到了极点,但,为了保护他这辈子最最重视的人儿,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他宁可选择强迫自己跟那种惹人厌的女子周旋,也不要宁心儿多受半分言语或是行为上的欺负或羞辱。

在仔细衡量全局过后,他已下定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

倘若一时的勉强应付可以让他迅速完成皇上交付的任务,可以奇Qisuu。сom书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远离这对令人难以忍受的父女,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只不过这么一来,就要暂时委屈宁心儿了。

虽然她再三地强调,她很清楚他只是为了迅速取得名册而作戏,虽然她再三地告诉他暂时不必顾虑到她的感受,但……主动去亲近杜韵梅,仍让他有种对不起宁心儿的感觉。

“怎么了?你有事找我?”杜韵梅看了齐少棠一眼,见宁心儿没有跟在他身边,心里有些讶异。“那个讨厌的女人,怎么没有死缠着你不放呀?”

“别提她了,我好不容易才暂时摆脱了她。韵梅,刚才我没弄痛你的手吧?”齐少棠佯装关心地问。

该死!他究竟在说些什么虚伪的浑话?他明明一点也不在乎杜韵梅的死活,就算她的手断成了好几截,他也完全不会为她心疼或是焦急。

“还说呢!你弄得人家好疼哪!”杜韵梅娇嗔地埋怨,但脸色已经因为他主动的关心而和缓下来。

听着她令人作呕的娇嗔,齐少棠眼底掠过一抹极度的厌恶,他必须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一切全都是在作戏,要不还真蜒挂肿∽砝肴サ某宥?br/》

“我还不是为了要卸除她的戒心,为了要顺利摆脱掉她,所以只好在她的面前作戏了。”他故作无奈地叹气。

“摆脱她?”

“是啊!你以为我真的想要带她一块儿同行吗?其实是她自己硬要跟来的,如果可以选择,我还宁可自己一个人上路。”

“这么说来,你其实并不喜欢她?”杜韵梅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那当然,我是什么身分?她是什么身分?就算我要娶,也该娶身分相当的女子,例如像是“将军之女”,你说是吗?”

他的这番话,逗得杜韵梅开心极了,也不禁得意忘形了起来。

“那是当然了!凭她卑微的身分,哪有资格跟我相提并论?哼!那简直是侮辱了我!不过……不过你的态度,未免也变得太快了吧?”杜韵梅也不是没有脑子的蠢蛋,心底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还是存有一丝疑惑。

“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齐少棠从身上取出一只玉佩。

“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传的信物,老祖宗定下了莫名其妙的规炬,说是只要拥有这只家传玉佩的女子,就能成为家中的媳妇儿。”

“有这种事?”杜韵梅讶异地瞪大了眼。

当然没有这种事,这只是齐少棠随口胡诌的借口,要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对宁心儿突然转变的态度?

“前些日子,这只玉佩落入她的手中,她拿这个当作把柄,硬是要我娶她,若不是我再三借口拖延,只怕早已被逼得和她成亲了。原本我想,她对我也还算温柔体贴,虽然身分卑微了些,娶了她也不算是太不幸的事,直到我来到北罗镇,才发现……这世上还有我更想要娶的女子。”他说着,强迫自己凝望着她。

“喔?是谁?”杜韵梅心跳加速地问。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齐少棠说着,心底涌上一阵自嘲。

想不到和京城那些虚伪的王公贵族们相处久了,他也跟着“学坏”了,这种虚情假意的话他竟也说得出口。

“为了你,我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将这只信物取回,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必勉强应付她了。”

“你是真心的吗?不是骗我的吧?”

他当然是骗她的!只是这可笑愚蠢的女人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怎么?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他反问道。

“怎么会?我当然有信心。”杜韵梅昂着下巴,骄傲自满地说。

就在此时,她远远瞥见了宁心儿独自一人在庭院里赏梅的身影,眼底掠过一抹恶意的光芒。

她扬起嘴角,主动勾起齐少棠的手臂,说道:“既然你是真心的,那一定愿意陪我到处走走吧!”

齐少棠努力按捺着将杜韵梅推开的冲动,强迫自己忍受她的接近,而当他发现杜韵梅正挽着他朝宁心儿定去的时候,立刻明白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哎呀!这不是宁姑娘吗?”杜韵梅刻意装出惊讶的模样,但是望着宁心儿的神情却充满了挑衅与得意。

宁心儿当然明白杜韵梅是在故意向她示威,说不定还带着试探的意味。

她知道自己应该配合演出,事实上,她也不需要任何的演技,就能表现得十分生动自然,因为光是看见他们手挽着手的亲昵画面,她的心就仿佛被人硬生生地划了一刀。

“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刚刚少棠跟我说,他一点也不想娶你,希望你这个身分卑微的平民女子,不要再来纠缠他了。”

听了这番话,宁心儿的脸色苍白,一脸深受打击的模样。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看着她脸色苍白却强作镇静的模样,齐少棠差点忍不住要狠狠抓起身旁该死的女人,使劲扔向墙壁。

他发誓,等他将名册弄到手之后,绝对不会让这该死的女人好过!

“怎么?你还不肯面对现实呀?”杜韵梅转头望向齐少棠,说道:“少棠,你怎么说?”

“还需要说什么?”齐少棠强迫自己硬着心肠,对宁心儿说道:“我本来就不想带你一块儿过来,你早该明白我的心意了。”

“我……我是明白……”

原本杜韵梅对齐少棠的说词还存有一丝怀疑,但是此刻亲眼看见宁心儿大受打击的模样,她心里不再有疑惑。

“既然明白了,那还不快滚?我限你今天之内离开将军府,否则别怪我命人将你轰出去!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看着宁心儿转身离去的背影,杜韵梅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狠狠打击宁心儿的快感,让她的心情愉悦极了。

“少棠,陪我出去走走吧!”

齐少棠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胸中的怒火。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忍不住要伸手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幸好这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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