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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男人之韵事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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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男人的追求下,你会过得很快乐……」
「众多男人中,没有一个是我要的。」奥朵雅打断他的话。
「胡说,众多男人中一定不乏让你心动的好男人。」伊恩开导。
「我不要好男人,我要……」奥朵雅及时咬住下唇,收住色男人三个字。
「要什么?」伊恩若有所感地心跳加速。
推著餐车的服务生走来,一看到男俊女美的组合就说:「先生、太太……」
「我们不是夫妻。」奥朵雅急忙澄清,双颊却红得像落日余霞。
「对不起。」服务生越解释越糟。「我看你们很登对,所以才那么说。」
「有什么烧卖?」奥朵雅装出嘴馋的模样,适时结束危险的话题。
「有凤爪、蟹黄包、鱼翅饺、珍珠丸……」服务生如数家珍。
「伊恩你喜欢吃什么?」奥朵雅微询意见。
「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伊恩反射的说。
「感情真好,想必你们是热恋中的男女朋友。」服务生不识趣的又说。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伊恩板著脸孔。
「啊!」服务生面红耳赤,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吐不出半个字。
「随便给我们几笼烧卖好了。」奥朵雅立刻替服务生解危。
服务生飞快地放下几个竹笼子,然後像个逃避条子的路边摊贩,火速推著餐车,一个不小心和另一台餐车撞上,发出引人注意的巨大声响。奥朵雅故意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如果不这样做,她怕她会哭出来。
像伊恩这样有教养的绅士,遇到今天这种事通常都是一笑置之,很少有人会向陌生人说详细,他却特别强调自己有未婚妻,而且语气和表情都十分认真,令她深刻的感觉到,这句话不是对著服务生说,而是针对她说的。
他为什么要对她说他有未婚妻这句话?他已经说过一次了,这一次再说代表什么?难道他感应到她的心思……然而,明知道他不可能接受她的感情,可是她就是无法停止继续爱他。
奥朵雅吸了吸鼻,用力把眼泪控制在泪腺里,举起一双沉重得不得了的筷子,假装吃得津津有味。「真好吃,你怎么不吃呢?」
「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伊恩看得出来她快乐得有点不太对劲。
「回答什么?」奥朵雅啜了一口香片,滋润口中又乾又苦的涩味。
「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伊恩的脑海浮现铃木拓介。
「问这个做什么?」奥朵雅小心翼翼。
「我有一个朋友非常优秀,我觉得你们两个很配。」伊恩做媒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目前我没有心情相亲。」奥(奇*书*网。整*理*提*供)朵雅垂下眼睫,叹了一口气。
「见一面又有何妨?」伊恩以为这个动作是害羞表现。
「也罢,反正我不会再恋爱了。」奥朵雅露出不在乎的苦笑。
「再?」伊恩的心隐隐抽痛了一下。
「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别人。」奥朵雅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
「他是……」伊恩深邃的眼眸仿佛成了两坛酸醋。
「烧卖冷了就不好吃。」奥朵雅低著头,自顾著吃烧卖,没看到伊恩的眼神。
伊恩张开了嘴,不过很快地又合上,虽然心中有很多问题——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为什么分手……可是这些问题现在不能问,因为他从她侧面,看到她的眼角有莹莹晃动的泪光。
该死的男人!伊恩忿忿地想,若让他遇见,他一定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看到奥朵雅为别的男人泫然欲泣,他好嫉妒、好痛苦……
之後俩人就没有再交谈,彼此陷入忘了对方存在的沉思之中,一直到回到密屋,情形仍然一样,照理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屋很容易天雷勾动地火,但幸亏屋子大房间多,再加上他们有意回避对方,两天下来他们只有在吃饭的时间碰面,其他时间各在各的房间,伊恩在收集情报,奥朵雅则在研究食谱。
奥朵雅十分重视,也可以说是珍惜吃饭时间,因为能见到伊恩。
从早餐、午餐、下午茶到晚餐,几乎每一餐她都费尽心思,但她心中并没有「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这样的想法,她只是单纯地想对他好,她总是担忧雀喜儿在下一餐出现,那么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对他好,是她现在唯一的奢求。
一看到桌上精致的法式烤羊排,伊恩吹了声口哨。「你会把我的胃宠坏。」
「如果你喜欢我做的菜,我可以写一份食谱给你。」奥朵雅热心道。
「心领了,不过给我食谱等於是害我。」伊恩猛然摇头。
「害你?」奥朵雅听得一脸雾水的样子。
「我不想做家庭煮夫。」伊恩不胜欷歒的说。
「你误会了,食谱是给你转交给你妻子的。」奥朵雅解释清楚。
「她在厨房只会打破碗筷。」伊恩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她不下厨!?」奥朵雅噗哧一笑,只不过笑了之後,反而倍感心酸。
「将来谁娶到你,谁好命。」伊恩有感而发。
「我说过……」奥朵雅严正的语气中掺杂了几许落寞。
「我知道,要做尼姑。」伊恩接下去说。
「到时候你会不会来庙里看我?」奥朵雅语重心长的问。
「会,一定会的。」伊恩毫不考虑的说,但这句话其实是谎话。
奥朵雅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仿佛他的话给了她全世界最大的幸福。
伊恩被这甜美无比的微笑搅得心头小鹿乱窜!
跟雀喜儿相比,奥朵雅温柔婉约的个性,可以说是男人心目中的理想老婆。
奥朵雅不但菜烧得好吃,咖啡和茶也泡得好喝,而且烫衣的技术媲美专业洗衣店。伊恩出身富贵,比妹妹小曼还爱漂亮。说来好笑,雀喜儿聪明伶俐,却对家事一窍不通,尤其是烫衣还烫到差点酿成火灾。
不过他是不会因为雀喜儿不会做家事,而另结新欢。
事实上老婆是娶回家相爱的,要把家事做好,多请几个菲佣就行了。
打个比方,雀喜儿如同充满热力的朝阳,所以她的婚姻会像伟大巨著,多彩多姿;而奥朵雅是个温柔恬静的月亮,所以她的婚姻会是轻松小品,平实易读。至於哪一种比较好,完全是看个人对家的需求。
对伊恩来说,若能够同时拥有两本书,该有多好……
就算他能,雀喜儿愿意与另一个女人分享爱情吗?奥朵雅愿意吗?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问这两个女人,答案是他会被剥皮。
而且是两个女人一起剥他的皮!
第三章
电话铃声响起,奥朵雅睁开眼缝,看了看窗户,天色微蓝,时间大概不超过五点,这么早会是谁打电话来?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雀喜儿。
她好想听听雀喜儿的声音,只要一声「喂」就好,她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女人中,谁的声音比较温柔……
这种善妒的心态,只有小心眼的女人才会有,奥朵雅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她却控制不住把雀喜儿当做敌人,在她的内心深处甚至有点怨恨雀喜儿先遇见伊恩。
接著她立即跳下床,套上拖鞋,当她握住门把的那一刻,却像摸到一个烫得不得了的东西似的,很快地她又缩回手,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拿起电话,如果真是雀喜儿打电话来,那么伊恩和雀喜儿感情会立刻产生裂痕,她就可以趁虚而入,可是这种卑鄙的夺爱手法,她怎么也做不出来。
电话反覆又响了几声後便停了,接著伊恩略带睡眠不足的声音响起。
奥朵雅无声地躺回床上,用棉被蒙住头,但眼泪却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一分钟後,伊恩轻敲著她的房门问:「奥朵雅,你醒了没?」
「我已经醒了,有事吗?」奥朵雅轻手轻脚地起床换衣。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屋里,不管是门铃声或电话声都不要回应。」
「我马上就去准备早点。」奥朵雅冲到化妆镜前,梳整仪容。
「不用麻烦,我没有时间吃早点。」伊恩走向浴室,扭开洗脸台的水龙头。
「伊恩,你会回来吃午饭吗?」奥朵雅拉开房门,直接走到浴室门口。
「应该不会。」伊恩一边洗脸一边摇头。
「晚饭呢?」奥朵雅继续追问。
「准备你那一份就好了,我自己会想办法。」伊恩不确定的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奥朵雅简直像调查嫌疑犯的警察,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晓得,不过我晚上一定会回来睡觉。」伊恩保证。
「我能不能问……谁打电话来?」奥朵雅声音低到连她自己也听不清。
「一个日本朋友,男的。」伊恩从镜子里对她微笑。「打小白球。」
「为何不请他来家里吃午饭?」奥朵雅热心的建议。
「我很想,但他是个大忙人,不知道他有没有空?」伊恩走出浴室。
「就算世界上最忙的人——美国总统,也一样要吃午饭。」奥朵雅纠正。
「也好,反正你们早晚要见面。」伊恩坐到玄关的矮柜上穿袜子。
「他是你昨晚提的那个男人?」奥朵雅僵硬著声音问。
「是的。」伊恩低头穿鞋,不敢让她看见他脸上有连他都无法解释的醋意。
「那不用了,不用请他来吃午饭了。」奥朵雅生闷气的说。
「为什么?」伊恩抬头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眸中获得禁忌的答案。
「我不想他被我的诅咒克死。」奥朵雅心地善良的回答,但这不是她心里唯一的想法,不过她当然不能说出她心中最重要的想法——除了色男人,就算是白马王子要求见她一面,她照样拒绝到底。
「那诅咒消失後,你就会愿意跟他见面交往?」伊恩试探的问。
「不会。」奥朵雅拉开大门,像一个妻子倚在门口说:「早去早回。」
如果再有一个吻——伊恩这时心中有个疯狂的想法,他们就像极一对新婚夫妻。
老天,他真该下地狱,居然有这种可耻的想法,偏偏他最不愿意想起楚门梦之湖的那一幕,忽地浮现在他眼前,她柔软的唇一直盘踞在他脑海某处角落,忘也忘不掉,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不,其实他知道该怎么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远离她,但她身上背负的诅咒,他有责任替她消除,只不过这个艰难的任务并不是非他不可,他虽然自认本领高强,他正好知道另外有个人一定能不负所托。
这个人就是每次碰到生死板头时,总能逢凶化吉的铃木拓介。
伊恩甚至认为,在铃木拓介的身上,有一块玉皇大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铃木拓介的英挺和伊恩的俊俏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两人都是运动家的体型,也都是名门世家之後,言行举止也都散发著贵公子的气息,穿著同样得体大方,而且两人都受到女人热烈的欢迎,只不过铃木拓介对女人的处理态度和伊恩完全相反,简单的说伊恩像火焰,铃木拓介则像冰山。
他对女人总是冷淡、冷眼、冷笑、冷言、冷语……
曾经拿热脸贴他冷屁股的女人,私底下为他取了个外号——冷男人。
不过女人的心理有时候连心理医生都摸不清楚,冷男人越冷,越是对她们不屑一顾,她们越是迷恋他,所以冷男人的身边总是有一些赶不走的女人,以至於他常常像今天早上这样,突然跑来找伊恩。
坦白说,伊恩不止一次怀疑拓介是性冷感,如果拓介真的是,那么他有救了,光是画中的美背就让阅历美女无数的伊恩足足失魂落魄了三天,拓介要是见到奥朵雅的胴体,当然指的是他二人结婚以後,新婚之夜下流鼻血才怪!
伊恩以为他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可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竟然为了他们俩人在床上的幻影,心中涌起如波涛般的醋意而痛苦不堪。
就在他心思纷扰不安之际,他已经来到香港皇家高尔夫球会深水湾会所,依山傍水的景色,并没有使他杂乱的情绪获得一点一滴的舒缓,他整个人就像炸弹,谁碰到他谁倒霉。
当然,这个倒霉人就是铃木拓介。
伊恩劈头就骂:「大老远从日本来香港打高尔夫球,你有病啊?」
「火气那么大,你才像一副有病的样子。」拓介不甘示弱。
「昨天晚上两点睡,今天早上五点半就被吵醒,不火大才怪!」伊恩回击。
「你的火,不像怒火。」拓介察颜观色的说。
「那像什么火?」伊恩挑著眉尾问。
「欲火。」拓介一语道破。
「胡说八道。」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伊恩故意怒目相向。
「雀喜儿不在,太久没做爱,你的荷尔蒙有可能失调。」拓介窃笑。
「无聊。」伊恩撇著嘴说,一脸不屑的表情,其实心底却像放下一块大石头般舒坦,这些天以来的浮躁终於有了答案,他相信,他一定要这么相信,他对奥朵雅蠢动的心情正如拓介所说,只跟荷尔蒙有关,无关爱情。
拓介一边挥动高尔夫球杆,一边说:「雀喜儿也真大胆,居然放心你一个人在世界各地鬼混,我真不知是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嘲笑她的智商?」
「佩服她。」伊恩声音微颤的说。
「你的声音有点奇怪……」拓介露出狐疑的眼神。
「睡眠不足的缘故。」伊恩低著头,假装十分专心地打小白球。
「这是你第一次把球打进水池里,你今天怎么了?」拓介疑心越来越重。
「马有失蹄,人有错手,失常是很正常的。」伊恩强词夺理。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拓介冷哼一声。
「错,女人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动物。」伊恩纠正道。
「伊恩,你快过来看。」拓介走向水池,脸部表情诡异地大喊。
「有什么好看?是有水怪?还是水鬼?」伊恩不感兴趣的伫立在原地。
「比那两个恐怖十倍以上。」拓介手搭在伊恩肩上,押著他走到水池边。
「什么也没……」伊恩闭上嘴,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如上当的猪八戒。
「你好好看清楚,水里面那个怕老婆的男人……」拓介轻蔑道。
「去你的!」伊恩一拳挥出,拓介早有防备地向後退一步,轻易逃过一劫。
「脸都没有的男人,是不是比水怪和水鬼更恐怖?」拓介伤人的说。
「那不叫怕老婆,是爱老婆,你有点知识。」伊恩自我陶醉。
「你真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拓介一脸半信半疑。
伊恩毫不考虑地用力点头,但内心却像竹心一样空虚。
「我的上帝!」拓介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我一样被爱神驯得服服贴贴。」伊恩预言。
「雀喜儿还没进门,你就开始守夫道,我才不想像你没出息。」拓介嘲笑。
「怪只怪我一时口快,已经答应她,乖乖等她回来。」伊恩苦笑。
「明天的太阳,可能会从西边出来。」拓介讥讽的说。
「少瞧不起人了。」伊恩骄傲地。「我可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
「就是因为太瞧得起你——色男人的名号,所以才会不相信你的承诺。」
「我改了,我现在立志做好男人。」伊恩自许的说。
「你们家四兄弟,酷、坏、色、臭,四个男人,一年前各有各的特色,如今前面三个都因为女人而变成好男人……」拓介感伤地叹了一口气:「中国有句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一点也不假。」
「拓介,那你这位英雄最近有没有遇到美人?」伊恩切入主题。
「问这个干什么?」拓介皱眉头,以为伊恩又要强迫推销宋家的小母老虎。
宋小曼,说她是小母老虎一点也不为过,她的个子不高,如果站在四个身高都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哥哥旁边,她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自然显得娇小迷你,但她凶起来却让四个哥哥都招架不住,因为他们都太爱妹妹了。
因为她是宋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自小娇生惯养,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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