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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女出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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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赤裸相见时,她不禁紧张地闭起眼睛,不敢看他。
练锦不禁笑了起来,这小东西仍旧这么怕羞,即使他们已经成为夫妻,但她只要一知道自己没穿衣服,还是会羞得闭上眼睛。
“恬儿,把眼睛张开来,看着我!”
她摇头,小嘴嘟嘟哝哝的:“不要,你没穿衣服,我不要看你!”
他嘴角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抓过苏恬儿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凑在她耳旁轻声道:“恬儿,我们是夫妻,记得吗?来,看着我!”
她爬到练锦身上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胡乱地亲着他,“你生气了?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胡闹了!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帮我把那该死的什么鬼山鬼图弄出来,否则我就快没有手指可以替你做菜,也不能陪老头子下棋,只能回家做做烧饼了!”
闻言,练锦满腔欲火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天爷啊!如果范宽知道他的溪山行旅图,竟被这小淘气说成什么鬼山鬼图,不气昨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涅盘才怪!
苏恬儿不悦地瞪着他,“你笑……你就会笑,你看我手被针扎成这样很好笑是吗?”
练锦摇头,嘴上还是笑个不停,“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和练英真像,都有颠倒是非、歪曲事实的好本事。”
“练英?这名字好熟,我好像曾经在哪儿听过。”
“你见过她的,怎么忘了呢?”
“见过?我何时见过她?”
“洞房花烛夜那晚,你还和她打了一架,你忘了?”
苏恬儿恍然大悟,“你是说她啊!”
“对,那个和你打了一架的凶婆子就是我妹妹──练英,她年纪和你差不多大,却不会刺绣、不会做菜,成天只会耍刀、耍枪、耍大棍的,气得我爹都快想跳河了!”
“她那天为什么要闹新房?难道你们练家都是这样吓新娘的吗?”
练锦笑着摇头,“当然不是,因为练英知道我不想娶杨纱织为妻,所以才自己异想天工,想用这个笨方法吓走她,想不到却遇上你这个凶神恶煞,两人狠狠地打了一架。”
“她就是你说练英,练家另一个不会刺绣的人吗?”
“没错,不过她现在被我娘赶到五台山还愿去了,所以你暂时见汪以她。但是我想,你这个嫂子一定和她合得来的,只是到时候我爹又会想跳河了!”
苏恬儿或许书读得不多,但这可不代表她是个笨蛋,她当然听得懂练锦的放右之意。
她凶巴巴地戳着他赤裸的胸膛质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练锦剑眉一挑,要笑不笑地睇着她,突地,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然占有她。
苏恬儿诧异极了,小手拼命想推开他,“不要,你偷袭,你坏,你欺负人……”
“不欺负你,你怎么留下来,怎么见得到练英呢?”
她仍旧槌打着他,但劲道已经小很多,到后来她反而主动揽着他,轻咬他的耳垂,“人家不是已经留下来了?”
“我是说让爹答应你留下来。”他刻意动了动,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她喘息着,下意识地仰起身子迎向练锦,“为……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对溪山行旅图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打算用另一个方式让你留下来,这具方法就是多欺负你,让你早点替我生孩子,现在别说话,我要爱你了!”
第五章
晴朗的午后,一顶桥子停在补秋坊前,一道紫我的娇小身影神气地从轿子里钻出来,对着轿夫说道:“你们在一旁等着,我去见个人,办事事就回来。”
四名轿夫躬身回礼,“是,少夫人。”
苏恬儿得意地点点头。哈!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让人如此服侍、如此恭敬地对待这呢!看样子当练锦的老婆、做练家的少夫人也是挺不错的,只要不再学什么鬼刺绣就好。
像昨天,练老夫人亲临指导,硬事实丰她把什么双磋针法、单套针法、补针法、扎针法、施针法、施针法、接针法给学起来,整得她两眼昏花、脑袋混沌,好不容易才痊愈的手指又扎得都是伤,而且这次两手手指全给包上,真是惨兮兮!
不过今天她可好了,练家二老都不在家,练锦又不知上哪儿去了,所以她得了空立刻跟着出门来搬救兵,而这补秋坊就是她救兵住的地方。
她似风一样地奔进补秋坊,直接闯到内院的厢房,连门都没敲就闪了进去,“含玉姐姐,恬儿来看你了!”
哪知道整个厢房空空荡荡的,竟没有半个人。
“咦!含玉姐姐呢?她不可能不在的啊?”
苏恬儿嘟囔着,很快地在房里转了一圈,然后她在后面遥浴池里找着了正在沐浴的林含玉。
乍见苏恬儿,林含玉自是惊喜交集,“恬儿,是你?”
苏恬儿笑眯眯地走到池边蹲了焉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含玉泡在水底下的玲珑身躯,“含玉姐姐,我看到了喔,这辈子你非得嫁给我不可好!”
林含主又好笑又好气,“你这淘气鬼,胡说些什么?”
“人家不是都说女孩子如果让人看了身子手脚的话,就得嫁给那个人吗?既然我看了你的身子,你当然得嫁给我。”
林含玉莫可票何地点头,“好啊!如果你是男的,我就一定嫁给你。”
说着,她过瘾裸着身子从浴池里站起来,简单地擦干身子后穿上衣服。
“恬儿,你怎么有空来?你不是嫁人了吗?你这样子跑出来,婆家的人不会说话?”
苏恬儿摇头,“不会啊!老头子和娘都出去了,练锦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湘坊里只有我一个人多无聊,所以我当然也跟着出门!”
听到练锦的名字和湘坊二字,林含玉的身子明显一震,她缓缓转过身,一脸怀疑,“练锦?你认识练锦?”
提起练锦,苏恬儿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当然认识,他是我丈夫,我怎么会不认识?”
“丈夫?这怎么可能?全临安城的人都知道江南四大家同时娶亲,江南四公子同日成婚,且不论其他三人如何,光练锦要娶杨纱织这件事,就闹得大街小巷扬扬沸沸,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怎么会说练锦是你丈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嫁的应该是御品斋的少爷玉穆吧?”
“是啊!我确实是嫁给玉穆为妻,可是洞房花烛夜那天不知怎么搞的,新郎突然从玉穆变成练锦,所以他就成了我的丈夫。”
林含玉身子一晃,急急抓住苏恬儿的手,“新郎变成练锦?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发现新郎换人以后,曾拜托练锦让我回家的,可是他不愿意,说我和他拜过天地、磕过祖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走,还说我一走,他会被练家的诅咒给咒死,会横尸当场,所以我只好……只好……”说到后来,苏恬儿头几乎低到胸口口去了,要她提起当时和练锦恩爱缠绵的光景,她仍羞得很。
不过正因为她低着头,因此好没有看到林含玉脸上那一闪而逝的惊讶,更没有看到那由惊讶转变成的嫉妒、愤怒与无法置信。
林含玉放开苏恬儿的手,神情很快又回复她原本清丽、典雅、娴静的模样。
“恬儿,他对你好吗?我听说练锦是个成天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镇日流连在花街柳巷中,视女人哪烘土;而练老爷子脾气暴躁,不好相处,练老夫人则个性刻薄,对待下人不是很厚道,你嫁给他,不会……不会……”
苏恬儿闻言咯咯一笑,“你是说老头子吗?含玉姐姐,你不必担心,那老头子现在被我杀得毫无不手之力,成天光想着怎么打赢我都困扰,哪有时间发脾气?至于我那个娘啊!那就更别提了,只要我出几个小问题、小状况,她就手忙脚乱,急得眼泪都快掉了,哪还会去刻薄下人!”
她的话让林含玉听得一头雾水,“练老爷子被你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练老夫人被你急出眼泪?恬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苏恬儿笑靥如花,那模样迷人极了。“下棋啊!含玉姐姐,你不知道老头子很爱下棋,我每天只要花一点点时间陪他下个几招,就够他呕心沥血、伤透脑筋,所以他根本没时间想我不是他原本要娶进门的杨纱织,也就不会想赶我出门。”
“那练老夫人……”
提起练老夫人,苏恬儿顿时小脸一垮,拉着林含主的手说:“含玉姐姐,这正是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你一定要帮我,如果你不帮我,那我的手可真的要变成残废了!”
她可怜兮兮地伸出十根包得好好的手指头,“你看,我好可怜喔!为了学刺绣,害得我自己快昏头不说,还把手给弄伤。所以娘每次看到我,都忍不住掉眼泪,说练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了一个不会刺绣的媳妇进门。姐姐,我好可怜对不对?”
林含玉忍不住想笑,伸手点了点苏恬儿光滑的额头,“你啊!就是淘气,除了做菜、做饼之外,要你做其他的事,不是推托就是偷懒、装笨,其实只要你肯多花点心思,天底下有什么事是你做不来的?”
“有啊,有啊,现在不就有一件。人爱已经很努力地在学刺绣,可是还是学不好,更过分的是练锦,他居然不帮我,连图也不画给我,只说……只说……”
“只说什么?”
想起练锦说要让她早点有孩子的话苏恬儿便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他坏,他就会欺负人,我……我才不要帮他生孩子,谁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很痛的!”
林含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恬儿察觉她神情有异,忙问道:“含玉姐姐,你怎么啦?人不舒服吗?”
“没有,恬儿,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苏恬儿甜蜜蜜地摇晃着林含玉的手,“含玉姐姐,我知道你是临安城里刺绣最好的人,论托、论排名,那个杨纱织根本连边都沾不上,姐姐只是客气才不跟她计较。”
“少说好听话灌迷汤,你这丫头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她的心思被看透地吐了吐舌头,“含玉姐姐,我答应老头子要绣出一幅溪山行旅图给他,可是你看,我十根手指头都伤成这样,却连针法也学不会,又怎么可能绣得出溪山行旅图业?”
一听是溪山行旅图让林含玉大吃一惊:“恬儿,你怎么会答应练老爷子的?你知道溪山行旅图是很难绣的一幅画吗?”
苏恬儿的小脸又垮下,苦哈哈的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别说是绣了,光是用描摹的就要描摹老半天,恐怕连练锦都做不到,你怎么会答应他?”
现在苏恬儿简直快哭了,“那……那怎么办?那我岂不是得帮练锦生孩子?我不要,我不要现在就帮他生孩子,他成天就会欺负人,我才不要帮他生孩子!”
林含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好不着痕迹轻轻拨开苏恬儿的手,转身走到窗户边,“恬儿,你很喜欢练锦吗?”
苏恬儿连想都不想便摇头,“才不呢!如果不是他硬要我留下来,我才懒得理他!”
“那你为什么会来求我帮忙?”
“我……我说过了,我不要这么早就帮他生孩子。”
“是吗?如果你当真不喜欢他,你就不会来找我帮忙了,你大可以借此机会离开练家,不是吗?”
被戳破心事的苏恬儿,心虚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好嘛!我承认我是有点点喜欢他啦,可是,可是我还是不要这么早就帮他生孩子。”
苏恬儿奔到林含玉身旁,“含玉姐姐,你帮我,好不好?如果你尖和我,那……”
林含玉回过头,笑盈盈地看着她,“如果我帮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苏恬儿一偏头,“报答?”
“对啊!我原你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你要怎么报答我?”
她贼兮兮一笑,“我娶你为妻好不好?”
“又在胡说八道。”
苏恬儿摇头,“不是胡说八道,如果你真的帮了我,我让隽哥哥娶你为妻好不好?”
林含玉一愣,“童隽?”
“是啊!隽哥哥一直都很喜欢你,如果能娶你为妻,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林含玉笑了笑,“不,我和童隽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他不可能会喜欢我的,我也不会嫁给他!倒是……”
“倒是什么?”
“练锦倒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帮了你,你把练锦让给我,如何?”
苏恬儿脸色一白,“含玉姐姐,你也喜欢练锦?”
“临安城里多的是喜欢练锦的姑娘,又何止我一个?”她边说边走到屏风后面拿出一幅绣画递给苏恬儿,“拿去吧!那溪山行旅图我实在绣不出来,不过这幅应该也不会太差才是。”
苏恬儿接过一看,那是一幅有鸟有花的绣画,绣工精细,充色自然,花钤栩栩如生。
“这是什么?”
“这名字我也不知道,反正你拿去交差吧!我想练老爷子只是要考考你的绣工和耐性,不会真的要你绣出溪山行旅图的。”
苏恬儿欢呼一声,扑入林含玉怀中,“谢谢你,我就知道含玉姐姐是好人,你一定会帮我的!”
“快去吧!你离开这么久,不怕练锦回来找你?”
苏恬儿脸红红地点头,“那我走了,改天我和隽哥哥一起来看你。”
练锦刚踏进门,苏恬儿那娇小的身影便迎面扑了上来,“锦哥哥,你回来啦?”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欢迎,练锦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而那块甜到人心坎里去的“锦哥哥”,更听得他心头一荡,忍不住将那小小的柔软身躯抱满怀,低头便要亲她。
苏恬儿咯咯笑个不停,小脸一偏,练锦的吻转而落在她脸颊上,“不要这样,人家有话想跟你说。”
“就算是天要塌下来,我也得先亲亲我的小妻子再说!”不给刀子丝毫拒绝的理由,练锦托起她的脸就是一吻。
这回苏恬儿没有挣扎,任由他亲吻着自己,再任由他抱起自己坐在床上,而她便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
“先告诉你喔!我已经绣好一幅画了!”
练锦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不可能,你这小东西没一刻钟耐性,除了厨房外,别的地方都待不住,哪有可能这么快就绣好一幅画?”
苏恬儿不服气地槌槌他,“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拿给你看!”
说着,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又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回来,回来时手上真的多出一幅绣画。
她得意洋洋地把绣画展开来,对着练锦说道:“你瞧,这是今天趁你们都不在时,一个人绣出来的。”
练锦根本不相信她能一个人完成一幅绣画,却也很配合地站起身捧场,哪晓得当他站近一看,脸色却骤然变得惨白。“恬儿,你……你这画是从哪儿拿来的?”
苏恬儿好不神气地说道:“我绣的啊!”
练锦摇摇头,“不,以你那三脚猫的绣功根本绣不出这幅画,告诉我,是谁给你这幅画的?”
诡计被拆穿使得苏恬儿好不泄气,“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不是我绣的?我绣得真的有那么糟吗?”
练锦走上前拍拍她安慰道:“不是你绣得不好,而是这幅绣画……”
“这幅画怎么啦?这幅画不好吗?”
“不,这幅画很好,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会显得很奇怪。”
他从苏恬儿手上接过绣画仔仔细细的看着,从绣画上的每一针每一线,看到布局、设色、神韵,再翻过来看看绣画的背后。
突地,他发现画轴里似乎有点异样,于是轻轻揭开画轴一看,里面藏有一张小纸条。
他打开小纸条,只看了一眼,便将纸条撕得粉碎。
“恬儿,这绣画是谁给你的?”
苏恬儿沮丧地坐在床沿,胡乱摇晃着小腿,“含玉姐姐。”
“含玉姐姐?补秋坊的林含玉?”
“你认识含玉姐姐?”
练锦冷冷一哼,没有回答。但他眼神中那股前所未见的冷漠,却透露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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