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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少女卡哇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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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友善?!好人?!他皱起眉头。

她赶紧说道:“我不是因为你给了我这份工作,也不是为这一百块才这么说的,早在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了,今天的感觉更深,所以我才会很想这么对你说。”

“麻烦妳。”严君毅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

“怎样?”她瞠大眼睛,有点紧张了。

“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这么说。”他说得一脸认真。

“难道这是秘密?”她噗哧地笑了。

“是的。”他牵起了一抹笑。

这是秘密,他与她之间的秘密。因为他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如此自然地成为她口中所谓的“好人”。

第二天,星期五早上九点十五分,严君毅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他昨天晚上就和童彤说好了,她回原公司处理相关事宜,九点准时来报到。

他对时间的要求是很严格的,现在都已经九点十五分了,她非但还没来,连通说明的电话都没打来。

他有些愠恼,是不是对她太和善了,她才以为她可以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混。如果她是这样想,那她可就错了。

工作上,他可是严格得吓人。

他打了她的手机,听到她接起来,他故意沉下声说:“我是严君毅。童小姐,妳还要不要这个工作?”

“我要、我要。”她急切地说。“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办法过去,那个人他不但不让我走,还说要告我伤害。”

严君毅眉头一皱。“妳怕什么?他对妳性骚扰,妳这是正当防卫。妳不会这样就被他吓到了吧?妳这样未免太好骗了。”这教他难以置信。

她的鼻音一重。“啊我本来就是好骗的乡下人,谁叫你们台北人这么复杂,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听出她声音里的委屈,他赶紧安抚她。“好好,妳别怕喔。”难得地,他用着哄人的语气和她说话。“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你们公司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不知怎么的,一听见他这么说,她鼻头突然一酸。“喔。”她应了一声,吸了吸鼻间的水气,念出一个地址。

“好。”他抄下地址,还不忘用温柔的声音和她说话。“妳等我,我很快就过去了。”

严君毅挂了电话,穿上外套,交代一下,匆匆地离开办公室。

他开了车子出去,催快了速度,连忙赶到童彤以前工作的地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去,一进去,全部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扫向他。

严君毅一看就很不好惹,有人怯怯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严君毅说道:“我是童小姐的新老板,我是来接她上班的,请问她在哪里?”

“她和我们老板在会议室……”

“会议室?!”他故意截断对方的话。“有其它人在场吗?就我所知,你们老板对下属似乎会有不规矩的举动,他们两个单独相处,这样安全吗?”

他的话一出,引得其它人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我想这应该是误会吧。”有人尴尬地挤了笑。“我请我们老板和您谈好了。”严君毅有种莫名的气势,让人跟他说话时会不自觉地退缩起来。

那人敲门,老板开了门。“怎么了?”

严君毅看他额头上狼狈地缠了纱布,大概可以猜出他为什么不甘心让童彤离开了。

那人附在老板的耳边说话。

童彤一看到严君毅,感动得巴不得扑上去抱他,不过她没这么做,她只是飞奔过去,窝在他的身后。

她身高有一百六十几公分,并不算娇小,可是退居在他朗阔可靠的背后,她突然觉得好象回到小时候躲在父亲背后的景况。

他什么话都还没说,她却什么也不怕了,笃定地知道即便天崩地塌也有他来顶靠。

她冬冬冬的心跳,应该是要慢慢地平稳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看着他,她的心口被另外一种骚动取代。

“你好。”严君毅走向老板,递上名片。“我是来带童小姐走的。请问,她有任何理由不能离开吗?”他的话虽然说得很客气,不过那态势摆明了就是要来“法场劫囚”的。

老板看着他的名片,脸色沉了下来。这男人看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可是总不能就这样任着他把人带走吧。

老板想了想,把门打开。“我们进来说吧。”

严君毅转看着童彤,突然勾了一抹笑。童彤看着他,心跳突地加快。她不是害怕,要怪就怪他嘴角的那抹笑,要怪就怪他那副没什么值得担心的表情,教她的心跳催快了。

童彤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小声地说:“那就进去喽。”

严君毅觉得好笑,她怎么老是有这些孩子气的动作。

他昂挺身躯,领着她,走了进去。

老板把门关上,比了比自己额上的纱布。“我这个伤不轻。”他开口,说了一串无非是要拿到赔偿费,否则便要告人之类的话。

严君毅冷冷淡淡地看了一眼手表。“四分二十三秒。”

老板一愣,噤了口。

严君毅凛着脸,看了看他。“你浪费我四分二十三秒,就是要我听你说这些吗?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跟我都很清楚,你竟然还敢跟我们开口要钱?!”

他那一眼就能将人看透的眼神,让老板心底毛了起来,不过嘴上却还硬说:“严先生,你怎么能只听童小姐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我对她怎么样了。”

“是的。”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就是只听她的片面之词,并且愿意为了她的片面之词,去付出大笔的诉讼费用。”

他这句话一出来,别说老板愣了,连童彤都傻了。他这样挺她?!她喉头热热的,既惊讶又感动。

严君毅这句话压得老板不知如何应变,他往老板的面前一站。“你呢?你不是也只有片面之词和法官说吗?”

最君毅一笑,而老板却心虚地笑不出来。

严君毅逼间道:“你可以付多少钱出来?你认识多少好律师?跟你往来的客户,有多少人可以给你靠?我是做会计的,我的客户里什么人都有。有些人,甚至是我大学还没毕业时就已经认识了。我很确定,我需要专业协助的时候,一定找得到人。”

谁不知道会计和客户之间,有着极度微妙的依存关系,他的后台有多硬,不言而喻。

童彤看傻了眼。什么时候,她的身价这么高了,他竟然肯不惜代价地帮她。

严君毅嘴角一勾。“童小姐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了,不要问我有什么把她带走的理由,问问你自己,有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我,好让她留下来。要是没有的话,请让你的会计去结帐。她还有多少薪水可以领,记得付给她。”

童彤简直要为严君毅鼓掌了。他实在太厉害了,才三言两语,就让老板哑口无亏口。

严君毅又扔了一句话。“至于童小姐要不要告你,我想让她自己决定。”

他这么一说,老板的脸色顿时一白,不要说气势全没了,现在还真的怕了起来。

严君毅见状,故意不耐烦地说:“我没有时间了,我带她走了。”

老板吭都不敢吭一声,现在哪敢留人,只差鞠躬哈腰,说出“请慢走”三个字了。

严君毅回头,就要带走童彤。

在严君毅还没来之前,她是怕得要死,巴不得能早早离开,现在她倒不想就这么干脆地走了。她回头冷哼道:“哼,敢欺负我,打狗你也得看主人,我老板你惹不起。”

瞧见她的模样,十足像只得势的小狗,回头吠叫个几声,害得他几乎要在当场喷笑出来。

她非得表现出这么洋洋得意的样子吗?他强忍着嘴角的笑,赶紧把她带出来,搭了电梯下楼去。

她在电梯中,忍不住大力称赞他。“你真是太厉害了,你一来,事情就变得简简单单了。”

“事情本来就很简单。”他一笑。

她皱起眉头。“我以为我应该要录音、搜证,或者是什么什么,才能让他放我走。”

他看着她,忍不住想笑。她小小脑袋里到底是装什么东西呀?“妳电视看太多了。”他只能这样说。

她很认真地说:“我不看电视,我都看小说。”

他低声笑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不过还是睁圆了眼睛瞅着他。“你真的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想,我所有遇到的灾难,都只是为了让你来化解而已。”

她说得多夸张呀!可是他相信她是极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他的笑意温柔地加深。

她不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新女性,带着孩子气的她,会让他想起小时候看人家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她常常慌慌张张地,像只找不到母鸡保护的小鸡。那样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想张开羽翼,保护着她呀!

第三章

童彤从四月十二号开始上班,果然每天都要加班。四月十七号星期六,遇到严君毅第十七次相亲,放假一次。四月十八号星期天,严君毅来上班,她也主动要加班。

难得地,事务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平常就算晚上她留下来加班,事务所里也还有好几个人在。

事务所不大,可是事情真的很多,感觉上怎么做都做不完。不过,童彤真的很佩服严君毅,不管事情再多,他都可以有条不紊地处理。

童彤在座位上瞄觑着他--他工作的样子专心得吓人,认真得迷人。她侧面得知,事务所的女同事不是不曾爱慕过他,但是他总让人有种无法亲近的距离感,教她们打退堂鼓。

简单说,就是他会让人觉得他不是人类,因为他不会分心、不会烦躁、不会疲累。工作,工作,工作,每天都是工作。这种明明是过三年,就该折寿三年的日子,他竟然过得下去。

童彤打了个呵欠,他刚好把头抬起来。

“呃!”童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严君毅一笑。“妳要是累的话,可以先回去。一

;趣好。”童彤打起精神。她向来下喜欢加班,可是她喜欢留在他身边的感觉

。平常如果其它人也在,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可是只有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反

而是沉稳而令人莫名安心的。

严君毅看了看满脸疲惫的她,勾了一抹笑。“我要回去,要不要我顺便载妳?一

童彤眼睛一亮。“我们先不要回去,这附近有河滨公园,我们先去骑脚踏车,好不好?”

严君毅笑了。她真像个一下课精神就一振的小朋友。

“去啦、去啦!”童彤软求着他。“我好久没有去运动了,我看你也都没运动,你不觉得很闷吗?”

“还好。”他说道:“我会去健身房。”

她马上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健身房有什么好玩的?公园有趣多了。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到外头吹吹风、晒晒太阳,看一片的天、一片的地,多好呀!”说着说着,她发亮的眼睛里,已经有一片灿烂春光了。

是她的神色,让他动心,他点了头。

“耶!”她两手高举,兴奋地欢呼。

他笑了。她不只把他拉到春日之下,也让他感染着青春的气息。

一骑上脚踏车,严君毅开始后悔了。

他没有准备,穿著西装就来,一到这里,就发现自己太过惹人注目。向来能衬出他挺拔身形的西装,现在反而让他拘谨而别扭。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也成为另一个障碍,骑在租来的矮小脚踏车,他手脚施展不开,笨拙而好笑。

“呵呵呵。”显然她非但不同情,还觉得有趣得很,她的笑声飞扬得近乎嚣张。

旁人侧目看着他们两个,严君毅有些不自在,他第一次被投以这样的目光。童彤可能是丢脸丢惯了,也可能是神经大条,丝毫不以为意。

她雀跃得像只小鸟一样,还开心地飙起速度来了。“快点啦!”她回头,对着他一脸的灿笑。

他一笑,穿过人群,跟在她的后面。老实说,虽然他骑起来绑手绑脚,但是这不表示他赶不上她,只是他喜欢在后面看着她。她就像生了一双翅膀似的,随时可以飞翔。

下午三点多,春阳正好,初初冒出来的绿意,颜色鲜碧,姿态傲慢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彷佛只有它知道春天来了,非要说给人听不可。

像蜜一样甜润的阳光蒸出了晕暖的笑声,人声笑语从他耳边拂掠而过,他的心头一下开阔了。

忽地,他看见一个小孩在父母的引导下,慢慢地学着骑脚踏车,这一幕让他笑了。

他的童年在学习心算和才艺之中度过,他的父母太过忙碌,没有时间教他骑脚踏车,他之所以学骑脚踏车,是因为小孩子的骄傲,他没有办法忍受别人会,而他竟然不会。

他的思绪飘远了,风在不注意的时候渐渐变强了。天暗了下来,雨滴滴落在他的身上,身旁闹哄哄的,路人急忙躲避。

“喔哦,下雨了!”她嚷着,转头看着他。“快点、快点,我们快点溜。”

他看了一下,前方有一座桥墩。“我们去那边躲雨吧。”

这雨说下就下,她紧紧张张地碎碎念着:“我不要淋雨,我不要感冒,我不要秃头……”

听见她叨念,他莫名觉得好笑。他的动作虽然比较受拘束,可是他还是维持着一种优雅,而她脚踏车骑得飞快,看起来却是莽莽撞撞。

他们躲进桥墩之下,她睁睁地瞅着外面的雨,扁了扁嘴。“讨厌,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啦!”

她湿淋淋又哀怨的模样好可爱,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妳有没有发现,妳好象很容易招雨来?”至少他们就一起淋了两次雨。

“最好是这样啦!”她睇睨了他一眼,满嘴嘟囔。“那我就叫人到各大水库建造我的雕像,以后台湾都不缺水了。”

她微愠的可爱模样和异想天开的话语,逗得他朗声大笑。

她很少听到他这样大笑,脸颊莫名地红热起来。“笑什么?不准笑啦!”

他的笑声不歇,在桥墩下回响着。

她忍不住横看着他。“你很讨厌耶,难怪你相亲都不成功。”

她这话教他止了笑声,他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勾着笑。

她看得出来那是他的风度,不表示他没有受伤。她愧疚地看着他,翻身下了脚踏车,上臂轻轻顶着他。

他低看着,她也抬头看他,半抱怨半撒娇地说:“你太高了啦,我挨不到你的肩膀。”

他笑了,眉眼都扬了起来。当她这么说的时候,陌生的暖甜在心口滋养着。他是在春天遇到她的,对于四季,他向来都不特别敏感,但是她真的让他感染了春一般的气息,活力的、椎嫩的、笑意盈盈的。

他深邃黝亮的眼眸这样看着她的时候,莫名地,让她的心口咚地一跳。她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觉得他好看得不得了。

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她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突然来了。

她故作轻松,嘿嘿地笑着。“说说看你的择偶条件是什么,我来帮你找找看,你可不要告诉我凭感觉,这种最难找了。”

“我的条件向来都是很具体的。我希望的身高是一百六十五公分到一百七十公分……”

她打断他的话。“非要这么严格吗?”一百六十五公分耶!像她也只有一百六十四点五公分ㄟ。

他看着她,揣测她应该有一百六十五公分。“我不知道怎么凭感觉,我喜欢有个数据做依靠。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到一百七十公分,体重在五十公斤到五十五公斤,智商在一百三以上,年龄从二十二岁到二十八岁。”

她忍不住问他:“你平常看这么多数字不累呀?挑个老婆也像我们买东西一样,容量多少,价格多少,保存期限从几号到几号。”

他笑了笑。“我不是要物化女性,只是数字是我的信仰,如果没有数字作依据,我不知道怎样选择,这也许是我奇怪的地方。”

她哧地一笑。“什么叫数字是你的信仰,难道你是乐透迷吗?”她的眼睛倏地一亮,好象有了什么大发现一样。

他愣住,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有这种反应。

她安慰地笑了笑。“这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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