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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恶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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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是二爷吻肿的,她的衣襟是慌张离开花满阁时来不及扣上的,至于她身上的伤……二爷怎会知道?难道……”
“你的身子是我请如玉帮你瞧的!”他没好气地道。
她定没瞧见他正在气头上吗?居然说出这种浑话想逗他笑……想要他笑也得看情况,如今她伤成这样子,教他怎么笑得出口?
“哦!原来方才走的人是如王和大夫……”她喃喃自语着。
原来房里有三个人啊!是她失策了,忘了二爷除了有点色,其实也很注重礼节,绝不会轻薄她。
“你说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俊美的脸逼近她几分,教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摇头否认也来不及了。
“我方才听见你说什么走的人是如玉和大夫……你醒来很久了?”
大大的失策啊……
“我的意思足说……”要说什么?
“还想狡辩!”他都听见了。
“我……”
“你老早便醒了,为何不说?”瞧他担忧着她,她觉得过瘾吗?早些醒来让他宽心,她偏是不说……简直要气死他了!
“我只是……”
“不用说了,打明儿个开始,只要我不在这儿,你哪儿也不准去,我若是在这儿……对了!待你手伤好了些,我便要亲眼瞧你习字读书,你听见了没有?”
“我又不需要参加科举,犯得着这般勤学吗?”她扁了扁嘴道,
“你说什么?”
“没没……”她孬种地闭上嘴。
“往后只要一入夜,就不准你再踏进前院,就在这儿给我待着,倘若再有下一回……”他语带威胁,魅眸一瞬也不瞬地瞪着她依旧苍白的俏脸。
未至掌灯时分,妓馆里只卖酒和茶,就如同一般的酒肆茶馆,让她帮忙做些跑堂的事倒还可以,但一旦入夜,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再踏进前院。
今儿个,他教她吓得心魂都快要飞了,再来一次,岂不定要他的命?
真不知道今儿个到底是什么日子,先足教九娘给坏了兴致,一回来又瞧见这么可怕的事;倘若不是因为他尝鲜失败而生闷气,转而定向小径,他根本不会发现有个禽兽正在对她胡来。
哼!说到底,他还得感谢九娘的多管闲事,教他回妓馆后没兴致同人周旋,反倒意外地救了她。
“我再也不敢了……”瞪着他铁青的脸,她不禁乖乖地承诺。
第五章
只是,他方才明明说没事就好,怎么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他随即又这般罚她?
骗人……
“二爷,其实我的手还很疼,连笔都握不稳呢……”
许锦自顾自的说着,然而坐在她对面饮茶的文字征却置若罔闻,瞧也不瞧她一眼。
她睇着自个儿努力了一个上午的成果,那些糊成一团的字,令她不禁一叹。
记得那一日,九娘替她写了三帖字,不消一刻钟,而且写得字体工整;然而她,坐在这儿没两个时辰,也该有一个时辰了,却连一帖都写不完……她的手又疼又酸,可他偏偏不放过她。
好狠心的二爷啊!见她手背上的伤结痂又脱落,便认定她的伤好了,非得要地习字不可。
还她柔情的二爷啊!疼她的二爷不会这般没人性。
“二爷,快要晌午了,该不该用膳了?”请容许她再讨饶一回吧,随便找件事来搪塞,只要二爷先放过她。
“你方才不是吃了几块糕饼?”他眼也不抬,迳自赏玩着他最为珍惜的西域茶壶,又拿起另一把薄若蛋壳的瓷壶倒出茶水,心情大好地递了一杯给她。
“可我饿了……”她大胆地撒谎,接过他递来的茶杯。
其实同二爷待在摘月亭里品茗别有一番趣味,但是……她不爱习字啊,她就不爱碰文房四宝嘛!
二爷不让她管帐、不让她当跑堂,却要她学这些,真不知二爷到底有何用意。
“真的饿了?”他不甚在意地瞅她一眼。
“思……”她应得有些心虚。
她不擅撒谎,可二爷的眼又太过锐利,好似他眼一瞟,便能轻易地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待会儿便会送来,你的手不要停,继续写。”他又瞅着镶满宝石、纯粹赏玩用的西域茶壶。
“二爷……”就这样哦?
她当然知道时间一到,不用二爷吩咐,厨房自然会送午膳到这儿来,但她只想偷点时间啊,让她偷,有什么关系?非得这样紧盯着她不可吗?
前三天,他将她软禁在房里,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尽管她的腿一点事都没有;然而古怪的是,二爷居然连着三天都待在水榭,尽管只是陪在她身旁逼她读书,但已经够教她惊讶的了。
打她被二爷买下至今,她从未连着两天见二爷不出门的,近几日算是头一遭,加上今儿个……已经四天了。不知二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是下是发现她正是花满阁的哑巴花娘……这几天数二爷软禁在这儿,哪儿都不能去,九娘又末上门拜访,不知道九娘会不会替她担心……下管怎样,她得想个法子跑一趟花满阁不可。
暗自思付着,她拿起茶杯呷茶,孰知漫不经心的她,忘了茶正烫着,一时烫了嘴,握着茶杯的手一松,茶水竟溅在她另一只手上,敦她疼得直跳脚:
“你这笨丫头!”
文字征哪里管得着手上的西域茶壶,随便往桌上一扔,便抓着她跑下摘月亭,将她烫着的手浸入摘月亭下的人工湖。
“茶定是烫的,你会不知道?”他有些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只要一提起习字,她便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就连呷茶都这般漫不经心……
“我……”怎会不知道?只是……
“疼吗?”他直瞅着她泡在人工湖里、泛红的手。
“还好。”说是吓着了还差不多。
“旧伤好不容易才好了些,你竟又……”怎会有人笨到这种地步?
拉起她浸在湖里的手,稍梢看了下,突地发觉她的指甲泛着漂亮的粉红色,修剪过的指甲瞧起来既干净又漂亮,但……他好似在哪儿瞧过。
在哪儿?
“二爷?”见他抓着自个儿的手不放,她不禁凑近他一些。
闻言,文字征微微抬眼,蓦地发觉两人竟是如此接近,近得可以嗅到彼此的气味……她向来不爱香料,更不爱熏香,身上有的只是淡淡的花香,是她沐浴后留下的香气;这股香气他似乎在哪儿闻过……
不对!他熟识的女人,倘若不爱香料,便爱极了熏香,甚少有人像她这般清雅朴素,可……这淡淡的香气,他确实闻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二爷,你到底是怎么着?”
见他直瞅着自个儿,大手紧握着她的,硬是不发一语,她不由得有些心惊瞻战,伯他真的不小心瞧出了什么端倪。
他掹地回神,睇着她潋滟的水眸、挺直的俏鼻、鲜嫩欲滴的唇……
这么柔嫩的唇,他似乎吻过……他吻过这般诱人的唇吗?怪了!他怎会不知道锦儿竟是这般好看?
潋滟的水眸彷若秋水般澄澈,挺直的鼻、厚薄适中的唇……如此精致的五官配上她巴掌大的脸,以及细腻如玉、白皙似雪的肌肤……她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为何他压根儿没发觉?
以往以摘月亭为界,确实足为了保护她,但不是怕她那张美颜惹祸……因为她没有美颜,有的只是素雅清灵的气质罢了。
怎么,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她好似脱了一些稚气,多了一些姑娘家特有的柔媚气息;上一回仔细瞧她,是什么时候?;
前几日她受伤时,他只注意到她身上的伤,并没有想太多;如今一瞧,教他惊为天人、教他心头猛地颤了下,一种古怪的念头窜进脑海,敦他有种莫名的罪恶感。
“二爷?”许锦见他睇着自个儿,不禁有些赧然地垂下螓首。
二爷长得很好看的……记得以往自个儿老是瞧他瞧得忘神,不解为何天底下会有这般俊美的男人。
然而这般俊美的男人竟直盯着自个儿瞧……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睇着她羞赧地垂下螓首,娇媚的神态教他的心猛然一震,立即甩开她的手。
“二爷?”见他突地站起身,还连退数步,她不禁狐疑地睇着他。
她白嫩的粉颜在艳阳下更显柔媚,眉梢眸底有着勾心的光痕,眼波流转问更带着姑娘家的羞涩温婉,数他瞧得冷汗直流、教他心头怦怦作响,震得他几欲站不住脚。
“我出去了,你给我待在这儿。”他落荒而逃。
“二爷!”
他快步离开,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不见人影。
这到底是怎么着?发生什么事了?
二爷的脸色不好啊……
不过二爷一走,倒给了她机会上花满阁,更可以让她不再习字,这倒是挺不赖的,只是……她依旧不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欲念?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文字征张大黑眸,直瞪着摆在矮几上头的好茶和美酒,压根儿没有心情享用。
他满脑子全是锦儿的影子……动此淫念的他彷若禽兽,简直是天地不容。
可他竞遏抑不了对她的渴望。
真不敢相信自个儿竟对她起了欲念,知晓自个儿确实贪恋美色,却没想到自个儿竟连她也不打算放过。
锦儿是他买回来的女孩,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就好像是自个儿的妹子;将她从纤弱的女孩,拉拔到现下这般亭亭玉立,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他是打从心底疼爱她的,谁知他竟……唉!
买她回来,是一时的恻隐之心作祟,不是要她长大后当他的泄欲工具……他怎能对她动歪脑筋?
是妹子啊!他把她当成妹子般地疼惜,怎能禽兽不如地对她产生欲念?
难道他真若字凛所说的无药可救了?
一杯上等的青将军,他捧起便一口呷尽,压根儿不觉口中香醇芬芳,只是斜倚着窗台。
这么一来,他往后该怎么面对她?不习惯与人亲近的她,倘若发现了他的邪念,还怕她不吓得连夜潜逃?
不过锦儿的性子既迷糊又直爽,有点傻气,心直口快,应该不会发现他的坏心眼。
可瞒得过一天、一个月,要如何瞒过一年、十年?
她再傻,总有一天也是会发现的,是不?
想当初,刚买回她时,她谁也不睬、谁也不理,天天黏着他,教他哪儿也去不了:七年过去,她的性子变得爽朗,会笑会闹了,也懂得如何同他要脾气。
这感觉,不就像寻常人家的兄妹一般?要他怎么舍得让这份情谊就此变质?可先起了邪念、企图破坏这一切的人不就是自个儿?
他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会压抑不了这股莫名的渴望?
好似这份渴望蛰伏已久,只是在这当头爆发出来……
“二爷,我给你带了个人过来了。”
门板被推开,夏九娘清脆的嗓音传来,文字征却一反常态,没了兴味,迳自倚在窗边,若有所思。
“九娘,我说过了,我今儿个想静一静。”他没好气地道。
“这就不像二爷的行事作风了。”
夏九娘压根儿不理他,拉着身后的女子入内,硬是将她推到他身旁去。
“要不你认为怎么做才是我的行事作风?”他乏力地抬眼,见着一旁的女子,
他不由得一愣,他都快要把这一号人物给忘了。
“二爷,你可要好生善待咱们文儿喔!”她眨眼示意,随即退出门外。
文字征挑高浓眉,不确定夏九娘这一回是打算耍耍弄他,还是玩真的:但不管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今儿个确实是没了兴味。
但人都被带来了,他能怎么着?难不成要他失礼地赶文儿走?那可真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了。
“随便来首曲子吧。”
文字征拿起了向来不爱喝的酒,佣懒地躺卧在杨上,呷着又辣又呛的玉髓酒,眉头微蹙。
说不准,酒真能浇愁,要不向来以礼自持的大哥怎会天天醉倒在酒海里?倘若酒真能解愁,要他再尝上几杯也无妨,就怕解不了愁,反倒令他更加难受……
正思忖着,琵琶声响起,疾如雷雨,教他不由得朝她睇去。
他蓦地眯起勾魂的魅眸,直瞅着花满阁近日来声名大噪的哑巴花娘,那一日初次见她,便觉得她弹琵琶的技艺已属一绝,但今儿个不知怎地,竟觉得有些急躁杂乱,哼!怎么好似在描述他的心情来着?
不过……把技艺抛到一边,他突地发觉她和锦儿有几分相似。
啊!对了,纤指还透着淡淡的粉红光痕……
视线缓缓地往上移,他蓦地发现她与许锦连唇瓣都十分相似。
鲜嫩欲滴得彷若邀人品尝……
该死!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原本便快要压抑不了,现下又想到这回事,岂不是要逼死自个儿?
可眼前的哑巴花娘确实像极了锦儿……虽然皮相教面具给遮住了,但她的身形、肩头,瞧起来好似同锦儿差不了多少;倘若拿她来代替锦儿,是不足就能让他摒除邪念?
文字征眯起黑阵,上下打量着拨弄琵琶的她,瓷杯里的玉髓酒摇啊晃的,他突地一口饮尽,心里已有了主意。
扮成哑巴花娘的许锦,心慌意乱地谈完一首曲子,压根儿不敢抬眼。
未拾眼,但她却感觉得到文字征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老半天,令她冷汗直流,寒意顿起。
这种目光,她前几天才在二爷眼中瞧过,记忆犹深……二爷该不会真的在打量她吧?她该不该逃跑?
早知道会遇着这种事,她今儿个就不会来……
原本足想同九娘说说近来的事,谁知二爷竟在这儿……九娘说,二爷晌午时便来了,尽管没要花娘陪伴,他也挑了间阁子待着,神情有些抑郁寡欢;所以九娘便推着她,要她赶紧上来陪陪他。
经过上一回的事,天晓得她多想避开二爷几天,可今儿个却教九娘硬逼上阵。
现下二爷的目光这般露骨……她好想逃。
但,话说回来,清白的身子倒不如给了二爷,也好过他日毁在别人的手里,这么一想,她心里是踏实了些,但身子还是频频发抖。
她当然会发抖啊,因为她伯嘛!
向来极为疼爱她的二爷,今儿个却好似豺狼虎豹,要她如何不怕?
但,他是二爷啊……不伯下伯,二爷不会伤害她的。
经过一番挣扎,咽了咽口水,许锦方抬眼想要对他微笑,却突地被迎面而来的黑影攫住她的唇……
文字征将许锦来不及逸出的惊呼声含入口中,放肆而霸气的逗弄着她,带着几分醉意,狂妄地攻城略地。
许锦眨了眨水眸,压根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怎么会这样?
她她她现下该怎么做才对?
推开他,赶紧逃跑,还是干脆任他予取予求?
可就算她真打算要推开他,大概也推不开吧,只因他竟将她抱得如此紧,彷若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给她……
文字征追逐着她逃避的丁香小舌,不安分的大手不知道在何时滑进她的衣内,恣意地握住她柔软的浑圆。
转眼问,她已经教他给褪去大半的夹裳。
第六章
她瞠目屏息,感觉他温热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游栘,她连大气部不敢喘一下,任凭自他指尖传来的火焰烧向她全身……一波波的,他的手所经之处皆烧烫得难受。
啊……完蛋了,这一回她肯定逃不了。
九娘说楼下正忙着,她分不开身顾着她,要她自个儿应对……应对什么?她现下扮的是哑巴耶,怎能开口?
换个想法,倘若二爷真的要了她的身子,就表示她确实行搅银两的本事,是不?
再者,能把自个儿献给二爷,也算是报答了二爷的恩情,是不?
她羞赧地闭上眼,不敢再睇向他饱含情欲的黑眸;二爷的眼极美,带着一股邪魅,教他盯着,好似连魂魄都会被他摄走。
感觉她的身子放软,不若方才紧绷得厉害……她是允了?
可不是?一般姑娘家,谁会拒绝他?所以……他不需要直念着锦儿……她是他的妹子,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抬起饱含欲念的黑眸,一把将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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