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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魅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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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希蕥有些愧疚地拉住美琳的手。“抱歉,你也很漂亮,今晚最漂亮的就属两位了,是不是,安瑟、艾文?”
“没错。”
井靠在星耳边唠叨:“还好澄心没来,否则没完没了。”
星呵呵一笑,“那我不更惨?”
此时,一名身著黑色礼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霸气地将蒂希蕥拉住美琳和白晴旎的手拉回,将之纳入自己的大掌之中。
冷冽地梭巡两人一眼后,他以极温柔的嗓音和蒂希蕥说话:“肚子饿了吗?”
蒂希蕥摇摇头,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我不饿。”
男人抬起蒂希蕥小巧的下颚,深情地望著她。“那怎么行,小心胃又痛了。”
“那……我们先去见见爸爸冉去吃点东西好吗?”
男人点点头,挽著蒂希蕥离去。
白晴旎好奇地问身旁的井。“那男人是……”
井看著离去两人的身影笑道:“那人叫湛索,是蒂希蕥的情人。”这已是半公开的事实。
“蒂希蕥公主的情人?”八卦的美琳惊讶地又看了鬼和蒂希蕥一眼。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在挪威是半公开的事。”星咧笑。
“两人真的很登对。”白晴旎看著两人,露出羡慕的神情。什么时候,她也能找到和自己适合的情人……黑色西装、狂妄的眉目、金色柔顺的发丝、霸气的笑容在她
脑中一闪而过。
她摇摇头,拒绝这样的身影再侵入她的脑袋半秒。
第一支舞的音乐向起,许多人挽著舞伴步入舞池。星邀了美琳跳第一支舞,而看见美琳玩得不亦乐乎,白晴旎也不想打坏她的玩兴,让井牵著她入舞池。
第一支音乐是标准的华尔滋,这对穿著短裙的她来说,算是高难度,一些大旋身的动作,她不但得防止大开的双脚将短裙撩高,也要防止自己动作再大点将裙子撑裂
,从裙摆的地力裂开。
所以虽然井非常小心的不让她的动作太过大,她依然很小心的跳著舞。
“听蒂希蕥说你是华裔美国人。”
一个漂亮完美无瑕的旋身,井将白晴旎带进自己怀里,手护在她的腰上。
“对,我在美国土生土长,全身上下只差容貌是东方人的样子,其他都和美国人无异。”
看著安瑟,他长得虽然稍嫌稚气,但就身高体格来说,他已像个成年男子了。
“你有女朋友吧?”白晴旎打趣道。
井一听,仰头呵笑不止。
“当然有,她是香港人。”
“今天没来吗?”
两人舞到较角落的地方,慢慢将动作缓下,不再跳过大的舞步。
“当然没有,如果她看到我和你这样跳舞,她包准又气又跳。”搞不好还得回去接受跪主机板的酷刑。
她淡笑不语,眼晴自然地转进舞池。
在众多人当中,她梭巡到美琳正和艾文高兴的跳舞。“你的同伴没有女朋友?”
井将视线调至舞池,在看到玩得快活的星之后,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呀,有啊,是位超级美丽又超级爱吃醋的醋美人。”
白晴旎灿烂一笑。
“那么如果被他女朋友知道,他肯定死得比你还惨。”
“没错。”
石著舞池中央的双双对对,她很快的就被一对舞姿优美的男女吸引。
她依穿著认出那位女性是蒂希蕥公主,但那位男士却不是先前她所看见那位蒂希蕥的情人。
那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但她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一曲结束,她终于有空档能填饱肚子,被井带到餐点处,琳琅满目的餐点都是皇家御厨精心烘焙特制的〞
“要吃点这极小蛋糕吗?”井夹起一块黑森林蛋糕问。
“不用,我不是很喜欢吃蛋糕。”
“怕胖?”
“不,只是不喜欢蛋糕里面的奶油,感觉好像在吃油糕一样。”
井露出苦笑。好好的蛋糕都可以被她形容成这样,那他还要吃吗?
看著手中的蛋糕,井决定将蛋糕来回原位。
“先生、小姐。”侍者端了一盘的酒杯过来,高脚的杯子里头装有金黄色的液井拿了两杯,一杯递给白晴旎。
“我不太能喝酒。”
“这是香槟,不会醉的,你可以喝喝看。”
白晴旎虽然顺从的喝了,但不胜酒力的她,恐怕还是被含有少许酒精的香槟给撂倒了。
她脸颊泛著红晕,微醺地傻笑。
“我一直觉得今晚很怪异。”她拉著井,靠在他耳边亲密呢喃。
“哪里怪异?”井发出了今晚不知第几回的苦笑。
“我觉得身后一直有双眼晴在盯著我瞧,可是我想找又找不到。”
井看了眼她的身后,收拾起笑意认真地说:“是现在你后面那位吗?”
第四章
白晴旎旋身。
砰!好大一声,她的人已经撞上一堵肉墙,手中杯子里剩余的一点点香槟直接洒在那人身上。
她恍惚地抬头,困难地想看清楚来人,可是来人鼻梁上半部都被铝制的面具遮住,她无法分辨来人是谁。
那面具,就像歌剧魅影里鬼魂所戴的一样!
这是她看到那面具时的第一个反应。
那人没有看自己身上的狼狈狠,视线一直胶著在她美丽的身影上,热切且眷恋。
侍卫长见状惶恐地奔过来。“您身上的衣服湿了。”
迷人的魅影挥挥手,算是拒绝侍卫长的关心,侍卫长只好看著那身湿答答的衣服,勉为其难地退下。
而井也早在看到来人后即退出是非之地。
“我认识你吗?”他的模样好像她近几日所思及的那抹身影……白晴旎露出半醉的眼神。
魅影轻轻将手护在她腰际,让她的柔香娇躯贴近自己,男性的气息包围著她,她的头只好抵在他伟岸壮硕的胸膛上。
他轻轻将气呼在她耳旁,柔声呢喃:“我说过,我们多的是时间认识。”
她赖在他怀中,轻轻叹息:“带我离开这里。”
魅影扬起俊气邪魅的浅笑,扶著她的腰离开热闹非凡的大厅,走上旋转楼梯到二楼。
推开一扇不知名房间的门,白晴旎有些不知所以然,只是看著室内现代化的摆设和这幢古老的城堡建筑形成对比。
并不是不搭调,而是强烈的对比。
有些昏暗的灯光,形成一种迷蒙、暧昧的氛围:她抱紧身子,手不停摩擦光裸的手臂。
“冷?”
“嗯。”
魅影将壁炉里的柴火加大,房间顿时响起木柴被燃烧的劈哩啪啦声响,里头也亮了些。
她看著他,想看清楚为何会对他感到如此熟悉,当在魅影身上寻到一丝和颂雷恩相同的气质时,她失控地流泪,咬著唇忍住哭声。
她怎会如此失控?一定是酒的关系。
泪水在滑至脸庞峙被拭去,温热的手指腹滑过地无瑕的雪肤。
“为什么哭?”
她无声的摇头,泪水仍一颗颗的直往下滑。
她扬起小脸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条地,唇瓣被封缄,身子被挽进他壮硕的怀中。
依偎著他,其实她觉得很安适,他的臂弯是如此的舒服,温温柔柔的没有压力。
捧著比他手掌还小的脸蛋,他极其温柔、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使力会弄疼她。
当冰冷的唇瓣碰触到她微润的唇时,所有一切都从他脑海中消失。
他以舌尖的力量开启香唇,恣意索求她所有一切,甚至想将她脑海中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事物全赶除。
他只容许她脑中想著他、念著他,眼中看的是他、鼻端前嗅闻到的是他、手能触及的范围也是他,她的唇只能由他一人品尝、占有,不容许第二人有非分之想。
他就是那么霸气、独占的一个人,她得适应也得接受。
皓齿轻启,软呢化作灰烬,燃烧在他唇畔里:她唇齿间的气味和甘泉,令他更加无法放开。
他强烈索求她的释放,汲取她唇内一切……“哭泣是最不智的解决方法。”
他让唇离开数寸,但却能够在开合之间撩拨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端看她能承受多久才崩溃。
火苗劈哩啪啦作响,火光因房内微微的空气流动而闪烁。
白晴旎伸手怯懦地想触及那只魔魅般的铝制面具,但却在仅离一寸之处被他反握住,阻止了她的触碰。
他对著她摇头,扬起邪佞的唇角。
“今晚的我们都不能褪下面具,因为今夜,你我对彼此都是陌生的。”
她下意识顺从地点头,酒精开始在她脑中作乱。
“可以再吻我吗?”
他的唇才离开她不到一分钟,她就这般想念,想再品尝一次。
他被她的请求惹笑,“很乐意。”
吻再度降下,一反先前的轻探淡吻,他这次以唇咬啮她软绵绵的红唇,香气一直窜进他鼻子里。
吻著她的香气,他的欲望蠢动。
一次次咬啮她的唇瓣,上唇瓣、下唇瓣,连唇角都不放过,决意将她的气味纳入肺里,彻底一次拥有。
大手扶在她背后,抚上如丝缎般的肩头,他的拇指在上头以绕圈方式滑行,流连不去。
一手往下罩上浑圆的臀部,将她更加往日己身上压下,让双力之间没有空隙存在。
她一点一滴感受到他高张的欲望和高热的体温,她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小手抵在他胸膛上,却意外地罩上和她一样怦然跳动的心律。
她有些惊吓地推开他,身子却无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任他将自己抱进怀里,让她的头忱在他胸膛上,倾听心的频率。
“我认识你吗?”
“今夜还漫长,有很多时间能够让彼此‘熟识’。”
她抬起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没有,她对这张半遮的脸是完全陌生,但那气质、感觉、气味却是如此熟悉,他像谜一样,令她头痛欲裂,“求求你告诉我你
是谁。”她难过的摇头,她的头脑已经被酒精影响而变得混沌了,如今他的脸又半遮,看似陌生,感觉却是如此熟悉,她觉得自己要因为他而崩溃,“想认识我?”
“我只是想把脑中对你的一些该死的感觉拔除!”
他忽然沉静下来,再开口时却是对她的再次宣告:“此时此刻你将是我的,你的脑海中只能有我的身影存在,我不准你刻意将我剔除在外。”
“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说过,夜还很漫长。”
她看著他,又再次将颂雷恩的身影与眼前的地交叠。
“你是我这几日所想的那个人吗?”她伸出手想再尝试摸他的五官,但又再度被拉下。
他力气稍嫌大了点,紧紧钳制住她的柔夷,使她很明显的感受到由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
“你这几日心中想的是谁?”
她能说吗?当然不能。
“不说?”
一个旋身,他将她顺势推倒,落人大大的双人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因为重量而下沉。
她挣扎想起身,但他压下她的肩头,捉住她反抗的手置于头顶上方。
“那么我只好以另外一种方式强迫你开口回答。”
他掠过她的唇,直接侵袭她的颈子,沿著锁骨落下碎吻,吻过每一条撼动的脉络,吻咬过肩头留下一排粉红色记号,将草莓种上。
她的气息因他的举止而倒抽,甚至快忘了呼吸。
当他的手置于她手臂上的衣服时,他抬起了头再问:“告诉我是谁。”
“不……不说……”她的暗恋对象怎能说!
没有第二句话,他拉下衣服,浑圆的胸脯立刻跃出衣服的遮蔽,粉色的含苞玫瑰因触及冰冷空气而绽放。
低头含住蓓蕾,在唇内以舌尖逗弄圆圆的小樱桃,令它更加饱满:而另一只手则轻捻旋捻另一朵含苞的蓓蕾。
他的动作令她屏住呼吸。
想抗拒,双手却被他牢牢锁住:想挣扎,身子被他压在底下,根本没有空隙能挣扎。
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以声音来回应他的侵略:“不要──”
他的吻延续而下,在印上柳腰上那小小旋涡状的中心点时,他再给了她一次机会,“告诉我。”
她怎能说自己对仅有一面之缘的颂雷恩念念不忘呢?
见她犹豫,他邪气一笑,配合著铝制面具,他看起来更具威胁性、也更加魔魅,令人心惊胆战。
低头吐出舌尖在她肚窝上打转,被他这么一侵略,她不禁瑟缩了下。
“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要知道……”她觉得腹中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浪正要席卷她。
他的大手置上她置于下腰处的衣服,下了最后通牒。
“最后一次机会。”
“好!”她连忙出声:“我告诉你。”
“谁?”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是颂雷恩王子。”
听见答案,他反而笑得更加邪恶,看著她诱人的模样,他的腹间滚烫不已。
“可惜……太迟了。”
她才惊愕,衣服已尽数被褪去,仅剩唯一遮蔽物──一件低腰底裤。
“不要!”
他躺在她身上,躯体紧贴,柔柔在她耳畔呢喃:“我说过太迟了,是你太不听话了。”
“不……”她呼吸急遽、全身颤抖,高耸坚挺的蓓蕾摩擦著他的胸膛,两人之闲只剩他身上的衣服在阻隔。
他食指逗过她已满涨的蓓蕾,“你是我的。”
她是醉了吗?否则怎会看见颂雷恩在对著她笑、对著她宣告?
还是因为满脑子都是他,所以变得也将别人看成是他了?
“我、我不是你的。”
他挑战地回答,“试试看才知道。”
爱抚她的身体,尝过她最甜美的味道: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褪,只剩精壮的身子,以身子当被覆在她身上,替她挡去微微的冷风。
她该大声抗拒,拒绝他的!
可是她却发不出声,连推拒的动作都没有,她究竟是中了什么邪了?
和他在一起却只能以颤抖来回应一切。
“我说过我们有很多时间能认识彼此。”他扶住她的柳腰,“现在,就从此刻开始。”
他逗弄她身上所有感官,当她因为情欲而发出难过的呻吟声时,他将自己最热烫的欲望滑入她幽窒的女性之地。
她只能以轻声的倒抽气,来回应突如其来的侵入。
她是如此紧窒、幽深、狭隘,裹著他的欲望,让他痛苦不堪,恨不得融掉一切。
他恣意驰骋,就像奔跑在广阔的平原上,尽情奔驰,一再抽撤。
她的呻吟是他手中的鞭子,来加快自己的速度。
窗外轰隆巨向,闪电划破天际,映照出两人结合的身影。
他扶住她的柳腰,一再深入她的深处,而她只能吐出呻吟声跟随他。
他是如此的想要她。
当真正尝过她之后,他更无法放开她。
哪怕她是他父亲替他物色来的对象,他仍然想要她想到心坎里。
当今晚乍见她美丽的身影,他就知道自己的选择不会错,那件礼服和面具真的适合她,令她美艳脱俗。
但也让他扼腕了一整夜,恨不得将在场所有男士全杀个精光!
他一整夜的视线都在她身上,想像她寸缕不著的美丽模样、以及她柔软的娇躯。
看见安瑟亲密的挽著她,他更恨不得拆散他们俩,然后将安瑟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他不该挑了件那么适合她、能将她的美丽完整无缺衬托出来的礼服,他该死的恨透自己的自作聪明!她是一个能让男人疯狂求爱的女人,也是能让男人为之崩溃的女人
。
那夜见到她,他心中就决定了她是属于他的,就算结了婚,这事实仍是不会更改“唔……”她咬住唇,忍著他所带来的快感。
当楼下的协奏曲完结时,他释放了自己,闪电再度划破天际——※※※
是怎么醒来的,她不知道。
只知道,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全身酸痛,然后接下来的事却让她以棉被包裹住自己长达一个小时之久。
天呐!她昨夜究竟做了什么?
在棉被底下看著自己全然裸裎的身体,还有下身的酸疼,只能替她混沌不明的脑子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她昨夜疯狂的和某个男人欢爱了一整夜。
喔,天呐!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居然记不起来!
白晴旎现在恨不得亲手陷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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