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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运亨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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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干了!”
※※※
某年某月某一天夜晚——
“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
“真爽呀,又有架打了。”
“对表。”
六个人神经兮兮地对了对手表,又发出一阵讨论:“几点?”
“我八点二十。”
“我这个才八点十七。”
“我已经过了五分了。”
“我的才七点半——咦,停了。”
“不好意思,我的表的刻度是希腊象形文字,我看不懂。”
另外五人看向蓝靛紫,异口同声说:“你这个疯子,这表带来有啥用啊?”
“不管,上!”丁一二带头冲进鲁宾斯的宅子。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不管一切赶莎拉出这个房子,看来丁一二已认定武力为最佳选择。不出三秒,传来呼呼呼几声,丁一二给扔了出来,另五人见丁一二滚下楼梯,都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莎拉身着性感睡衣出现在楼梯口。
丁一二爬起来说:“这,这娘们儿还真厉害!”
莎拉厉声问:“你们是什么人,可知这儿是什么地方?”
六个人全都穿了迷彩服,所以莎拉没认出来。
蓝靛紫跨过了丁一二的包,叫嚣道:“鲁宾斯那王八蛋在哪?叫他滚出来!”
莎拉看看他:“你找他干什么?”
六人一致吼:“报仇!”
“报仇?你们报什么仇?”莎拉反问。
六人顿时面面相觑。尤其是丁一二,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想说又说不出来,涨得满脸通红。
“那冒充我老爸、占我便宜,这帐怎么算?”还是贾亦真反应最快。
其余五人立刻开口说话,各有各的理。直说得莎拉一愣一愣的。
童晶莹道:“他欠我工钱还没给,你是他未婚妻,你还也行。”
费朗道:“他把我的摩托车撞坏了,现在我就要他赔。”
韩摄宇道:“他上次去我哥那儿捣乱,我来要他赔偿损失的。”
丁一二道:“他当众打了我一顿。要知道,我怎么说也是个督察,他这样袭警,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蓝靛紫也道:“上次他从精神病院跑了出来,我要把他逮回去。”
六个人七嘴八舌地吵着,莎拉开始晕了:“住嘴!我到底听谁的?”
“你闭嘴!”这次六人异乎寻常地齐声。
莎拉怒道:“你们竟敢到我这儿撒野!保镖——”
莎拉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之下,立即冲出几名彪形大汉。
“就你个泼妇会喊人啊?老子也会。”丁一二吹了一声哨子,一队人马杀了进来。
“长官,有什么吩咐?”为首一个问道。
丁一二指了指那几个大汉:“这些东西交给你们,有哪个混蛋敢反抗就用手铐,那个肥婆就我们几个来解决好了。”
“谁是肥婆?”莎拉怒道。
众人一看,莎拉半透明的睡衣上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一些赘肉,大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莎拉气了个半死:“你们这群混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还以为我好欺侮呢。”
贾亦真对童晶莹说道:“莹子,这种情形下,我们也顾不上尊敬老人了,是吧?”
童晶莹与贾亦真一喝一和:“是啊,是为了避免人家说我们以众欺寡、少壮欺老,我们就让肥婆先发招,好吗,阿宇?”
韩摄宇道:“说得不错。”
“岂有此理。”莎拉气得牙痒痒地。
正说着,丁一二的手下已经同莎拉的保镖们干上了。保镖虽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丁一二的那一帮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打得不亦乐乎时,一声装模作样的沉喝制住他们。“你们干什么?”
众人望去,正是鲁宾斯。鲁宾斯和莎拉不一样,他穿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一点没睡眠中的样子。
“姓鲁的!你老婆出来挡架,你倒去打扮了,咦?你这一身倒是挺帅的,衣服裤子我知道,你鞋在哪儿买的?”丁一二的叫骂突然变了味。
丁一二吆喝完,蓝靛紫纠正他说:“鲁宾斯不姓鲁,而且他不是去穿衣服,你没看他从门口进来的吗?鲁宾斯,什么时候跟我回院里去?”
“先赔钱,你闹我哥的公司,损失我还同算呢,你就给个百儿八十块呢。”韩摄宇忙出来插一脚。
莎拉被轰得六神无主:“鲁宾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听见了,不就这么回事吗。”鲁宾斯爱理不理她。
“还有你这个女儿,她不是你死对头的女儿吗?”莎拉疑惑地说。
“是呀,我跟你说,姑奶奶。”蓝靛紫摆开说书的架势,他比喊莎拉为姑妈的贾亦真还狠,将莎拉升级为姑奶奶,“你千万别跟鲁宾斯认真,他二十一岁那会儿出过车祸,从此脑子周转不灵,乱认女儿儿子已经是家常便饭,还有诸如冲去麦当劳要订两张从香港到巴黎的强生号豪华船票,那回我跟他吵架,他非要说三七等于二十一,你说说看,有句话叫,不管三七四十一,明明是三七四十一嘛,这话……”
费朗和韩摄宇急忙捂住蓝靛紫的嘴,再让他说下去就要暴露他才是神经病的事实了。
莎拉听得一呆一呆的,不敢相信地望着鲁宾斯,鲁宾斯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般人早火冒三丈了才对,莫非……这是事实?
丁一二的手下以多敌少,胜之不武地把几个彪形大汉扭麻花似的绑了起来,向丁一二报功:“报告长官,匪徒已就范,这个女匪首该如何处理?”
“待会儿丢出去。”丁一二挥挥手,“你和鲁宾斯都※※※袭警,看老子怎么为民除害。”
这时费朗疏于管制,蓝靛紫又笑眯眯地说:“鲁宾斯,我要两份麦香鸡和大可。谢谢。”
韩摄宇忽然拉拉丁一二的衣角:“丁兄,你这衣服,我看见怎么这么别扭?”
丁一二哈哈一笑:“你看出来啦?”他甩开夜行衣,开始从里往外掏他那套管制刀具,从头到脚全副武装。
众人都不禁露出惧色,惟独蓝靛紫不屑一顾:“你那原始人才用的家伙,看我的吧。”
他从口袋里一掏,摸出一个圆滚滚的黑东西介绍道:“这个叫手雷,大家见过吧。”说完,顺手一扔,又在口袋里掏来掏去的。
知道手雷落地会产生啥后果的丁一二连忙冲上去小心地接住,暴吼:“你个疯子,别乱扔!”
蓝靛紫又摸出一个圆饼状的东西:“这个比较新式,适合随身携带,温控式的,而这个温度呢,初步设定为人体体温,就是说,它是居家旅行必备杀人工具,一离开适当的温度三秒它就炸了,很不错哦!”说完,又一扔。
丁一二吓得差点没翻白眼,偏偏手上又有了个玩意,关键时刻,费朗接住了。
“别放手!千万别放!”丁一二跳着脚叫。
费朗捧着那玩意像捧着烫手山芋,直跳。
而蓝靛紫又摸出一个来,兴高采烈地说:“嗨,这个小东西是声控微型炸弹……”
“这个是水雷。”
“这个……”
蓝靛紫东丢西仍,弄得在场的每个人手上都有了一个宝贝,胆战心惊。
“别再掏了。”丁一二吼。蓝靛紫又拿出一个来:“这个是手榴弹,最土的一种,一般不会炸的。”
大家都送了口气,可他又说:“除非把这个拉环拉下来。”说着,还真把拉环扯下来了。
手榴弹开始冒白烟,蓝靛紫急忙将它掷向惟一两手空空的人——莎拉,只听平地一声雷,莎拉毛发倒竖,面若包公。蓝靛紫爬起来,挥散烟雾后说:“对了,由于年代久远,威力大不如前,还请多多谅解。”
莎拉双手握拳,怒目圆睁,好半天吐出一口白烟,怒吼道:“啊——我受不了啦,我要离开这!我要回国去,你们这帮疯子,你们这帮混蛋——”
她冲出去,丁一二连忙示意手下将那堆麻花保镖送出去。
车子扬长而去,蓝靛紫忽然若有所思:“坏了,我来的时候把停车场的几辆车的刹车给卸了。”
在场的人一齐看向他,还来不及作出评论,一声撞击传来,鲁宾斯皱眉道:“可怜我曾祖父种的那棵树。”
※※※
大功告成。四男二女高高兴兴地去庆祝一番,冲向夜市准备海吃一顿至天明。
把所有的小吃摊洗劫一空后,虽然没喝多少酒,这几个人也飘飘欲仙神智不清了,以致于完全没发现身后尾随地四辆黑色轿车。
就在六人正要分成三路人马互相道别时,四辆车车门打开,跳下一帮黑西装的人来,足足十几个冲向最左边的费朗,四个人推开韩摄宇、童晶莹和贾亦真,四个人挡住丁一二和蓝靛紫,其余的眨眼之间就把费朗又抬又推地塞进了其中一辆车里,扬长而去。
另五人还眨巴着眼,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
“好像……他们把费朗给绑架了。”
“绑架?有可能,他老子挺有钱的,要个几千万赎金吧。”丁一二说,还挺得意,“这下他老子可破财了。”
韩摄宇头痛道:“你有没有大脑呀,绑匪会开四辆奔驰、宝马之类的车来绑架吗?而且还是有牌照的那种。”
“不是为了钱?”丁一二说,“那就是为了色。”
贾亦真顿时发标:“谁敢,谁敢?连我的人都抢?”
“他们是同性恋协会的?那为什么不绑我们家阿宇?”童晶莹却认为这种说法也不成立。
蓝靛紫最想得开,他的观点是:“这些人穿得像黑社会似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我想他只不过吓吓费朗罢了。”
这次,疯子竟然对了。
第十一章
※
“放开我,放开我!”
费朗喊了半天,对方就是不理。他给带下车,按到了一把椅子后,有人摘下了他脸上的黑布。
费朗眨了眨眼,适应光线后,他破口大骂:“死老头,要死啦!玩什么玩,想玩死我呀!”
他老子费公骥坐在他对面,瞪着儿子:“混小子,这次你死定了!叫你念法律,你给私下改成设计,叫你住家里你非要搬出去野,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告诉你,你不娶风叶,就准备一辈子呆在这屋里吧。给我看好他。”说完拄着手杖,大咧咧出去了,门被关上,立即上锁。
“死老头,你说什么?要我娶那疯婆子?我死了算了。”
费朗跳起来去砸门,一直砸到黎明时分,这才瘫在床上呼呼大睡。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费朗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立马从床上跳起来,预备打倒开门的人后逃之夭夭。
当费朗严阵以待这刻时,门开了。
“少爷,早饭。”一个声音冷冷地说着。
费朗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放下手中武器,放弃了攻击计划。
给他送饭的开始他老子手下第一高手,身高几近二二○,身材魁梧,目光冷峻,面无表情,曾获得柔道黑段、全国业余摔跤冠军,而且还是空手道界知名教练……
费朗气得直跳,却又不能轻易向此人挑衅。
费朗开始破口大骂:“死老头,你不用这么绝吧。好,你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忍着饥饿,趴在床上睡觉。
费朗他妈劝着费公骥:“你就放他一马算了。”
费公骥怒道:“不行!这次我可是铁了心跟他耗上了,看看谁狠!”
凯瑟琳心疼儿子:“那你想逼死他呀?我、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
费公骥不以为然道:“放心吧。这小子没这么容易去死的,我还没踏进棺材,他会去死才怪!”
知子莫若父,费公骥果然很了解费朗。不到一刻钟,饥肠辘辘的费朗按捺不住了:“我这样饿得两眼冒星,四肢无力,怎么逃得了?不行,不能让死老头子的阴谋得逞。”
费朗拿起鸡腿汉堡和果汁大吃大喝起来。吃饱喝足后,费朗冲到窗边试图开窗,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他×的,什么破窗?”费朗拿了把水果刀撬起了窗子。忙活了好久,窗子的锁开了,费朗往两边看了看,一根水管正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真好运。”费朗简直要手舞足蹈一番了。顺着水管,费朗很容易地滑了下去,正想迈步往前走时,一阵狗吠由远及近。
“啊,死定了,死定了。”费朗赶紧从原路折回,爬管子爬得比滑qi書網…奇书下去还快,“哪个混蛋养的狼啊?”
“是老子。”他老子得意洋洋地注视着他。那几只身形彪悍的大狼狗围到费公骥身边,费公骥拿着几大块肉喂着它们:“乖儿子,多吃点,多吃点。”
费朗气得把一把椅子朝那几只该死的狗砸去,口中乱骂:“认狗作儿子,你发疯啊?你儿子是狗,那你算什么?”
“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自己儿子不听我的话,那我只好养几只狗儿子,起码它们对我绝对服从嘛。”费公骥不慌不忙地答道。
费朗“砰”一声把窗子关了,若非玻璃是防弹的,恐怕早已碎了。
费朗安静下来,冷静、冷静、再冷静,保存实力,晚上再行动。晚上,大家都睡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监视了吧。费朗耐心地等待着——实际上是养精蓄锐地睡觉。
倍受折磨的孤寂峨峨一天过去了,费朗直等到月黑风高时分,才拿出他那珍贵的水果刀,开始撬门。
门开后,费朗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向外张望着。幸好只有两个人看守着,而且还睡着了。费朗轻手轻脚地往外走着,刚走到楼梯口,一阵尖锐报警声响了。
片刻后,屋内灯火通明,处处都站着身着黑衣的猛汉,费公骥衣着整齐地站在楼下大厅,冷笑道:“就知道你有这招。把他给我关起来。”
费朗被四个人抬着,拼命抑挣扎:“你凭什么关我?”
“就凭我是你老子!你还是乖乖的吧,否则……有你好看。”
费朗气愤异常:“我叫你们全都睡不好觉。”
于是,整个晚上,偌大的房子里响着费朗的叫嚣声和摔桌子砸椅子的声音,费公骥和手下人手一个毛茸茸的耳罩,活似过冬的爱斯基摩族。费公骥在客厅里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看球赛不时大叫:“好,好球!”
他那帮手下也在那儿欢呼跳跃,这么多人的分贝合起来总比费朗帛造的噪音强多了。精力有限的费朗折腾半天,实在没劲了,他最爱的球赛却让他望尘莫及,听到他老子的声音传来,让费朗气得肺都快炸了。
费公骥直到房间里再无动静后才得意地说:“臭小子,你肠子有几个弯你老子我最清楚,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招!老子跟你耗上了,耗到你乖为止!”
凯瑟琳端着锡兰红茶给他:“你说你何必呢,到底是咱们儿子啊。”
费公骥润润喉,瞪眼道:“都是你宠的,老子一定要磨磨他的锐气,不然他不知道这家里谁做主!”说完又得意地一挥手,对手下说,“走,睡觉去!”
凯瑟琳摇摇头,待大厅里人全走光后,她才若无其事地伸伸懒腰走了。
十分钟后,全宅子的人睡得像死猪,包括费公骥。凯瑟琳毫不费事地把锁打开,进去把儿子摇醒。
“妈?!”费朗正睡得连做好梦呢。
“还不快走。”凯瑟琳把车钥匙给他。
“老头呢?”
“被我迷昏啦!”凯瑟琳的语气好比黑道大姐大。
“妈,我爱你。”费朗含泪拥抱,“雷夫呢?”他指的是费公骥手下的第一高手。
凯瑟琳好似在说刚扔了一件衣服般轻松道:“被我锁在厕所里。”
“妈,你真伟大。”费朗夺门而出,不忘给他妈一个飞吻。冲出房子大门后,费朗有重见天日的感觉,可惜好景不长,冲到车库前就被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给拦下了。“少爷,请回房。”
费朗气得想跳楼,雷夫不是被锁在厕所里了吗?
这时凯瑟琳跑出来:“快走,我锁雷夫时忘了窗户了,他可能快出来了——哟,已经出来了?”
“妈,你一点也不伟大——”费朗一边叫,一边被雷夫“毕恭毕敬”地扛了回来。
费朗的第N次逃亡计划再度流产。
※※※
“Mr。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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