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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货可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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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绮突然发现站在银行角落的他。两个人就这样隔着偌大的空间,遥遥相望。

她的眼中渐渐出现一种小动物被逼入墙角的紧张,唤起了男人体内深藏的侵略性。

“元小姐,关于妳父母贷款的问题,我想私下和妳谈一谈。”才一转眼,那嚣傲的男人已经站在她眼前,以着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轻柔低语。

那一谈,就是一切的开始。

激情方歇,元清绮柔软地蜷在他怀中,紧闭的长睫轻轻颤动。汪迎先低头稳住,感觉怀中的人儿轻轻一颤。他的唇下移,惩罚性地轻咬她樱唇一下。

长睫轻飞,眨开了眼,眼神仍然因过度的激情而迷蒙。他感觉到自己在一瞬间|奇+_+书*_*网|立刻发硬了,长腿移进娇白的双腿间,想要再度顶开。

迷蒙的双眸一惊,立刻清醒过来。

“不行……太晚了……”柔荑无力地推撼他,一面闪躲他紧追不舍的吻。

男人花一秒钟瞄一下挂钟。“还早,十点半而已。”

“我还要叫车下山,回到家还要一段时间!”她徒劳无功地抵挡着。

他轻笑一声,半强迫地分开她的双腿,悸动的男性紧紧贴上。

“不用叫车了,待会儿我送妳回去。”

“不行!会被别人看到,你快起来!”她开始更用力地推他。

汪迎先脸一沉,蛮横地泰山压顶。

知道不能跟他硬来,元清绮软软央求,“明天人事室的小姐请假,我七点半就要进公司开门了……”

两人的气息就在咫尺间交杂,她酥胸的红艳被他雄健的胸膛压挤着,腿间仍然卡着他强健的右腿,女性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间,他的欲望更明显地被唤起。

终于,他咬吻着她贝壳似的耳朵,强悍的气势转为温存。元清绮暗暗松了口气,或许逃过一劫了……

“啊!”猛然侵进的男性夺去了她的呼吸。

“十一点再走。”

结果,恶龙还是获胜。

龙口下的女人只能柔弱地攀住他的肩臂,让身上的男人带着她冲向另一波的绚烂……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元父睡到一半起床上厕所,正好遇到刚洗完澡出来的女儿。十二点多了呢!

“嗯……今天留下来帮电脑老师整理几个档案,所以比较晚回来。”元清绮心虚地解释完,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扭开书桌上的台灯,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细审视。

她不懂汪迎先究竟看上自己哪一点?她的性情内向,不够活泼,长相也勉强算是清丽而已。

“令尊有六期的贷款缺缴了。”当汪迎先开口这么说时,她仍然在状况外。

她本来以为他在银行里说要和她私下谈谈,是指到楼上他的办公室去,没想到却一路载着她上了阳明山,在一间隐密的豪宅前停下。

这座豪宅后面就是整片山林,正门离大马路还有一点距离,没有路让人潜进来偷拍。元清绮知道很多富豪人家都有一间这样的招待所,用来接待公司或私人的重要宾客。只是,他带她这样的一个小老百姓来做什么呢?

“不可能,我们家每一期都有缴款,虽然偶尔会迟上几天,却从来没有缺缴的纪录。”

他轻松自若地坐在她身前,把一份银行卷宗往桧木桌面一放.

“过去五年以来,元家有好几次的迟缴纪录,最长的时间是半个月,我们会计部把你们缴交的金额算了一算,比实际应缴的期数短少了五期。”

他的话,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心底。

“五期?”

“再加上这个月份也迟缴了,所以目前为止短少六期。”

六期?元清绮的心倏然缩紧。

“我们家的信用一直很好……虽然有过几次迟缴,但是每一次我们一定都会缴钱的,如果你可以再宽限几天……”

“我可以为妳做得更多。”他倾身向前,两手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抵成塔状。“这六期的缺额你们不用再补缴了。”

他异样浓烈的凝视,让她的心一颤。

“汪先生,我是认真的,我可以先向公司预支……”

“我也是认真的!”他打断她的话。“那六期你们不必再缴,事实上,后面所有的贷款你们都可以不必再缴了。”

“为什么?”她困惑的神情充满纯真的诱惑力,汪迎先几乎在这一刻就想不顾一切地顺遂心意。

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我要妳。”他单刀直入,毫不拖泥带水。

“……我?”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汪迎先绕过桧木书桌,更迫近地注视她。

“妳!我要妳!”

即使他的话还未构筑成意义,他毫不隐藏的男性勃发也说明了一切。元清绮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勃勃热气,蓦然推开椅子后退。

“你……你……”

这个男人竟然认为她可以为几十万出卖自己!

“不是几十万,是两千三百七十二万四千八百六十元。”他仿佛听出了她的心声,语气还是冷静得让人战栗。“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给妳更多。妳想要这间房子吗?车子?宝石?或是帮妳父母开一家更大的书店,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再担心生活的问题?”

她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转身飞快就往门外冲。

她不知道是哪一点让自己更难受。是她竟然像个可以被买卖的女人,或是他竟然可以用那种无动于衷的语气,论斤计两谈论她的“身价”。

她盲目地冲过豪华的长廊,一路冲下回旋楼梯。

在即将踏上客厅大理石地板的那一刻,他低沉的嗓音追了上来。

“清绮!”

元清绮浑身一震,紧抱着自己的包包,仿佛它可像盔甲一样保护自己。

“我一定要得到妳,不管用什么手段!”

那含着狠劲的宣誓让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站在长廊顶端的他如君临天下,紧紧攫住她。

“请不要逼我做出更残酷的事。”汪迎先慢慢地走下长梯,声调转为轻柔。“妳不希望妳的父母亲开始被讨债公司骚扰,每天一回到家就发现铁门被漆上红漆吧?他们年纪大了,让他们过一点清静的生活不好吗?”

“你……你说什么?”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

“清绮,我不是一个太差的情人。”他终于走到她的身前,握住她光洁的下巴轻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妳的。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妳。”

“你、你真是个恶霸!”她气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这段关系不必公开,妳只需要付出每周两个晚上的时间而已。”他恍若未闻,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我自己也很忙,没有时间天天和妳腻在一起:等一切结束之后,不会有人知道,妳还是可以回去过自己的生活,我永远不会再出现。”

怎么能有人衣冠楚楚地说出这么禽兽的话?

“你……你让我觉得噁心!”她痛恨地道。

对于天性平和的她而言,这已经是很重很重的话了!

汪迎先轻叹一声,平稳地直视她,“我们在一起之后,妳可以不必对我百依百顺,但是我希望我们对彼此有起码的尊重。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会希望妳能让我主导。”

他已经直接假定她会答应他的条件。

元清绮再也无法忍受,全身颤抖地跑向大门。

“我会等妳的电话。记住,我不是个有耐性的人!”

他恶咒似的轻语,如影随形地跟附着她。

当讨债公司的人出现在她家门口附近,她就知道汪迎先是玩真的。

元清绮没有真的等到对方做出什么恶行才痛哭流涕地找上他。没必要!汪家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人家,他要动她家的人太容易了。

最后她屈服了。

他们约定,每个星期一和星期四的晚上相会。她告诉父母公司出钱让她去学电脑,然后八点她会准时抵达那个地方,最晚一定赶在十一点半进家门——不过,他最近不知怎地越来越缠人,所以她也越来越常迟归。

他们也彼此说定,这段关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她的父母。所以他不能强迫她在公开场合与他幽会。

最重要的一点,不可以让任何人骚扰她的父母。

该缴的贷款,他们家还是会缴,元清绮不想要他的“善心”,但是现实让她知道,父母亲迟缴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只有薪水没涨,所以早餐铺的成本提高,客人却变少,家里的月收入比往前少了两成左右,即使靠她的薪水也补不过来。

父母不敢让女儿知道,只想她专心地工作就好,其实她早就了然于心。

或许这样也好。她自暴自弃地想。汪迎先主动来找她,也算解决了她家中的一个问题。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父母曾经跑到银行去,满怀歉意地要求可不可以宽限几个月,结果是汪迎先亲自出来接待他们,亲切地说:“元伯伯的书店也算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贷款的事你不要担心,随时有钱了再来还就好,我不会让催款部的人去叨扰你们的。”

不明究里的元家父母还千恩万谢的回来,满口直赞“真是个感心感意的好孩子”。

她放下梳子,关了灯,慢慢爬进棉被里。

窗外的月亮还是刚才的那盘明月,但是挂在她的窗外,却比挂在那扇华丽的窗幕外更洁净明亮。

都已经一年半了,他还不想换人吗?

元清绮翻了个身,腿间隐隐地酸麻,仿佛还能感觉属于他的那个部分在其间强力冲撞……

够了!

发生在那间房子里的事,只限在那里存在。当她离开了那个地方,她就再也不愿去想起它!

元清绮强迫自己忘记一切,用力拉高棉被——

“睡觉!”

第二章

你真是个恶霸!

每次一想到这句话,汪迎先总是会忍俊不禁。

绮绮说这句话的时候含着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得要命。

她不知道那种表情会让男人更想“欺负”她吗?

汪迎先伸展一下长腿,愉快地叹口气。

他本来就是恶霸!昂贵的手工西装,和彬彬有礼的谈吐都只是掩饰,本质上他就是一个坏人,擅长抢夺每一样他想要的东西。

她,也包括在其中。

一年半过去,他很满意这样的关系,而且完全不担心她四处去宣扬。

她比他更伯他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

经过一夜适当的抒发,他的心情越发愉悦,连满桌子的待批公文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

“老板,怎么一大早心情就这么好,连我敲门的声音都没听到?”他的特助钟锐推门进来。

汪迎先立刻转回桌位,神情恢复波澜不兴。

“而且我注意到,每到星期二你的心情就特别好,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钟锐不怕死,继续捋虎须。

“你会不会关心太多了?有什么事?”

钟锐立刻安分地把文件递给上司。“日本的“樱井集团”对于合约大致没有什么意见,您只要挑一天飞过去签约,今年年底饭店就能动工了。”

其实汪迎先对于这桩饭店合建计画并不是那样感兴趣,如果让他选,他宁可在东南亚一带寻求观光饭店的商机,但是他的伯父大力促成这个计画,让他不好打回票。

汪大伯是那种很本土的男人,即使名义上是集团总裁,平时还是脚踩蓝白拖,叼根长寿烟四处去和老兄弟喝两杯,所有决策几乎都是从汪迎先的办公室发出去的。

这样的老派人士有个让人头痛的地方,就是太过重江湖义气!昔日的老兄弟一通电话打过来,饭店说要盖就要盖,什么市占率、回收率、投资报酬率统统是其次。

还好大伯不是那种钱吐出去不求回报的人,所以那些案子都还算有赚头。汪迎先只是觉得,既然家族想搞漂白,再去和那些老兄弟搭拉,总有一天会扯出问题来。

“签约仪式是什么时候?”他打开卷宗问道。

“星期四晚上,秘书已经替您订好明天中午的机位;接下来就是周末了,老板,我们可不可以干脆在日本过完周末再回来?”

“你挺工作不忘娱乐的嘛!”

“不要这样嘛,人又不是铁打的,总得找个时间度度假。”钟锐委屈地道。

“你就是这副嫩咖的模样,让我一直不敢把你给放出去。”汪迎先叹道。

“老板,你要流放我也过几年再说吧!汪氏证券里老臣子太多,你丢一个二十八岁的毛头小子过去使唤他们,只是吃力不讨好而已,拜托不要这么快把我当炮灰!”

不是他爱说,钟锐实在觉得自己跟到一个很没人性的主子。汪迎先自己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也就算了,还老搭着身边的人跟他一样戮力以赴。如果说他性格开朗好相处也就罢了,偏偏那张铁脸每天都是冷的,除了被他称之为“鲨鱼笑”的表情——这种表情通常出现在他真正满意某个主管或某个企画案的成效时,这种机会当然少之又少——他没见过他主子有什么太大的情绪。

钟锐已经开始同情未来的老板娘了,不晓得哪位女性同胞足堪如此大任?

“嗯,你出去吧。”汪迎先把草约往旁边一放。

“那过周末的事……”钟锐试探道。

“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我自己办完正事就要回来了!”他冷眼一瞪。

“耶!”知道主子同意了,钟大特助快乐地飘出去。

星期四……看来下一次见面是来不及赶上了。汪迎先的冷脸一沉,一大早的好心情终于褪色。

不过绮绮若知道了,只怕脸上露出来的会是如释重负吧?

他要去日本出差!所以她星期四晚上不必过去了。耶!

“小真,今天的传真都拿进来了吗?”元清绮一挂断手机,立刻幸福地翻开文件夹。

“都拿了。”工读生妹妹艳羡地看着她油光水滑的长发,“绮姊,妳的头发好漂亮哦!妳平常都怎么保养的?”

保养?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长发。

其实她不太做保养的,家里那些瓶瓶罐罐都是汪迎先去出差,顺手拎回来给她。他会送的东西当然品质不会太差,但是她没有去记品牌的习惯。除了洗发精沭浴乳这种天天会用的东西,其他保养品她几乎一提回家就忘了。

直到去年冬天气候比较干冷,她差点冻伤,才被大老爷命令要天天擦乳液,而且每次碰面的时候还要让他全身检查一番,以免损害到他的“权益”。

这男人真的可以再过分一点!

“我也只是洗完吹干而已,没做什么保养呢!”她心情愉快地说:“我去银行一趟,如果有电话请帮我留一下话。”

到银行抽了号码牌,刚找到一个空位坐下来,一个声音冷不防在她耳旁蹦出来。

“干嘛满面春风的样子,谈恋爱了?”

“琴音,妳也来了。”她笑出来。

圆圆胖胖的琴音是附近另外一家公司的会计,因为他们两家公司发薪日相同,又都是会计,所以平时跑银行的时间差不多,几次在大厅照过面之后,就聊了起来。

这一聊才发现,原来琴音竟然是她小学六年级的同学,此后两个人有事没事就会约出来一起吃中饭。

“干嘛一脸笑咪咪的样子,有艳遇啊?”琴音在她旁边坐下来,拿出一条乳加巧克力问她。

“才没有,妳不要乱说。”元清绮回绝她的甜食。

琴音径自打开包装,大剌剌地吃了起来。

“我说同学,妳也太可怕了吧?十几年来长相没变过。”瞧她那身素裙淡妆,清净雅致,一看就让人舒心。

“奇怪,今天一直有人提到我的外表,我不过就和平常一样啊!”元清绮不禁摸摸脸颊。

“对了,下个月的小学同学会,妳去不去?”

“小学同学那么多年没见,我早就忘了谁是谁,不是很想凑这种热闹。”她蹙起蛾眉。

“没差啦!就当去吃一顿喝一顿,聊点八卦就可以走了。我记得以前那几个男同学好哈妳,什么郑吉雄啦、黄兆云啦,说不定他们也会来!”

“小学六年级的事,妳现在还拿来说嘴,也不怕人家笑。”元清绮双颊微红,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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