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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失我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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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庆俊见谭小应又在伤感,说:“人老了,说话难免颠三倒四,不知所云,你别想太多。”
谭小应微微一笑,落泪道:“不,他说的太对了。我正好欠小五一块玉,就得到了它,这是天意。他说话可以不算数,我却要算数。我要把三生石送给他,他和别人缘定三生去吧,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也经不起了。这样的伤,一辈子受过一次就行了,再受一次,我就要死了。”
曾庆俊听到她凄凉悲楚的话,心中一痛。谭小应以为李成尧不爱她,就是悲痛的极限,她岂知真正的悲痛是比失去更遥远的生离死别。明明相爱,明明情深,却生生的阴阳两隔。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王美云,那个一心一意待他,从少年到青年,未曾有过一点犹豫的女人,他的最纯最真的结发妻子,离开他已经一年有余了。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她离去了,他才如此深切的体会到她的重要。终此一生,他不会再付出那么真那么纯的情义,终此一生,她永不可替代。
终失我爱正文第7章原谅(2)
谭小应得到三生石之后没几天,就看见古董店门口贴了一张告示,寻找谭小应和曾庆俊。卫老夫子已经去世了。他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委托律师找到谭小应,要将古董店留给了她,并要求她将他的骨灰带回中国,埋在玉儿的墓边。
谭小应和曾庆俊领回了卫老夫子的骨灰,狠狠地哭了一场。卫老夫子半个世纪来念念不忘他的结发妻子陈玉儿,明知她早已另嫁却终身未再娶,这是多么深厚的情义。
谭小应很想留在英国经营卫老夫子留下来的古董店,但是曾庆俊说他们两人都不是经商的料,不如把店子卖了,去别的地方看看。其实他是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几乎每天他都要和李成尧通话,这也是李成尧的意思。曾庆俊当然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他没有告诉谭小应,怕她担心,也怕她伤心。
谭小应在法国巴黎时,曾庆俊告诉她一个消息,肖环环生了一个儿子。谭小应正结束了雕刻班的学习,听后淡淡的“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谭小应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内心却一直很平静。她的生活波澜不惊,走过的地方越多,心里越平静。尤其在面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面前,她再次感到自身的渺小。人在这个世上,生生死死,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不值一提,更何况一段感情的湮灭,她自认为已经把李成尧给忘了,如果曾庆俊不提起,她都很久没有想到他了。
人对痛苦有一种天然的防御能力,身体太痛了,神经就会麻痹,心太痛了,就会选择忘记。
真的忘了吗?虽然梦里已很少有他,他的面容也记不清了,但是,为什么在人群中看见黑头发的男人仍忍不住张望?为什么看见似曾相识的背影仍会痴痴地盼他回头,等到明白认错了人之后黯然落泪?
谭小应平静的拿出工具和那块三生石,她要开始雕琢她送给他的礼物。她将用心雕琢,把它当作一个结束。她细细地审视着三生石,她的一生还很长,当初的承诺显得多么傻。他说:“我永不负你”,永远是多远?不是永恒,不是一光年,不是一辈子,甚至不是一夜。那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该为一句谎言而用一辈子守候吗?如果谎言未揭穿,谭小应相信自己可能会;可是她尚来不及细细品味这句话的甜密,谎言便被揭穿了。那个下辈子的约,成了最可笑的讽刺。
“愚蠢的女人啊,这是你爱上那个恶魔付出的代价。”谭小应压制住心中一波一波涌上来的痛,低声对自己说。
她要给他的礼物上刻上“小五王八蛋”,如果可能,她愿意将这五个字刻在他的脸上。
李成尧在谭小应走后一个月之内,就与肖环环举行了一场华丽铺张的婚礼。接新娘的花车有半公里长,最前方,两辆敞篷保时捷并肩前行开道,紧随其后的,是两辆悍马,与前方保时捷对齐。一辆黑色宾利车“率领”后方加长林肯、凯迪拉克、奔驰、宝马、奥迪Q7等车跟在后面。车队所过之处,吸引了许多行人驻足观看,别的车辆自动为他们让道。人们叹为观止,啧啧赞叹。肖副省长觉得太高调太铺张了,急忙让李成尧收敛一点,注意一下影响。李成尧接过电话,冷冷一笑。他是故意这么张扬的,其实除了刻意安排车队,别的他什么都没管。
就在李成尧结婚当天,雷涛酒后驾车出了车祸,被撞死了,死相惨不忍睹,他的公司由副经理接手,重新跟李成尧签订了合同,赔偿了李成尧的经济损失后倒闭了。
李成尧笑纳了刘一飞的这份厚礼。
“真没想到是雷涛那小子暗中捣鬼,平常我看他倒挺忠心,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只白眼狼。要早知道,我也不会放他出去单干,早一枪把他崩了!兄弟我用人失察,给五哥添了这么多麻烦!”刘一飞一副懊恼的样子对李成尧说。
李成尧冷笑片刻,哈哈笑道:“刘哥说哪里话,我的就是刘哥的,给我添麻烦就是给刘哥添麻烦。现在,这个麻烦不是被刘哥解决了吗?刘哥能者多劳,另一个麻烦也请一并解决了吧?”
刘一飞装傻:“请五哥明示。”
“听说你养了十几年的巴西龟昨天死了?”李成尧看似转移了话题,轻描淡写地说:“怎么死的?”
刘一飞头的冷汗流了下来:“恐怕是……阳寿尽了吧。”
“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竟不如主人寿长,”李成尧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因为主人比较聪明,懂得丢车保帅。”
刘一飞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晌说道:“五哥的话叫人费解……”
李成尧哈哈一笑,也不逼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刘一飞留着也有好处,只要驾驭得当,他算得上一条好狗。
“咱们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你的这份大礼我是收定了,只是不要送一半留一半喽。”
“是是是。”刘一飞点头如啄米,“跟了五哥这几年,也学了些皮毛,五哥您就看我的吧。”
不几天,德子来到听涛小居,告诉李成尧两个消息:汪重器已于昨晚用牙刷刺穿颈动脉自杀身亡,游实伦精神失常,已被送入公安医院;刘一飞家里大搞装修,几乎敲掉了所有的墙面,换掉了所有的佣人,这几天正亲自考察来招来的厨师和佣人。
李成尧听后一笑,“一只乌龟就把他吓成这样了。”
德子也笑起来,“他是被五哥吓破胆了。”
“他的胆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吓破的。”
“那五哥还把他留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成尧说:“他身边还有哪些得力的人?”
德子略一思索,说出了两个刘一飞比较倚重的人,杨启理和高默。
“事情不要办得太急,先留他们几天吧。你能争取就争取,不能争取再来告诉我。放心大胆去做吧,我相信你比刘一飞成器。刘一飞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走到头了,如果他聪明,就拣一条命。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别让我失望。”李成尧温言对德子说。
“德子全仗五哥栽培,”德子感激地说:“德子一生追随五哥,唯五哥马首是瞻。”
“追随我一生那与刘一飞又有什么区别?”李成尧道:“你别揣着明白跟我装糊涂。”
“德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德子急得赌咒发誓。
“不要说了,看你的造化吧,”李成尧打断他的话,“把你扶上路,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李成尧冷笑一声:“别以为我是多么好心,高处风景好,风也大,你好自为之,多站几天。以后就不要来这儿了,我也不会再见你了。”
“那刘一飞……”德子觉得不妥,住了嘴。
“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谢氏珠宝张生能最快找到你,是吗?”李成尧似笑非笑地望着德子,德子吃了一惊:“小应……都告诉你了?”
李成尧无意识地敲打着椅子扶手,目光望向了远处:“不是。”
“小应她……”
“你回去吧,”李成尧打断他的话,“你我走上了这条路,有些东西便不是我们可以得到和给予的。她是瑶池仙姝,我们是地狱罗刹,”李成尧凄然一笑,似是在对德子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不要让她痛苦,更不要自寻烦恼。”
终失我爱正文第7章原谅(3)
李成尧婚后过上了悠闲的隐居生活。作为奖赏和信任,他已完全把公司交给刘一飞,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刘一飞经过再次敲打,更加诚惶诚恐,兢兢业业,看得李成尧心里暗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做得不彻底还不如不做。
李成尧的公司发展很快,业务扩展到户地产、医药、化工等各个行业,发展速度令人咋舌。肖环环常常洋洋自得,成尧集团的发展离不开她的帮夫运,更确切的说,离不开她的省长老爸。
其实,在李成尧向谭小应说出她已怀孕三个月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当她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之后,她把这个消息隐瞒了一个多星期才告诉李成尧,因为她不确定这就是李成尧的孩子。
李成尧听到这个消息后并不是很兴奋,他借口怕伤害到胎儿,再也没跟她同过床,新婚之夜也是如此。听涛小居里,肖环环独居主卧,李成尧搬到了谭小应以前住过的房间。一开始肖环环心里惴惴不安,以为李成尧有所察觉,但李成尧并不像知情的样子,肖环环以为李成尧本就是冷淡的人,也许他心里高兴着呢。再说他的公司没有她爸爸的支持,他能有今天吗?即使李成尧知道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不也得忍气吞声跟她过下去?!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肖环环一天天气壮了起来,在听涛小居里指手划脚摆威风。李成尧对她不理不睐不热情,她偏要撩他逗他挑拔他。李成尧烦不胜烦,能躲便躲,由她闹去。
他常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抚摸着房间里的每一件东西,把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仿佛那里还有谭小应的气息。他几乎每天都能接到曾庆俊如约打来的电话,告知他谭小应一天的情况。谭小应在伦敦病得最重的那一天,正是他的婚期,然而他心里承受的痛苦并不比谭小应少。他知道谭小应渐渐地好了,知道夜里她又梦见了他,知道她哪一天到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似乎她已渐渐忘记他了。
后来,他收到了谭小应的礼物,一块刻着“小五王八蛋”的莹黄的玉。李成尧拿着玉,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微笑着流泪。“我的傻傻的谭小应……你还在恨我,你依然放不下我……不恨我,你不会骂我;放得下我,你不会送我这件礼物,更不会叫我小五……我一定会扫清一切障碍,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孩子不知为什么总是哭,哭得肖环环心浮气躁,这些天,肖环环一直憋着一股怒火,无处发作,孩子满月都半个月了,李成尧仍住在隔壁房间,对她冷淡如初,一天难得见两次面;对孩子不冷不热,一点也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生产之前,肖环环很担心孩子长得不像李成尧,让他起疑心;生下来之后,肖环环放了心,孩子眉眼周正,虽然还看不出哪点特别像李成尧,但也没有哪点特别像她怀疑的对象。她还查了孩子的血型,O型,她松了一口气。李成尧也是O型,也许这真是李成尧的孩子。
但是李成尧的冷淡让肖环环渐渐沉不住气了,她左思右想,没有什么纰漏。她嫁给李成尧,算不上高攀,更何况李成尧急急的求婚,迫不及待地将她娶进了门,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心里明镜似的。但是几乎全城都知道了她的风光大嫁,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她钓到了金龟婿,即使离婚,她也可以得到一半财产。至于感情,李成尧对女人还是挺有吸引力的,要不当初她也不会答应嫁他。这且按下不谈,单说他李成尧现在还须仰仗她父亲的权力,他也不应该这样冷淡她,更何况,她还刚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呢。
此刻,听到儿子的哭声,她急需泄泄心中的怒气。走出房间,冲楼下将保姆狠狠申斥了几句,保姆不敢作声,抱了孩子走去了。肖环环一转身,身后就是李成尧的房门。看着紧闭的房门,肖环环顾不上李成尧“不许踏进这个房间一步”的禁令,狠狠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成尧坐在灯下,捏着三生石冥想,忽见肖环环满面怒火的走进来,冷冷地道:“站住!什么事?”
“什么事?”肖环环站住反问道:“难道非要我请你你才肯回我们的房间吗?”肖环环加重了“我们的”三个字的语气。
“你错了。”李成尧嘲弄地一笑:“你请我也不会去。”
肖环环气得脸上涨红,两眼几乎愤出火来:“李成尧……你不要过河拆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你是自取其辱,恼羞成怒了吧?”李成尧闲闲地说:“听涛小居里的男人太少,胆子也太小,让你欲壑难平吧?啧啧,我真佩服你,以前那么放荡的一个女人,居然在听涛小居过了近一年的禁欲生活,你的自制力还真不错……”
肖环环几乎气炸,顺手操起柜上的镜框就朝李成尧摔去。李成尧一躲,镜框掉在地上“哐当”一声摔碎了。
肖环环还欲再摔,李成尧已一个耳光打到她脸上,将她打得跌倒在地上,嘴里尝到了咸咸的滋味。肖环环又气又怒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滚出去!”李成尧冲她吼道,一把拽住她的领口,将她拖了出去,麻袋一样扔在走廊里:“贱人,你也配动她的东西!”
“砰”的一声,房门紧紧关上了。
肖环环的半边脸都麻了,脑袋也晕乎乎的,她顾不上换掉睡衣,哭哭啼啼地往娘家奔去。
第二天,李成尧接到了肖副省长的电话,肖副省长劈头盖脸很不客气地责骂了他一顿,李成尧将电话远远拿开,直到肖副省长骂累了,气哼哼地自己挂了电话。
过了两天,肖副省长又打电话来,询问他俩为什么吵架,摆出一副公正的样子,要听听李成尧的想法,李成尧故作沉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肖副省长只好约他见面细谈。
就在那天夜里,肖环环死在了一家酒吧里。酒吧里两个男人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吵起来,各自抡着酒瓶砸向对方,肖环环被莫名其妙的砸中后脑,当场身亡。
肖副省长痛失爱女,却无法迁怒李成尧。他们刚刚会过面,李成尧告诉他,他发现孩子不是他的,一怒之下打了环环。“我爱环环,这件事让我无法接受……”李成尧痛苦万分的样子让肖副省长心如乱麻。这件事张扬不得,本来是兴师问罪的肖副省长只得对李成尧好言相劝。
他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平时爱若珍宝,难免娇纵了些,环环以前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想管教却已太迟了。待她风风光光嫁给李成尧,堵住了众人的嘴,肖副省长才算放下了一桩心事。哪知她竟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李成尧的,不管李成尧是否真爱肖环环,他都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如今平白受辱,岂有不气的,也难怪他不肯低头接回肖环环。
两人还未谈完,肖副省长便接到了肖环环出事的消息,顿时仿若五雷轰顶。
终失我爱正文第7章原谅(4)
白发人送黑发人,肖副省长受此打击,竟悲痛成疾,住进了医院,在病床上严厉要求警方迅速破案,捉拿凶手。警方为了不负肖副省长重托,开展了声势浩大的严打活动,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杨启理和高默两股黑势力团伙被连锅端,连小偷小摸的都收敛了许多。
李成尧将孩子远远送走,对肖副省长说看见孩子难免想起肖玲玲,让人伤心。肖副省长只得将外孙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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