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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失我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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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尧将孩子远远送走,对肖副省长说看见孩子难免想起肖玲玲,让人伤心。肖副省长只得将外孙抱回家,自己抚养。

听涛小居重新恢复了安静,李成尧吩咐将听涛小居还原成谭小应在时的模样,彻底抹去了肖玲玲的痕迹。

刘一飞先失雷涛这条臂膀,后又失杨启理和高默两员大将,元气大伤,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终于认清了现实,他远不是李成尧的对手,心灰意冷。然而终究怕死,不得不忍气吞气继续为李成尧卖命。

德子在李成尧的默许下迅速填补了杨启理和高默的空,势力更大,真正成为了只手遮天的人物。

成尧集团走上了正轨,蒸蒸日上,李成尧渐渐将主要精力放在公司上,着意稳扎稳打,成尧集团很快成为四川企业界的翘楚。

万事遂意。李成尧一手握着三生石,另一只手拨通了电话。

曾庆俊手握着电话,吃惊又无奈:“你放过她吧,她刚好一点……”

“你不想见你儿子了吗?他很乖,每天都问爸爸怎么还不回来。”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你带她回来,我把豆豆还给你。”

曾庆俊的眼泪流了出来:“你是一个魔鬼!……好,我带她回来……”

曾庆俊捏着手中的照片发呆,那是豆豆五岁生日时的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但是那么快,他们就已生离,或死别。他能拒绝重逢的希望吗?李成尧终于肯放过他的儿子了,父子终于可以团聚了,但是,他又怎么忍心将谭小应重新推入火坑,他怎么说得出口!

谭小应悄无声息地走到他旁边,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田,说:“又在想他们吗?”

曾庆俊慌忙抹了一把泪,掩饰的一笑。“今天想去哪里?到了普罗斯旺,不可不尝尝这里的葡萄酒,我们走吧?”

“不想去了。”谭小应情绪很低沉,“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们就这样流浪一辈子吗?”

“你放心,我们还有钱呢。”曾庆俊说。

“我不是指钱。我问你在等什么?”谭小应看着曾庆俊说,“这一年来多,除了伦敦,我们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一个月以上,表面上看是我主张环游世界,但实际做主的是你。”

“我只是……一直没找着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像桃花源的地方……”曾庆俊有些难堪的辩解。

“对不起,我今天偷听到了你的电话。”谭小应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曾庆俊顿时慌乱起来。

“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吗?”

“……是的。”

“是他让你照顾我的?他对女人可真是好得没话说。”谭小应冷冷地说:“你要执行他的什么命令?是不是在他想起我的时候,随时把我送到他身边给他暖床?真是大材小用,委屈你了!”

“小应,你不能这么想他,也不能这么想我。我们是有事情瞒着你,但是决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是吗?……我们回去吧。”谭小应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不,小应……”曾庆俊想追过去解释,但终究站住了。他有什么可解释的呢?谭小应临走时失望的目光深深地刺进他心里,让他明白,他们亲如兄妹的情谊到此结束。

谭小应和曾庆俊带着卫老夫子的骨灰先回了卫老夫子的老家江西,几经周折找到了陈玉的墓。陈玉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她的子女将她埋在一条河边,墓的正面对着西方。旁边是她后夫的墓,虽然相连,但并未合葬。陈玉的墓上青草萋萋,谭小应将卫老夫子的骨灰缓缓撒在墓上。

“这世上最后的一个痴情的男子,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她自言自语地说。

“人非死不能定论。”曾庆俊接口道:“也许还有许多活着的男人,并非不痴情,只是暂时让人看不透。”曾庆俊意有所指。

“何必呢。”谭小应误会了他的意思,“你还是快点给豆豆找一个新妈妈吧,又是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谭小应不等曾庆俊再说什么,扭头就走。

曾庆俊明白谭小应不想跟他说话,但是明天他们就要回成都了,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他追上去,拦在她面前对她说:“不管你怎么想我,我没有欺骗你。”

“就像李成尧对我说‘我从来没有违逆过你的意思’,”谭小应冷冷一笑,“男人说话都是放屁。”

“你对五哥有误会,对我也有误会!”曾庆俊大声说:“我没有对你说谎,五哥当时真是遇到了大麻烦,他娶肖环环是迫不得已的!”

“不要说了曾庆俊。”谭小应的脸色不再冰冷,却更添了无奈,“每个人总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原谅我回来之前对你说过的那番话,你想儿子,无可厚匪,我理应听从你的安排。我的一段生命就能换来你儿子的整个生命,这笔买卖很划算。只是,我不负他人,他人为何偏要负我?好人难道就该受人欺负吗?”

“小应,五哥没有负你。相信我,他是有苦衷的。”

“他那么对你,你还是帮他说话。”谭小应一笑,说,“真想不通你。”

“他是不好,但我希望你幸福。不管他对别人怎么样,对你还是真心的。”

谭小应皱皱眉头,说:“是吗?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了,不然真不好想。”

曾庆俊低声说:“你如果真的无法再接受他的话,就去找德子吧……”

“那我岂不成红颜祸水了?我要是去找了德子,又能改变多少?有多少人将我为不得安宁。”谭小应轻声说。她深知这两人之间微妙复杂的关系,那是她碰触不得的。“我倒要看看,他对我是怎么个真心法!”

谭小应打定了主意,李成尧,我必将讨回我所受的所有痛苦,让你加倍偿还!

李成尧设想过许多次和谭小应重逢的场面,但仍是失算了。他想过她会不原谅他,不理会曾庆俊受到的威胁,不肯回来;或者她已心有所属,永远离开;如果她回来了,也一定会悲痛气愤的控诉他的无情,或者不理他。无论怎样,他都会耐心等待她的回心转意,直到两人尽释前嫌。

但是谭小应爽快地回来了,而且见到他时,面带微笑,主动拥抱了他,对他说:“我回来了!”那样子,就像是小别的恋人。

李成尧唯有感谢上苍,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老天待他不薄。

终失我爱正文第7章原谅(5)

把鱼子酱当点心,将LV包当作杂物袋,专程去巴黎买内衣……只要谭小应高兴,李成尧什么都不反对。

谭小应兴致高时,便会疯狂大购物。沙发布艺、装饰画、各种风格的衣服、鞋子、地毯、挂毯、花瓶……蔷薇花园内很快便被谭小应买回来的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堆满了。

没有朋友,但很快结交了一些年轻富有的女人,常常在蔷薇花园里打麻将。谭小应不会打,总是输钱,一天能输几十万,还打得乐呵呵的,约人家明天准时再战。谭小应还好请客,遇到谁请谁,什么贵吃什么,包间嫌闷,大堂嫌吵,干脆整个包下来。正经的朋友看不惯这种暴发户行径,一些别有居心的人留在她身边。

只要李成尧稍一有反对的想法,谭小应就收起笑脸,头一扬:“千金难买我乐意。”

谭小应挖空心思的过着每一天,让每一天都过得热闹奢靡。每一天,周围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来请她去玩或者被人领来介绍给她认识,谭小应知道这些苍蝇逐臭般的涌过来的人都是社会上的无业人员,他们或者是高级妓女,或者是被有钱人包养的情妇,中间还有一两个长相英俊,年轻体贴的男人,对女人温柔有加,照顾得体,谭小应对他们的身份心知肚明,却也不拒绝和他们在一起,对他们的殷勤统统笑纳。

李成尧一再容忍。谭小应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的错。他明白她是在报复他。曾庆俊把谭小应送回来之后,就领着儿子豆豆离开了成都。李成尧和谭小应之间少了曾庆俊做润滑剂,谭小应越发处处相逼,李成尧处处纵容,两人之间越闹越僵。

一天深夜,李成尧独自在家,谭小应又和她的那些朋友们出去玩了,到了凌晨才被一个男人半抱半拖的送回来。她喝得醉醺醺的,还在胡言乱语。

送她回来的人看到李成尧愤怒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酒吧里的服务员……他的朋友给我钱,让我送她回来的……”

李成尧打发走了酒吧服务员,将谭小应抱到卫生间里,打开花洒,用冷水浇谭小应的头。谭小应被冷水一激,“啊”的一声尖叫,清醒了一点。

“你干嘛,你干嘛……”谭小应一边躲,一边问。

“我让你看清楚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有胆子把你灌醉了却没胆子送你回家!”李成尧不依不侥地继续用水喷着她的脸。

“不是他们灌的,是我……”谭小应捂住脸,“你别浇了,我冷……”

李成尧关掉水,看着她说:“小应,你恨我也犯不着这样折腾你自己……”

“那我怎么办?”谭小应放下手臂,有气无力地说:“这么长的日子,我要怎么过?一天,老长老长,不喝酒,去干什么?”谭小应傻笑起来:“我请了所有人的酒,他们就都来敬我,我来者不拒,全喝了……我厉害吧?……居然还有人不领情,不让我请,我把他们骂出去了。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五哥的女人,他杀了他的太太肖环环,就是为我腾位子……五哥有钱,请你们喝酒算什么。’哈哈……”谭小应笑得弯下腰,“他们就全吓跑了……”

李成尧将她扶起来,惨白着脸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变了吗?”谭小应强睁着眼,全身的重量都依在李成尧身上,“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喜欢吗?……醉了真好,什么烦恼都忘了……”谭小应的眼皮合上了,她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谭小应醒来,头痛欲裂。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似乎不像是李成尧的。谭小应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走出去看。

李成尧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将谭小应买回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往外搬,看见她出来,手指着卧室,说:“还有卧室,所有带包装的东西都收走。”应该有人进去了。

“你干什么,这些都是新的,我还没用呢。”谭小应走过去,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她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买过这个东西。“你要把它们弄到哪里去,这些都是我的!”

“你准备一下,我们回听涛。”李成尧拉着她坐到身边。

“我才不去呢,不准动我的东西,让他们都给我放下!”谭小应不耐烦地说。

李成尧不说话,搬家公司利落的收拾好了东西,带上门走了。

谭小应斜倚在沙发上,冲李成尧笑道:“受不了了吧?花你那么多花,心疼了吧?想赶我走了吧?把曾庆俊叫来啊,把我远远的打发了,下次可别又心血来潮的叫我回来了。”

李成尧不生气,只将她拉过来,让她靠着自己,低声对她说:“小应,不要再这样了,我好久没喝你煲的汤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的过日子?”

“我为什么要像以前那样?天下有许多现成的汤,而且还有许多女人愿意专门为你煲汤,你为什么偏要想我的?你等着……”谭小应站起来,“我去打电话,让阿二靓汤送一罐来,又鲜又美又养人。你要喝什么汤?”

李成尧叹了口气,拿下谭小应手里的电话,“小应,我们结婚吧。”

“我头疼得厉害,不知他们有没有醒酒汤。”

“你要恨我恨到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恨你了。”谭小应坐到他腿上,嘻嘻笑道,“你是我的金主,我要好好伺候你,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才会给我钱花。”

“你认认真真的跟我说话好吗?”李成尧恼火的说。

“别生气,”谭小应依旧是嘻皮笑脸的样子,“我保证我认认真真跟你说话。我哪敢不认真哪。”

李成尧到卫生间放了一盆冷水,将谭小应拉过去,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浸在冷水里,谭小应正要挣扎,李成尧已将她放开。

谭小应狼狈的抬起头,脸上流的不知是水还是泪:“李成尧,你再这样对我一次试试!”

“你醒了吗?”李成尧冷冷问道:“没醒的话我再试一回。”

谭小应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哭出来:“李成尧,你再试试,你有种就不要放手!你一次就弄死我,不要让我半死不活的好不好?”

李成尧最不能见谭小应的眼泪。他拿过毛巾,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水和泪:“你也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受。你恨我就冲我来,打我骂我,也比你勉强自己做些违背本意的事糟贱自己好。”

谭小应哭得更凶了,“我哪里勉强自己了?我就是爱虚荣,就是好喝酒,就是想玩,要不当初就不会赖在听涛不走,我就是想要你的钱,怎么样吧,你不一样上了我的当,把我赶出去又接回来,你贱不贱呀你。”

“是我贱,我贱。”李成尧抱住谭小应,“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相信我,我会加倍补偿你的,只求你不要再故意伤我的心了……”李成尧心痛的说:“只要你还有一点点爱我,就和我结婚吧,哪怕是爱我的钱也可以,我全给你……”

谭小应感觉到一颗滚烫的泪水滴在她的背上,灼痛了她的心。

有许多次,她都心软了。有时候,李成尧看她的眼神,无意识的抚着她的手,对她流露出的温柔,听她说话时,脸上露出的笑容,都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爱。还有李成尧对她无原则的纵容和让步,这是他祈求原谅的姿式。

可是,谭小应不能想起当初也是在这里,她听到李成尧对她说“环环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时的情景。她那时的全心付出遭到的几乎是灭顶的伤痛。这伤痛让她不敢再相信自己的感觉,时刻提醒自己,硬生生的掐断了心中对李成尧的爱意。

他也会哭吗?这个铁石心肠的人,居然也有眼泪吗?谭小应的心中升起一种疼痛的快意,她有一些犹豫,有一些不忍,但最终还是推开了他,低着头沉默地走出了卫生间。

李成尧独立呆了一会儿,才神色如常的走出来,对她说:“你不想去听涛就算了,以后别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买回来之后看也不看一眼。从今天起,每天的消费不能超过两千块。”

“两千块够什么。”谭小应低声嘟囔了一句。

“以前你可以花一个月。”李成尧说,“还有,不准跟那些人来往了,他们对你没有好处。”

“你刚才不还说把你的钱全给我嘛,怎么又变成每天两千块了?不过这样也好,明码标价,我谭小应就是两千块钱一夜。”谭小应冲他伸出两只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哪天不给钱,我们的关系哪天结束。”

李成尧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研究她脸上的表情。谭小应挑衅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终失我爱正文第7章原谅(6)

“你赢了。”半晌,李成尧慢慢地说,转过了目光。

谭小应脸上的冷笑垮下来。她多么希望他生气,像以前那样霸道地说“我要你陪我一辈子”,但是,也许他变了,或者,他的耐心用尽了。

张爱玲说,一个男人的一生会遇到两朵玫瑰,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如果得到了白玫瑰,那么红玫瑰就会成为胸口的朱砂痣,白玫瑰则变成了衣服上的饭粒子;如果得到了红玫瑰,白玫瑰就会是床前的明月光,红玫瑰就成了蚊帐上的一抹蚊子血。她还是他的朱砂痣吗?

同两年前相比,谭小应也变了很多,她不敢再将心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任人伤害,她已将心包上一层厚厚的盔甲,再来试探李成尧。

从谭小应回来那天起,李成尧就决定不再逼她。也许曾庆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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