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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失我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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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尧又好气又好笑地接过保温瓶,牵过她的手:“来多久了?”又对秘书说:“怎么不通知我?”
秘书嗫嚅着低下头。
“哪敢打扰你会见重要客人!”谭小应甩开他的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成尧追上去,“小应你误会了,我跟佳玲谈谈代言的事,真的是工作上的事……”
谭小应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我才不管你代言代语呢,工作上的事还说得抹眼泪哭鼻子,也真是奇怪了。”
李成尧微笑着问她:“酸不酸?”
“什么?”谭小应一时没反应过来,李成尧在取笑她吃醋!想通了这一层,谭小应恼羞成怒:“我才懒得管你呢!我跟鲁大姐约好了今天去回访,走了!”
谭小应不顾李成尧的挽留,坚持走了。她当然没有跟鲁大姐有过什么约会,走出公司大门便闷闷不乐地朝家里走。
“谭小应!”身后突然有人叫住她,谭小应回过头,是李佳丽。她戴着一幅宽大的墨镜,整张脸上只看见墨镜和鲜艳的红唇。“我想和你谈一谈。”
谭小应抬头望了望天,该来的这么快就来了。“谈吧,”她无所谓地说,“在哪里?”
李佳丽将她带进了附进的茶馆。两人落座,李佳丽要了一杯铁观音,谭小应要了一杯蓝山。
茶和咖啡都端上来了,谭小应喝了一口,皱皱眉:“冒充的。”
李佳丽一笑,喝了一口铁观音。“你知道他最喜欢喝什么茶吗?”
“他喜欢喝咖啡。”谭小应不喜欢李佳丽身上散发的那种逼人的气势,语速很快地说。
“不,是你喜欢喝咖啡,他才改喝的。以前,他一直喜欢铁观音。”
“是吗?人是会变的。”谭小应不以为然。
“你一点都不了解他。”
“那又怎样?”谭小应语气中带着挑衅。
李佳丽的神情不再那么倨傲,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多么希望是我抽到了那支笺。”
“‘不如怜取眼前人’?”谭小应冷笑一声,“小五还不至于这么迷信,就凭一支笺定乾坤吧。”
“但是那支笺对他非同小可。”李佳丽说。
谭小应忍不住凝神静听。
“五哥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只好把他送到庙到做和尚,减轻家里的负担。他的师父曾给他算过一命,命里说他将显赫一生,也必将孤独一生。无一子可送终,无一友可相伴。除非怜取眼前人,否则无一人可相守……”
谭小应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成尧会那么信佛,也明白了自己和他同时抽中那支笺对他的意义,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对曾庆俊说是佛祖将她送到了他身边。
“命运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但是,他师父说过的话竟然一一应验了。他十七岁便辍学,二十岁在家乡一带混出名来,不几年,便坐上了第一把交椅。五哥鼎盛的时候你没看到,那真是所向无敌,随心所欲,无所不胜,直到大大小小的帮派都臣服,称呼他‘五哥’。‘五哥’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称的,五十多年里,也只有四个人依次排下来。”李佳丽说起往事,脸上浮出钦敬之色。
谭小应别过脸。她不明白李佳丽为什么对这些津津乐道。李成尧昔日高高在上,是因为他踩着别人的尸体和血。
“后来,五哥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渐渐收敛了,住进了听涛小居。跟他有过床第之欢的女人,恐怕和听涛的树一样多。环肥燕瘦,没一个得到他的心,偏偏是你——”李佳丽似有不平之意,见谭小应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唉,这就是天意,天意他将孤独,无一人可相伴。他选谁都比选你好,可他偏偏选了你……”
“你还有机会呀。”谭小应闲闲地说。她怎会听不出李佳丽的不甘心,但她越是不甘心,谭小应越暗自得意。谁说小五将一生孤独了?谁说小五选谁都比谁她好?她哪里不好了?
李佳丽瞪了她半晌,脸都气红了,最后恨声道:“但愿老天厚待你终生!谭小应,你不要太得意!”
李佳丽抓起皮包气冲冲地走了,谭小应不禁有些后悔。她本无意这么张狂的,可是,李佳丽的存在无意中激发了她的斗志,让她不由自主地摆出了胜利者的姿式。
终失我爱正文第8章离别(1)
气走了李佳丽,谭小应尽管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是得意。李佳丽的话从偏面反映出了李成尧对她的态度,让她欣喜。
女人就是这么多疑,她可以不相信爱人嘴里说出来的甜言蜜语,也可以认为朋友的赞美是安慰,但她不会怀疑情敌的话。
女人也就是这么虚荣,太低级的对手,赢得再多也没有意思,但是赢了一个超级对手,就会很有成就感。那个千万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荧幕上光彩照人的李佳丽,是她的手下败将,这怎不让她仰天大笑三声!
李成尧回家时,谭小应正在看电视。见到他开门进来,谭小应微笑问道:“鸡汤怎么样?咸不咸?”
“挺好的。就是有点酸。”李成尧亦笑答。
“哦,我以为某人的眼泪会掉进汤里。”
“那也比不过某人的醋啊。”李成尧走过来,亲了亲她的脸。“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
“很好吗?”谭小应摸摸脸,又担忧地望着他:“可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呢?你病了吗?还是公司里出什么事了?”
“没有。”李成尧伸手搂过她,“你今天的样子我看着真高兴。”
“是吗?那你每天找一个旧情人来和我吵一架,我就高兴了。”
李成尧仔细看她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和李佳丽吵架吵赢了?”
谭小应忍不住失笑,“你说,你一天找一个旧情人,可以找几天呢?”
李成尧敲敲她的头,“胡说什么呢。”
“李佳丽说你的旧情人和听涛的树一样多,我得去数数,听涛有多少棵树。”谭小应嘟着嘴说。
李成尧哈哈大笑起来,“她真这么说?那某人真要掉到醋海里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谭小应恼火地说。
“但是我只向一个人求过婚,还被拒绝了两次。”
谭小应气稍平,斜睨了他一眼:“这不是挺合你心意的嘛,不然,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多不明智呀。”
“是啊是啊,如果你真的想报复我就应该答应我的求婚,然后把我管得紧紧的,不让别的女人看一眼,我一定比现在痛苦得多。”
谭小应冲他做个鬼脸。
“再考虑一下?”
“吃饭了!”谭小应站起来,结束了这个话题。
李成尧赞谭小应的菜越做越好,却依然吃得很少。
“你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谭小应说:“一个大男人,吃这么点怎么能行呢?你都瘦了。”
“如果我得了绝症,明天就死了,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李成尧开玩笑似的说。
“你忍心呀,”谭小应白他一眼,“刚结婚就成寡妇,我才不干呢。”
“可以得到成尧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资产呢,全给你。”
“嗯,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谭小应做出一副向往的样子,“我就天天躺在钱上,一辈子不愁吃不愁喝,弄几个顶好看顶好看的美男二十四小时伺候我……”
“不许养男人!”李成尧怒道。
“咦,你不是死了吗?”谭小应哈哈大笑,“你死了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呀……”
李成尧也笑了:“那你是同意了?”
“你知道你明天要死了?”谭小应反问。
“你就当我明天就死不行吗?”
谭小应不高兴地摔了筷子:“你怎么这样,总是死呀死的,你离死还远着呢。”
“是是是。”李成尧点头如捣蒜,“再不说了,今天就罚我洗碗好不好?”
“好啊。”谭小应闻言笑了,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今天愿意嫁给我吗?”
谭小应板起脸:“以后所有的碗都归你洗!”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我最后一次向你求婚,如果你还是不答应,我就彻底认命。”李成尧的语气不知不觉低沉起来。
谭小应抬头看了他一眼,李佳丽的话回响在耳边:“……显赫一生……孤独一生……怜取眼前人……无一人可相守……”这就是他所说的命吗?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男女皆然吧!孤独而显赫的一生又有何欢,辛苦但平凡,只要有爱贯穿始终又有何惧?
“眼前满眼都是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呢?”谭小应有一丝困惑。
“也许是我上一辈子欠你的吧。”李成尧似笑非笑。
“是我欠你的吧,这辈子都得以身抵债。”谭小应低声说。
“那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这可是你说的啊。”
谭小应吃完饭,起身就走,“该你收碗。”
李成尧将谭小应一拉,谭小应跌坐在他怀里。他炽热的气息扑到她脸上,“应儿,我们结婚吧。”
谭小应躺在他怀里,将左手伸出来。李成尧不解。
“在饭桌上求婚就够随便了的,连戒指都没有吗?”
李成尧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紧紧抱着她,将脸埋进她胸前。谭小应感觉到胸前的濡湿和温热,轻轻的揽过他的头。
“对不起……”李成尧喃喃地说。
第二天一早,李成尧便带着谭小应挑戒指,亲自给她戴上,一同去登记。
李成尧想搬回听涛去住,但谭小应不愿意,那是肖环环住过的地方,她不想再住那里。
“听涛太阴森,一看就是五哥那种人住的地方,我可不要。”谭小应身子一扭,“我也不要世纪车展。”
“世纪车展?”李成尧想起上次结婚时的排场,哑然失笑,“好,随你,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我要与上次完全不同的。”
“那我们旅行结婚吧。”
谭小应也同意,但是……“公司里的事情怎么办?”
“交给刘一飞应该没问题。现在最大的一个项目就是与太平洋集团联手开发一个大型的游乐场,太平洋集团信誉很好,这个项目也一直是刘一飞经手的。具体细节正在商定,估计我们旅行回来可以鉴约,正好当我们的结婚大礼。”
“那好,我们就自助旅行结婚!”谭小应兴奋道。
李成尧交代好公司里的事情,带着谭小应准备好的行李出发了。第一站是西藏,他们将在西藏布达拉宫前对着活佛起誓,生生死死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
李成尧驾着宝马越野车,载着谭小应奔赴西藏。谭小应手持摄像机,兴高采烈地拍着沿途的景色,时不时转过头来拍李成尧驾车的样子。
“现在这么兴奋,到了西藏,高原反应可够你受的。”李成尧一边笑一边躲开谭小应越来越近的镜头。
“我才不怕呢,我的身体棒着呢!”谭小应兴致不减:“和曾庆俊去过那么多地方,曾庆俊有时还水土不服,我从来没有过!哎呀!”谭小应惊叫一声。
“怎么了!”李成尧急忙问。
“我们都没有通知曾庆俊!”谭小应关掉摄像机手忙脚乱地找电话:“他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不告诉他可太不仗义了。保不准他现在还恨你不肯娶我呢。”
李成尧微微一笑。
车子正在山里穿行,谭小应打开电话:“怎么没有信号呀?”
“到了山顶也许会好一点。”李成尧说。
“嗯!”谭小应一听有理,扔下手机,又拿起摄像机。
兴奋让谭小应很快将给曾庆俊打电话的念头忘到九霄云外,直到李成尧看到后面有一辆奔驰风驰电掣地赶来。李成尧将车速慢下来,奔驰来到了旁边,司机紧张地冲他们大喊:“下车!下车……”
李成尧一看是曾庆俊赶来了,停了车。谭小应更是高兴的冲下车,跑到他旁边:“你怎么得到消息的?居然赶来了!”
“沈管家告诉我,车里有炸弹,快上我的车!”曾庆俊急迫的喊。
谭小应的脸吓得雪白,李成尧也吃了一惊,两人急忙弃了宝马,上了奔驰。
终失我爱正文第8章离别(2)
谭小应惊疑不定,曾庆俊已在倒车,李成尧皱着眉一言不发。
“唉呀,我们的礼服……”谭小应喃喃地低语。
“我去拿。”李成尧示意曾庆俊停车。
“不要……”谭小应和曾庆俊都急道,李成尧却已下了车:“等着我。”
李成尧一步步朝越野车走去,谭小应和曾庆俊紧张地捏着一把汗。
李成尧走到越野车边,拿出了装礼服的盒子,又拿出摄像机,冲谭小应晃晃,谭小应高兴地笑了。
李成尧捧着盒子往回走,突然惊天动地地一声巨响,谭小应眼前火花一闪,接着便天昏地暗……
谭小应醒来时三人已在一处离公路不远的荒草里。三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但李成尧伤得最重,全身血肉模糊,已经昏迷。谭小应和曾庆俊隔得较远,但仍被爆炸的气浪掀倒在地。爆炸的一瞬间,曾庆俊回身护住谭小应,将她扑倒地在,胳膊被碎片划了一条大口子,流血不止。
曾庆俊好不容易将二人弄到荒草里,见谭小应醒来,焦急地说:“快帮我把他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谭小应看到李成尧浑身是血,顿时失去了理智,扑到他身上大哭起来。
“还没死,先别哭!等到刘一飞他们来了我们三人都活不成了!”曾庆俊冲她吼道。
谭小应如一只没头的苍蝇:“怎么办?他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啊,你……”她又看到曾庆俊的胳膊,“你也受伤了……”
“我不碍事,快帮我把五哥抬得离公路远一点!”
曾庆俊的胳膊使不上力,谭小应犹犹豫豫,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李成尧抬到一条小溪边,放下歇息。谭小应一边哭一边为李成尧清理着伤口,他的衣服已被炸烂,粘在伤口上,背上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左腿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曾庆俊从自己衣服上撕下布条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李成尧和自己的伤,又四处看了看,对谭小应说:“看天色好像马上要下雨了,我们得趟过这条小溪,走远一点。”
“他不能动了,”谭小应哀求道:“你让他安静躺会儿,一动又会流血的!”
“他们会顺着血迹找到这里来的!”曾庆俊对她解释,“再走远一点吧,只要下场大雨,冲掉我们走过的痕迹,到溪水的那一边去。趁现在下雨之前找到藏身之处,不然,我们不被炸死也要被冻死!”
曾庆俊在谭小应的帮助下背起李成尧,对谭小应说:“你跟着我,水很凉,不要怕,小应最勇敢了。”
谭小应含泪点头,卷起裤管,在曾庆俊身后扶着李成尧走进刺骨的河水里。好在河水仅齐膝深,谭小应和曾庆俊摸索着过了河,曾庆俊背着李成尧又走了一段路,直到找到了一个看山人废弃的木棚子,才将李成尧背进去放在铺板上,自己也累得瘫倒在地。
不一会儿,天就下起了大雨,天也黑了。棚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李成尧仍然昏迷不醒,谭小应目不交睫地守着他,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深恐那只手在不知不觉中变凉。
雨漏进来,发出滴滴答答的轻响,似在陪着谭小应流泪。
谭小应在惊恐交集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雨已停了,阳光晃了她的眼,曾庆俊已经出去了。
谭小应看看李成尧,他仍在昏迷,没有醒来的迹象。她俯在他胸口听了听他的心跳,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曾庆俊不在,除了哭泣与等候,她不知如何是好。
外面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谭小应紧张的往外看,见是曾庆俊才松了口气。
曾庆俊走进来:“他们来了,我们还要往里走。”
“不要。”谭小应护住李成尧:“他再经不起折腾了,就呆在这儿吧,他们不会找来的……”
“不行啊,小应,”曾庆俊忍住性子向她解释:“我刚才准备回去拿点东西,看到他们已经找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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