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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诱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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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你不会是……”她惊讶得说不全话。
邢孝天从容不迫地回答她说:“我就是舒奋的父亲,亲生父亲。”李慧英被这事实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她怎么也不敢想邢孝天竟会是舒奋的亲生父亲,但事实又教她不能不信。她需要时间调适现在的情绪,绝对需要调适。
当李慧英听见邢孝天对当年的形容,她再也不敢不相信他说出的话的可信度。
她现在只想把美丽却迷糊得过火的舒美江掐死。
“我已经告诉你事实,你不会再坚持带他们母子走了吧?”“你很担心?”“当然。”邢孝天忧心地说:“美江和小容时常想起你,他们也常说以后要去高雄找你,所以我担心,真的担心他们跟你一道离开。”“为何你不把事实告诉美江?”“因为我希望美江是因为爱上我,才答应嫁给我。”“你还真是个有心人。”李慧英笑叹,痴情如他,她还需要为美江担什么心?担心根本是多余的。”我不会带他们走的。”“谢谢!”邢孝天感激地额首道谢。
李慧英的话是他的一颗定心剂,得到承诺,他的心才得以放下来。
台北松山机场。
“慧英,你什么时候还会回台北来?”离别在即,舒美江又是满心不舍。
“为什么非得我来看我们?难道你们不能飞到高雄来看我?好自私哦!”李慧故意取笑挖苦道。
舒美江瞪她一眼嗅道:“你明知人家不是那个意思,还挖苦人家。我当然会去看你,我不过是要你有空多回台北,好歹台北咱们待了近三十年了,算得上是娘家嘛!”“邢孝天,你不可许欺侮美江。”李慧英转向邢孝天警告道。
“我不敢,我也不想被五马分尸。”“哈!没那么严重啦,只不过会让你生不如死!”李慧英哈哈笑道。
舒美江忍不住摇头说:“生不如死不是比五马分尸还惨!”“小姐,你这称得上幽默吗?”李慧英失笑问。
舒美江摇头道:“不是。”她自知自己没多少幽默细胞。
邢孝天却突然朗声大笑,两个女人搞得一头雾水。
“邢孝天,你中邪了吗?”李慧英问。
“邢孝天,你还好吧?”舒美江十分担心地问,邢孝天突然抓住美江的手兴奋地叫:“你再叫一次。”舒美江不解地问:“叫什么?”她真的感到莫名其妙。
她不明白邢孝天为何突然反常?她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代沟?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邢孝天仍抓着她追问。
“不就叫你名字,问你。'没事吗?'有什么不对呢?喂!你抓得我手好痛耶!”舒美江挣扎着想挣开他的箝制。
邢孝天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慌忙地放开美江的手,尴尬地直赔不是。他绝对不是有心要弄伤她的,但美江的手被他一抓,己现出了红色痕迹。
“痛吗?”他心疼地问。
“喂!喂!太肉麻了吧?大庭广众耶!我看我还是快走,免得人家把我和你们归为同类。”临上飞机还不忘取笑、调侃人一番,李慧英一点也没变。
舒美江上前握住李慧英说:“你一定要多写信给我,我和小奋会天天想你。”她快哭了!
“拜托!我只不过是回高雄,又不是到世界那头,交通便利得很,你不要给我那张依依不舍的脸,我可不想看!”李慧英转向邢孝天说:“喂!你快把她带回去,省得待会儿弄湿我的衣服。”她逗趣地说着。
“慧英——“舒美江气鼓鼓地叫。
“小娘子我听到了!我知道,叫我闭嘴。OK!没问题:我现在就上飞机,不打扰两位,再见!”李慧英匆匆随人潮往登机处走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另一端,舒美江才回过头来问:“你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我太激动了。”邢孝天兀自汕笑。
“你也很会说废话耶!”“我说废话?”这真是欲加之罪,他何时说过废话?怎么想不出来了“想够了没?我们还回不回去?”“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不就叫邢先生?我一向那么叫的。”舒美江不觉有错地说。
“不对!不对!你不是这么叫我的。”“邢孝天,你很烦耶!”舒美江失去耐心地哎。
邢孝天突然抱起她,旋了好几圈,兴奋之情竟比中了第一特奖还高兴,真的是很莫名其妙。
舒美江摇头直叹道:“恐怕真被慧英说中,你中邪了?”邢孝天还是不以为意地笑着,因为美江开始叫他名字,那表示他们己走出主雇关系,接下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晚餐刚过后,殷茵又到邢宅来了!
每回她一出现,舒美江的心情就仿佛被推到冰窖般;她看着妖艳动人的千金小姐,有着深深的自卑感。
她知道殷茵喜欢邢孝天,而邢孝天似乎也把她当未来妻子看待,所以殷茵成为女主人仿佛是指日可待。
奇怪的是,未来女主人似乎特别讨厌她,每回她看到舒美江总是表现得冷若冰霜又高高在上。所以,殷茵一来,舒美江就躲在厨房等待老板召唤。但她还是听得到许多对白,她听到殷茵说:“孝天,你真讨厌,干嘛找个这么年轻的管家?”“她已经有儿子了。”“那她老公呢?”“我怎会知道?”邢孝天冷哼道。
他多想对所有人宣布他就是美江的男人,舒奋就是他的儿子,但他担心美江知道后又会像以前一样溜走了!
殷茵俱向邢孝天哆声问;“孝天,咱们订婚好不好?”“订婚……”邢孝天呆呆楞了一下,“是啊!你看咱们交往这么久了,现在感情称得上稳定,你应该没其它事好拿来当借口了吧?再说,我爸一催再催,我们真的不该再拖下去了。”“你认为我适合当你的老公?”邢孝天一贯地冷笑。
¨非常合适,'“我却觉得我们并不适合。”“什么意思?”殷茵急问,她可是等了近五年,好不容易得知邢孝天甩开手上几个女人,唯有她一直是最固定的女朋友;她以为邢孝天最终将会娶自己的,她可不想希望落空:“你看,你希望的可是全心呵护、疼惜你,甚至迁就你的男人;而我是绝对做不到的““殷茵再度偎紧他,双手攀向他的颈,故作娇态地说:“人家当然希望你呵护疼惜我,至于迁就……”她轻笑了笑又接口说;“以后我会迁就你,我尽量不干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呵!言下之意是,她大方得不在意他有外遇,或是任凭他花天酒地也无所谓?
可真是慷慨!
邢孝天冷笑着拔开她的人爪章鱼手,起身离开沙发走向酒柜,酒柜的视野刚好把厨房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厨房的美江正在发呆,天!她岂止在发呆而已,她还满颊泪水,这发现令他的心不知不觉地被抽得一阵痛,到底什么事令她如此伤心?他纳闷地想,她似乎没发现他?但他决心一探究竟,“殷茵,你先回去好吗?我需要时间考虑你提的事,所以今天我不送你了!”“你真的会仔细地考虑?”“嗯!”邢孝天淡然点头。
此时他只想快快把殷大小姐打发走,和她说话实在很累,她又老是喜欢贴着人说话,偏偏他想抱的人是美江。
“好吧!那我先回去,你好好考虑。”殷茵也知道自己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不给他适度的空间会把他吓跑,这道理她可懂得,所以殷茵也不坚持他送她回去。
殷茵的突然好说话倒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但他伯她又后悔,忙唤:“小何。”小何是他特地雇来盯着美江的,他可不想那丫头又突然溜走,所以小何明说是司机,暗地里却是他的耳目。
他自知这实在有点对不起美江,可是情非得已“他也只好对不起她了!
“麻烦你代我送殷小姐回家。”“好的。”小何点头转向殷茵说:“殷小姐,请。”总算送走了殷茵,他心头这才放松了下来,一转身,准备去探个究竟,他要知道美江为何哭得那般伤心!?
舒美江倚在洗手台处,她仍发着楞,她满脑子都在想着邢孝天和殷茵要订婚这件事。
她不想承认自己听得心好痛,可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双眼的泪,它们比较诚实地表达她的感觉。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邢孝天已经来到她面前。
“你怎么了?”得不到回应,邢孝天伸手托起舒美江的下巴让她面对他。这下舒美江不得不回醒,她来不及拭泪,只能瞠着眼看他。
天!太糗了!居然让他看到她在哭!?太丢脸了!这下她该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找不到话题,她只好傻傻地冲着他呆笑。
“你的情绪变化还真快!”他这话有点取笑意味。
“什么?”“你为何哭?”“我有哭吗?”真是睁眼瞎说。
邢孝天差点大笑,他真是输给她了!
他的另一只手轻触她的颊,沾上她的泪,又拿到她面前问:“你不会想告诉我,这是水吧?”他似笑非笑的。
活生生被逮到,她只能红了双颊,像颗熟透红的苹果。邢孝天不禁看痴了!他的目光移不开。
被盯得很不自在,舒美江不安地想挣开他托住她下巴的手,但邢孝天反而固执地加重力道,另一只手甚至已放至她的腰际,把她拉贴向他宽大的胸膛。
“放开我……”舒美江忸妮地嚷。
她十分害怕这种被吸引的感觉,那不可自拔的无力感让她恐慌,她害怕陷入他为她张布的情网,更害怕一切到头来只是一场梦,而当幻灭之际,她又什么都失去了。她真的怕!
邢孝天有些生气地问:“为何你老是想逃避我?为什么?”“我没有。”舒美江一副委屈状。
“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舒美江茫然摇头。教她如何相信他?前不久他抱着另一个女人谈论婚嫁,这一刻却又来挑逗她,他怎可这么对她?
“我要你的心属于我。”他霸道地说。
舒美江再度茫然摇头道:“不可能。”她随意找了借口说:“我的心只属于小奋的父亲,我不会再把它交给任何人。”头一回她的谎扯得脸不红气不喘,但事出无奈啊!她也不想成为放羊的孩子。
“你看着我,说你一点也不被我吸引,说呀!”“不要逼我,你没有权利……你放开我……”邢孝天一把将舒美江横抱起,他大跨步地走出厨房,拾级而上,直迈向他的房间。
舒美江慌得拼命挣扎,她不敢想像他将做些什么事!
“你放开我……”她又是拳打又是脚踢。
“不许叫,除非你想让阿美、小何他们都知道。”邢孝天厉声警告。
舒美江不敢开口,她还想要脸,可是她的捶打并末停止,反而更加用力;但邢孝天表现得不痛不痒的。
踢开房门,他将门反锁上,把舒美江丢向床上,舒美江企图逃出房,却又被他拉了回来。为绝后患,他坐在床上,双手把舒美江籍制在他的手与胸膛之间。
“不要……你没有权利这么做……”舒美江由气忿转至哀求。”求求你……”她低声恳求着。
“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这张床?”邢孝天俯身着她。
舒美江拼命摇头。她才不管有多少女人想上他的床,她可没兴趣和别的女人抢男人,更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他。
邢孝天伸手取走她的眼镜丢到矮柜上,他的手轻触向她细柔的粉颊,来回摩挲着,惹得舒美江全身为燥热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说你愿意当我的女人……”邢孝天把唇放在她耳际,低声诱哄着。
舒美江用尽所有理智嚷:“我才不会当你的女人,不要!”她没机会再往下说,因为邢孝天火热的唇覆上她的,所有的抗议全消失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邢孝天强迫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红唇为他启开,他的舌大胆地探人其中,搅得她心思混乱,心似小鹿乱撞,全身像触电般的麻酥感让她无力轻喘。
不该这样的!但她无力抗拒;该阻止他的,但她的身体却失去控制地迎合他。她快因羞愧而死,他却继续折磨她的感官神经!
他再度将唇移至她的耳际,轻轻逗弄,挑逗地舔咬着,他暗哑地哺云:“说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舒美江说不出话来,既无法承诺,也拒绝不了。她的心魂皆飞,只有这身躯体火热着火,令她无法思考。
当两人赤裸地袒裎相见,再没有言语时,只有两个相互吸引的灵魂。
舒美江再度交出了自己,而邢孝天发现她仍是他今生唯一依恋。
两人的热情如火似的在狂炽,在如此仲夏夜里——
第七章
醒来的邢孝天发现床上无人,他迅速跳下床冲出房间。他在舒美江房里我不到她时,他气炸了!他以为她再度平空消失。
“舒美江——。他爆出一声嘶吼。
现在他真的恨不得掐断她美丽的颈子,她居然一次又一次考验他的理智和耐心。
舒美江一听到他似想杀人的狂吼,她才从舒奋房间探出头看他。
“什么事?”经过一夜缠绵,她不知自己该拿什么脸和他面对面,但在看到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她相信,至少他有那么点在乎自己,对她而言,这就够了!
“你搞什么鬼!?”看到舒美江,邢孝天终得松了口气,却还是无法不生气。
“我……”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了他?他末免太火爆了吧!或许他有下床气?舒美江不停猜测着。
看她一脸无辜,邢孝天强压下怒气,缓步走向他,柔声说:“拜记你下回不要突然不见,如果你想走开,先叫醒我。”“哦!”舒美江轻应了声。
叫醒他?她都快羞死了,还教她叫醒他,难道还要再丢一次脸!?开玩笑!
“你的'哦'是什么意思?”“没特别意思。”“你在做什么?”“监督小奋吃粥。”舒美江退开一步让他进房间。
“千嘛吃饭还得妈咪监督呢?小奋。”邢孝天拉了张椅子坐到小奋面前,温和地问。
“还不是被你宠坏的,一大早吵着要吃汉堡和薯条,我上哪去买?'舒美江不禁埋怨起他。
以前小奋和她的生活是很节俭的,一来到邢家,邢孝天三天两头带他们到外面吃东西,结果养成小奋予取予求的毛病。
“小奋,不可以惹妈咪生气哦!早餐妈咪做什么就吃什么,知不知道?”“知道。”小奋乖乖地扒起饭来。
舒美江看得一肚子火,她暗叫:有没有搞错?小奋是她儿子,结果儿子不听她的话,却对个不相干的叔叔言听计从,说出去准笑死人!'“乖乖吃完哦!”邢孝天哄完小的又拉走大的了。
他边推舒美江进他房间边说:“你真的欠打。”他的气可还没消。
舒美江挣扎着吱:“你干嘛啦?快放开我!”邢孝天把她推进房间,他则抵着门让她无路可逃,他的手紧按住她,他的眼像喷火的火山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舒美江害怕地问,她还真怕邢孝天会打她。
“你不用怕得要死,我又吃不了你。”邢孝天冷笑道。
“是吗?'她很怀疑。
“我只是要你的承诺。”“承诺?”她不明白。
“承诺你不从我身边消失,承诺你一辈子只许有我一个男人。”她很生气,气他对她予取予求,气他什么承诺都不肯对她说,却要求她的忠贞!太可恶了!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要想逃,因为我已经教人随时注意你的去向,所以你逃不了的!”“你太过份了!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丢下话,邢孝天狂笑离开。
邢孝天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有时他霸气地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但温柔时又让人不禁要为他敞开心窗,把他全搁放了进去;但他不说情、不谈爱,不给任何承诺,舒美江的心还是踏实不了。
“如果你被我吸引了,可记得要告诉我。”邢孝天邪笑着靠近她,在大庭广众给她一记长吻后,又跑开了!
他总是轻易吸引旁人的目光,却又不当一回事;他老表现得像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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