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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痴心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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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终于完整地属于他了,只是,顺从了本能属于了他的翼,清醒以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翼,可是当今大律的新帝啊……
宫里的更夫,敲响了五更的更鼓,陈江安静地坐在床榻边,看着恢复人形之后,还处于沉眠状态的俊美天子。
内侍小心翼翼地走近陈江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陈公公,陛下该上朝了……”
明丽的眸,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那小心翼翼的内侍,陈江摆了摆手,将内侍斥退,然后,轻柔地俯身,轻声对着那沉眠中的人轻呼:“翼,翼,醒醒,该上朝了……”
龙床正中央,邪美的人只是沉沉地睡着,没有一丝的动静,被那细碎的声音催得烦了,修长的人身体一侧,卷了那一袭明黄的绣着盘龙的锦被,裹了脑袋瓜子,还想继续再睡着。
一声轻笑,陈江看着那闷头在被子里的人,禁不住笑出了声,他知道,翼已经醒了,只是,却不知该怎么样面对这个情境,毕竟,他是呼风唤雨,做主惯了的呢……
轻轻地低头,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一片染上了晕红颜色的耳,陈江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情,轻轻地在那耳边呵着气,感受到了那锦被里的修长身体,猛地震了震,然后,那明黄的锦被,被攥得更加紧了。
慢慢地躺上床,瘦弱的身子,轻柔地搂住了那修长的身体,修长的指,轻轻柔柔地覆上了那一片因为被攥到前边去的锦被而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没有一丝赘肉的背部,有着有力而柔韧的线条,衬着那一身白皙的肌肤,犹如一块无瑕的白玉,让人看得垂涎欲滴。
陈江的手,慢慢地滑动着,那柔韧的肌肤,随着他的手掌,慢慢地下陷,然后又迅速地恢复弹性。随着他移动的手指,那一片白皙的肌肤,微微地往外渗着晶莹的水露,更显得那一片白玉晶莹剔透。
陈江着迷地看着,着迷的抚触着,原本,只是想捉弄那难得害羞的爱人,可是不自觉间,他的呼吸也渐渐地走了调,静谥的空气里,他只听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平淡的脸庞上,明丽的眼瞳,不自觉地放大,看着自己修长的指,不受控制地往那丰翘的双臀滑去……
“你……”眼看着那白皙的指,就要触上那丰盈的臀瓣,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那想要侵略的手,陈江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就被压在了龙床上。
看着那压在头顶的邪魅容颜,染着艳红的羞恼神情,一双妖美的眸子里,燃烧着的耀眼火光,陈江平淡的脸庞,忽地扬起了浅浅的笑,看着那因为自己的笑声,而更加恼怒的漂亮人儿,他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那漂亮人儿的颈脖,然后,温柔地在那一张漂亮出众的脸庞上,烙上轻柔的吻:“翼……翼……”
翼,太好了,你没有生气……
有些惊愕地看着那主动吻上自己的平淡小脸,律飞翼慢慢地垂下了眼睑,神色复杂地看着那温柔的表情,陈江,一向都是羞涩的,从来不会主动地亲近自己,今天突来的反常……
叹了一声,轻轻地揽着那瘦弱的身体,律飞翼将头轻轻地埋进了那平实的胸膛里,良久,他才闷闷地出声:“陈江,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
陈江愣了愣,他看着龙床上方散发着柔和光亮的夜明珠,久久地,无语。翼,终究还是感到排斥啊……
第八章
“大哥,我的嫂子应该到手了吧?”打趣的笑语,从高大的男子口中飘出,让从律飞翼那里回来的陈江讪讪地红了一张平淡的脸。
尴尬地看着那嬉皮笑脸的弟弟,陈江的脑海里回荡着那匹在自己身下颤抖呻吟着的火红雌兽,脸,禁不住更红了。
看着哥哥脸上的腩色,原子言的笑,更深了,然后,猛然地吐出了让陈江险些跳起来的话语:“咱们原家,三年之后应该可以添丁了吧……”
“添,添丁……”陈江讷讷地重复着弟弟的话语,平日的镇静完全消失不见,脑海里禁不住开始想像,自己与翼的孩子,会是怎么样子的一个模样。最好是像翼一样的小雌兽,漂亮的让所有的雄兽都为之疯狂……
只是,想起了那闷闷不乐异常烦躁地离开寝宫去上早朝的翼,陈江心底的那一点柔软期待禁不住黯淡了下来,翼,很排斥自己是雌兽的事实。
岩兽的存在,雌兽的特殊生理,以及岩兽的繁衍,自己为会什么到大律的皇宫,他都在昨天意乱情迷中仔仔细细地告诉了有着漂亮的躯体的火红雌兽。在出于本能的交合中,他感受不到翼的反抗,因为,那是雌兽根本无法反抗雄兽。
可是,在转化为人形的时候,翼除了那埋在自己胸前那一句闷闷的话语,却再也没有说话的沉默,让陈江的心底,情不自禁地涌起一种强烈的恐惧。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翼,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
那么久没有兽化,几乎就要放弃了,却为什么突然兽化了呢?
陈江沉默着,他从成|人以后就不住地期待着自己可以兽化,可是,无论他怎么样地期盼,他的身体都没有一点变化的迹像。虽然,在一年一年的等待中,自己早已经习惯了不会兽化,他要的,只是与翼在一起。
可是,族中的长老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自己身体的探讨,陈江想着前不久才从族中传回来的书信,那是德高望重的长老亲自执笔,然后由前来追寻逃妻的王子殿下亲自带到他的身边。信里,写着长老们这几年探讨的结果,他们一致认为,自己的身体因为小时候为翼挡的那致命一击而使得身体过度虚弱,所以没有办法与其他的雄兽一样顺利的兽化。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江不能说自己心里没有一点遗憾,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后悔,因为,那是因为翼。
只是,为什么突然兽化了呢?
在放弃了一切的期盼的时候,突然的兽化,让陈江无法兴奋。然后,更让他吃惊的是,翼在他发情的气味影响下,也开始了第一次的兽化。
雄兽与雌兽的欢爱,是顺理成章的,然后,就是弟弟嘴里所说的新生命的到来。只是,一想到那个睥睨天下的翼,为他养育下一代,陈江的心里,始终觉得不安。
翼,是一个要掌握天下的男人,他无法想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为他生孩子。翼……
一想起那一张沉默着去上朝的邪美脸庞,陈江心里,禁不住忐忑不安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风波即将来临。
果然,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更加验证了陈江的不安。
大律的新帝,将自己整天埋首在政务之中,渐渐地用行动疏离了陈江。陈江沉默地承受着翼的疏离,虽然,那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场面,可是,陈江还是沉默了。
沉默的同时,陈江还是一如既往的用着他的温柔与体贴,默默地关怀着他心爱的翼。因此,虽然他们之间暗潮汹涌,可是,表面上,律飞翼与陈江之间,还是透着风平浪静。这样的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半年。
然后,意外来临了。
那一天,是翼登基之后举行的第一次祭天大典。
按照大律皇室的惯例,翼必须离开皇宫,去祭祀的神殿斋戒沐浴,然后诚心祈求上苍赐福给大律皇朝的所有子民。
陈江,原本应该伴随在律飞翼的身边,可是,律飞翼却没有带着他离开。
被留在皇宫里的陈江,独自一个人在禁宫里看着自己弟弟终于接受了王子殿下的道歉,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模样,更是让他心酸。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意外来临了……
慌乱的禁卫军,急急地跑来告诉他,翼被刺了……
那一瞬间,陈江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了身体。翼……
紧张着翼的身体的同时,陈江却不知道更大的风暴就要来临。而且这场风暴,还是由他而起。
翼被送回了宫中,慌慌张张前去的陈江,看到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都还好的翼,心里正松了一口气,然后,却在听到翼吩咐御医的话语时,浑身冰寒,整颗心都如坠冰窟。翼吩咐御医配制一贴堕胎药,还命令御医不得张扬,然后,那一双邪美的眼眸在发现他的时候,所有的话语嘎然而止,漂亮的眼瞳里的心虚,让陈江明白了一些事情。那一次的交合,竟然使得翼珠胎暗结了……
堕胎药……
所有的沉默,在御医走之后,暴发。
痛心的感觉,几乎将陈江撕裂,他咬着牙,慢慢地用尽平生的力气,问了那倾尽毕生的爱意的漂亮人儿:“告诉我,那不是你自己要用的。”
那苍白的脸庞上,犹如着了火的眼眸,怔怔地看着陈江,然后,坚定了说了一个让陈江痛心的字:“是。”
是……
陈江沉默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翼的寝宫。他可以体谅翼不想接受自己是雌兽的想法,他去无法原谅,翼没有与他商量,就想毁掉他们的孩子……
翼,如果你不想要孩子,虽然陈江会心疼,可是还会答应,因为,在陈江心里,最重要的是叫律飞翼的大律新帝啊……
律飞翼沉默地看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一双邪魅的眼眸,茫然地透过那一堆奏折,看着一脸胆怯的内侍小心地端着茶盏放在那堆着满满奏折的书案上。看着那袅袅的薄雾,从那上等的青瓷茶杯里升起,模糊了那满桌的奏折,律飞翼的眉,不自觉地扬了扬。
取过那盈着雾气的茶杯,就着那微烫的杯口,微微地啜了一口,热烫的茶让他的舌,猛地一痛。倒抽了一口气,邪美的眼眸看着那盈着几片翠绿的淡绿清波,一股闷气,不自觉地从律飞翼的心底升起,手掌重重地在落在了书案上,手掌上那一杯刚泡好的茶猛地就这样溅了出来,灼热的液体溅在那白皙的手掌上,一股灼热的剧痛,瞬间,从掌上刺进心底:“来人,将这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内侍惶惑不安地看着那白皙的手掌变成了绯红,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所以,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那俊美的帝王震怒地神情,然后,在震怒的声音中,被听令而来的禁卫军拖出了大殿,连一声哀求都来不及,惶恐地看着自己被按在地上,然后,害怕地闭上眼,等着那致命的疼痛,落在身上……
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且慢。”
内侍下意识地抬起眼眸,看着那一个温柔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一身与普通太监不一样的服饰,看起来很平凡的一个人,却有着一双非常温柔的眼睛,让内侍的不安与害怕忽然间都消失不见。
“两位,为什么要罚他呢?”温柔地声音,带着一种隐隐的威仪,让那两个准备实行大律天子的命令的禁卫军,不由自主地顿了顿手,就在这一瞬间,禁卫军看清楚了说话的人。
禁卫军自然是认得这个人是谁,所以,他们很自然地停顿住了所有的动作,还很恭敬地低下了身,对着来人施了一礼,小心翼翼地模样,让失去制固,从地上坐起身的内侍显得更加惶然,他才入宫没有多久,宫里的情况都还了解的不太清楚,所以,他并不明白,眼前的人拥有着怎么样的身份,可是,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很不一般。
“回陈公公,小人不知,只是,皇上下令……”禁卫军的话语,说了一半,那瘦弱的人,便了然地笑了笑。
蹲下身,陈江温柔地看着那内侍不安的眼神,轻语道:“发生什么事了么?皇上为什么要罚你?”
“奴,奴才也,也不知道……”内侍嚅嗫着唇,回想着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着实也是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想着那被烫红的白皙手掌,内侍心惊肉跳地抬眼眸着那一双温柔的眼,“奴才,好像是烫,烫着皇上了……”
“烫着了……”那蹲着的瘦小身子,猛地窜了起来,那一张清瘦的平淡小脸上,显出了一份忧虑的神情,脚步一抬,几乎就要往那大殿深处走去,可是,才走了一步,那一双脚却又转了回来,重又蹲到了那内侍的面前,轻轻的温柔声音,带着一点的歉意,“先回去歇着吧,收收惊,明儿个我会让管事的帮你换份差事……这皇上啊……”
内侍愣愣地看着那瘦小的人,轻叹着气,慢慢地走进了那个有着暴怒的帝王的大殿里,心,禁不住提了起来,不会有事吧……
律飞翼冷冷地坐着,被烫着的手掌,突突地跳动着,带起一阵阵隐隐地刺痛,让他猛然更加烦躁起来,手掌一挥,将一桌的奏折挥落在地上,轰然的巨响,让他的心更加烦躁起来。手掌一动,就要往那书案上拍去,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握住了。
律飞翼抬起眼,看着那一双温柔的眼,静默着,久久,才冷冷地道了一声:“陈江,你作什么!”
陈江并没有回答,只是半跪在了白玉阶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只青瓷瓶,用嘴咬开瓶塞,然后将瓶中的粉末倒在那被烫红了的手掌上,然后,撩开下摆,从里衣上撕下一条,小心地包裹着那一只烫红了的手掌,一切完成之后,他默默地收好了瓶子,准备离开。
看着那沉默着的瘦小男子,律飞翼的怒气,终于完全暴发了,他猛地站起身,伸出了一只脚,一脚踹翻了身前的书案,震天的响声,让那转身准备离开的陈江,猛地停顿住了脚步。
不过,陈江只是停顿住脚步而已,在些微地停顿之后,他又迈开了脚步,缓缓地走向宫外。
律飞翼恨恨地瞪着那没有回身的瘦弱身影,手掌轻轻地按在了腹部上,冷厉的声音,带着一抹怒气:“陈江,你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儿子!”
陈江停顿住脚步,慢慢地转过了身,一双清澈的眼眸,带着一种被撕裂的痛楚,让一直以来只会从这对眼睛里看到满满温柔的律飞翼,心猛地一惊。
陈江慢慢地走回书案边,痛楚地看着那一双漂亮的手按在那结实的腹部。他的翼啊,永远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留在他的身边。他的爱,这么鲜明,这么地深厚,他的翼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孩子……
陈江确实很期望有一个承继自己血脉的孩子出现,更何况,那个孩子的母亲,是他这一生最想珍爱的人。只是,从一开始,孩子的母亲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好吧,不想要,就不想要。因为,他最重要的人,是翼。有了翼,就有了一切,即使是一辈子都没有孩子,他也无怨无悔。
陈江知道,以翼的脾性,他说不要孩子,就绝对不会要。所以,在心疼那个不曾出世的孩子的同时,他一直撑着心神,勉强安慰着自己,像是符咒一样地不住安慰自己,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翼。
可是,今天,他却听到翼用腹中的孩子在威胁他。他一向知道,翼对他从来不说假话。可是,这一次,他却不确定了。
无声地凝视着那高高在上,带着盛怒的火焰的漂亮人儿,陈江,涩然地动了动嘴,满心的苦涩,在这一瞬间,从心底弥漫到整个口腔,苦的他几乎要落泪。翼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不是不要孩子吗?可是,如今,却为什么留着?还把这个孩子用来威胁他,威胁他不要走……
原来,他陈江在律飞翼这个大律的皇帝心目里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只是,这样想着,陈江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他默默地走近那有着盛怒表情,美的像是一团火的人,静静地打量着那个他爱了很久,很久的人。
律飞翼怔怔地看着那瘦弱的男人沉默地靠近自己,然后那平淡小脸上唯一的亮色,那一对明丽的眼眸里透着一种让他感到害怕的困惑,那种困惑,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审视,还有着一丝令人心惊肉跳的绝望。向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的律飞翼,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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