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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痴心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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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和小家伙,而且是自己生的小家伙斗气,很可笑是不是?
就不管,他的别离,才不要和别人分享,即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行!
“娘,小风儿究竟是雄的还是雌的?”相貌清俊的原子言抱着自己睡得香甜的儿子,好奇地看着娘怀里好动地扭动着肥嘟嘟的小身子,看着武功高强的娘,手忙脚乱地抓着好动的小身体,额头禁不住冷汗淋漓,真是好动的小家伙。大哥的性子那么温柔静逸,他的小宝贝,怎么……
按稳小家伙淘气的身体,高大男子的脸庞上微微见了汗,好家伙,养了几个孩子,没养过这么好动的。
听到已经嫁给殿下为妃的儿子的问话,高大男人笑着摇了摇头,雌兽还是雄兽?
现在还不能说呢!
轻轻地点了点小家伙挺直的鼻梁,高大的男子笑了,就是要急急你那个骄傲的娘!
就不说!
究竟小风儿是雌兽,还是雄兽呢?
这个问题,一直纠缠在原别离和律飞翼的心头,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那个有着和母亲一样美丽外表的小家伙,长大。
美丽的月光下,原别离和律飞翼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美丽的孩子在月光里幻化成高大雄健、威风凛凛的,呃,同时也很可爱的,粉色雄兽,禁不住面面相觑。
不会吧!
小风儿是雄兽……
娘啊,你让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些年,担心小风儿嫁不出去。娘,你知道别离为此多了多少的白发啊?
不会吧!
小风儿是雄兽!
竟然是粉红色的雄兽!
律飞翼揉了揉发涨的额角,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我的天,粉红色的雄兽,会不会太夸张了点?我还宁愿小风儿是雌的……
——END——
前传一《疯魔》
“大王,您真的要这么做吗?”站在宫殿阴暗的解落里,年迈的老者,犹豫地握着手中的瓶子,浑浊的眼光不安地看着远处的异常俊美的银发男子,紧张地问着身边的华服之人。
那华服男子夺过了老者手中的瓶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年迈的老者,低声道:“我早就打听过了,大律的皇帝,最喜欢的就是奇兽。只要把它献上去,大律的皇帝一定会庇护我们西楚,不受邻国的侵犯。”
“可是,如果他们知道您要把他们的骄傲送去给大律皇帝,他们会造反的。”老者浑浊的眼眸里带起了一抹不安。
华服的男子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年迈的老者:“它们不会有机会知道的。只要有了这瓶药,它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送到大律的皇宫,它的同族,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它去了哪里。”
老者被那冰冷的眸光注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身边华服的男子已经甩了衣袖,匆匆地离去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叹,老者慢慢地踱着步,走出了那阴暗的角落,慢慢地走向那阳光下俊美的银发男子。
那阳光下犹如天神的银发男子,看到了老者,对着老者恭敬地施了一礼。
“苍穹,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老者捻须,望着那一身银色的铠甲的银发男子,“你不是在家准备婚事吗?怎么来这里了?”
那银发男子相貌异常俊美,身形高大魁梧,看去十分的英武,听到了老者的问询,他皱了皱眉:“阁老,苍穹明白西楚国目前的局势,身为西楚国的将军,苍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国家,而不是自己的婚事,所以……”
老者轻笑了一声:“你呀……这样一来,你的爹娘抱孙的希望又要拖后了。”
俊美的脸庞上微微地浮现一抹腩色,银发男子正色道:“阁老,这些事情等西楚过了眼前的危机再说,您适才应该是从大王那里出来吧?大王对于现在的局势,是怎么样的看法呢?要应战吗?”
老者神色一凝,浑浊的眼眸回望了一眼身后安静的大殿,良久才苦涩地笑了笑:“你啊……大王早就在里面等着你了。你快去吧……”
银发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阁老,我这就去。”
老者沉默地看着那俊美的银发男子带着狂喜,走向那安静的大殿,久久地,看着。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殿里忽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那带着狂喜离去的银发男子,跌跌撞撞地奔出了大殿,雪白的衣裳上,染着艳红的血迹,身后,尾随着十几个手持兵器的男子。那银发男子吃力地一边回击,一边走向老者,渐渐地拉近了与老者的距离。
“为什么……”面色苍白,神情萎顿的银发男子吃力地抬起倦怠的眼眸,看着那老者。
凝视了一会银发男子,老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苍穹,别怪大王……他也是出于无奈……西楚只是小国,没有能力与其它国家开战,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求大律皇朝的庇护。大王打听到,大律的皇帝喜欢奇兽……”
银发男子愣愣地看着老者浑浊的双目,然后软软地栽倒在了地上……
大殿里,华服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看着那银发男子倒地,立刻命令那些手持兵器的男子将其捆绑起来。看着那银发男子被关入一只大笼子,华服男子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那老者道:“阁老,你负责把它送到大律的皇帝那里。”
老者愣了愣:“可是,他现在是人形……”
“你不会让它变吗?它若是不肯,我灭它全族。”华服男子睥睨地看着那关在笼子里的俊美男子,脸上的神情是不屑的,“真不懂先皇为什么重用它们这一族。就算它会变成|人,它依旧是野兽。不过,说起来,也幸好它是野兽,否则,我还没有什么奇兽拿出来送给大律的皇帝。哈哈哈,真是天佑我西楚。”
看着那华服男子笑着离去,那久久在耳边回荡的笑声,老者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浑浊的眼眸,默默地看着那被关上笼子里的华服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雪苍穹啊雪苍穹,你为什么是岩兽呢?如果,你不是岩兽,那么大王就会重用你,而不会拿你当珍宝送给大律的皇帝了……”
华丽的宫城,在月光下不断地绵延,显出泱泱大国的雄伟气势。
居于宫城正中的气派大殿,是大律皇朝的中心,因为,它是大律皇朝每一代帝王的起居所在。大殿由一道九龙壁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一部分为气势宏伟的大殿,是平日朝见诸臣的所在。后面一部分,是大律皇朝帝王的寝宫。当大律皇帝不临幸妃子的时候,他多半是住在这里的。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帝王的寝宫里,也是一片的静谧。
玉质的屏风后,宽大的龙床上,色泽明丽的锦被下,一个英武的俊美男子静静地躺着。月光轻柔地洒在那俊美的脸庞上,将那冒汗的额头,皱紧的浓眉以及满脸不安的表情,一一地展现出来。
看起来,那俊美的男子正陷在梦魇之中。
呼啸的风,夹着冰冷的雨点,从耳边刮过。
奔跑中的孩子神情仓皇地在泥泞的山林中奔跑着,密密的树林丛生的枝桠,挑乱了他的发髻,划破了他的衣服,同时也在他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被雨水浸湿的林地,无比的湿滑,奔跑中的身体,更是难以在这滑溜的山林中保持平衡,一不小心,就会摔跤。华丽的衣裳鲜黄的颜色,在无数次的摔跤之后,早已被污泥抹得失去了原来的光彩,两只鞋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不见了踪影,柔嫩的脚掌,早已经习惯了一次次地在粗糙而坚硬的岩石上磨擦,即使再添上几道伤口,他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在踩在林间洼地里积蓄的冰冷的小水坑的时候,那冰寒刺骨的温度才会让那早就血淋淋的伤脚感到一种刺骨的痛。
紧紧地咬着下唇,他喘着气,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仓皇地回头,看着身后,害怕眼视里会出现那些让他惧怕的身影。
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垂落下来,拦住了他的视线,让眼睛所能瞧见的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而连日来,疲累的逃亡之路上,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让他的视线更加朦胧,凄厉的北风,猛烈吹刮着树梢,喀嚓,喀嚓,听起来像是有人踩着一样,让他疲累而苍白的脸泛起青白的颜色。
心慌,让他的脚步变得更加的不稳,猛地一趄趔,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坚硬而且冰冷的岩石上,直摔得他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身体挣扎着想要起来,撑起身体的手臂处却传来撕裂一样的痛楚,让他想要爬起的身体再一次摔倒在地上。低下眼睛,看着手肘处大片大片往外渗的腥红,让他的眼瞳猛然放大,伤口又裂开了。
突如其来的失血,让还是属于孩子的矮小身影再也无力爬起,趴着地上,整个人几乎于那山林的岩石融为一体。感觉到有些气闷,挣扎着转过身,让脸朝着天空,天空中不断落下的雨滴,冷冷地打在脸上,好冰……
就像好,那一天,父皇的眼神一样,刺骨的冰。
律天风慢慢地抬起手,盖住了眼睛,强忍了几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三天,只不过是短短的三天,他的世界,却完全地颠覆。三天之前,他是大律皇朝的皇太子,是天下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可是,三天之后,当了十四年大律皇朝皇太子的他,却变成了逃犯。
一个出卖大律皇朝的可耻的叛臣。到现在,他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叛臣?
可笑,整个皇朝最不可能成为叛臣的就是他了。他身为大律皇朝的皇太子,迟早,整个皇朝都是属于他的,他又怎么会背叛大律皇朝?更不用说,是为了一匹马。即使那是一匹珍贵无比的汗血宝马。
没错,他是在一个月前在边境从一个马贩的手中买下那匹汗血宝马,可是,整个大律皇朝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皇太子律天风是一个爱马成痴的人。买一匹汗血宝马,又何需大惊小怪?
更何况,一匹汗血宝马,又与叛国何干?
整件事情,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一局设计好的阴谋。可是,他却不得不往这个陷井里跳。因为,即使,他明知道会落到这种下场,可是,他还只是能往这个阴谋里跳,因为,他无法阻拦那一个阴谋的发生。
因为,陷害他的那个人,是当朝的皇后,德娴皇后,也是他的亲娘。
挪开手,任雨水冲洗他的脸庞,洗去了污泥的脸,显出了他原本俊秀的模样。苍白的脸上,薄薄的嘴唇冷冷地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亲娘?
她只是带他来到人世间而已。
他的亲娘,是大律皇朝的第一美人。所有的大律子民都知道她。
父为大律皇朝宰相,母为大律皇朝长公主,生就盖世姿容,人道她冰雪为肌,白玉为骨,青黛为眉,寒星为眸,瑶鼻玉刻,朱唇泣血,俏生生鹅蛋脸,风流妩媚,颜色无双。
不单是容貌出众,她自幼熟读百家书籍,文才出众,琴棋书画皆通,最长丹青。
她不但是容颜美丽,才情卓越,性情也是温柔似水。
如此美人,如此可人,怎不迷煞世人?世人皆为其狂,便是那少年帝王也不能免。
少年帝王与她自幼青梅竹马,爱她入骨,待她成|人,便急急将她迎入宫中,立为皇后,号德娴。后宫三千,佳丽散尽,只宠一人,足见帝王恩宠。
德娴?
唇角嘲讽的笑,更深了。
他的亲娘,美貌无双若实不假。才情卓越,也不曾虚传。只是,那性情,却根本不是传言中所言似水温柔。
或许,他的亲娘也曾经温柔过。可是,他却从来不曾见过她温柔的一面,从小所瞧见的,却总是她着魔时的易怒与痴傻。
他的亲娘,众人口中完美的亲娘,实则是一个疯儿,一个只会为画发痴的疯儿。他的亲娘,最长丹青,个性又总是要求尽善尽美,久而久之,便因画而入魔。
每得一绝妙丹青,其魔症便发作。
初时,只是发痴,神智也清楚的很,只是发了痴一般瞧着,瞧得久了,便易发狂,着了狂一般地临摹。明明,画得足可以假乱真,却总觉不妥,那时,便会着魔,继而性情大变,多疑,易怒,视身边人皆为对头,整天便想着算计他人。
偏生,而他亲娘即便是入了狂,也不减一丝美貌,痴傻模样,反倒更添几分憨气,显得十分可爱。平时,他的亲娘性情冷淡,入了狂反倒显出了不同的风貌,让他那爱妻入骨的父皇更是凭添几分爱恋,甚至,还命人寻求名画,故意惹他亲娘入魔。
未曾入宫时还不是很严重的疯症,因得父皇的无端宠爱,更是变本加厉。打他懂事,便没有看到过他的母后,有过一日的清醒。
只是,他却想不到,算尽了身边所有的人,这一次,却轮到了他。
人说,虎毒不食子。而他的娘亲,却硬生生地在他的头上扣了一个叛国的罪名。只因为,她的疯症又犯了。而喜欢算计的她,想出的自以为聪明的法子,却骗不了任何的人。
自然,也骗不了他的父皇,大律皇朝的英明皇帝。可是,他心目中英明神武的父皇,还是信了,即使他知道,那只是一场阴谋,却因为那是他最爱的女人所设计的阴谋而选择相信,即使那被陷害的是他的亲生儿子,唯一的骨肉,却还是选择相信,因为,他不忍看到最爱的女人失望的泪颜。
相信了最爱的女人的话,并且还亲手将他的亲生儿子推向死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一双冰冷而且不含感情的眼睛,不是亲耳听到他尊敬的父皇对着所有的人下了杀无赦的命令,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幸好,他还清醒,否则,他必死无疑。
趁着禁军听到父皇的命令后的呆楞,他骑着那匹汗血宝马,疯一般地冲出了大律的皇城。逃出宫城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令他的心更是掉落了冰窟。
宫城的墙头,英明的大律皇帝,对着他的亲生儿子张开了弓,射出了想要致命的箭。虽然尽了全力,避开了要害,却还是被射中了手臂。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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