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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狼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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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任性。”
  莱曼斯说教孩子般的口气让林叶秋噎了会,仍旧坚持:“我自己来。”
  这回莱曼斯理都不理他,不顾抗拒直接将人按住就扒了裤子,低下头去凑近了细看。
  热气喷吐在光滑凉爽的臀部,带起丝丝酥痒,挣脱不得的林叶秋又气又羞,挣扎着挪出手往屁股遮去。
  莱曼斯轻柔却不容分说地拨开死死捂住屁股的手,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乖乖地,这处轻忽不得,若不好好敷药,又会恶化,到时怕十天半个月的还好不了。挲耶说可能还会溃烂出脓,受苦的是你,心疼的就是我了。”
  林叶秋一听溃烂出脓就后怕了,迟疑着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莱曼斯仔仔细细看了会,稍微有些撕裂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不是太严重,就是红肿得挺厉害,里面的嫩肉还是有点外翻,细多的褶皱紧蹙着挤在一起,看也知道定然不好受,心中不由一阵自责。
  他挤了些药膏在食指和中指上,轻轻涂抹在圆洞周围一圈,林叶秋不由瑟缩了下,莱曼斯立即柔声宽慰:“别怕,我会做得很轻很慢。”
  林叶秋听着这暧昧不清的言语,脸一热,将头埋进了被褥里。
  “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莱曼斯食指试探地往中间紧闭红肿的洞推了推,便停住了。
  林叶秋终于恼羞成怒:“闭嘴,不许说话!”将脸埋得更深了些,努力放松自己。
  莱曼斯被喝斥地有些无辜,却真的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又抹了一大堆药膏,弄湿整根食指和中指,再试探地往那处揉按着往里推了几次,终于缓缓进去了一小个指节,轻轻转动着耐心而细致地将药膏送进肠道,缓缓打开褶皱,一一抹开。
  林叶秋被强行撑开红肿的那一处,疼得抓紧了被子,身子又开始不自觉紧绷,莱曼斯欲深入的指头就被卡住了。
  他不敢硬闯,手指停留在林叶秋体内没动,挪出另外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背脊和腰臀,尽量使他放松。


    36、025 生病了,去看巫医

  被送入的药膏开始发挥功效,阵阵凉意缓解了疼辣之感,加之背腰处力道恰好的揉捏,林叶秋终究再度放松了自己。
  莱曼斯揉按他腰背的举动不停,同时将自己的手指又推进了几分,凉爽的感觉一路深入,林叶秋有些不适地微微动了动臀部,深埋在体内的指尖豁地触碰到了那极其敏感的一点,让他不禁浑身一颤。
  所幸莱曼斯接着慢慢退离了出去,林叶秋一口气还没松完,穴口又是一阵凉意,紧接着那根手指又挤了进来,直探到深处,还时不时碰到那一点,前面疲软的那处微微颤动了几下,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林叶秋脸色一时乍青乍红,张嘴就咬紧了被子。
  他想大吼“你是不是故意的”,可怕一出口质问就会变成呻吟,只得一径隐忍。
  涂药的过程十分缓慢磨人,他虽然竭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难免还是有那么点细嗦的哼哼叽叽流泻而出,一场药上得脸红心跳。
  等做完,林叶秋前面埋在被子里的那处已经挺了起来,再多深呼吸想冷静也没用,万般无奈下只好做死鱼状趴着不敢翻身。
  而莱曼斯上完药后,竟然二话不说,倏地转身就跑了。
  林叶秋一开始还愣了好一会,继而意会了不由微微偷笑,看来不自在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翻过身仰躺着,等腿间有了感觉的东西慢慢冷却下去,然后突然发现莱曼斯直到最后都没有回答,那人,究竟是兽人还是雌性……
  到了晚间,林叶秋已经好多了,下床走动也不成问题,就是腿还有点抖。
  所以当莱曼斯推开门看见他一瘸一拐地扶着石壁走路时,忙把手里的水盆放了去扶。
  “没事,你忙你的。”林叶秋挥了挥手,继续自己腾挪着慢行。
  “你要去哪,我抱你!”
  “打住啊!”还抱!林叶秋缓了口气,“我去解决生理需求,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摸着墙又挪了几步,往里间而去。
  “生理需求?”
  “不许跟!”林叶秋回头指着亦步亦趋的某人命令,结果幅度大了些,身体一失衡,踉跄了下,被莱曼斯扶住了没跌倒,却还是扯动了后面那处,凶神恶煞的表情立马被龇牙咧嘴取代。
  “小秋,你怎样?就说抱你吧,还非逞能……”
  林叶秋气得脱口就说:“还不是你害的!”
  一说出来,两人眼瞪着眼,继而各自红了脸。
  林叶秋暗骂自己一声,人就横了起来,竟是仍被莱曼斯抱了起来。
  “喂喂!你放我下来!”
  莱曼斯不顾某人的叫声,回身就往床头走。
  “别别!去里间,我要解手!”
  莱曼斯闻言步子一转,又去了里间,将人放下,却并不离开。
  林叶秋双手放到腰际指头才一动,见那人还大剌剌地杵着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指看,脸不由一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莱曼斯眉一挑:“反正我都看过了……”
  结果某人全然无辜的声音被当头甩来的皮革给罩了,后面那句“你那里很美,不用害羞”就噎了回去。
  最后莱某人自然还是被赶了出去,遗憾地守在门外瞪木板,为没能继续目睹那处美丽风光而扼腕不已。
  林叶秋临睡前清理了身体,又折腾着换过一次药后,两人并排躺了。
  林叶秋黑暗中睁着眼睛,搁在腰上的那只手传来的热度,让他有些难以入眠,不由又屈起了腿。
  “怎么了?睡不着么?”
  “我说啊,你再变雪狼吧?”林叶秋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某人,一脸的谄媚讨好。
  “不。”某人拒绝地干干脆脆。
  “姓莱的!”
  “我不姓莱……”
  “……”林叶秋半起身,干脆掐着某人的脖子威胁,“你变不变?”
  某人伸出长臂两三下将人再度扯回了被子里:“小心着凉。”摆明了无视。
  林叶秋灵机一动:“我冷,搂着雪狼的话——”
  “我身上也很暖,再不行的话我可以再拿几条被子来。”
  林叶秋淡定地拨开伸过来搂住自己的那双手:“不搂着雪狼,我睡不着。”声音可怜兮兮的,改用哀兵政策。
  “那你就搂着我,想象搂着雪狼睡。反正雪狼就是我,我就是雪狼。”
  “……”林叶秋瞪着黑暗里银白色的那团,“莱曼斯,你混蛋。”
  没回应。
  “真不变?”
  这次的回应是一只手绕到他后颈,安抚地摸了摸。
  林叶秋瞪了会,又翻了个身,背对他躺了。
  莱曼斯睁开眼,看着黑色的后脑勺,神情无奈地暗叹了口气,过了会,试探着将手环了过去,轻轻搂着他的腰,没得到拒绝,不由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来。
  良久后,莱曼斯见他再无动静,以为睡着了,便小心地凑近去,在他后颈处轻轻吻了吻,低声说了句:“我爱你。”也闭了眼,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就传了来。
  林叶秋却睁开了眼睛,那句轻到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的“我爱你”,让他心跳不由快了几拍。
  身后那人温热的吐息丝丝擦过他的耳际,有些麻痒,体温也似有若无地隔着衣物传递过来,一切都诉说着彼此的亲密无间。
  林叶秋不禁又回想起那晚上激情难耐的一幕,没想到跟男人做这种事,居然可以那么激烈,居然也可以那么舒服……思及此脸上不由一热,暗骂自己一句,连忙甩脱了这些淫靡画面。
  不过也太遭罪了……
  现在那里只要不碰到,已经不痛了,红肿也消退了不少,可被异物进入过后的那种异样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林叶秋不自在地想翻个身,因为这种背对着的姿势,让他再度想起那人进入时的情景,可刚一动,就察觉那么大幅度的翻身,一定会吵醒身后的人。最近几天,他为了照顾昏睡的自己,都没怎么休息……这么一想,又作罢了。
  可莱曼斯这匹狼,如果说是第一次,还真让人难以置信……莫非天生?
  林叶秋突然想到“色狼”这个词。
  他胡思乱想着,终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境里,似乎回到了现世,看见邻里大婶们如往常一样大嗓门地说八卦,妈妈一大清早就背着农具趁天没热起来时先去锄会草……
  当他想走过去帮忙时,场景一换,豁然置身于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
  惊疑不定中,远方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叹息声。
  “谁?”他一惊,转身四处看去,却不见一个人影。
  “孩子……”一声声,远远近近,虚无缥缈,温柔慈爱,像是在召唤。
  林叶秋不由自主迈动脚步循着声音而去,不知走了多久,林影幢撞中,出现了一方湖泊,湖泊中央凭空凝立着一团雾气。
  “孩子……你终于来了……”声音就从雾气里发出。
  “你是谁?”林叶秋惊疑着,不再往前。
  雾气变淡,一个身影渐渐浮现,像是一匹马,接着隐约可见它迈动了四肢,一步步朝他走近。
  林叶秋不由一退。
  “小秋小秋!醒醒!”
  林叶秋阒然张开了眼。
  “天亮了,我们拜别完挲耶就要回去了。”莱曼斯已经穿戴完毕,手里拿着林叶秋的披衣要帮他穿上。
  “噢。”林叶秋一时有些失神,脑海里一片空荡荡的,好像遗失了什么东西,甩甩头不再多想,接过了披衣自己穿了,洗漱一翻就和莱曼斯出去了。
  挲耶依旧一袭祭司服,看见两人过来,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手中的罗盘,神情清淡,不知所思,一旁早已候着的童子上前将一个包袱递给莱曼斯,都是些药物,并详细嘱咐了使用方法,莱曼斯一一记下。
  林叶秋再度道了谢,挲耶只是淡淡应了声,并不多话,可在两人转身离去前,他却淡淡书了句:“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①
  林叶秋一愣,依稀觉得有些耳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也就没在意了。
  两人慢慢走回了城堡,等第二天起来时发现起雾了,花影在薄雾里隐隐绰绰看不分明时,林叶秋才突然想起一首诗,是谁写的已经记不得了,但高考时他曾背到过:花非花,雾非雾,后面一句什么忘了,最后两句好像就是“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不是现世的诗词么?
  他不由蹙眉,难道那个挲耶也跟他一样是从现世来的?不对呀,即便如此,那也没必要对他念这么一句啊……想了半天没想出所以然来,也就暂时搁着了。
  这一晃就三个月过去了,莱曼斯白天被狼王派出去义务劳动,直到晚上才回来,一天里盼的就是这时与心爱之人缠缠绵绵,结果三个月来居然连爱人的身都近不了。
  看得到摸不着的痛苦,生生让高贵的狼王子成了被人遗弃的小狗。
  而莱曼斯郁闷着,同时林叶秋也郁闷到了。
  那时挲耶告诫说半个月内不可交合,某狼好不容易熬了这么久,两人关系也已正式确定,当晚就作出示爱的举动,结果即将情动时,林叶秋淡淡然然来了一句:“以后我想看雪狼你就要变雪狼,否则别想碰我。”
  结果是莱曼斯忧郁地看了会他,居然转身离开了。
  林叶秋满以为这下肯定能成功,没想那人竟然走得如此干脆,只愣愣地瞧着他的背影,无语。
  以后又来了几次,每次都以相同的结尾做罢,两人就这么耗上了。
  林叶秋哪里想得到对方如此执着于不肯变狼身,只是因为吃醋,因为觉得爱人对狼形远比对人形的自己要亲密喜爱得多,林叶秋越怀念狼形的莱曼斯,人形的莱曼斯就越不愿意在他面前显露出原身。
  于是欲求不满的某人,想到了一个画梅止渴的法子。
  这天林叶秋正在洗内裤,莱曼斯进来了,他脸一红,连忙将手往身后一藏。
  莱曼斯当时也没说什么,将手里新鲜的果实放了桌上又出去了。
  林叶秋等他走后就去了殿后方人迹罕至处将内裤晾了起来,回屋里又洗了床单出来晾,却看见莱曼斯正站在那边,低头细细端详着什么,指尖好像捏了什么东西。
  林叶秋心中豁然一突,跑到侧方一瞅,架子上晾着的短裤不见了!
  目光一转,正见莱曼斯抓着内裤往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居然伸出舌尖舔了舔!
  林叶秋脑门轰得一声,七荤八素了。
  现在到底是走过去救下那条内裤,还是任那匹色狼意淫?
  林叶秋手里抓着湿漉漉的床单,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莱曼斯做出了更离谱的举动,竟然将整条小内裤照到了头上,作出深深呼吸的样子,一手就往他胯下摸去……
  这还光天化日地……成、成何体统?
  林叶秋终于忍无可忍,同手同脚走过去,抬手从某人脸上一把掀了自己的内裤,脸红脖子粗地瞪着一脸诧异的某人,脸上分明还有意犹未尽的神态。
  林叶秋黑着脸,二话不说,将床单往对方手里一塞,抓着内裤转身就走。
  “小秋?”
  “以后不许随便碰我东西。”林叶秋头也不回,哽着脖子道。
  “我要。”
  “啥?”林叶秋顿步,回头看去。
  莱曼斯一手拎着不断滴下水珠的床单,一手指着对方手里的小布帛:“这个,我要。”
  ……林某人黑线。
  莱曼斯极其委屈地:“都不能碰小秋,可我想小秋想得紧,这上面正好有小秋那个地方的味道,只可惜洗了后淡得都快闻不出了……”说到末尾还一脸的遗憾。
  林叶秋一张脸又是红又是黑,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斥责的话来,最终扔下一句:“色狼!”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跑远了才豁然发现这一句“色狼”,竟带着说不清的嗔味,倒似女孩子斥责情人的那股子嗔怒,不由又是黑线。
  真是说得还不如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注:①“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出自白居易的《花非花,雾非雾》,全诗如下: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诗用禅意来分析就是:眼中的花,并非实实在在的花;雾,也并非实实在在的雾。只是“本心”外射的花与雾的“幻化”而已。这些东西,“夜半来,天明去”,瞬间即逝,无影无踪。来的时候就像那“来如春梦几时多”,突如其来,毫无知觉。去的时候,“去似朝云无觅处”,不可追寻,不可捉摸,无影无踪,全归于“空无”。




37、026 邂逅俊美非凡的狐王

  林叶秋直起有些酸疼的腰背,擦了擦汗,俯瞰高坡下广袤无垠的大草原。
  转眼,到这个世界已经正好一年了。
  他一直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可至今依然有些不能完全融入进去,二十四年的生命里有二十三年的时光习惯了现世发达的工业,又岂是轻易可以改变的?好几次睡梦中恍惚以为自己还在那间租来的小房子里,三伏天吹着电风扇喝着冰雪碧上网看时事,结果醒来却是一片古色古香。
  这里没有任何与电有关的物品,连抽水马桶都没有。
  这里有的是没有任何工业污染的饮食与清新怡人的景致,以及古朴的人们。
  林叶秋举目眺望远方山峦相接的天际,不由长叹一声。
  现世里有他的至亲,那是斩不断的羁绊,可这一年来,他却毫无线索,也不明白为何当初会到这个世界来,来这里做什么。
  也许,是不是该再去找找那个叫挲耶的祭司?毕竟他知道那句属于现世的诗……
  “公子,大伙儿要准备回去了,公子也一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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