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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恋爱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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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大。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股票可能会跌好几天:而且包括副理在内,很多主管也受伤了。可是,经过一次教训,以为太平无事的员工能不能有所警惕?公司能不能换得更健全的内部控管制度?危机就是转机,我相信不只财务部,还有整个公司,一定会有更大的成长空间。”
“我可能会被调职降级。”
“除非空降部队,我想不出公司还有谁能当财务部的头头。”
原本抵在玻璃墙上的拳头放了下来,方谦义烦乱的心情也逐渐稳定了。
他丢出一句话,就得到一句鼓励、一句安慰。也许他真的会被降级,也许他真的很失败,但此刻她在身边,他无忧无惧。
她,就像她特地为他准备的极品冻顶乌龙,茶香水温,甘醇持久。
他吐出了长长一口闷气,转身看她,竟惊见她的满脸泪痕。
好痛!他不愿见到她哭啊,他惊惶地问:“美妙,你在哭?”
“我我我……你你你……”她慌张地以手背抹泪,破涕为笑,“你刚刚一直捶玻璃,我怕……”
她在为他疼吗?他举起手掌给她看,声音很柔,“我没事。”
“我怕玻璃被你打破,听说一片要好几万块,很贵喔!”
这个小女孩!竟然还有办法逗他,他笑了,“那是强化玻璃,承受得住我的力量和……痛苦。”
当他说出痛苦两字时,心中的天窗豁然打开,拨云见日。
小女孩在意他!他们一直在恋爱!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陪伴他、为他流泪、与他共同承担一切,无论欢喜,无论悲愁。
他的心狂喜!
多年以前,他早就放弃了爱情,因为他扮演不了女人心目中的“神”。
他自认为,他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平常,他冲锋陷阵,努力工作﹔而当他疲倦了,他只是想寻找一个温柔的避风港,而不是带着女人所期许的角色,永无止境地在海上征战飘泊。
她让他有了归属感。
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她呢?也许是第一次面谈的特殊好感,也许是两人同时按上滑鼠的那一剎那……已经没有确定的时间和地点了,日复一日,日积月累,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也在她家面店的小桌旁,他爱上了她。
“美妙!”
“什么事?”站这么近,不用喊这么大声吧?
“你不会擦眼泪吗?”
“哦?”杜美妙又用手背擦擦眼角,吸吸鼻子,“我擦完了。”
“这里还有。”方谦义的拇指触上她的脸颊,轻柔地以指腹拭去她脸上最后的一片泪痕。
柔柔的抚触,却像一股强大的高压电通过两人身体,电得他们心脏狂跳,呼吸停止,瞬间分开。
方谦义不知所措地搓着指头,低声说:“对不起,今天晚上本来想请你吃饭。”
“没关系。”她不敢看他了。
“咳!谦义,你在这里?”总经理黄庆阳定了过来,亲自找他,“王副总他们“陪”丁课长回家,处理一些事情,我还有事跟你讨论。”
“好的。美妙,你先回去。”
“总经理、副理,你们肚子饿不饿?我去帮你们买便当。”
黄庆阳笑道:“你提醒我了,我肚子好饿。”
方谦义又出声嘱咐:“买完就回家,路上要小心。”
“知道了。”小女孩蹦蹦跳跳去了。
黄庆阳注目着自己的爱将,“她是个很体贴的女孩子。”
“嗯。”
“难怪我女儿和你无缘。”
“缘分,很难说的。”
“好!有了爱情的力量,是不是更有战斗力?”黄庆阳用力拍拍方谦义的肩头,“我们要继续为公司战斗了!”
第八章
十日后。
和平常一样的时间,八点十分,杜美妙踏进办公室。
她的办公桌上赫然出现一大束香水百合,白净的花瓣娇嫩欲滴,细黄的花蕊点点含羞,亮绿叶片缤纷舒展,外头再裹以粉彩绉纹纸,扎上一条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没错!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难道是看过她人事资料的方谦义?
心怦怦跳,自然而然地,她转头望向副理室,喊道:“副理早!”
“早。”照例是懒得抬头。
“呃,副理……请问一下,你有看到谁送花来吗?”
“花?”方谦义终于从报纸抬起眼,面无表情地说:“我来的时候,就在桌上了。”
不是你送的?杜美妙很想问他,但她随即抹去这个想法。
这些天来,为了处理丁东强盗卖公债的事件,他忙得焦头烂额,既要维持平日正常运作,又要带领财务部全体同仁清查帐册、盘点有价证券,大家人仰马翻,认真互相查核,着实加班了好几天。
没有人敢抱怨,众人学到教训,把财务部“料理”得焕然一新。就连总公司其它管理部门也重新检讨作业制度,以避免发生舞弊的可能性。
当他们不忙了,方谦义却还是在忙,不断思考、不断开会,甚至连星期日也要参加公司的临时主管会议,根本没空到她家吃一碗牛肉面。
唉!他这么忙,又怎会注意到她的生日?
可是……差不多该忙完了吧?他们是否可以开始恋爱了?
她绽出甜笑,管他是谁送花来,她就是爱定酷酷的方谦义了。
同事陆续抵达上班,八点四十分,人事室传来最新的奖惩通知。
廖淑惠听完小道消息,放下电话,抢先宣布说:“我们方副理督导不周,记小过一支﹔欧巴桑、老爷爷记申诫两支﹔总务部那边乱给备分钥匙,他们也被记申诫。”
“怎么没有丁课长?”同事们围拢过来问道。
“哎唷,公司要他吐出两千万,再请他走路,没告他就算不错了。”
“记小过会怎样?”杜美妙忧心仲仲地望向副理室,方谦义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今年考绩乙等吧?”
“我们副理是被拖累的。”许曼芝帮忙抗议。
“公司不处分也不行,发生这么大的事,总得做做样子,找人出来承担责任。”宋泰吉解释着。
廖淑惠笑道:“老宋,你最好了,还有呢!你记嘉奖一支,表扬你检举匪谍有功。”
“我也有啊?”宋泰吉一副惊喜的模样。
电话铃声又响,报马仔再度传来消息。
廖淑惠手里还拿着电话,兴奋地大叫:“人事异动!人事异动!方副理升经理,老宋升课长!”
“哇!”大家也叫得很大声。
“老宋,恭喜了!”
宋泰吉笑得合不拢嘴,接受同事们的握手恭喜。
杜美妙也为方谦义高兴。公司总算能突破年资限制的僵硬规定,赋予他实至名归的头街。另一方面,更表示上面器重他,以升任经理的方式作为鼓励,让他拥有更大的权力,记小过又算什么呢?
她来公司一年了,深深感受到职场的丛林法则。在办公室里,有野兽窥伺,有误食毒菇的可能性,更会被老树根绊倒。他带着她,一步步走过,他也一路披荆斩棘,走出属于他自己的道路。
丛林不会消失,野兽仍在黑暗中伺机而动,但她有信心,对他更有信心。只要是自己踩稳脚步的路,别人绝对无法贱踏。
“副理,不,经理回来了。”有人喊着。
“恭喜经理!恭喜!”贺喜声不绝于耳。
方谦义才听完总经理的训勉,得知自己的异动,没(奇*书*网。整*理*提*供)想到消息已经在财务部传开了。
“谢谢。”他淡淡地笑道。
“经理,你今天要请客喔!”许曼芝嗲嗲地说。
“没问题,今天是美妙的生日,我顺便一起请吃蛋糕。”
“呵呵!今天可以吃得很饱了。”大家笑说。
“上班吧。”
好酷的经理!处处以公事为重。
大家摸摸鼻子,乖乖地听从命令,回到位子办公。
方谦义回到他的办公室,马上就有总务部的技工来更换“招牌”,换上一块崭新烫金的“经理室”。
杜美妙望了望招牌,又望了望放在地上的香水百合,愉快地笑了。
他知道她的生日。
※※※
下午两点钟,财务部起了一阵骚动。
“哇!是波霸玫瑰耶!”
“一二三四……一共十一朵,你看,花店的卡片说十一朵代表挚爱。”
“美妙,你男朋友一定很爱你!”
“我没有男朋友,我不知道是谁送的。”杜美妙很苦恼,她刚问了送花先生,他只是笑着说要替客人保密。
方谦义定出经理室门口,双手环放胸前,气恼地看着小女孩。
到底是谁送花给她?
廖淑惠笑说:“美妙,你有爱慕者喔。工厂那边好几个工程师在打听你。”
方谦义出声了,冷冷地说:“吴厂长打电话给我,说他对美妙在股东会的表现印象深刻,他儿子今年刚拿到工程博士,没有女朋友。”
难得方谦义会出来和大家“聊天”,廖淑惠也跟着哈啦:“经理准备作媒人了?”
“我说,美妙有男朋友。”
“咦?美妙,你不是没男朋友?”
“有吧?”杜美妙很想哈哈大笑,方谦义,你就这么拐弯抹角啊!
廖淑惠狐疑地看着冷冷的方谦义,又看着忍住笑容的杜美妙,嗯,她好象有点明白了。
四点整,财务部的繁忙工作告一段落,方谦义买的蛋糕、披萨、炸鸡、汽水也送来了。
还没布置好生日蜡烛,又有人捧着一大东玫瑰花喊道:“杜美妙小姐的花!”
“又来了!”大家十分惊喜。
送花先生将水桶般粗的花束交到杜美妙手上,笑说:“这是九十九朵玫瑰,像征长长久久,长相守。”
“谁送的?”好重!
“不能说喔。”
杜美妙将花朵放下,自然而然望向经理室,方谦义果然又出现在门口,双手仍是抱在胸前,声音很冷:“送这一大桶花,财大气粗吗?你看花朵黑黑干干小小的,明天就枯了。”
不是他送的。杜美妙微感失望,但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工作都做完了吗?”
“报告经理,今天的帐务都结束了,待会儿要整理对帐单。”
“我问你,那两家证券公司的发行海外公司债提案,你评估比较得如何?”
“我才看完资料,一个星期后会向经理报告结果。”
方谦义看一下表,“待会儿吃完蛋糕,五点十五进来我办公室,先简单向我说明你的看法。”
呜,又要随堂考试了!就连生日也不给她好过?
※※※
五点三十三分,财务部走得空无一人,现在大家工作勤快,下班速度也就更理直气壮地勤快。
“呃……经理。”杜美妙转过头看外面,“下班了。”
“很急吗?”他结束冗长的意见说明,瞪她一眼。
“我爸爸说要煮猪脚面线给我吃。”
“有没有我一分?”
“嘻!”还撑啊!杜美妙笑着站起身。
“你去哪里?”方谦义也急忙站起。
“回家啊。”
他抢在她前面,碰地一声,关起经理室的木板门。
“你做什么?”她吓了一跳,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他以手臂圈住她,将她困在他的臂膀和门板之间,双眸直视着他的小女人。几撮头发则散落额前,狂野不羁,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和举动。
“我……我……”他的眼眸燃烧着太阳火焰般的光芒,鼻息变得十分浓重,低声吼着:“我受不了了!到底是谁送你花?”
“我不知道哇!”
“哼,那群不怕死的家伙,他们没希望了!”
“经理?”她好乐呵!
“别叫我经理、副理!叫我名字!叫名字!”他在她耳边嘶吼。
“方谦义!”她叫得又脆又响。
“拜托,你在点名吗?”
“谦义……”甜甜腻腻地喊他。
“美妙。”温软的声音令他销魂,他拥住她,额抵额,低语着:“再叫。”
“谦义。”
“美妙……妙妙……”脸贴脸,心连心,一个妙字还没说完,火热的唇瓣已叠上她的,再深深攫取那梦寐以求的甜美。
爱情正在开花结果,以深吻滋润浇灌,将彼此在内心牢牢札根。
他们真的恋爱了!
她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撷取着他源源不绝的炽情热爱,也毫无保留地倾出自己所有的真心真意。
虽然这次他没喝醉,但她还是迷醉了,醉在那似乎永无止境的密吻,也摊在紧紧包围住她的火烫胸膛里。
很困难地、费力地、喘着气地,她用力挪开他的唇畔寸许,羞怯地笑着:“你……你又吻得我喘不过气……”
“休息够了再吻。”方谦义的唇不停歇地欺上,心头一震,粘在她唇瓣不动,轻声地问:“我又吻你?”
“是,好怀念喔!”
梦中曾有的温馨香甜是如此熟悉!此刻,就在他的怀抱里,他重温旧梦。
“我那天吻了你?”他惊讶地觉悟了。
“嗯。”
“为什么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杜美妙大眼水亮水亮地,“难道你要我跑去跟你说,你吻了我,请你负责吗?”
“我会负责的。”方谦义搂住她的腰,双手轻轻滑移。
她微笑摇头,发丝拂着他的脸,“如果你根本不爱我,我这样说,是让你为难。我们还要天天在一起上班,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尴尬?”
她总是这么贴心!他吻着她的脸颊,传达出蕴藏许久的情意,“是我那天做了恶梦,害我更不敢面对你。”
“你做了什么梦?”她抬起脸,甜甜地问着。
“很恐怖,不能说。”
“说嘛!谦义,你说嘛!”她跺了脚,差点踩在他的皮鞋上。
天哪!原来她好会撒娇,他被她喊得浑身一酥,欲望暴涨,立即用力地抱住她,“你要我说?不许吓哭。”
“不会。”
“好。”他附在她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梦、见、和、你、做、爱。”
“啊!”好难为情!她的脸瞬间胀成红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一见到他认真的神情,又慌慌张张地垂下头,突然用力捏了他的腰,娇羞地嚷着,“你好坏!好色!羞死人了!”
这个小女人有暴力倾向!方谦义忍住痛痒的感觉,拿开放在他要害的小手,仍是圈住了她的身体和手臂,笑说:“是吻了你,这才做了那个梦。”
“结果你就不敢爱我了?”
他神色有些困惑,“你小我一轮,我常常想,当我上国中时,你才是刚出生的婴儿﹔我念大学时,你可能还在玩家家酒。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个小女孩,我也一直跨不过那道年龄的障碍。”
“我问你,你二十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大学毕业,在当炮兵排长。”
“初恋过了吗?”
“呃……谈过了。”这在逼供吗?
“你那时候的女朋友几岁?”
“拒绝回答。”
“好,我这样问吧,你二十三岁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大人?可以顶天立地、保家卫国、成家立业了?”
“差不多……”方谦义眼里有了释怀的笑意。
他从来不特意要求结婚对象的条件,却笨得为自己设限,害他白白浪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她,二十三岁,成熟、懂事、贴心,年龄不是问题,她和他都是早已达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成年人。
“妙妙,我们结婚吧!”
“不行,我有条件。”她很断然的拒绝。
“我英俊多金,完全符合你的条件。”
“谦义,我讲得很实际。”杜美妙眨眨眼,欲言又止,眼底流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情,低声说道:“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
“我知道。”方谦义将双臂收紧,好想把惹他疼惜的小女孩揉进心肝,“你的薪水就是你自己的,你是父母亲的乖女儿,你要拿回家,我绝对不过问﹔再说,我工作这么多年,也有一点存款和股票……”
“我不会用你的钱……”她猛摇头。
“当我的老婆,当然要用我的钱了。在未来,我的薪水要付我们自己的房贷、水电瓦斯、油钱、吃饭钱、奶粉钱、教育费……嗯,我可不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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