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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狐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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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清,你要快点好起来,听见没有?”少儒对着她的耳朵低语。“让我有机会表达我的爱,不要弃我于不顾,不要离我而去。”

这一番话若她是醒着的,打死少儒也说不出口,人多愚蠢啊!他明知道自己已经爱她入骨,却没有勇气当着她的面说出口,只敢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诉尽情衷。

“泯清,你就叫余泯清。为了查出杀害你家的凶手,从此改叫这个名字。”

这不是老当家的声音吗?丽清倏然明白自个儿又掉人进去。她看着年仅十六岁的袭人哥双手抱胸,严肃的点头.转头交代秋飞哥,神气而霸道,不容别人违抗。

蓦地,场景一变,她看见自个儿已经十三岁,正只身前往京城。她边走边想事情,右手还不忘抚摸少儒的玉佩,就怕它丢了。此情此景,让旁观的她不知不觉的笑出声。

她的笑容还在,就看见十三岁的自己正被一群持刀的莽汉团团围住。混帐,是“山乌寨”!“山乌寨”与“清灵寨”素来不和,早就想找“清灵寨”的麻烦,袭人哥和秋飞哥的功夫了得,四大长老更不在话下,最差的大概算是自己。此次落单,对“山乌寨”来说,不啻是天赐良机,这次大概是在劫难逃了。

丽清见十三岁的自己节节败退,“山乌寨”仗着人多,一个接一个的向她逼进。丽清想出手帮忙,却发现在过去的时间里,她只是个隐形人,无法发挥什么作用。她着急的挥动着双手,随即想起在这个时候应该有人会救她,那个人就是

抡语剑腾空跃起,飞经丽清的眼前。他一个转身,手中那把剑出鞘。“山乌寨”的土匪们,早已被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吓得四处窜逃。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这位玉面公子的身手了得,他们这一群山匪哪里是他的对手?早早逃命才是上策。丽清看到“山乌寨”的抢匪们作鸟兽散,又看见抡语剑弯身扶起脸红的自己。她请教他的大名,也看见他递给她的温暖笑容。这就是语兰的大哥,标准的好男人。她想向他道谢,无奈他像是一阵风般消失无踪。

“谢……谢……”丽清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教处在身下的少儒听得蹙紧了双眉。她在向谁道谢?又为了什么?他无法进入她的梦中,而且为这点焦急不已。

她的身子温暖多了,已经跟常人无异。他可以放下她了,但却不想这么做。原因无他,他想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丽清迷惘的看着抡语剑远扬的身影,她现在人在哪里?又该往何处?她的灵魂一直在飘游,一直回到过去,而她的躯体呢?她迷惑的往前走去,看见天际被一片大火染红,景色煞是美丽。突然间,她的身旁有一道急驰的身影,那是两年前的自己。这么说,那场大火的地点是……

“不!不要烧我家。”丽清的眼角再度流出泪来,哀怨的悲鸣扯痛少儒的心。少儒看着滴落在胸前的泪水,除了撕掉契的时她曾落泪之外,他从未看过她流泪。她到底遭遇过什么事?从她片断的呓语中断定,她必定经历过丧亲之痛。可怜的老婆!少儒更加搂紧怀中的丽清,他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不让她再有机会伤心落泪。

丽清发现自己正身陷火海之中。她生活了八年的“将军府”,此刻正被一场刻意的纵火吞噬。她拚命挥动着双手.想找人来救火,却发现周遭一个人也没有,她是独自待在“将军府”的。

“袭人哥……秋飞哥……”昏迷的丽清不自觉的举起双手,企图捉住什么。

少儒才放下丽清,就看见她在空中挥舞的双手,他赶紧翻身捉住她的双手,以免她打伤自己。

谁是袭人?秋飞又是哪一号人物?为何丽清在昏睡中会喊他们的名字?少儒顿时觉得怒火攻心,醋意横生,但他又不能摇醒丽清问个明白,只能呕死自己。

虽然他气得半死,却没有忽视掉自丽清双手传来的讯息。该死!她又发烧了。怎么办?少儒飞快的拿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一丢下床,企图帮她退烧,但丽清滚烫的身子传来阵阵燥热,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双颊通红。

“好……热……”丽清不自觉的拉扯着衣领,仿佛这正是燥热的来源。

“乖.别急。我会让你凉快些。”少儒在丽清的耳边低语。他犹豫了一下,随即动手解开丽清的衣物。他将她的上衣一一解下,直到赤裸为止。随即又坚决的往她下身探去,这不是犹豫的时候,他告诉自己。反正她是他老婆,就算是全身被他看光,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解开她的外裙,正要扯开她的内裙,无意间碰到一块冰冷的东西。他不解的皱眉,随即将它解下拿出来看个究竟,看见拿出来的东西竟是他的玉佩时,他呆住了。

这不是他输给吴丽清的玉佩吗?怎么会在她那儿?他翻到刻有“成王府李少儒”六个字的那一面,没有错,就是这块玉佩。这原本是一对的,另一块在少允那儿,刻着“成王府李少允”,是先皇念成王府助他开国有功,特地赐给他们兄弟俩的。原本这么重要的东西,谁也不敢轻易拿来当作赌注,但他硬是让吴家的丫头给拐走。他不禁回想起那一天——

“不男不女的,你在做啥?”丽清蹦蹦跳跳的来到少儒的眼前,他不悦的抬头瞪她。

“你没长眼睛啊!”他不管她,继续研究布局。下棋不是他自夸,像他这般年纪的公子哥儿们,根本找不到一个足以匹敌的对手。

“哦!原来是在下棋啊!”丽清索性在少儒身旁砖下,研究起他的棋局。

“你这丑八怪懂什么?给我走人,以免打扰到本公子。”少儒神气的展开他的小白扇。

“我不懂?”丽清斜眼瞪他。“要不要打赌,我能破你布的棋局?”

“就凭你?”哼!简直痴人说梦。

“不敢赌就算了。我早料定你没这个胆子同我赌。”丽清不屑的说。

“你说我不敢?”少儒火大了。他早就想修理这个丫头。没揍她已经不错了,竟然还敢挑战他引以为豪的棋艺。

“就说你不敢。”丽清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好!我跟你赌。你要是破不了我的棋局,从今以后,不准在我家出现。”省得碍眼。

“成!要是破得了的话,我要你身上那块玉佩。”她老早就想要那块刻有他名字的纪念物。

“这……块玉佩?”少儒楞了一下,拿起玉佩猛瞧。这块玉佩是皇上赐的,玩不得。

“不敢赌?”

“谁说我不敢?!赌就赌!”反正一定不会输,有什么好怕的?

“你自己说的哦!”丽清勾起一个贼兮兮的笑容,伸手移动一个黑子,原本天衣无缝的棋局,竟然因她这一步棋给破解了。少儒呆若木鸡的瞪着眼前的棋局,半天说不出话来。

“输了吧?”丽清得意的哼道。她四岁起就下棋,他当真以为只有他精于此道?才怪!

“你——”少儒惊吓到无话可说,只得用拿着玉佩的手指着丽清,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唉,愿赌服输。”丽清趁少儒神智尚未恢复,赶紧自他手中抢下玉佩,得意的在他眼前晃动。

“混帐!还给我!”少儒企图抢夺玉佩,却扑个空。

“想赖帐?门都没有。”丽清笑道,准备开溜。

“还我!丑八怪。”少儒果然迈开脚步捉人,但丽清早已走了。

“作梦!”

“玉佩还来,丑八怪!”

“不要,你已经输给我了……”

他确确实实将这块玉佩输给吴丽清,为什么此刻出现在这里,在“丽清”的身上?他仔细端详丽清的脸,努力回想自遇见她以来就隐约感觉到的熟悉感,吴丽清长大后是什么模样呢?小时候的她很胖,若瘦一点应该是个美人吧?她母亲原本就是艳名远播的大美人,女儿应该差不到哪儿去。他试着将脑中的影像具体化,蓦地发现,他脑中已成形的吴丽清成人模样,竟跟眼前的丽清吻合。

“爹……女儿……对不起……您。”在睡梦中的丽清痛苦的呻吟,仿佛犯下滔天大罪。

爹?难道是指吴守和将军?而她刚才喊着被烧的屋子,竟是两年前被一场无名火烧掉的“将军府”?少儒瞪着丽清陷入昏迷的脸庞,难道她真的是吴丽清?他小候的死对头?

“少允兄……你的计划……我……答应。”躺在床上的丽清不知道又梦见什么,话虽说得模糊,少儒却听得清楚,她嫁进“成王府”是有预谋的,而这个事实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早就知道丽清会嫁给他是少允的计谋,但万万没想到。她会是吴守和将军的女儿——吴丽清。这么说来,她会嫁给他是因为要报仇雪恨?是因为有“成王府”这层关系,查起案来会顺利些?还是因为小时候捉弄他不够,长大后一并报仇?她对他是否存有一丝爱意?还是彻头彻尾都在逗着他玩?他想起了他们的斗嘴、他们的接触,和她欲离去时的刺激,难道那只是假相,只是游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深深被刺伤,而这痛的根源来自他深爱的丽清。

“少儒……对不起……”在梦中的丽清再度掉泪。她竟掉入未来,看见怒气冲冲的少儒,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骗子。他知道了,他知道自个儿的身份,知道自己就是他发誓不要再看见的吴丽清。他多讨厌她啊!他讨厌她的一切,她的肥胖,她的丑陋,她的狡黠。在他的眼里,她是他一切混乱的根源,他原本是多么迷人的翩翩公子啊!优雅而有礼,却每每在她的挑衅之下失去风度,变得粗鲁不堪。她看见他拿着那块玉佩,大声的嘲笑她不配拥有它,眼看着就要将那块玉佩收回。

“不要!少儒……玉佩……还我……”她不自主的伸出双手想捉住那块玉佩,那是她与他之间唯一的联系啊!他怎么可以收回。

少儒看着丽清伸出小手,突感一阵心痛。他迷惘了,到底在丽清心底,他占有什么地位,为什么连在昏睡中都不忘这块玉佩?他赶紧把玉佩塞进她伸出来的小手,并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为什么爱一个人如此痛苦?又为什么上天要让他在轻视了女人二十一年之后,再遇上如此的爱恋?他此生最恨被骗、被耍,他能摆脱得掉优越感,承认自己真的栽在一个欺骗他的女人的手里吗?

他看着呼吸逐渐平稳的丽清,摸摸她的额头,烧退了,而也心中那把烈火还在燃烧。他痛苦的屈膝,将自己的头埋入其中,也埋掉对丽清的爱恋。

丽清在一片酥软中醒来,浑身无力。至少她还活着,她讽刺的想,自己的命还真大,中了那要命的一箭,灵魂又在时空中飘游,最后还能荡回到自己的躯壳,是她的时辰未到,还是老天爷可怜她,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渴想喝水,她努力睁开眼睛,寻找茶壶的位置。

“你醒了。”前方传来少儒冷若寒冰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他不高兴自己还活着?

“水……”她困难的挤出这个字,换来的只是少儒呆滞的动作。

“哪。”他倒杯水递给她,故意不去看她可怜兮兮的眼神。

“谢……谢。”她苦涩的接过茶杯,喝下一整杯水。有了茶水的滋润,她觉得好多了,似乎也较有力气。

“你……在生气。”为什么?

“对一个刚从鬼门关爬回的人来说,你复原的程度真令人吃惊。”他知道自己不该将话说得这么冷淡,但他就是挥不掉心痛的感觉。

“我……”丽清呆住了,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少儒的刻薄。

“说不出话来,嗯?”少儒知道自己不该在她刚醒来时就逼问事情的真相,但他就是忍不住。只要一关系到丽清,他就会失去冷静,所以非把事实揪出来不可。

“那块玉佩……”丽清刷白了脸。此刻正在少儒手中晃动的玉佩,不正是她随身携带的玉佩吗?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正是这块玉佩,我相信你一定有个好理由解释,为什么当年我输给吴丽清的东西会落在你手上?那无礼的丫头不会轻易将它送人,除非,除非你就是吴丽清。”少儒目光如炬的等待她的答案,愤怒的火焰如同飞舞的落叶,在他琥珀色的眼珠中舞动。

“我……”丽清第一个想法就是否认,可是她已经累了,也厌倦这一切。他发现她的身份了,就像昨夜昏迷中的梦。她应该感到害怕,可是她却不。她早就明白这一天迟早要来临,只不过没想到是如此快,快到一切尚未就绪,快到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的确是吴丽清。”她勇敢的看向少儒,看他的惊讶与愤怒,以及那张风云变色的俊脸。

她真的是吴丽清。她怎么可以如此平静的道出事实,仿佛一切欺骗都不存在?他被愤怒遮住眼睛,以致于无法看出丽清眼中的哀伤及愧疚。

“原来你真是吴丽清。”少儒深吸一口气。“告诉我,你和少允联手的游戏有不有趣?”

“我没有——”

“没有?”少儒愤怒的打断她。“你竟敢睁大眼睛说瞎话。你自个儿说,你是如何嫁进‘成王府’的?”

“我——”丽清无法反驳这个事实,可是事情的真相并不如他所想。

“少允这么做是替她老婆报仇,你附和他又是为哪桩?”少儒一步步逼进,把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丽清给逼回床上。

“因为,因为我爱你,你这个白痴。”事情非得如此不可吗?为什么少儒总要逼得别人无法喘息,连这种浪漫的表白,也要用骂人的语气来说明?她是豁出去了,剩下的就看他的反应。

“如果这就是爱,那我可不敢领教。”少儒仍旧为自己被欺骗这事心痛,对她的表白不闻不问。

“走,离开‘成王府’,我不想再看见你。”少儒心痛的下逐客令,他此时此刻只看得见自己受伤的心。

“你不是说真的。”丽清苍白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眼睛,双手紧捉住他的衣袖。

“再认真不过。放手。”少儒冷冷的警告丽清,眼神足以将她冻僵。

“我不放手。”她有预感,一旦她放开紧捉着少儒的手,就会永远失去他。

“那就别怪我无情。”少儒的大手用力一甩,便将毫无抵抗力的丽清甩出去。丽清任自个儿的身子往后飞去,她没有力气反抗,也不在乎了。少儒这么无情的刺伤她,她就像一具破碎的陶偶,任由清风将她带到天际。

“丽清!”领客人前来的少允赶紧接住朝他飞来的丽清。他们这一票人方才在“听雨居”门外,将刚刚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混蛋少儒,他非宰了他不可。

“少允兄。”丽清苍白着脸看向他,迷雾般的眼睛盈满了所受的伤害。

“你这王八蛋!丽清刚刚受了重伤,你就不能多担待些、温柔点吗?”少允轻轻的推开丽清,准备打死他弟弟。

“你有什么资格护着她?她是你老婆吗?”少儒火冒三丈的同他对峙,才刚想找少允算帐,他自己倒很让相的自动滚过来受死。

“我要杀了你。”少允吼道。

“这份荣幸请留给我。相信我,他的死相绝不会太好看。”自少允身后站出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凌厉的目光就连少儒也要敬畏三分,更别提他那张魔王似的脸。

“袭人哥。”丽清惊喜的大叫,仿佛看见救星般便往他怀中钻去。

袭人张开臂膀让着她。他的小鸟回巢了,他不该放任她独自飞翔,瞧她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原来他就是她口中的“袭人哥”,少儒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了对方。这贱女人果然到处留情。

“原来这位仁兄就是‘袭人哥’,怎么没见另一个‘秋飞哥’啊?要来就一块儿来,姘头没到齐那多无趣。”少儒出口轻薄,恶毒的说道。

“你——”袭人还来不及说出口,就教怀中的丽清给出言拦住。

“算了,袭人哥。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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