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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光+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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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过后的样子见不得人啊。我双腿分得大大的,跨在男人身上,面前是餐桌,身后是男人的胸膛。一袭单衣似挂非挂地披在身上,已经揉成了一团抹布。肩膀上热辣辣的,想是被咬破了皮,而胸前的两点,在布料的摩擦下,依然隐隐作痛。
这就是激|情的情况,我现在相当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虚弱无力地手脚和腰身撑不起整个人,也只得任他圈着我,伏在我背上喘息。
稍稍扭过头看他,却发现他全身上下依然衣冠整齐,除了眼角眉梢处有淡淡的晕红点缀起上,额前垂下一缕发将他英武的气质点染出一点暧昧外,他毫无变化。看到我回头,他微笑开了。
“怎么样,很尽兴吧。”
“你……”声音沙哑,有点破破的感觉。真讨厌在他的拨弄下情不自禁尖叫呻吟的自己,讨厌透了。
“乖,我知道你很快乐。我也一样。虽然我很想再来一次,不过你明天得开始治疗了,我可不能累着你。约好了,等你完全康复后,再玩一次过瘾的。现在,我们休息去吧。”
他打横把我抱起,东拐西摸居然也找到了我的卧室。刚才真不应该顺口告诉他我住在哪的,现在他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地,看得真让人不快。
他把我放在床边,细心用被子把我包好,然后出门为我提热水去了。
我已经累极,倚着床头闭上眼,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有人在拍我脸,力道很轻,但足以把我唤醒。
睁开酸涩的眼抬头看他,他微笑着看我:“这样睡不舒服吧,泡个澡再睡好不好?”
微微点头,我不打算故意和他的好意作对。身体的确不是很舒服,他想做的事情正好符合我的心意。我伸出脚,摸索着扔在地上的鞋子,准备走过去好好洗洗。
孰料,他伸手将我拉住,剥掉身外之物,抱着光溜溜如初生婴儿的我往澡桶而去。
“干吗?”我不怎么用心地问他。
“我帮你洗。”
“随便你。”有人帮忙也好,以我现在困倦的状态,泡在舒服的热水里,保不准会睡死在里面。
他帮我洗澡,动作倒是意外的干净,没有故意挑动我的欲望。当他把洗得干干净净的我捞出水放在床上时,我恢复了一些,在床上滚一滚,被子便裹在了身上。
“你回去吧。谢了。”我对他说,他回我一个诡笑,也爬了上来。
“我什么时候说要分开睡了?我就睡在这里。”
什么?难怪当时他一直笑眯眯的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原来根本不在乎。算了,我现在也没精神和他计较了,他想睡在我旁边就睡。不过,休想让我把被子分他。
舞月光二十一
白琴站在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等我。这个地方原是一间客房,现在只留下了三个铺在地面上的软垫,其他什么也没有。
透过雕花格子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在白琴的脸上,他的两只大黑眼圈明显得根本无法遮住。我猜他昨天一定没睡好。
他很严肃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体力看起来还好。”
“托福。”没好气地睨他。就算昨夜里他夜不成寐,也不至于一大早就这样阴阳怪气吧。“可以开始了么?”
“等一等,龙威到了就行。”
等龙威?也对,他是主力嘛。不过他怎么还没出现?白琴没告诉他吗?
“龙威呢?”还在和浅离混着?
“在伺候浅离起床呢。”白琴的唇边挂起一丝不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想起浅离严重的起床气,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龙威,同情你。
等待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声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不久之后我的耳朵里便只有一阵强似一阵的“噗通噗通”声。
我在紧张,非常紧张,这一点我承认。昨天夜里——甚至刚才起床梳洗的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与白琴的对话结束后,我明显感觉不对劲了。
心脏狂跳,手心盗汗,我无意识地盯着屋子里的垫子,脑海里一片空白。
难道,我失去已久的东西,很快就能实现了么?我现在,真的可以为次欣喜若狂了么?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希望,极度渴望。
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几乎从空白状态中跳了起来。抬头看,是那人,他看着我有些担心道:“没事吧?”
点头。没事,不过太紧张而已。
“总舵主来了。”他指向门前,我看到陪在浅离身边的容光焕发的龙威。
短暂的寒暄后,白琴开始下达指令。他要我先盘坐在屋子中间的垫子上,然后,另一个人也坐在我的身后。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人不是龙威,而是他。他看着我惊讶的眼神微笑:
“没想到吧,其实助你疏通经脉的人是我。”
“为什么是你?”龙威和白琴都已经是当世的高手,为什么还要多找一个人,而且,还让他当第一棒。
“你要知道他是谁就不会问了。”龙威微笑。
“只有他修炼的心法,才最适合为你疗伤。”白琴如是说。
他们俩的话令我迷惑,我不禁直视他的双眼,问他:“你是谁?”
“我叫秦丹,你可别忘了。”
他说着,伸出手掌抵在我背心:“坐好,要开始了。”
热热的气流从他的掌心延伸而出进入我的体内,沿着我的经脉游走。在他有目的地引导下,被堵塞的经脉渐渐被打开,一种叫做“舒畅”的感觉在身体各处慢慢地浮现。渐渐的,还在躁动的心平静下来,我放松身体,全神贯注地感觉体内的气流,并且有目的地顺应气流的流向,调整全身的气脉。
不知不觉间,日月轮转。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经脉在反复的疏理后都已经通畅,只剩下双肩依然阻塞,耳边,传来白琴似乎发自遥远的声音:
“现在,该我出手了。”
尖锐的利器破空声传进耳朵里,随着我的闷哼,白琴治疗用的银针扎在我的|穴道上,原本在身身体里缓慢游动的气息似乎受到了压迫,迅速沉入丹田,然后以一种风卷残云锐不可挡的速度直冲头顶,硬生生自左往右来回冲撞。毫无心理准备撕裂般的剧痛令我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过于尖锐的痛苦,让我脑袋中的弦在瞬间断裂,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另一个力量注入体内,缓和过于剧烈的冲击。
白琴在身边焦急地告诉我:“撑着,千万别昏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回应,似乎只是点了点头。
也许是龙威出了手,可是我已经无法分辨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对抗痛苦当中,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已经来临。我得靠自己的力量撑过来。否则的话不仅会为正在运功的人造成麻烦,而且也会令一切局面失控。这些,白琴早已经告诉过我。我自然不能让好意帮忙的人为我面临生命危险,况且,如果我真的就此昏迷,我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
——男人的骨头天生都是硬的。压力越大就越的顶过去。父帅一生给我的教会并不多,我大多都已经违背。独这一句,我记得。在遭遇一切危险困难挫折的时候,它是支撑着我不放弃的原因之一。现在,我也不会投降。
咬紧牙关,连闷哼呻吟都不会再让它跑出来。我浑然没发觉牙齿已经在唇上咬下深深的痕迹,血顺着唇角滴了下来,在地面上积成一个小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痛到几乎没了感觉,只知道身体里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的样子。正当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听见白琴一声断喝:
“收!!”
抵在背心的手掌迅速离开,而后,有乱针穿体的感觉,只感到身体几乎被银针穿透。原本在体内郁结的气体像是突然有了意识,统统沉在丹田,而后在银针的指引下,顺着一定的路线游遍全身,就连双肩最艰难的地方,也顺利地通过。
我心下大喜,急忙睁开眼睛,看到一头大汗的白琴正把最后一根银针从我的肩膀上拔出来。我张开嘴,正要说点什么,岂料一口鲜血就受控制地从牙关喷了出来,我轰然倒地。在最后一丝意识尚未完全消散的时候,我听到白琴的叹息:
“你也太性急了,我没说你可以睁眼啊。等一等不行么?”
与床榻进行亲密缠绵,是我最近常做的事情。只不过,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异乎寻常的好。
身体里,长久以来空荡荡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我能感觉一股气流在顺畅地运行,虽然它目前还很微弱,但它代表的意义,令我由衷地欣喜。
与此同时,肩上的伤也已经痊愈。比起以前来,双手的运转更见灵活流畅。再没有以前那种手臂扭到一定角度却再也扭不过去的滞痛和沉重,一些对普通人来说很容易完全我却很难做到的动作现在也能顺畅地完成。
白琴在我醒来后给我进行了检查,他说一切正常。最后那一口血,也不过是身体里淤塞的废料顺利排出而已。
躺在床上,把双臂伸向半空,端详着完全恢复健康的手臂,我不由得傻傻地笑了。
去哪里?”
“那就好。”他的脸色立即转晴。我想起白琴说过的话,他其实是个很念旧的人。
“对了,我也有件事要问你。”
浅离抬眼看我,我趁机道:“你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浅离眼中生出几分兴趣。他道:“怎么?动心了?”
“好奇而已。你没听龙威提到过吗?”
“有的。不过龙威只说他很麻烦。按我的理解,最好不要随便和他扯上关系。你不是最恼麻烦的吗?”
“对。”我确实最讨厌太麻烦的事情。只是这欠下的人情该怎么还?……算了,不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
“绿腰啊绿腰,真希望你能早点恢复,我好想看你跳的舞。”
“我也这么希望。”
并不是经脉一打通功夫就会全回来。治疗只是让我拥有一个基础而已。不过白琴在这个方面很有经验给了我很多参考,而且万年血参正是人间疗伤的极品,一个月几近苛刻的修炼,我一身武功恢复了七七八八,虽然还打不过白琴,但白琴说,江湖中一般高手已经动不了我。
这一个月来白琴一直陪着我,倒不是他冷落了浅离,而是浅离老被龙威霸着,让白琴想和浅离亲热亲热都难。好几次和我动手时候他的劲道都有些过,摆明就是迁怒嘛。
他们俩的竞争,怕是一辈子都要持续下去喽。倒是便宜了我这外人,让我看了那么多场好戏。
龙威还没走,这一回他是纯粹来度假的。不知道外上没,他的手下——秦丹也没走,难道龙威一放假其他人也都闲闲没事做了吗?
晚上,他和我挤一张床。幸好这床够大,要不然半夜总有一个人会被踢下去。
我从来没问他打算呆到什么时候,也不管他到底要干什么。反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还不够格放在我心上——或者应该说,我已经不再具有把谁谁谁放在心里的能力。
这么多年流浪漂泊后安居在金陵,并不意味着心已经贫乏空虚得一定渴望要有个人填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看得清清楚楚后,才明白人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仇恨看淡了情爱也淡了。这一次渴望着恢复本来武力不是为了昔日的仇恨而是为了现在的羞辱。我的修养并未达到“唾面自干”的程度,我需要一定的力量自保。
人这一辈子,不一定需要爱上谁谁谁不可。爱情就算是世间最甜美的果实,如鲜艳的红苹果一样芬芳动人,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吃它。世间有人醉心于爱情,难道就容不下无心情爱的人存在吗?看浅离、白琴和龙威的三角关系就知道了,那些也不过是麻烦而已。
“我同意你的观点,我的感情生活的确有一点麻烦。”浅离苦笑着和我一起坐在院子里喝茶。难得今天白琴和龙威有事情要办出去了,才让他偷空歇一口气。“不过不会比你的麻烦更多了。喏,拿去。”
他手中有一封信,我伸手接过,一边道:“怎么,谁给你气受了?”
“谁敢?只是……”轻叹一口气,浅离把整个脑袋摆在石桌上,懒洋洋地看我,“你先看信吧。”
“谁给的?”信封用火漆封得很好。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不过从浅离手中得到的东西,肯定有他的意义在。
“你的仰慕者送来的。你还记得上回我师兄来的时候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吗?”
谁?有这号人物?
“不记得了吧?听老卓说,那个是当今的兵部尚书,很有本事的。所以年纪轻轻就深受重用。我师兄微服下江南也不忘带上他。”
兵部尚书?是我太敏感了吗?这个官职让我有某种感觉。
“没印象。”
“上回来,他看到了你的舞。所以这一次他独自前来,希望能再次欣赏你的技艺。”
“他等很久了?”
“不久,才三天而已。这三天天天到馆子里报到。老卓告诉他你病了,他也没放弃,甚至还写了信慰问你。我看他样子很诚恳,而且这些日子的确有许多客人一直在问你的情况,为了我们的客源着想,你不想跳一跳吗?”
很实在的理由,重点应该是在后面一句吧。非常符合他钱鬼的本性。只是他眼里忽闪忽闪的是什么?我应该没有看错吧。
“跳舞是没问题,只是,你为何对那位兵部尚书特别关心?”
“我有吗?”他挑起眉毛,微笑。
“你有。”不需要故意笑得那么欲盖弥彰好不好?我知道他的脑筋还没彻底腐朽。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对‘兵部尚书’这官员很好奇而已。皇帝的重臣,岂会这么简单就能出来?”
“你要我去试探?”
“别告诉我你的鼻子没闻到阴谋的味道。”
“我可不想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你有办法应付的,对不对?有机会就当练习练习吧。”
二十三
在房间里换上舞衣,然后,静静地凝视铜镜里那张脸。
依然年轻,算得上美丽,却在眼角有一点点,长久岁月凝固的讥诮。
别人看不出来,我自己知道,一身武功恢复后,在心理上也就多少恢复了往日的那种目中无人的狂嚣。
浅离让我试一试那个兵部尚书,我却有要闹一闹的冲动。也许,现在这样的心态,不适合却跳舞。否则,砸了场子,浅离一定不会放过我。
在心里想象着那个钱鬼跳脚的样子,一丝窃笑挂上嘴角。
正想着,浅离进来把我拉了出去。
时间到了。
一声黑色的舞衣不算太抢眼,不过我在上面用了大面积的红。这两种颜色会给人很艳丽的感觉,而且贴身的裁减,更让我尽情地展现身体的线条。这是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是我最喜欢的游戏之一。毕竟,看着一票男人为一个舞者垂涎是一种很有趣的事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复出的第一只舞蹈就获得了我预想中的欢迎。不过,让我在意的不是众人瞪直了的眼,而是人群中,那个若有所思的人。
算得上英俊的脸不是我注意的关键,因为我其实并不认识他。可是,他那种表情,实在让人不能忽视。似乎在估量什么,又似乎在算计着什么。我想我并不喜欢他的这种表情,因为我很清楚,我的舞蹈并不能迷惑他。在这种情况下,下马威是没办法起作用的。如果他是那个我要试的人,那么我得重新盘算该怎么面对他了。
一直坐在帘子后面的浅离在我退到幕后时,拉住了我:
“你觉得他如何?”
“是他吗?”
浅离微微一笑:“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人家已经刻意摆出那副样子了。”
“看起来他似乎对我很不满,一副挑衅的模样。你相信他是信上写的我的仰慕者吗?”
“所以我才要你试他嘛。他太年轻,所以我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真心还是故意。”
“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他呢?”注视着浅离。他少见的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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