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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 by了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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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斯。努巴,三十四岁,无不良嗜好,前妻跟他离婚的原因是他好吃懒做。”维拉戏谑望着靳少伍,“这样的警察会勤快得查第二次吗?” 



  无话可说的靳少伍,忿忿别开脸,脖颈上突出一道青筋。 



  “你说在逃亡的车里干会不会格外刺激?”维拉探过去,吻咬那个青色的诱惑。 



  “混蛋!”靳少伍几近反射性的扭头,挥拳就打,却停在半空,最终放下了手臂,同时垂下了头,犀利的眉宇间,摇晃着痛苦和屈辱的浮动。 



  维拉捏过他的下巴,迫他抬头,亲吻他的眉框和紧闭的眼睑。 



  舌头轻易敲开靳少伍的嘴唇,不仅没有抵抗,也没有任何活物的反应。维拉的瞳孔里,一直被任凭宰割的靳少伍占满,目光向下扫,是他紧攥到发颤的拳头。 



  蓝色的眸子,在夜里像深潜下海底,越发漠然冷淡,维拉突然狠狠咬了吻着的嘴唇。 



  没有防备的靳少伍低叫了一声,手背抹到嘴唇的鲜血。 



  维拉淡淡道:“这车开往城东,朝接近医院的方向至少还能开五个小时,你可以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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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叉路口处,靳少伍和维拉跳下车,天已有些灰蒙蒙的亮。 



  “你到路边去,我弄辆车。”维拉边说,边脱了上衣和裤子,摆出搭车的手势。他体态修长健美,肌肤月光色的白皙,在黎明破晓中的暧昧色泽里,显得妖娆撩人。 



  维拉是善于利用一切的人,包括他自身的美色。这个时候过往的车极少,头一辆就停在维拉身边,还是辆蓝色保时捷。 



  中年男人探出头,眯眼盯着维拉的身体:“小朋友,出什么事了?” 



  “遇上劫车的。”维拉笑得很无奈。 



  “真可怜。”男人下车走过来,手搭上维拉的肩膀,“只是被劫车吗?” 



  阳光抬高至维拉的脸,映出他盎然笑容:“你还希望被劫什么?”说话间,他已扭下男人的胳膊,抬腿用膝盖撞进他肥厚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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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西已经五十二岁,是个从业三十年的老护士了,对生离死别已经看淡如过眼云烟,但病床上的女人,却坚强得让她动容,并深深记住了她的名字——玛丽。靳。 



  她干枯的手如同凋零的花瓣,面部也深陷下去,脸色蜡黄,已经有四次险些脱离人世了,但她却坚持了下来。当她意识清醒,,她仍是微笑着,眼中溢着温暖的光泽。 



  “靳太太,你今天精神很好呢。”黛西半拉开窗帘,让柔和和阳光透出一半。 



  “我做梦了,黛西,梦见我儿子刚会跑的时候”,玛丽的病容焕发了一晕光辉,“他跑的很快,跑出很远,但一跌倒,就会立刻奔回我身边,要我的拥抱。” 



  黛西神色黯淡下去,前天就是她代替玛丽是的监狱,但靳少伍不被准许出狱探望,叫她怎么忍心告诉这位垂危的母亲? 



  “我总觉得今天会见到小伍,小伍……” 



  “靳太太?靳太太!医生!”黛西匆忙的转身,刮倒了花瓶跌落,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的瓷片,鲜花七零八落,清水像眼泪,无声流淌。 





(14) 



  “伍,换我来开车。”维拉突然说道。 



  “干什么?” 



  “你去换上从那家伙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可能肥了点你就将就一下”,维拉深睇了靳少伍一眼,将目光投向前方,“你总该体面点去见你妈妈。” 



  这种体贴入微,撞击了靳少伍的心底,不管他怎么去刻意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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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靳太太她,情况怎么样?”黛西焦急的询问着退出诊疗室的医生。 



  “很遗憾,她已经到极限了,支撑不了多久。” 



  “不,再想想办法!”黛西拉住要离去的医生,“她还活着,你不能走。” 



  “你是怎么了?”医生严厉的说道,“我们是福利医院,没有任何收入,连人手都缺乏,我必须立刻去为一个男孩动手术,还可能挽救他的性命,在这里我已经无能为力。” 



  黛西的手颓然松开了。 



  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东方人的面孔,布满焦虑,像一阵风一样与黛西擦肩而过。 



  黛西愣了片刻才在脑海中反应出那是谁,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已走出约十步的医生诧异回头:“怎么了?” 



  “没,没什么。”黛西转过身去,双手合握放在胸前,只觉得眼泪就要流出来:感谢上帝,靳少伍,你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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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少伍推开门,阴暗的病房,只有显示心跳脉搏的仪器在哒哒作响。玛丽躺在床上,消瘦的脸仍显得安详。 



  嘴唇在颤抖:“妈妈。”其实只是口型的张合,靳少伍并没发出实质的声音。 



  但玛丽却醒过来,她缓缓转过脸,自己拿掉了口鼻上的氧气罩,轻轻微笑:“小伍,摔疼了吗?” 



  “妈妈。”靳少伍跪倒在床前,让母亲的手抚上他的面孔,痛哭出来。 



  在法庭上不公正的裁决下他没有哭,在监狱里非人的虐待他没有哭,在维拉强迫暴力中他没有哭,这些倔强和坚毅,却在母亲慈爱的目光里化为乌有,这一刻他的委屈和寂寞倾泄而出。 



  儿子在母亲的注视下,永远是脆弱的孩子,可以放心去依赖,得到绝对安全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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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拉趴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望着前面三叉路口的车来人往,然后下车,打碎自动贩卖机的玻璃,取出香烟和打火机。 



  仰起脖子,惬意对着明净天空吐出烟圈,远远的已隐约听见警笛的鸣叫。 



  “上帝您老人家能不能告诉我”,维拉嘴角挂着自嘲的笑,“我为什么会干这些蠢事情?” 



  他将车开到路口中央停下,在四周车辆不停按喇叭和咒骂声中,悠闲的从车里走出来,口中叼着烟哼着乐曲,手里拎着汽油,从汽车油缸开始,一路淋撒着后退。 



  “疯子!你在干什么?”有人喊起来,“后退!后退!路口是个纵火犯,他要引爆车子!” 



  后面的车还不明所以,已被前面倒过来的车辆撞上,连锁反应下马路上混乱成一片。 



  维拉提着汽油桶,已离开有三十米,距离满意,他丢下了烟头。火苗飞窜,爆炸声震耳欲聋,交通彻底瘫痪。 



  远处的警笛空响,却没法再接近,活像个被尿憋急的孩子吵闹不休。 



  光火映在脸上,维拉嘴角的笑意加深,自言自语道:“干都干了,还问为什么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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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伍,你六岁时,第一天上学哭着回来,还发誓再不去学校,还记得我对你说了什么?”玛丽迷蒙着眼神,纯挚的母爱却清晰动人。 



  “自强,才能赢得尊重,妈妈。”靳少伍吻着玛丽的手背,完全不需要思索的回答出来。 



  “高中时你是篮球队长,比赛时全场的女孩都在喊你的名字”,玛丽笑着,眼角也蓄起泪光,“大学的入学典礼上,你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却把帽子戴反了,为此你懊恼了整整一周。” 



  “因为妈妈你,不断的取笑我。”靳少伍瘪嘴委屈说道。 



  “你经常在深夜偷吃草莓布丁,以为我不知道。还曾经满脸嫉妒的问我,我最爱的人是你还是你父亲。可是有些话你却只对你父亲说,称之为男人间的秘密……”快乐的回忆,让玛丽脸上出现不寻常的红晕。 



  “爸爸经常向我炫耀,他说即使我什么都比他出色,总还要有一样输给他,就是我肯定娶不到这么好的妻子。”靳少伍理着母亲额前的发丝。 



  仿佛就在昨天,他还像往常一样,告别喝咖啡的父亲和浇花的母亲,骑着自行车无忧无虑向学校飞驰而去,风轻轻抚过脸颊。 



  那时他那么平凡,平凡得快乐幸福到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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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蓦然开了一缝,金发的男人悄然无息的看向里面。 



  “小伍,你一直,是我跟你父亲的骄傲,并且永远是。”玛丽突然用尽全力抓住靳少伍的手臂,她脸上的血色在迅速的褪去,就像背后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吸食进去,“答应我,照顾你自己,用心走你的还长着的道路。” 



  “妈妈,妈妈!别离开我!” 



  “小伍”,玛丽的最后一口气挣扎着咽在嗓中,微弱哽咽道,“你,答应我吗?” 



  “答应,妈妈,我答应。”靳少伍回答的同时,眼泪决堤的涌出。 



  维拉闭合上门,面对着一干全副武装的警察,淡淡道:“给他二十分钟,然后我会乖乖合作,否则即使你们手里有枪,我也会反抗,你们总该知道打死我的后果是什么?” 



  死寂里,心电图画出一道灰暗的直线,刺耳的锐响划碎人的心腑。 







(16) 

  “你的样子,看起来像在等我。”维拉看见靳少伍坐在床上,双手支撑在两侧,头微微前躬,眼睛直直望着他。 

  “是。”靳少伍坦然答道,“我是在等你。” 

  这时是日落,成缕的夕阳打进牢房,灰尘浮动。 

  “还真是希奇啊,伍。”维拉也就抱起胳膊,倚靠在牢狱的铁栏上,嘴角上扬起,“你有话对我说?” 

  “你不断说我反抗是徒劳,换句话说我反不反抗对你来说也没差别。”靳少伍的眼中沉寂着一股冲动,直射进维拉散淡的蓝眸里,“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有个词语我很喜欢,无往不利”,维拉玩世不恭的回答,“我一旦有了目标,就会去做,原因是我喜欢,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自有我的标准。” 

  “这就像小孩为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辩解。” 

  “冲动和不理智?”维拉爽朗笑起来,“你在说你自己吗?伍,我一直觉得你很幼稚。” 

  “你说什么?”没有男人能对这个评价无动于衷,况且是被比自己年龄还小的男人。 

  “你开车去撞那个议员的儿子时,有没有想过后果?你进到这里来,也没有认真考虑过要如何生存下三十年。”维拉一针见血的犀利,让靳少伍难以回词,“不懂得权衡利弊,也不知道量力而行,莫名其妙的坚持一些无形的东西,还经常盲目的冲动,不过那股顽固的韧劲倒值得钦佩。” 

  维拉漫不经心用手扒理着头发,继续说道:“我跟你不同,我做每件事都会考虑到后果,精心安排布置,绝不会后悔,也不会措手不及的狼狈。加刑在你看来严重,对我却不算什么大事,正好趁机验证我老爹的地盘人脉是否还稳当。” 

  “我问你为什么要为我这么做?”靳少伍敏锐觉察到,维拉有意在避重就轻。 

  “因为不见你妈最后一面,你会抱憾终生。”维拉施施然回答。 

  “我抱憾跟你有什么关系?”靳少伍紧逼一步。 

  对答如流的维拉终于顿挫了片刻,淡淡道:“我不想你有遗憾。” 

  靳少伍抽了口气,身体微微向后倾了少许,目光仍与维拉相持,低声道:“你那种伟大的生活环境让你不会直接的表达感情吗?你是否喜欢我?” 

  维拉怔住,眼睛里闪过啼笑皆非的无奈:“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开始你引起我的兴趣,我还经常犹豫着要不要毁了你,但渐渐我觉得保护你不受伤害更合我心意。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应该是,可能程度还比我想象中深一点。” 

  靳少伍沉默半晌,似乎在思考,再开口声音压得更低:“那以你一贯的计划作风,到此我是不是应该爱上你了?” 

  像骤然遇袭做不出反应,维拉迟迟不说话,与他刚说过从不会措手不及的狼狈显得言行不一。 

  “其实你有没有计划不重要”,靳少伍缓缓说道,“我只是打算告诉你,我不会爱你,即使我感激你为我所做的。” 

  “为什么说出来?”维拉说话仍慵懒,笑容也没变,只是眸中冰冷,甚至嗜杀,靳少伍本能的开始想低头躲避,他开始相信,维拉从未用冷酷真实的一面对待他这个事实了。 

  但他仍坚持回答:“我不是木头,当然会有所感觉。” 

  维拉走向他:“你误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你本来不必挑明了,继续利用我不是更好。” 

  靳少伍冷冷说道:“为了问心无愧。” 

  维拉发出诡异的低笑:“果然是你不懂变通的个性,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将靳少伍摁倒在床上,“你厌恶我这种人,连我的感情都觉得是污秽下流的吧?” 

  维拉高高在上看着他,眼中蓦然流露出一种深刻到叫靳少伍震惊的悲伤:“只要你不说出来就行了,为什么你一定要说?” 

  “我必须对自己有所交代”,靳少伍合上眼说道,“因为我不打算在这个地方耗费一生。”他没有说下去,让他再次抱起生活希望的,正是陪他度过命中最难熬的那个夜晚的男人,维拉。 

  衣服被脱光,维拉赤裸的抱住他,双臂直锁到他的背脊,收紧用力,像要折断他,在他耳边厮磨着邪妄笑道: 

  “靳少伍,不要太自以为是,真觉得你对我很重要吗?” 

  这是第一次,维拉叫了全名,而不是伍。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丝毫准备的余地,粗暴蛮横的全力入侵。 

  他拉着靳少伍的脚踝,抬高,拉开,但那处却太干涩紧窒,无论如何也无法撬开。 

  维拉嗤笑一声,冷冷道:“被我上过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应该说你天生耐操还是我对你照料的火候欠佳?” 

  将靳少伍的身体翻过去,用跪压的膝盖逼迫他趴跪着,从后贯穿开他闭合的密处。 

  剧烈的痛楚像火引线灼燎过全身,靳少伍几乎失声叫出来,浑身肌肉不住颤动痉挛,本能的扭动着想摆脱,却被反拽起双臂向后拉扯,关节处骨骼搓磨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汗流进眼里,再流出,似乎就变多了些,靳少伍的意识忽明忽暗,偶尔就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背后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自己体内一丝一丝被撕裂开的声音。 

  无法逃避的,是感觉到维拉的性器,火热硕大,根本无法顺利全部进去,就在那里不断来回磨蹭,迂回着向更深处进发,更猛烈的撞击。 



(17上) 

  靳少伍知道自己正承受凌虐和折磨,奇怪的是曾经沉重的屈辱感却没有。他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因为他在情感上,占据了上风。 

  维拉的行为,无疑宣告他的确爱上了靳少伍,所以才失去一贯的闲情逸致。他或许真的无往不利,只除了感情一途。 

  靳少伍在平凡的环境里成长,情感发展成熟而健全,与人的交往和沟通在阳光下坦白单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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