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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1-30 完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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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来瞧瞧。” 
一面说着一面放他在榻上躺下,间非痛得说不出话,身子蜷缩成一团,脸埋在锦褥间,夏侯醇见他双足还搁在榻外,便替他脱下靴子,间非吓了一跳,想要缩回足来,双脚上却一凉,被他扯下布袜来,这往往便是性事的开端,果然夏侯醇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撩衣襟便摸入衣内,手指冰凉,触及热热的肌肤冷热一相交,间非浑身一抖道:“陛。。。陛下。。。。臣。。。臣实在是。。。。。” 
夏侯醇的手在他小腹之上轻轻揉了揉道:“怎么?你不是腹痛么?朕替你揉揉。”间非一怔,腹中又痛得厉害实在不想开口说话,便由得他去, 

只觉得他手在小腹处轻轻摩挲着,一面听他说道:“你今日在朝上说的话,甚得朕心呢。这帮老臣动不动便是祖宗家法,不可更改。却不知国家积贫积弱,军事不兴,财物匮乏,泱泱大国却要去和西狄蛮夷订什么合约,真是丢尽天朝颜面。这班朝臣中,就只你一个能明白朕的心思,偏生还是个不听话的。” 
间非一怔,连腹中绞痛也有些忘记了,低声道:“臣生性鲁钝,时时惹皇上动怒,罪该万死。” 
夏侯醇叹道:“朕自登基以来,便想寻一位与朕政见相合的得力辅臣,可是朝中老臣个个因循守旧,僵化冥顽,更有人拿了那张凤仁写的什么前辙鉴来跟朕说,那上面的说的为君十诫,朕竟然占了七条。” 
他手仍在间非小腹轻轻地揉搓着,继续说道:“那张凤仁是什么人?可笑这些人一时拿了他来弹骇你,道你是他的弟子。一时又拿了他胡说八道的书来劝谰朕。哼,当朕好生糊涂么?” 
说到这里,看了看间非道:“你老实跟朕说,你识得这张凤仁么?” 
间非腹中疼痛已经慢慢缓解,想要起身答话,夏侯醇按住他道:“身上不好,就躺着说罢。” 
“臣是读过他的书,但委实不识得此人。” 
“朕想也是,张凤仁在贺兰案发前便死了,至今也二十年了,你那时尚未出世,从何识得?” 

间非沉默不语,目光却突然黯淡下去,夏侯醇眼望窗外,并没在意,心中却上下翻腾。太祖皇帝以武力得天下,鉴于前朝藩镇割据,武将拥兵自重,一开国便逐步削夺诸将兵权,对位高权重的武将大开杀戒,贺兰一案更是杀人如麻,受此案牵连之人竟达万人之众。如此清理下来,固然再无武力割据之忧,却也因此朝中无良将可用,边关战事便颇受牵制。 
他这一番思索,费时良久,手还无意地在间非小腹中轻轻揉着,一低头却见间非双目合拢,鼻息沉沉,似是朦胧睡去。 
悄悄收回手来,拉过锦被替他盖上,见他脸色苍白,越显得眉睫浓黑,唇色淡红,一时情不自禁,低首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生恐惊醒了他吻得极轻,但见间非睡梦之中还是拧起了眉头。 

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傅青方从侍者手里接过热茶殷勤地递给宁间非。间非伸手接了,听得窗外的民夫的吆喝声,微笑道:“傅大人当真干练,不过开工两个月,进程如此神速。” 
傅青方道:“陛下委以重任,青方敢不尽力?何况怎么样也不能负了大人的一番苦心吧?” 
间非将茶杯搁在几上,道:“皇上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来瞧瞧罢了,疏浚河道兹事体大,本朝开国以来未有这大兴土木之事,陛下着实挂怀。其实傅大人精明干练,间非走这一趟不过是应命而来。大人不必多费猜疑。” 
傅青方唯唯地应了,只听间非又道:“工程是没有耽搁,只是朝中有人弹骇大人克扣民夫粮饷,乃至征发妇人,不知可有此事。” 
傅青方脸色一滞,连忙申辩道:“克扣粮饷是绝无此事,征发妇人实在是人力不足,只得征了一些妇人不过是浆洗疱厨之事,都是极轻的差役罢了。” 
间非又是一笑:“有没有的,也没什么要紧,陛下忧心的不过是工期。别的什么,傅大人说没有宁某便相信没有。” 
傅青方从案头抽屉里拿出一只锦盒来,笑道:“宁大人,这里有一只上好的辽东人参,是朋友相赠,只是青方素来不用这些,想来想去给了别人糟蹋了好东西,可巧皇上派了大人来,这样东西正配大人使用。”说着便要递与间非。 
间非摇了摇头:“傅大人不必如此,此地天寒,正好服食强身。宁某也是向来不用这些东西,好意心领了。” 
傅青方递出的锦盒停在半空中好不尴尬,间非伸手过来将他手中锦盒取去放在桌上,携了他的手笑道:“大人只需好好办差,只要如期完工。小节处不必太过拘束,朝中之事也无需挂怀,宁某能说得上话的地方便不会袖手。” 
他的手扣在傅青方手腕之上。傅青方肤色甚黑,两只手黑白相衬,更显得间非的手皓白如玉,风韵别具。听了这两句话不由感激涕零起来。拉住间非的手便不舍得放开。 
间非却抽出手来道:“如此,宁某便要告辞了。在此地半个多月了,圣上还急等着回报呢。” 
他一路默默行来,但见民夫衣衫褴缕,面呈菜色,脚下浸在淤泥之中,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冻得浑身发抖,旁边还有官兵不住地挥鞭驱使。他默然看了半晌,转身去了。 
他奉旨出来视察工期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夏侯醇突然遣他出来,看他那光景明明是恋恋不舍,却偏要让自己离京。间非是个聪明绝顶的,心中雪亮,面上却一些儿不显,口里更是一句话也没有。 

原来京畿卫戍司都统告老还乡,行前推举陈震庭接任。大郎一年多来镇守边关,军功卓著,已经是后一辈中难得的将领。近来与西狄订下合约,边关之事便不如早前那般吃紧。京畿卫戍司却因为这次旱灾显得尤为要紧,尽管朝廷多方赈济,还是有小股民变发生,卫戍司拱卫京师,责任着实重大,夏侯本欲不准,然而朝中良将匮乏,放眼看去竟然真找不到比大郎更为合适的人选。 
更为要紧的是,本朝向来对统有重兵的将领实行调任制。绝不能让武将在一处地方久驻,一两年总要有次调动。大郎功勋卓著,体恤百姓,爱抚士兵,在边地深得民心,即将离职的卫戍司都统在奏折中说道现下边地暂时平定,陈震庭此人宜及早调离,否则一旦权势形成,难免不成一方割据。 
夏侯醇明知他说得对,这心里却是万般地不情愿。总算他还是家国为重,到底准了卫戍司都统的举荐,调任陈震庭回京。 
算算大郎抵京的日子就快到了,宁间非虽然什么也没说,夏侯醇仍是觉得那对眸子亮得灼人,倒像是燃着两簇火苗似的,每每在床上见了他的低颦浅笑,夏侯醇便觉得是别有用心。心中好生烦恼,即便是变着方折腾完了,心头那口气说什么也平不下去。看看时候要到了,一道圣旨打发间非去了河道工地,间非前脚一走,后脚陈大郎便回到京城。 



第二十二章 
   
  宁间非到京城之时,正是向晚时分,路过宫城时,四月里的夕阳金灿灿地照着偌大的禁城,黄的琉璃瓦朱红的宫墙分外鲜明,一眼望不到头的宫殿重重叠叠,无声地昭示着皇家的威仪和尊严。 
  间非正要放下轿帘,面前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孔,虽然褪去了稚气,便那张清秀的面孔却是一点没变,那是大郎有贴身小厮春儿。 
  他叫过一个随从在他耳边叮嘱了一句,然后下了轿,走到转角处,不一会儿,便见春儿急急地走了过来,一见到间非,脸上顿时笑开了来,间非也是微微一笑,对他招了招手。 
   
  大郎正在书房之中,手里捧了书,两眼却在发直,案头放着一碗莲子羹,已经没了热气,却是一口没动。 
  从边关回来,一进家门就发现老母妻子俱在,原来夏侯醇一道旨意,着保定地方官派人护送她们婆媳进京,赶在大郎回朝之前便到了京中。大郎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进宫谢恩,面对分隔一年的妻子却没什么话说。 
  少夫人贤惠有礼,只当丈夫是公务繁忙,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头,却哪里知道大郎别有所思?夫妻俩到是相敬如宾,却是多一句话也没有。 
  大郎进京没两天便知道间非被派出公干,好容易回了京中,最想见的人却见不着,更见地万事都没了兴头。正对着书页发怔呢,却见春儿兴冲冲地进了屋,附在他耳朵上说了两句话。大郎一听便跳了起来,趿拉上鞋就朝外跑,急得春儿一把拉了回来,道:“公子,穿好衣服再走啊。” 
  大郎低头一看,身上还只穿着内衣,外衫也不曾穿,自己也好笑,忙忙地穿好衣服,一径跑出大门,春儿早让人备好了马在等着呢。 
   
  他跳上马辩明方向,催马便行,朝东走了一会,不一会儿便到了樊楼,他翻身下了马,将缰绳扔给门口侯着的小厮,自己一口气便奔上了三楼,果见那房门虚掩着,大郎闪身进去,顺手扣上门,窗前坐着的人缓缓地转过头来,青衣素裳,乌黑的头发挽在头顶,一丝不乱,嘴角轻勾,绽出个灿若春花的笑容来,这般耀眼生花,不是宁间非又是谁? 
  许是分隔得久了,大郎竟然挪不动步子,好一会儿不知身在何处。 
  间非坐在桌边,看着他也没动弹,两个人对望一阵,终于大郎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抱过了他,便在他唇上吻了下去。间非手指轻灵地解开他衣带,探入他胸前上下游走,顷刻间两人都气喘起来,大郎腾出嘴来,低声叫道:“间非,想死我了。。。。” 
  间非满脸春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两片嘴唇便如新吐蕊的桃瓣,柔嫩湿润,当真是美不胜收,更兼风情万种,早令大郎神魂俱醉。死死搂住哪里舍得放开,也不及上床,便在椅上宽衣解带,那椅子甚是宽大,垫了大红的锦垫,红得触目的锦垫泛着丝缎特有的光泽,衬得间非肌肤分外地光洁玉白。 
  大郎屈一膝在椅上,一条腿站着撑着身体的重量,手般住间非后仰的脖子,一路吻了下来,间非双手死死抠住椅子的扶手,出气一声紧似一声,头发被大郎打散了,零零落落地披了一身,大郎身子压着他,突然觉得腰间硌得慌,低头看时,却见间非那物已经挺了起来,正紧抵在自己腰上。 
  抬头看他星眸如丝,媚中带着两分羞涩,大郎吃吃地笑了一声,身子复又扑上去,一只手却摸向他私|处,慢慢地递入一根指头,间非身子后缩,双腿便抬了起来,急促地喘着气,大郎在他后庭轻轻地搓揉着,间非给他搓得难耐,咬住了唇,大郎便放下腿来,往后退了一退,将他两腿往他胸前轻轻送了送,整个后庭便祼呈了出来,大郎的手指轻轻地在|穴口绕了两圈,试了试,这才缓缓插入,直至没根,间非头仰在椅背上,黑发从椅背上直泻了下去,黑缎般地垂落着,紧抠住扶手的指节泛出了青白之色,喉间溢出低低地呻吟,性器扬了起来,不住地颤动着。 
   
  大郎知他后|穴紧窄,怕他抵受不住,轻抽缓送,慢慢地濡磨着,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却上下抚弄着他下体,弄得间非身子颤动,口中呻吟不绝,大郎听在耳中,越发地情动,慢慢地动作加快,急送起来,弄了百十下,只听得间非一声低呼,顿时泄了他一手,大郎自己也跟着泄了出来。 
  大郎歇息一回,这才抱了他到床上,两个人紧紧搂在一处,间非旅途劳顿,又这般大弄了一回,便有些朦胧欲睡,大郎轻轻拍着他道:“累了,睡吧。” 
  间非摇了摇头,调匀呼吸,这才轻声说道:“大郎,你即回了京,咱们今后便是同朝共事。朝中有些事,需得给你说得明白。” 
  大郎轻轻一笑:“这时候说这个,间非你这首辅当得倒也称职。” 
  间非一笑,竟是苦涩难言,笑得大郎心头一酸,握住他手道:“有什么为难事只管和我说,你如不便出面,我却是一介武夫不用跟谁客气的。” 
  间非道:“并没有什么为难事,只告诉你一句话,皇上那儿,你千万不要为我出头说什么话,别人说或者无事,若是你去说,说一件管驳一件,说十件便是十件不准。” 
  大郎默然:“他怎会为难你?他不是。。。不是。。。。。” 
  间非轻叹口气:“你记着我这句话便是。你的妻子老母都接了来京,比不得我是孤身一人在此,你那性子素又急燥,我不能不跟你叮嘱几句。别的事,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今日这事,他早晚便知,不过,也不用怕他。这不是搁在台面上能说的话,他为人极好脸面,明里绝不会跟你过不去的。” 
  大郎怔怔地听他说,心里上下翻腾,不是个滋味。想间非这样一个人,竟然不得保全。 
  间非知他心意,强笑道:“你也不必这般难过,他也没有怎样为难我,朝中之事大部分他都由我处置,这也算是一物换一物吧。” 
  大郎搂了他道:“间非,你便是用自己的身子在换权势么?我不信你竟是这样权欲熏心的人。” 
  间非身子往他怀中缩了缩,脸贴紧了他胸膛,喃喃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些话以后再说吧。” 
   
  果然第二天朝堂之上,夏侯醇当场大发雷霆,怒道:“宁间非,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朕让你仔细察看傅青方可有贪污之实,是否征发民夫。你给朕说他精明干练,工期进程甚快。他逼死人命,二个月内冻饿而死的民夫达千余名,你到底是怎么在办差?” 
  宁间跪在地下,强辩道:“臣细细察访过,这些说辞多是捕风捉影之事,臣不敢欺瞒圣上。” 
  夏侯醇气得笑出声来:“好啊,宁间非,朕看你这首辅大臣是当得不耐烦了。” 
  大郎在人丛中站着,看间非跪在地上有半个多时辰了,心里油煎似地急,几次三番地想要出斑替他说情,想起他昨日的话,又忍了下去。 
  好容易熬倒朝罢,夏侯醇让众臣散去,独独令间非随驾往南书房去。 
  大郎心中惴惴不安,无精打采地走在后面,却有兵部同僚过来,约请他同去喝酒。大郎为人豪爽,在兵部人缘甚好,回来这个多月来竟是呼朋引伴,各家轮流作请,好不快活。这日却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致,婉拒了众人相请,独自上轿回府。 
  才走到半路之上,便听人在轿前叫他,他探头一看,却原来是个小太监站在一旁,说道:“陈将军,圣上宣你南书房见驾。” 
   
  间非随了夏侯醇到了南书房,良方替他看了座便躬身退了下去。 
  但见夏侯醇面沉如水,一双眼睛阴沉沉的,间或一亮,竟全是暴戾之气,间非与他相处日久,知道今天是少不得要吃些苦头。傅青方之事不过是借题发作罢了,他一直在催工期,傅青方为人残忍刻薄,他一向便知,却派此人去正是要用其严酷之长,方能赶出工期。 
  果然他才说得一句话,夏侯醇却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说:“不必说了,那些事不急这一时。”说着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仔细地看他,手指轻点在他眼睑上,像是要弄清倒底有多少根睫毛般一根根地抚了过去,随后便盯着他的眼睛出神,半晌笑了一声,听起来极不自然的笑,颇有两分无奈的意思在里头,间非不由自主地抬了眼对望了过去,两下里目光相对,间非飞快地转过眼,脸便朝一旁别,夏侯醇一手便扭转了过来,道:“怎么了?朕看不得你么?” 
  间非被他捏住下颌着实疼痛,皱眉道:“臣不敢。” 
  夏侯醇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长眉一轩,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身下,手脚并用地扯他衣裳,间非本能地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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