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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1-30 完结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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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间非展颜一笑,百媚横生,夏侯醇只觉得耀眼生花般,艳色逼人而来,不自禁地搂紧了他,手从衣里摸了上去,正捏着他的|乳尖调弄他,突然笑道:“裴俭诚那老儿,居然想要把女儿嫁给你,哼,这般模样,哪一个女子消受得了?” 
宁间非由着他替自己宽衣解带,脑子里嗡嗡地便只是他那句话:哪一个消受得了?鼻中传来浓郁的香气,但觉得那手在周身上下游走,嘴角绽出一缕笑来,那笑容冷冷清清,有如结着冰碴,死一般地冷,透着寒气,放在雪白标致的脸孔上,说不出地怪异,却透出不可思议的魅惑来,下体传来的剧痛又使他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头,夏侯醇见了他这个样儿,更是骨酥体麻,下死劲儿地折腾,转念想到密报的人说的话,想到他与人在林中苟合,刚才竭力压下去的一分恨意变做了三分,再加上隐隐两分委屈,明知他|穴口紧窄,禁不住大力穿插,还是不肯容情地大干,似乎要将那一点委屈统统在此时找补回来,看到他脸色慢慢地褪下粉红,成了一片死白,额上沁出的汗水将头发沾湿贴在额角,便知道他已经禁不起了,却还是不肯罢休,但见后庭流下来的浊液将身下的衣裳染成了红色,这才慢慢地退了出来,在他耳边道:“朕说的话你可要记住了,不然,有的是法子炮制你。” 

摊丁入亩的法子还没拟成条程,尚书省内就吵成了一团,宁间非并不参与,只坐在一旁静听,裴俭诚老谋深算,想自己家中良田也不少,但他比起某些人还只是小巫见大巫。他打定了主意不作声,只要尚书省这条程拟不上去,皇帝本人也无法。本朝祖制,朝中大事先由中书省拟出条程,再报皇帝本人,转头见宁间非静坐一旁,笑道:“此事难以决断,不知宁大人有何法子?” 
宁间非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笔尖,说道:“裴大人,间非只是负责誊清大人们的文呈罢了,又哪里能有什么想法?只等诸位大人们议定了,但呈报皇上就是了。” 
事情到底也没有议出个眉目,宁间非便将众人的意见写了呈给了夏侯醇,夏侯醇看了勃然大怒,将折子掷在地上,道:“朕便是要办这么一点子事竟然也办不下去,这些人眼里还有没有天家威仪了?!” 
宁间非默默地拾了折子起来,弹了弹上面的灰,看夏侯醇气得脸色铁青,轻声道:“这些人个个生着七窍心,什么事办不了,他们违逆圣意,皆因为。。。。” 
夏侯醇转过头来盯着他说:“因为什么?你给朕说明白了。” 
“尚书省统领六部,权势极大。诸般要事皆由尚书省过,左右丞相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深居宫中,这国事政务。。。。。” 
夏侯醇脸色慢慢变了,摇了摇手,点头道:“不必说了,朕自登基以来,行事每觉掣肘,初时尚不以为意,这些年来,也有些明白,朕身边那些人竟没一人对朕说过这些话。。。。”说到这里抬眼看着宁间非,微微颌首,半日挥手让他退下。 

宁间非躬身退出殿外,良方见他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有些诧异。但凡宁间非见驾,奏完正事,夏侯醇总是不放他就去,往往盘恒一两个时辰才放他出来。此时见他慢慢走出大殿瞧着那清瘦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正疑惑间却听得夏侯醇在叫道:“良方,摆驾慈宁宫!” 
宁间非步出宫门,转头瞧了瞧金碧辉煌的宫殿,夕阳西下,照在金黄的琉璃瓦上好不耀眼,他唇角一勾,对着向征着无上权利的宫门淡淡一笑,转身上轿而去。 
不过三日,早朝时皇帝突然发难,拿出御史顾名行的奏折,怒斥左丞相孙恩泽,擅权枉法,自作主张,连生杀黜陟这样的大事也不向上奏报,眼里哪里还有皇家威严?夏侯醇盛怒之下,将孙恩泽打入天牢,待彻查之后再行处置。接着皇帝宣布即日起撤去尚书省,废止丞相一职,六部由皇帝亲自统领,另设内阁,裴俭诚任内阁首辅,文渊阁学士宁间非、文华阁学士彭吉、武英殿学士傅青方及中和殿学士钟名川共为内阁大臣。 
这一番雷霆之怒,夏侯醇作够了过场,却是将军政要事全揽在了自己一人手中,那内阁诸臣也顷刻便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权臣。 
第十章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地冷,才进了冬月就接连下了几场大雪,一场接一场的大雪,不仅冷得呵气成霜,也将整个京城变成了银白的世界。 
这一日宁间非让人在书房生了旺火,在书房里专心写奏折,看看天又有些阴暗,像又要下雪的光景,才坐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管事的来报,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受人之托来送信的。 
间非放下笔,有些奇怪,他一向与百官没什么往来,除了在朝中共事,私下里和谁也不曾亲厚过,就是同为阁臣的裴俭诚几次三番相请,他也是能推便推,委实不愿与人多打交道。 
这时节会有谁寄信与他? 
他搁下笔吩咐让那人进来,过得片刻,便有一人随家人进来,身形甚高,脸上颇有风霜之色,却是个身子壮实的兵士。 
进屋来便下跪行礼道:“小人见过宁大人。” 
宁间非让他起来,只见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说道:“小的乃是屯门关的兵士,奉杨都督命送公文到兵部,行前陈将军托小人给大人捎了这封信。” 
宁间非微微一震,接过书信来,但见信封用火漆封了口,封面却没写字,他并不急于拆封,手里牢牢握了那信道:“陈将军可好?” 
“陈将军一切皆好,他体恤兵士,为人豪侠,小人等佩服得紧。” 
宁间非听了这话,微微而笑,但听这人又道:“陈将军说了,只要小人将这这封信交与大人便可,不用等大人回话,小人先行告辞了。” 
说罢来人便匆匆去了。 

宁间非握了那信,来回端详着,却舍不得拆,过了好半日,才轻轻拆开,慢慢抽出信纸来,竟然便是一张白纸,一个字也无,宁间非便如入魔一般,手里托了那张白纸,呆若木鸡地坐着,心里说不出是酸是甜,竟是五味杂陈,宛如被人揪住心尖子往下扯,痛得眼前一阵模糊,浑身有如抽去了筋骨一般瘫坐在椅中,泥胎木塑般直坐到天色微黑,但见乌云一层层地翻卷着,天边隐隐约约传来雷声,过得一会,室内更见阴暗,他起身走到窗前,果见天空又是纷纷扬扬下起雪来,低头却见琴几上放的鸣泉,蒙着琴套,近来公务繁忙,已是久不曾动过这琴了,他右手捏着那一叶白纸,左手却揭开琴套,手指在那弦上轻轻勾过,但听得清脆的琴音从指下泻出,他闭上眼,紧紧咬住了嘴唇,手掌按在了琴弦上,身子慢慢软倒,趴在琴几上,似睡非睡地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得门外有人一声笑:“这般昏黑,却怎的不点上灯?”声音清朗,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宛然便是夏侯醇。 
他微微一惊,却见门帘挑开,夏侯醇裹了貂裘踏进房中来,身后跟着良方,他神不守舍,一时身子未动,夏侯醇眼光在室中一扫,但见宁间非趴在琴几边,手里捏着张白纸,向他望着。 
夏侯醇两步走上前来道:“这是怎么了?见了朕便连话也不会说了么?” 
宁间非这才如梦初醒,就势跪倒道:“不知皇上驾监,臣罪该万死。” 
一时家人进来点上灯,夏侯醇去了外氅,在椅上坐下道:“朕一时兴起,过来瞧瞧爱卿做什么呢?” 
低头瞧了瞧桌上摊开的纸笔,眉头皱了皱道:“正在写折子呢,不用写了,你直接跟朕说吧,这事你是什么意思?朕听听。” 
宁间非略略收了心神道:“裴大人的意思臣不能苟同,新法实施断不能停。” 
夏侯醇剑眉一挑:“那钱塘之事又如何了结?” 
“江南文人多柔弱,杀一便足以儆百,只要堵住这些士子的嘴,新法便可畅行无碍,则兵饷之忧可解,北境边地便可早一日平定。” 
“话虽如此说,那班文人的嘴却又怎能轻易堵上?这事完了,还不是照样给朕乱说一气?说不定写些谤诗胡说八道也有啊!” 
宁间非抿嘴一笑,“皇上,臣从前听人说治乱世需用重典。我朝开国以来,一直对文人士子怀柔体恤,却惯出他们的脾气来,创业难,守成更难,陛下需得一统天下人心,一个腔调说话,才断得了杂音呐!” 
夏侯醇点点头:“正是,今日兵部收到急件,屯门关都督杨克勤又在向朕讨要银子,说是今冬的棉衣草料都还未曾供足,这里却还半天筹不上银子来,这帮子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还在这儿跟朕讨价还价,裴俭诚这个内阁首辅到底是怎么当的!” 

宁间非听到屯门关三个字,不由自主地一怔,竟发起愣来,对这番话竟全然没有反应,夏侯醇厚抬头却见宁间非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道:“这是怎么的了?倒是魂不在家的样儿?”走过去看他手里还捏着张纸,便欲伸手去拿,宁间非下意识手一缩,随即便由他拿了过去,夏侯醇看了看,道:“一张白纸?这是什么意思?” 再看宁间非神思恍惚的样子,突然怪笑了下:“莫不是嫌这些日子朕冷落了你不成?” 
话说到这里,便有了几分调笑的意思,但见烛火下宁间非眼若秋水,唇若施脂,低着头,露出颈上一段粉腻的皮肤来,那光景竟是个欲说还休的样子,夏侯醇便有了两分动情,走过去将他揽在怀里,笑道:“这些日子朝中大事小事不断,你也是知道的,那可怪不得朕的,朕这不是瞧你来了吗?” 
宁间非在他怀里抬起眼来,痴痴呆呆地看着他,那眼神有几许散乱,又有几许迷离,更衬得人美如玉,其色可餐。夏侯醇低声道:“朕也是放不下你,这天还下着雪呢,便过来瞧你。”说到这里,手里用劲,搬过他的脸吻下去,只觉得宁间非身子一颤,别过了脸不肯让他亲。 

夏侯醇大为诧异,自相识以来,宁间非对他向来乖顺,从不拒绝地任他所为,这一推一拒反倒让他有了新鲜劲,强力地又搬过他的脸来,宁间非便使尽了力气想要推开他,他越是想推开,越是刺激夏侯醇,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紧紧地扣在一起,扑在他胸前压得他气也出不了,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夏侯醇便堵上他的唇,宁间非挣扎得片刻,终于失了力,夏侯醇笑道:“怎么了,这便没了力气?” 
边笑着,边拉开了他的衣衫,将他双腿推到他胸前,送了进去抽插起来,宁间非些微的抗拒激起了他加倍的情欲,看着横陈在身下的人急促地喘息,纤细雪白的两条腿弯曲地蜷在胸前,臀部皮肤肌理细腻光泽诱人,这欲望就不可抑制,前所未有地亢奋,却见宁间非一直紧闭着的眼睁开来,漆黑的眸子里全是痛楚,凄凉难言,这全然不是往日那空荡渺茫的眼神,刺得夏侯醇的心一颤,竟是别有滋味上心头,满腔的欲望一下子降到冰点,慢慢地退出他体内,搂了他在怀中,柔声道:“你是不是不情愿?如若当真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朕也就不来逼你了。” 
间非身体动了动,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盯了良久,轻轻一笑,妖媚难言,说道:“臣没什么不情愿的,陛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勾住夏侯醇的脖子,笑道: “这是多少人盼不来的恩宠,臣怎能免俗?”夏侯醇明明看到他的眼睛又是那空荡荡的样子,知道这一番话里没有一个字是实话,却还是抵受不住这样的媚态,咬着牙翻转他的身子,把适才一番怜惜心收了起来,开始更为凶猛的进犯。 

江南钱塘士子和乡绅围攻县衙的事很快平息下来,夏侯醇责令浙江巡抚派兵将围住悬衙的士子驱散,将为首的几个抓进牢中,判了斩刑,杀一儆百,新法在江浙一带顺利施行。 
内阁首辅大臣裴俭诚处事优柔寡断,办事不力,停职一月在家反省,内阁诸事由四殿学士协同处理。腊月里,圣旨又下,查抄所有人家中藏书,上至王侯下至百姓,凡家中藏有诲淫侮盗之书的需自己上交,否则一经查出便严惩不怠,诛族灭门,绝不姑息。 

那裴俭诚本是个权力欲极重之人,从前在尚书省总是居于左丞相孙恩泽之下,不得出头,好容易孙恩泽倒台,他任了内阁的首辅大臣,顿时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钱塘之事,他本想给皇帝一个难堪,说到底他不赞成新法,因他本人及家里占地颇多,新法对他不利。他想内阁四大臣,两个出自他门下,一个与他同朝为官多时,彼此多有往来,只要内阁议不出个良策,皇帝也没有法子。 
他事先在阁臣中通了消息,除了宁间非并没明确表明意思外,其余几人倒也表示愿意附议,也是他做事过于自大,认为宁间非出自他门下,为人素来低调,不相干的事从不与人多说半个字,只当他不作声便是同意,至少不会反对,圣旨一下,让他在家停职反省,他便知着了人的道,反复思量下来,便只有宁间非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的东西让人参悟不透,自此便留上了心思。 


第十一章 

裴俭诚吃了这一亏,便留上了心。夏侯醇一时恼他,过得一些时候淡了,到底是多年来的重臣,看看一月期限将满,依旧起用,仍是领内阁首辅之职。 
冬去春来,那枝条上也吐出了嫩芽,这一日宁间非和众人在南书房议完事,散去后,刚走出院门,便见良方匆匆过来,说道是皇上宣召,看着宁间非随那公公去了,其余朝臣也慢慢散去,裴俭诚却站在原地,捻着胡须,若有所思,傅青方是他的门生,一向与他亲厚,站在他身边说道:“这恩宠可是一日比一日地深了。”言词间竟颇有此不屑。 
夏侯醇的宠信日见明显,百官中便有了些传闻,老道的如裴俭诚一类,心里明白,嘴里不说,只在旁说些撩拨的话,年轻一些的像傅青方这些人有时候便忍不住流露出鄙夷之色来,裴俭诚却笑了笑,摇头去了。 

宁间非跟着良方拐了几个弯,走到一处极清幽的小院来,满院种了青竹,青翠可爱,竹叶修长,竹枝纤细,地上是卵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地直入竹林深处,但闻得流水琮琮,潺潺从脚下流过,宁间非一阵恍惚,有如又回到了江南。 
屋内还燃着炭火,夏侯醇懒懒地靠在榻上,小几上放着酒菜,他手里还拿着青瓷的酒盅,白缎袍子散散地系着衣带,竟然赤着双脚,宁间非暗吃一惊,自相识以来,夏侯醇从来都是一付英明神武的模样,这般慵懒的像儿可是从不曾见过的。 
他顾不得多想跪下来道:“臣宁间非参见圣上!” 
一语未了,夏侯醇语音含糊地道:“起来吧,坐到朕身边来。” 
间非犹豫着没动,夏侯醇直起身子,一把将他扯入怀中,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两点红晕渲染在脸颊之上,竟已经是满面春色,他抱了间非在膝上,却不像往日那样急色,只是痴痴望了宁间非出神。 
间非给他看得不自在起来,便要低下头去,夏侯醇却一托他下巴将他的头又抬了起来,半日才道:“朕记得你是江南人氏吧?” 
宁间非点了点头,夏侯醇黯然道:“算起来,朕也是半个江南人呢,朕的母后就是浙江杭州人。” 
夏侯醇的生母吴氏是先皇的惠妃,清丽绝俗,久有艳名,十六岁入宫,十七岁生下夏侯醇,其生母禀性柔弱,后宫事非之地,不几年便心力交瘁,虽然宠冠后宫还是日见萎靡,终至夭亡。先皇痛失爱妃,将夏侯醇立为太子,正宫并无生育,是以夏侯醇由皇后抚育长大,却仍是念念不忘生母,夏侯醇本是生性活泼之人,但是个性中却隐隐约约一点冷清,便是承其生母。 
间非看夏侯醇神色竟有两分凄凉,知道他是想起了母亲,看他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满眼都是衰伤之痛,但听他说:“这小院是母后生前所居,朕每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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