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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 by 小秦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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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不时还发出模糊地赞叹,皓齿轻啃著哥哥的肌肉,卷起灵舌采撷他的红蕾,吸吸放放;不久,那点绯樱就跟小石子一样硬,在男人嘴里被撩来撩去,李慎的呼吸也渐渐不平。
苦闷的爬上了他的脸庞,李慎合不拢的下颚,被异物占据让他无法吞咽,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淌出,蔓延著流入发际濡湿了颊鬓,胸膛则被俯伏上方的男人以口水洗礼,他泛了一层薄汗,膛腔急促起伏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饱尝美味後放过李慎涨得将快要破裂的|乳尖,林睿意犹未尽地擦拭著优美的薄唇,再揉了揉李慎结实的上身,甩了他的手林睿失了神地看著他开启的唇间,甘甜的蜜津,撩人的红舌……
一个危险的念头诞生,一股冲动让他的血液加速奔流,林睿中了邪似的脱掉内裤蹲跪在李慎脖子处,垂眸凝视自己丑陋的性器靠在哥哥帅气的脸庞,这样卑猥的画面刺激了他的视觉。
林睿管不住自己侮辱性的动作,他左手揪紧李慎的黑发凑在自己胯下,右手握著勃发的棒棒拍打他的双颊,冠状的顶部在他唇瓣磨裟,宣泄口滴出Jing液涂满了那上面,这种做梦都没能想的事让林睿近乎发疯,他野兽似地喘气,抬高腰胯把李慎的头部夹在两腿间,狎昵地喃语:“……呼呼…哥,给我Kou交……”
……怎麽回事……
尚存的一丝朦胧神志,李慎昏昏然的大脑没办法正常思考,乱七八糟地片断在闪晃,混淆中他像全身赤裸地漂浮在一片黑暗里,他看不到东西,听不见声响,唯一知觉就是有什麽东西在他身上攀爬,一点一点,就跟冷滑的蛇一样爬遍他每个部位,缠著他,然後,狠咬住了胸上的敏感。
李慎被吸得好疼好疼,他发慌地想抗拒却怎麽也动不了,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总之他开始有了惧意,他不断想吼叫可没有任何音发出……忽然,有种粗硬的长物充塞进他嘴里,一下把他的嘴巴撑得大开,李慎难受地一窒,连呼吸都没办法,脑海更迷懵,没办法摇头闪躲,没办法哀叫,热烫又带有腥气的坚挺沈入了他……
“不能全部插进去…哥哥的喉咙会被…插破,乖…你含住前面……”粗鄙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被林睿说出,他从根部圈住茎身的一部分,接著把这怪物顶进李慎唇内,臀部往下压,湿热的包裹叫林睿长吁一息,眼尾都携欲地叫道:“…哥……”
不敢完全放开来做怕留下痕迹,林睿轻微地摆著腰在李慎无力的嘴巴里抽送,温暖的围覆令他爽到不行了,连连以荫茎搅弄他软绵的舌头,反复戳磨著生糙的舌苔寻求抚慰。
蓄有大量唾沫的腔内在硬物的欺凌下发出滋润的水声,李慎因痛苦皱起的脸绯色满布,湿淋淋的庞大男性在他口中隐进隐出,性器的分泌液融合他的口沫随男人的挺动溅溢在脸面,林睿觉得自己的荫茎像泡在温软的沼泽地,那麽湿滑,舒服得难以言表。
享受了这等销魂许久,在不经意低眼瞥见哥哥埋首在自己下体Kou交的样子时,林睿的瞳孔一紧,闷哼一声,旋即加快插动的频率,粗硬的耻毛刮红李慎的面部,粗巨的肉杵强悍贯穿李慎的唇齿……蓦地,攀上一个绝顶高峰!
咬牙忍住高亢的叫喊,林睿涨得更大的阳根在一阵剧颤之後喷涌出浓浓地浊液,他抽离李慎口部的反应算是很快了,可还是射了一些男精在他的喉咙,其余的一滴不漏地全泄在他的脸上,污浊了一大片,直到林睿的荫茎完全软下。
翻坐在一边以免压到李慎,林睿和缓著气息;小心地引导他将液体吞咽入肚,同时也把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收进视线里──
上下只穿有底裤的躯体,因方才的蹂躏而疲弱的吐气,胸前的柔嫩充血得可怜,明朗英气的俊脸被男人射满了Jing液,迟缓地流淌,总有不羁笑容的唇瓣也挂著唾沫和白浊的混合物,和平时的李慎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现在,悲惨得如此淫靡。
谈不上来是怎样的体会,林睿的心绪是平复不了的波荡,一种特殊的满足在骨血中渗透,他不由得愉悦轻笑,哥哥现在不干净了,哥哥喝了他的东西,魂魄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林睿就犹如生长的阴暗湿冷地带的一种邪恶的生物,连骨子里都流著毒害坏水的生物,他从没见过阳光,偶然的机会下他见到了一道绚丽的光芒,於是他疯狂的爱上,但那本质与他相对立的纯然光芒也让他的爱情带著摧毁欲,爱著,却也渴求玷污光的透彻,让光,让哥哥,不再干净。
“哥哥,等我回来,你後面的Chu女就要给我噢…这世界只有我能给你开苞,只有我能碰你…你要等我回来…”
双臂圈住李慎,林睿安抚地吻平他紧皱的眉心,撒娇般依偎在他身边,带有催眠魔力的音嗓对李慎说:
“…睡吧,哥哥,梦结束了,睡吧……”
“梦”──这个字刻写在李慎的意志中,为今晚做下定论,他放缓了神色和一切,安静了,不再抗拒,随著林睿轻柔地拍抚,真正的进入梦乡。
亲了亲他,林睿起来帮他穿衣抹身和擦脸,最後检查一下是否有明显的吻痕,确定没有就给李慎的|乳尖擦上清凉的消肿药膏,途中又亲这亲那亲个没完,就连脚趾也不放过,拖拉了半天,总算完成後续的清理工作。
我一定会回来,描摹著他的五官,爱惜地吻了吻他的发,林睿不舍的抱紧了李慎,很紧,紧得想把他揉进身体里,在心底发著誓,一定会回来!
31
浴室内洗漱台流水哗哗,一个玻璃杯盛进半杯水,李慎灌了一大口,然後仰高头咕噜咕噜地漱著喉咙,把水吐掉再反复几次,直到那奇怪的腥苦味被冲淡。
“妈呀,我没吃药啊,嘴里搞了什麽这麽苦。”厌恶地皱著鼻暗骂,李慎缩起喉头咳几下,呸干净口内的水,过了一会他拿过牙刷挤上牙膏,把刷头放进嘴里仔细干活,泡沫和醒神的薄荷一并散开,舒服多了。
伸直的左手按在台面,刷著牙的时间他习惯性地对著镜子,望住里面的自己,望著望著,动作渐慢下,莫名其妙,他怎麽越看越怪,总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沾著泡泡的嘴叼咬著牙刷,李慎转了个圈,手在头顶比划一下,还是这麽高,抓抓头发,头发也还在,搓搓脸,五官也没少,咧开唇检查检查牙齿,还好,没掉半颗……整体来说,还是那麽帅,平常那个样儿。
“…中邪了我……”疑惑不已地拨平乱糟糟的黑发,李慎握著刷柄继续洗漱,上下内外地刷干净,还是没绕出来,他蚊叫似地自语:“…昨晚好像做噩梦了吧,见鬼,难道是找鬼压床了?……”
未拧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好似在给他回答。
※※※※
李慎下了楼在厅里绕了一转,除了在打扫的女佣没见到别人,他舒展著懒腰走到饭厅,正好王嫂在给他盛白粥摆勺碗,见了他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大少起来了呀,都九点了,赶紧吃早餐。”
“哦。”李慎应了声,背抵椅子上单手拿起碗,喝了一口半温的粥後放下,不经意地提问:“王嫂,其他人呢?”
“老爷和夫人吗?”从厨房端了碟炒蛋出来,王嫂忙碌地进出著,抽空答道:“去送二少爷的飞机还没回来。”
“飞机?”握著筷子的手僵在半空,李慎乍然地猛抬头,双目尽是错愕,“走了?延睿那小子走了?”
“对啊,早上七点就出发的。”王嫂还没发现李慎的不妥,她抹拭著盘子边重重地叹气,不舍又惋惜地絮叨:“以後这家就少了一个人了,二少爷去了那麽远的地方,虽说是跟著他亲祖父,可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
“为什麽不叫我起来?!”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她,李慎腾地站了起身,过大的动作推翻了椅子倒地一响,王嫂被吓得摔破了瓷碟一道清脆,在她慌恐的眼神中,李慎气得不能自抑,音线里有著他自己都没听出的受伤,大喊道:
“那小子要走了,为什麽不叫醒我?!”
“…这、这…”很少见李慎发这麽大火的王嫂都不太敢说话了,她的单手搭在心口拍拍,定神後给他解释著:
“是二少爷说你昨晚一夜都睡不稳,别吵醒你让你休息……”
“去他妈的!”
“呃,少爷……”
一肚子不知冲谁来的愤怒没地方出,李慎自知恼得似乎有点无理取闹,他一个低吼扭头就出了客厅,抓狂地扯一扯发丝,留下王嫂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处,不解地对他的背影眨巴眼睛,怪了?少爷这是怎麽了?
全身摔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李慎瞪著茶几独自生闷气,说句坦白的他都不明白为什麽会觉得难受不平,他是他李延睿的哥,就这麽无声无息的走了,过不过份了啊……在心里连续大声地叱骂,死小子!
隔了段不短的时间,李慎出了不少汗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他脱力地倒在沙发中,平息静气。
久而久之,沈淀的情绪耳闻著一室的寂静,好像连心跳都格外的明显。
……好安静啊……
手臂垫在颈後,茫惘的焦点在熟悉的客厅环顾一遍,阳光穿射过落地窗投在地板是扎人的白亮,无端端的,这份静谧之间李慎难得愁生有几分唏嘘,或许,是最近不愉快的事的确发生了太多。
本来是没觉得林睿有多重要的,可当他真的走了,李慎真切地意识到他走了时,才幡然省悟他是把林睿放进了心底的,并非很轰烈的那种情感,而是在一起生活的点滴中,自然而然产生的,淡得如溪流却润过了心田。
毕竟,是惟一的弟弟。
忽地想起许多年前第一次相见,李慎半侧过脸看向手边的位置,这是当时林睿坐著的位置,从记忆的盒子寻找到与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有关的图纸,一经翻开,脑海呈现出了那个秋天,一身纯洁的雪白男孩在浅笑,不知不觉,已经这麽多年。
悠长地也学会一叹,李慎在沙发睡下,想著,原来,兄弟也会分开。
平行重合的轨道,於这一天拆分折往两个不同的方向,一分开,竟又是好多年。
32
书桌上一个摆饰用的木架流沙,支撑开原木制顶低的是五根玻璃管,四根较细的小管围住中央支柱,管身因束腰分割成两层,上层的幼沙借助地心引力从小隙流向下层,像一线微弱的光晕,徐缓却从不停止。
日出日落,晨昏昼夜,处於这个亘古不变的规律中随波逐流,弹指一挥间,不期地猛然回望,匆匆过去已是数个春秋。
胚胎的卵期,生长的幼虫期,然後是蛹期,吐丝结成密实的茧束缚自身,在茧内痛苦孤独地转变,最终再挣扎著破茧而出跃升美丽的生物,这是蝴蝶的进化过程,也可以用来形容林睿的蜕变,他彰显傲人的蜕变。
毛虫的进化是必然的,林睿的蜕变则是不可选择的。
他不管是在这座磅礴赫立的古堡,还是在那间他祖父拥有的、学生全部为权商世贵子弟的大学,没人会叫他李延睿,没人会用中文和他交谈,取代的是那号称世上最悦耳的语言──法语,以及一个没人敢得罪的名字──希斐尔德格林兰。
在祖父的锋芒下,他们羡慕他,喜欢他,讨好他,甚至爱他,可也都怕他。
林睿不是个懦弱的人,对於这样现象他从一开始的心怀芥蒂到几年後的从容微笑,心中冷漠面上温和,这是他的其中一个过程,而他祖父对他说,要他享受这样的过程。
享受吗?林睿不知道,他只知道随著一个个阶段的晋级,他发现他内心的容量越变越小,他的表面就越来越温和善良,曾经还会顾及些许别人的性格徒剩下一片讥刺决绝,气质却反倒出奇的平易近人。
明白到自己的改变,林睿霎那也恐惧过,只是适应的速度比恐惧更快,被集中了所有强者必备因素的祖父同化,一步一步被带进他们的空间……
林睿发自内心地冷笑不已,半推半就之间,他竟然也可以虚伪得如此真实。
在法国以来,一直和祖父玩著一个游戏──任务竞技。
任务由祖父下达,他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他要求的标准,会得到与任务难度系数相等报酬,不管是林睿和还是威斯老先生,他们对这个游戏都非常喜欢。
任务内容从以前的整垮某个同学,到现在的绝对控股某家公司;报酬也从以前的汽车、金钱、枪械等物质,到现在的对学校的控制权,多了校长这个给他跑腿干活的。
林睿曾经主动要求过一个报酬,那就是找顶尖的自由搏击高手给他当私人教练,原因是某个远在他方的嚣张人士高中读一半就转进了武术学校,祖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条件是他在21岁前要拿下规定的所有学位,林睿同意。
第二天,世界自由搏击冠军就出现在他面前。
几年的训练,几年的强化,时至21岁的今天,稚幼的少年完成了他的蜕变,他的所有蜕变。
夜色凄凄露亦重,浮云飘移半遮天。
古堡内一间肃穆宽敞的书房未著一盏灯,月光的小照中只可见些许朦胧,木架流沙的下层半满时,好看更甚钢琴家的手指夹著一根烟摆在流沙旁,手指的主人并没有抽烟,他只是看著火星烧著,安静又沈稳的,欣赏那白烟嫋嫋。
笔直修长的双腿悠悠交叠,高挑挺拔的身躯坐在诺大的皮椅中一点也不觉弱瘦,他一手夹烟搭放在台面,另一手肘部顶在椅扶以手背撑在下巴,垂及肋下的长发是柔亮夺目的金色,很出众的金。
层次分明的发型衬托他白皙精致到有些梦幻的脸,碧蓝的双眸深不见底,架在鼻梁上的细边眼镜抹去他漂亮过头所带来的女气,凭添上一丝斯文,这个男人儒雅俊逸,气度非凡,看似平和又叫人猜不透。
手机信息声响起,男人按下智能播报的按键,死板的女音报出:
“猜猜我是谁,答对有奖,奖品是华丽的一陀屎~~~没错,是我陆明枫,事情已经搞定,酬劳要给我,刚进绝林拳馆的拳击手李慎已被挖走,新的签约年限是简直离谱的二十年……”
淡薄的唇边似若撩有笑意,不可思议的,“李慎”两个字让男人的目光温柔下来,带了点安定,绝非伪善。
内心深处本来存在的是一间房,然而现实的卑劣渲涂让这间房变成了一块柔软的布,他所有的温柔和真情都融入了这块布里面,这块布并不大,可以说很小,它由头到尾只能裹住一个人,一个叫做李慎的男人,把他裹得紧紧的,保护得好好的。
除了李慎,别的什麽都没有。
男人起身打开门走出书房,那背影与步伐都有他的自信,他似乎,有著什麽计划。
门板关闭的那一刻,恰好,木架流沙上层的最後一颗砂子落下,它的流动停止;躺在烟灰缸中的烟蒂,最後一嫋烟腾起消散,它的焚烧熄灭。
日出日落,晨昏昼夜,循环不变,时间之沙还在流逝,光阴仍在被抹消,然而,从现在起一分一秒都不再是浪费。
33
在差不多的年纪,李慎有著和林睿全然不同的生活和经历。
这世界上,骗子怎麽就那麽多?而且连这样骗人的都有,李慎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步行走在繁烦的闹区街头,一架飞机轰隆隆地从上空飞过,他静立昂头无语问著上帝,真是不明白了。
棕红上衣深色长裤勾勒出他健美但不粗壮的身材,黑色的短发长度及耳,细碎的刘海迎风有些狂放,浓而不杂的剑眉下是如墨的眼瞳,鼻子是雕刻般高挺,抿著的嘴唇天生就比别人殷红饱满,这样的五官组合出一张具有独特魅力的脸,而英俊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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