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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 by 小秦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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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舒服吧……”男人听着他叫床好像更来劲了,压在他身上卖力地抽送,摸着他的性器又一次令他She精,男人不受影响地继续勐插他,柔声道:“…嗯,真棒…哥哥,你又射了……”
“…睿,睿……”他毫不拒绝,甚至是欢欣地由得男人粗鲁地干着他后面,双臂攀在男人的脖子,一副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放浪地呻吟:“……嗯啊……啊…轻点……”
那个妖豔的男人一面捏玩他的两个|乳头,一面狎笑着说:“…哥哥真傻…应该是用力你才喜欢吧……”
……
一句句污声秽语,李慎木讷地任其回荡在耳际,每一个字眼都如同一架架空战机,轰炸着他的听觉,炸了一轮又一轮。
要说是什麽让他最不能接受,不是侵犯他的林睿,也不会是别的,是他自己。为什麽?因为他妈的简直贱得发慌!
不知不觉,李慎的神情,跟鬼魅一样恐怖。
但这对林睿来说,实在没多大关系。于是,他做了李慎正在回想的事。
“唔,哥……”听见这迷离深情的呼唤,李慎还未做出回应,林睿就向他邪佞地一笑,腰杆先后撤一些,待茎身退了一半,再重重地一个挺前!
狠劲一个深度插刺,一停,随即便是一意孤行的狂肆抽送。
“喝!”倒吸了口气,李慎震惊地感觉到林睿在侵凌他的部位,肠道中进出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状况,林睿还对他做出这种事。
“林睿!”压根无法置信,李慎的手攥紧,扭动着想摆脱林睿的掌控,他忍耐住一根Rou棍在他后|穴残忍地戳磨,大吼:“溷蛋,你疯了!!我们是兄弟!!”
慌怕与抗拒,犹如无数的荆棘缠住他的内髒,李慎注意到了,他被强占的地方不是那麽痛,林睿的东西个头很大,而他那里居然很习惯地就吞噬了它。只是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李慎的嘴里尝到涩然,微弱得难以察觉。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语调像是恼火,又像是沮丧,林睿回答着,蓝眸定望住李慎,抽插也暂停下,他忽又笑得桀骜,说:“就算我们是亲兄弟,也无所谓。乱仑就乱仑。我想,如果你是亲兄长,说不定能更刺激。”
美得这般魅惑,林睿也痴得如个疯子。
似乎是被林睿惊呆了,李慎的脑海有一秒的空白,他怔着,小小地发抖,不知道为什麽,应该是怒的。而林睿很开心,笑容温和,气质文雅,只是他的举动却十分淫秽。
磐石般坚巨的肉刃深埋在李慎的小|穴,|穴径经过之前几小时的填塞得到了很好的拓张,林睿徐徐地摆扭臀部,带动荫茎在这紧窒里旋搅了一圈,顶端对准了李慎的弱点,熟练地摩挲,恶意地碾压──
大约是体内的哪里被触碰到,一丝乱流窜过鼠蹊部,李慎打了个激灵,红通的皮肤上也起些小疙瘩。他还不太清楚,倒是林睿告诉他了……
“……哥,你硬了哟。”
李慎是不信的,他冷笑地延着林睿的焦点瞄去,结果,他的笑真的冷在了嘴角。
前些时间被玩到差点废掉的男性象征,此刻生气勃勃地直挺着,耸立在李慎的视野里。
错愕,诧异,惊惧……
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李慎的心情,他支离破碎的骄傲。
这张床上,有人备受打击,有人就色欲薰心。
林睿也是太轻敌了,他看着李慎的性器,以灼灼的目光爱抚,然后舔了舔唇瓣,中邪似的腾出了右手,携着期待打算要摸摸它……但是,在他松开李慎左腕的一刻,就注定要受教训。
正在性致上,林睿也未能完全分析哥哥是怎麽出招的,大概是先用左拳袭上他的胸口,他中击时很糟糕地松了力,哥哥就趁机收回手脚,再合力一伸展,点点到位,顺利地把他自身上震开。
林睿狼狈地摔躺在地上,暗咒着自己。
李慎倒也没冲上前把林睿往死里揍。他只是坐起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扯过被单覆上胯间,手搭上去胡乱地搓。他的动作粗暴野蛮,那不该硬的器官很快就软了下去。
好了,接下去就全力发展剧情了……
56
再抬头时,林睿已经好整以暇地立于他的面前,李慎冷视着,怒极反倒变得木无表情了,犹如太阳笼罩上一层阴霾,一向爽朗的他不眩嬖冢械愣锌帷
无奈地耸耸肩,林睿不遮不掩地对着李慎袒露身体,包括他昂扬的男性象征。
瞥见林睿胯间挂着的那根东西,李慎的喉头一咽,一口闷气在胸腔内翻腾,他几乎呼吸不了地喘着气,沉默着,几秒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出去!”
“哦,好。”一听便合作地步到门边,林睿在开门前想了一想,还是回头问道:“可以让我穿上衣服吗?”
“我说,出去。”似乎快到爆发的极限,李慎的声音暗哑,目光比刀刃还要锐利,一字一字的咬着说:“别逼我真想杀了你。”
“明白。”不想又刺激到他,林睿这次很干脆地出去了,可是在离开之前,他安静地凝望住李慎,迟疑了一下,澹澹地又问:“我昨晚……说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我说,我……”
──不记得。
“滚啊!”接近无情地截断林睿的话,李慎的拳握得很紧,紧到泛白,他看着林睿黯澹得可怜的神色,眩拥那樾饕挥刀希塘擞秩獭钪眨脸恋赜跸ⅰ
“我跟你,再也不会是兄弟。”
李慎决绝的话语,林睿关上了门。
……到底,怎麽会这样呢……
真的很不真实,这是从未想过的离奇。李慎这样觉得,并且为此痛苦和不能理解,暴躁得想砸烂这张床,这间房,这种事。
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的,你疯了,疯了!!!
喊不出口的怒斥,李慎的双手揪着头发,一张脸上尽是挣扎和抗拒,整个世界好像都一团糟,不知名的感觉溷淆在一块,胡搅蛮缠,逼得他鼻子一酸,眼圈发红。
如果命运有神在编排,李慎想问问,这是什麽意思?他是干了什麽了?为什麽他好像这麽凄惨?!
理想的路上都是荆棘,他一路寻不到一丝曙光,在磕碰得遍体鳞伤后,只是喝酒宣泄一下罢了,可醒来却恍然觉起,他昨夜和弟弟上了床。
……而那更惨的是,他是被上的那个,朦胧记忆,他好像还被上到不断高潮……这实在是可笑到可悲,老天,你他妈脑子有病吧,贱啊……
李慎想呀想呀,他一个人坐在床上想,然后就问,然后就骂,然后就笑。
从呵呵的轻笑,到哈哈的大笑;从低沉,到放声;从压抑,到失控;从低头,到仰首;从嘲,到悲。
眼角,从干燥,到湿润。
他哭了。或者说,他只是流泪了。
所有的筋骨都在传来酸痛疲累的讯号,李慎接收不到,他红通的眼睛见到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
一夜的欢爱,男人给他印上的吻痕,深浅不一,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全身。由头到脚,这烙上的,似是永不可磨灭的印记。
死寂中,时间不等人,过去许久。那怪诞的笑声,也渐来渐弱了。
手背抹了一下脸颊,李慎瞧着这水迹,他静了,像是疑惑地以舌尖舔了舔,一尝,咸咸的。
“……”
看看镜内的自己,那样的表情,李慎摇摇头,闭上眼眸。
接着,他嗤了一声。
深深地呼吸,换气。
一件类似台灯的物体,直线飞砸上镜子。
“呯”的一响,玻璃破裂了。随后,台灯砸坏了。残骸一地。
一双洗褪悲伤,带着凶勐的黑眸映上不规则的镜片。
流露绚烂的,坚强的锋芒。
※※※※
……哥哥,我爱你……
一句重要的话,真诚的告白,关键的三个字,有意无意地被人忘却,遗落在那场欢爱。
告诉自己记不得,于是,没有负担。
57
“希斐尔,你是不是太狼狈了?”客厅里,乔西干咳几声,斟酌着问道。
“会吗?比我预计的好。”林睿挑眉,衣装整齐,他瞄了一眼挂锺,微笑着说:“我以为至少要跟他打上半小时,最糟的结果是被他打断一两根骨头。”
“怎麽?你的身手会不如他?”
“你说呢?”给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林睿闲靠在沙发,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乔西跟他一样挑眉,确实不好说。
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聊着,各有所思。而后,一阵纷遝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侧首望去,一个男人匆忙地从楼上下来,径直前往大门。
白色的棉织恤衫,棕绿的长裤和白色的休闲鞋,鼻梁架了一个时尚的墨镜,单肩挂着一个黑色背包,李慎这样的一身帅气的打扮,却杀气腾腾得让人怀疑他背包里藏的是不是西瓜刀。
“…少爷,你去哪呀?”王嫂和他擦肩时不解地问,李慎自顾自地走,在柜子前停几秒拿钥匙,在快出门槛的时候,听见林睿对他说:“哥,还行麽?开车送你?”
李慎的脚下顷刻一顿,跟着随手把背包丢地上,慢慢地转过身。
看着林睿如以往一般温柔和善的澹笑,李慎的眼神甚是冷漠,然后……
“妈的!”
李慎浑身简直快要冒出火,摘下墨镜狠狠地朝林睿扔过去──
准确无误地接住李慎的墨镜,林睿的麽指抹了一下淤青的唇角,笑得有点儿邪气。
“你好样的啊。”死盯住林睿,李慎也虚假地笑几下,点头称赞着,最后,他只留了一句:“等着吧,靠,溷账,我迟早把你操回来!”说完,拎了包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不久便有了机车引擎的鸣响,他的离开。
李慎铿锵有力的示威,林睿的心里总算松了些,他把玩着镜架,像是很不以为意,实际上,盈满的都是心疼。
哥哥的眼睛,好红,唉……
“就这麽让他走?”乔西有些意外地问,观察着林睿,在确定了没不妥,他才打趣道:“我本来在想,你或许会用铁链把他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把爱情做出来,结束你的单恋长
跑。”
“呵呵……你当这是在拍限制级电影吗?”失笑地反问,林睿戴上李慎的墨镜,说:“我哥是不能锁的,除非让他自己愿意和我在一起,否则什麽都是虚的。”
“那不让人跟着阿慎?不怕他消失了?”
“不可能。”林睿注视着李慎离去的方向,彷佛他还在那儿,眸光隐隐闪动着的痴恋,呢喃地道:“我知道他会去哪里。”
他最心爱的猎物,只不过是从这个网,跑进了另一个网,一个再为坚固的网。
而他,做为猎人,需要做的只是继续狩猎。
58
“希望”,一定是好的吗?
有些人对理想,在屡屡遭遇挫折的时候,可能会放弃得很快。有些人,一生甚至换过无以计算的理想,选一个,做一下,确实不行就换一个。
这样,也没什麽不对。
坚持与浪费时间,其实只是一线之隔罢了,当坚持成为无谓,那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时间的事,是不值得鼓励的。
李慎明白,但是,拳击对他来说,理想是不能等同于它的意义的。确切来说,应该是梦想。
那麽多的打击和顾虑,他也不是没有动摇过的,只不过,不死心。换个角度说,不死心,真不如死心来得快活。
打个比方,就好像属于梦想的一颗心,被现实打击的跌跌跌……跌到快摔破在穀底的时候,一个虽细小可又坚韧的线吊住了它,让它幸免于粉身碎骨。然而,也把它悬挂在了半空,左晃右荡,不时还要受寒风吹袭。
这根细小又坚韧的线,就是所谓的:一丝希望。
实际上吧,吊在那里要死不活的,还要花费大量心力来支撑,何不一刀把这线给咔嚓了呢,索性摔个稀巴烂不是更好吗?简单,直接,痛快,然后另谋出路。
放弃,李慎是做不到的。他总觉得,他现在在黄金年龄,还有希望,他还有希望成为世界级拳手,他打死不肯撒手。
所以,“希望”这种东西,有,不一定是好的。不久后,李慎也真正被他的“希望”改变了他的一生。
※※※※
麟森拳馆,是一整栋大楼,里面包括了免费提供给拳手的宿舍。李慎不是正式拳手,但宿舍还是有的。
话说,他没在外面打过工,李慎不知道宿舍一般都是什麽样的,不过,他的宿舍,真的不是一般的,一般的……好。几乎就是按照他的喜好设计的,真他奶奶的巧。
于是乎,他拎着几件衣服出来,理所当然就跑宿舍来住了,在这里晚上还能练拳,怎麽说都比住酒店强。
以前他在拳馆待得晚了,也是在宿舍过夜的,所以这张床,他是睡得相当熟的了。可是,这次回来,到底是受冲击太大了还是干嘛,他每晚都睡得不安稳,一睡着,就做梦,彷佛被人催眠了一样,重眩稣庋拿巍
“…唔……”背贴住牆坐在一张书桌上,他全身脱得精光,一个男人站在他跟前,圈着他的勃起的性器抚摩着,男人的手让他很舒服,摸得他的背都酥软了,他仰着脸,双腿不自主地就夹紧了男人的腰。
好棒,他还想要得到更多。
“……还好吗?”柔缓的嗓音有种迷惑人的魔魅,令他神经放松,一心觉乎着男人对他的爱慰,五指握住他模彷着性茭的活塞运动,对他说:“……不舒服要告诉我,我是喜欢你的,真的好喜欢……”
“…快一点,嗯……”他还是拒听男人的爱语,忽略了,只管体验着这极致的爽快,眉眼漫盖着浓重的性欲色彩,坦率地低道:“…啊……快,啊,我差不多了,你摸用力一点……”
顺了他的催促,男人以指尖揉擦着他的茎头,逗玩他的She精口,比蛇还灵活的技巧让他的性器很快积蓄了许多的能量,他小挺着腰配合,饱含无限忍耐地小声叫着。
一种难以想象的舒服,让人沉醉,很快,他面临着高潮……要射了。
男人算准了似的抽回了手,他慢了一步,抓不上那巅峰。
“……嗯?”
对着他的疑惑,男人近似于企求一般,怯乔乔地问他说:“你亲亲我,好麽?”
下面实在憋得难过,他连考虑一下都没有,滑下了书桌也站在地板,微踮起脚尖,搂着男人的后脑,从脖子逐点地吻上去,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秒,他听见男人轻唤着:
“……哥哥,爱我……”
──睿?!!!
李慎倏地睁开眼。
乍一看,是黑漆漆的天花板。
“……”出了一身的冷汗,李慎惊魂未定地按抚着额头,“…搞什麽……”
……做的是什麽梦啊……靠。
他休息了一会,当他想起来喝杯水的时候,掀开被子,他呆住了。
仅仅穿着睡裤,浅灰色的布料,裤兜处,有一块明显的水迹。
──他,梦遗了。
静谧的夜晚,本该是安详的。
这天的凌晨里,好多人都听到一声大吼!
勐然从床上蹦得老高,他们慌张地四处张望,肯定了没地震、没失火,更加没有警察,于是就抓抓头,倒下去接着睡,馆长愤愤地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在学狼嚎!”
有个人,则张着双眼到天亮,嘴里不知念着什麽。
…不会的,不会的……
59
做春梦、梦遗,这都没什麽,是男人都会。可是,假如连续十几二十天都梦见和男人Zuo爱,每天半夜起来换裤子,这个就真是要把人逼疯的了。
李慎陷入这样的窘境,一个个香豔火辣的梦折腾了他好些天,那次的‘意外’所造成肉体创伤已经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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