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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魔镜作者:安否安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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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了?
“。。。。火之精灵,火之束缚。。。”
尼布落嘴里还在念叨着,但那周遭渐渐热起来的温度却让沈易江也知晓,尼布落的咒语应该也接近尾声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脱离。”
“啪,啪啪,恍当。”
先是细微断断续续的声响,很快就变成连续之声。
沈易江清楚的看见尼布落紧握在手间的魔杖正渐渐脱离,以着一种看似缓慢实而快速的动作渐至升高。
一个魔法师,咒语,魔法杖,魔力三者配合方才能顺利的施展一个魔法,此刻魔法杖既已脱离,那尼布落的魔法也就只能失败。
沈易江眼见魔法杖脱离尼布落手中,心内不由的大松了口气。哪怕他还末想好后续该如何做,可是没有了魔法,一个魔法师还能做什么?
沈易江欢喜还末过数分钟,原本已接安静下来的耳侧竟是又一次有着声响传来。
“迷之雾,恶之渊,既以此为祭,愿如汝愿。。。”
这是?
沈易江顺着声音望去,依旧是尼布落在念着咒语,哪怕魔法杖已经脱离手中,尼布落的手依旧保持着之前的资势,甚至到了此刻尼布落竟然还在笑,只是原本的清笑变成了夸张之极的咧嘴大笑,那张原本清秀的脸上竟是染上一层灰色,带出几分可怖之色。
耳侧原本模模糊糊的咒语却是突然清晰了起来,只是这一次那咒语却带着一种深深的不详气息。
“怦,怦,怦怦。”
一字一跳,越是后面跳动的越是历害,沈易江只感觉随着那咒语声,他的心脏就仿若随时要跳出胸膛。
他已经是镜子,何来的心脏?
迷迷糊糊间这种念头在心里一闪既逝,但这种感觉太过明显,明显的让他清楚知晓若是真到了最后一步,他必死无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怕到了现在沈易江对于事态为何会发展到此依旧一无所觉,但沈易江却也知晓,也许从最开始,他就中了尼布落的计。
可是为什么?这仅仅只是一场比试而已,他也仅仅只是一面有着镜灵的镜子而已!
“汝之仇愿,定当以鲜血。。。。”
“卟。”
昨天才变过人身,照原理的规律,沈易江至少还要到晚上才能变出人身,但当耳侧的话语至此,伴随着那种剧烈的跳动,沈易江只感觉一股拉力突然而至,等回过神来,沈易江已然从镜面中脱离,仅着一条粉红布条趴于地面。
略显粗糙的地面与着娇嫩的肌肤摩裟,原本是最易让沈易江难过的触感,沈易江竟是主动的在地上死命打滚。
疼,扑面而来,仿若记无止尽的疼痛随着咒语一波胜过一波从心里涌来,肌肤与着地面摩裟的疼痛已经成了最为舒适的缓解剂!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谁能帮帮他?
对了,纪宇飞,他的主人一定有办法。
心灵相通这个技能的存在,在沈易江最初的疼痛的时候,哪怕沈易江不去求救,实则纪宇飞应该也能感知的到。
疼痛消耗了沈易江太多的神智,以至于最为简单的一个问题,沈易江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去想,但一旦想明白,沈易江就不在做任何犹豫的去做。他极力的压抑着那仿若无止尽的疼痛,颤微微的转身望向纪宇飞:“主人,好。。。疼。。帮。。帮。。。我。”
声音断断续续,每一声都能仿若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疼痛,但沈易江知道纪宇飞一定能听清他的话语。
可是这般辛苦下的求救,所得来的只是一片寂静。
寂静的仿若眼前了无人烟。
双眼的视线似乎也模糊起来,模糊的让沈易江感觉一切都有种不真切感,又是一波疼痛汲来,沈易江费力的朝着感觉到纪宇飞的方向望去,竟是看到纪宇飞那张脸上冰冷无情,那双眼里墨色翻滚,满是任他死也不会动容的淡然。
☆、献祭
论谈恋爱最苦逼的是什么?
是你甜甜密密对方却进入老夫老妻模式?
是你为他可生可死他却无动于衷?
不对;是刚刚觉得自己谈恋爱瞬间就要面临分手!!
嗯;他现在就是这种模式。
沈易江一直觉得男人就该粗枝大叶;男人就该敢做该当;男人就该够爷们。。。当然他现在只是一片镜子;但那也是镜子中的爷们。
所以当看到纪宇飞这种眼神;这种明显不符合剧情发展的模式,沈易江第一反应到不是悲痛欲绝;而是觉得疼痛肯定抽坏他神经了,所以哪怕再是疼;沈易江依旧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没有地板摩擦的疼痛分散心思,那从心里涌起的疼痛却是越发明显了,但在此刻沈易江就像是一根经吊牢了;硬是就着这种疼痛往纪宇飞的方向走了几步。
召唤物与召唤师在战斗时原本距离就极近,故此哪怕沈易江这一步一步间距离极近,这几步时沈易江也确实的离纪宇飞几乎可触的地步。
那眉那眼那唇。。。如同记忆那般,哪怕视线已经有些模糊,这一次沈易江却是无比确信,自己并没有因为疼痛而看不清,挺多也就是视力差了些。可是如果没有看不清?那么此刻哪怕他仰头着,眼前的纪宇飞墨色翻滚,满是任他死也不会动容的淡然的眼眸是真的?
所以,在他昨夜以为两人已经开始进入甜密的热恋全是假象?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沈易江以为只是自己心里在问,但实则他竟是已经问出了口,一字一字,清浅急促却无比清晰。
“尼布落,准备的怎么样?”
纪宇飞抿了抿嘴,面对着连站立都显得无力的沈易江,终于动了,视线错开,迈动脚步直接掠过沈易江往前,口气带着几分熟络的对着应是对手的尼布落道。
呵呵~
这样必须是分手的节奏!
不对!
从头到尾,纪宇飞可就没对他承诺或者说过什么。
《“尼古奇亚魔镜,对于你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
沈易江微微愣了愣,随既笑开“当然是主人最重要了。”〉
耳侧隐隐约约的似乎又响起了昨日的话语,现在看来,从昨天一开始,他就想岔了。
沈易江就那般看着纪宇飞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纪宇飞,你还好吧?”
“米丽亚,现在不是担心这个时候,你先顾着自己。”
“哦,不,这不可能!!主人,你怎么。。。。天啦,沈易江我的邻居,天啦天啦,卡卡洛现在该怎么办?”
“大家不要慌,一切自有我们导师会安排。”
“哈哈,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怦,怦,恍恍,啊!。。。”
嘈杂混乱的各种声音传来,直至此刻,沈易江方才发现,在他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时,眼前竟然已经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这种变化是沈易江从来想都不敢想的。
马拉加学院,不管是沈易江所看到的所有资料上的描述,还是这段时间跟着纪宇飞在学院里所看到,这都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地方。
虽说现在是学院比赛的时候,马拉加学院一年一度能接受外来者入学院,但那也是看上去松懈而已,防御一直是提到最高的阶段,更何况马拉加不单说那些高年级的学生,单就师资就足有百人,这些人的能力又岂可小视?
但在此刻,这原本在沈易江看来铁板一块的会场却是一片混乱。
原本明亮的会场不知何时,竟是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黑雾,雾原本是没有形态的,但此刻这些雾中却清晰的可见无数狰狞的影像,不管是人,是动物,还是别的,个个都有张着大嘴,正疯狂的噬咬着所有被雾气缠绕的人类,而一旦这些影像触碰到人体,那些人类就仿若真的被啃咬般,发生疼痛至极的哀嚎。
这是?
很快,沈易江就从脑内飞快的找到与眼前贴切的资料。
这正是暗之魔法中已经被明令禁止的诅咒魔法,以人或者灵物为献禁,招出深埋于黑暗深渊的魔物。
魔物,先天被神之厌弃者,疯狂,噬血。
这些黑雾仅仅只是诅咒魔法的第一道而已,仅仅不过数分钟,在黑雾下越来越多的出现着,无数正滴着口水嘴角带血的奇凶生物。
一边是疯狂而绝望的人类,一边却是以着尼布落,纪宇飞为首的二十余人的团队,这些人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在此刻,看着眼前这般残烈的场景,这些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极为快意的表情,那般的模样,仿若是恨不得所有的人都死在这里。
而这二十几人中,同样有着蒙特伦,此刻蒙特伦手中正紧紧握着一粉红小镜,粉红小镜手中正牢牢的握着一正胡乱动着羽毛的羽毛笔。
米丽亚,卡卡洛,蒙特伦,纪宇飞,尼布落。。。。
若是到这时候,沈易江还不清楚那真的是蠢的无可救药了。
这是一场阴谋,预谋以久的阴谋,而他的主人,纪宇飞,定是在这中当了一个极重要的角色。
那么他呢?他在这中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沈易江似乎看见米丽亚眼角有着泪流下,那双眼眸里似乎是担心,又似乎是兔死孤悲的悲伤。而卡卡洛,那一直聒躁至极的卡卡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那般模样就仿若之前一切都只是假装,只有此刻的安静才是真实。
所以,他一直是生活在自我安慰的假象中吗?而现在一切的发展已经不需要在隐瞒他了?
疼痛依旧一波一波的持续着,但也不知是否疼至极至,那些疼痛反倒麻木了。
“怦。”
清脆的声音中,沈易江只感觉自己腿颤了又颤,再也支撑不住的倒至于地。
鲜血,仿若要染红整个天际的鲜血在他眼前扑散而开,过了许久,沈易江方才发现,那鲜血竟是从他的身体处流出。
“卟,卟卟卟。”
轻微让人忽略的声音中,沈易江颇有些艰难的望去,就见那原本光鲜亮丽的孔雀镜不知何时已经缩回了原本最小的模样,接着从镜面开始,一点点的开始碎裂开,直至此刻,那镜已经不是镜子,而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模样。
诅咒魔法,以人或者灵物为献祭,招出深埋于黑暗深渊的魔物。
而他显然正是这被选中的献祭之物。
而献祭之后,自是身死!
《“尼古奇亚魔镜果真是自傲的种族,宁愿身死也不愿做我的召唤物?是连你也觉得我不够强?”
“等等,亲。。亲爱的主人,是我在呼唤你,我很乐意成为你的召唤物,请带我走吧。”
“嘿,我的新邻居,我们的主人是不是很帅?”
“好无聊,好无聊,米丽亚太无聊了,这架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行?”
极为轻柔的触感一触既退,属于纪宇飞的触感却迟迟不曾退去,亲吻,他与着纪宇飞亲吻了。》
那些过往就近乎有些突兀的在脑中响起,那些原本在沈易江看来最为甜蜜的过往此刻竟是如此讽刺。
无数凶兽闻着他鲜血而汹涌扑来,舔、食后越发疯狂。
人类的哀嚎,扑面的血腹,凶兽的啃咬以及。。。这些快意的面庞。
耳边的咒语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但停不停与他已经无干!
爱情?
果然是这世上最不牢靠的东西了。
“尼古拉魔镜,对于你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那就是再也不再单蠢!最重要的是再也看不见你,纪宇飞!”
沈易江满是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安安说完结了,会不会被骂?
咳,第一卷完结。
下一卷我要让小受变成人!握拳。
☆、变态
“呼;呼~”
清脆的风声吹动着树木刷刷作响,五彩六色的花朵点缀在碧绿的青草间;在风声中散发中极为舒适的香味。一望无际的海洋在风声中波浪滚滚;一波一波,霎是好看。
沈易江整了整头顶的帽子,仰头看着天空耀眼的太阳,低头看看那一望无际的海洋,整张脸皱的都可以挤出苦汁。
晴天;晴天;又是该死的晴天,这样下去;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总是还要做的。
沈易江重重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拎着手中的木桶,开始抓螃蟹。
是的,抓螃蟹,在两年前睁眼发现他突然一穷无白的醒过来,一无住所,二无一技之长,沈易江厚着脸皮跟着救他的渔民混了一段时间,却惨痛的发现自己竟然晕船,根本不能靠着驾着渔船捕鱼为生,只得退了一步,开始跟着广大渔民妇女一样,靠着海滩上所捡到的零碎海货过生活。
这些海货当然没有出船捕捞来的多,但谁叫他是一个光棍,俗话不说的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运气好,抓到的海货多一点,那么沈易江多换点钱,换点喜欢的新鲜的吃食。运气不好,沈易江也不懊恼,左右就是零星几个海货,也不换了,直接把这海货做下酒菜得了。
人啊,其实就是贱,生活条件好的时候,会想要更好,而一旦生活条件达不到要求了,其实照样也能活下去,而现在沈易江正是这种。
两年下来虽然上船依旧面临着晕船的苦闷,但沈易江凭着良好的口技,灿烂的笑脸成功的混成渔妇们的妇女之友,成功的得到了一小片海滩的拥有权,自此沈易江也开始过起了早九晚五拾海货混日子的美好生活。
= =
当海民当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于一些海货的味道,营养价值之类通通都有着一定的了解,而现在这个季节,正是螃蟹最肥的时节,不管是卖钱,还是自己吃,那都是一最好的选择,至少在这一两个月内,沈易江不用去费力气思考了,每天专心志致的专管抓螃蟹就够了。
螃蟹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好抓,而且海边的螃蟹总是个大力大,一不小心,被螃蟹的大钳子钳住,那简直会让你感觉到钻心的疼。
不过两年的海民难道都是白当的?
沈易江眯着眼,极为麻利的把一只差不多有大半斤重的螃蟹放进桶里,看着螃蟹在桶里胡乱爬动的模样,沈易江脑中想着肥美的螃蟹餐,只感觉被晴朗的天气影响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一只,两只,三只。。。
沈易江极为认真的寻找着,抓捕着,那般的模样就仿若这件事情就是他最为重要的事情。
不过不得不说,这还真就是现在他最为重要的事情了,别的还真没有。
时间总是不会给任何人留恋的余地,该怎么的就怎么的,哪怕突然就从那车水马龙,那日夜颠倒的现代都市到了这举目无亲的地方,哪怕心里满是无措的彷徘,吃喝拉撒,日子还是无情的立在你面前,教你必须要过。
两年,转眼就两年。
沈易江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那不知何时已经平静下来的大海,眼里不由的流露一丝怀念之色。
沈易江一直觉得自己记忆似乎某处出现过断层,但又仿若仅仅只是他的错觉。沈易江清晰的记得的自己的名字,清晰的记得那些车水马龙,高楼耸立的大楼,那些衣着清凉的女人,那些极具现代化的生活,同样也清晰的记得刚睁眼时的徘徊,以及那一日一日适应时最初的苦闷以及后来的淡然。
这中间哪里可能有断层?
“啪,啪。”
沈易江眼急手快的把一只已经爬出桶的螃蟹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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