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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 純h小虐文 by 裂s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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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壮年男人一愣,矮身又去研究青年股间的塞子,依言打开了第三个黄|色的按钮。「啊哈~」他得意又无比地兴奋:「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你也想要老子干你,想要很久了吧?」
足有人高的壁纸电视上,清晰出现了青年下体的状况。只见原本坚硬撑开后||||穴的镂空男形,交织银条竟然逐渐软化,在内亵的本能收缩之下,收聚成布条般的存在。
高大的壮年男人立刻用跨下的肉柱,猛地插入。「啊…」青年听不出痛苦或欢愉地闷哼一声,感到自己柔?湿滑的密径,如同欢迎久违的情人般,立刻细细切切地咬住了火热的入侵凶器,连同原本在体内的交错银丝,蠕动着、缠卷着、绞合着、取悦着他人的棒棒。
二伯父卸了铁架,让青年趴在矮几边,曲腰高高跷起臀部。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青年的腰,指甲掐进了新造成的鞭伤里。青年的下身迎合着壮年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直入了最深的地方。
没有人怜惜相互撞击处,青年臀部上反复裂开的鞭伤。小小的血河蜿蜒而下,在几乎无力站立的双腿,画出纵横的地图。甚至连青年自己都没有半点在意,就彷佛那只是痛楚与快感难解谜题外,理所当然的小小点缀。
「你爹…啊哈,小弟真是个天才啊。竟然拿莞肉金属做这种,呵哈…事情,爽,好爽!好侄儿,小屁股夹得二伯我升天爽歪歪!」壮年男人在跨下碎瓷般的双丘上大力一拍,沾了满手的血。他也不甚在意,随手就抹在青年浅樱色的小腹,搓圆捏方、夹挤着被银针穿刺的分身。
「唔、呣、呼、呃、呃、唔、唔、唔、呃…」
青年的手指抓徒劳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聊胜于无地让浪荡的叫声中止在满布血味的口中。||||乳尖上银针被桌面压迫的痛楚、鞭伤的辛辣烙印,都只是欲火的助燃物。让他一下下主动撞上男人的鼠蹊,奉献出自己被银丝织就覆盖的蜜蕾,渴求着更深更强的贯穿。
虽然实际上并没有,但壮年男人勇猛的表现还是让人怀疑他是否用了什么药剂。等到青年的二伯在侄子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他绕到前方。捏起青年那张诱惑而迷离的脸,疼惜地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干过这么会吸的小||||穴了,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的屁眼啊!」
直到此时,才有几滴白浊的液体从青年被堵死的铃口渗了出来。但对这个饱经凌虐的身体而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青年如夜空般深遂的双眼,缓慢地逐渐对焦,对上施虐者慷慨的慈悲:「幸好.咳咳…呼哈.啊哈…我不是女人,呵…要是怀了二伯的种,我宁可…哈啊,剖腹自杀…咳呵,嘻呵呵呵…」
「噗哈哈哈哈~」意外于对方竟还有讽刺的余力,高大男人爆出豪爽的笑声:「有意思。你这孩子是有意思。」他似乎想做什么,但在采取行动之前,就被阻止了。
肥胖男人眼中烧着性欲的火焰,走上前来。
高大的壮年男人耸耸肩,接替兄长的位置,舒适地坐了下去。
最年长者把自己肥胖臃肿的身躯,平摊在被褥上,敲敲粗短的手指,三名部下操纵着锁炼的长短、移动青年的身体,大大张开他早已无力的双腿,让青年的股间对准肥胖男人高涨的勃起,逐步下沉。
「咳呵呵咳呵呵呵…」感受自己糜烂的后||||穴再度吞噬了另一把火热的肉刃,而麻木的前端早已失去了知觉。青年抖着肩膀嘶哑地讥笑:「用了药了?对吧?唔、呃…不行就认命吧,咳呵咳咳呵呵哈哈哈哈…你这痴肥的猪猡。」
「给我撕烂他的嘴!」狂怒的壮年男人,毫无肌肉的腰部连挥打耳光也办不到。『啪!』忠实的部下代为执行之后,口箝被塞入了青年受伤的唇间。
穿着藏青色长袍制服的男人们,取出另一条铁链,锁住纯银的颈圈,重新悬起青年的上身。
青年半跪着,蜜蕾已经稳稳咬住了肥胖男人的棒棒,咽喉上的铁链使得他整个人向后反弓。朝着身下的男人突出自己被多重禁锢的私|处。虽然肥大的肚腩遮住了相连的部分,但却难不倒飘浮式微摄影机。在最年长的权力者满意的咂嘴声中,青年隐私的部分被清晰放大在天花板的壁纸电视上。
青年的头部完全后仰,无聊地咬了咬球型的口箝,顶级硅胶泛着医用器具特有的杀菌气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亲眼得见的身体部位,饱经蹂?后却依然粉嫩娇怯、惑人淫欲的模样,忽然很想笑。
青年睁着那双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是的,他从未闭上双眸,沉黑的瞳孔比任何加害者、旁观者,都要认真专一地注视着、观察着、研究着、甚至沉迷着自己被凄惨凌虐伤痕遍布的…享受。
尽责的属下开始调整机器:收紧吊着青年咽喉的铁链,提高青年的身体;更正确地说,是青年下身被入侵扩张的后||||穴。让肥胖男人火热的Rou棒离开紧致的包裹,随即放松,让青年的身体因为最简单的物理重力定律,向下坠去,重重地摩擦男人的性器,狠狠被坚硬的凶器反复贯穿。
猛烈的撞击持续摧残青年双丘上的伤口,鲜血满布着其下只有赘肉肥肉的肚腹大腿。但这点痛楚还不足麻烦它的主人,缠绕捆绑着青年的华美银饰,也因为蜜蕾内部的撕扯带动,一下下勾紧了相连的敏感部位。本已麻木的分身又开始了崭新的刺激,绯色的双||||乳再度溢出鲜红的泪珠。
最年长的权力者似乎没有在Zuo爱时说话的体力,他沉醉欢愉的喘息声,和抽动部位沽啾的水声,成了狭小房间里唯一的音符。
青年还是盯着屏幕上以人肉为零件的活塞运动持续,他很清楚知道那是谁,那是自己,那是『我』。拜他父亲奇特的喜好,他十几年来已看了无数次。今天只不过换了一个进行的对象,如此而已。
若说对自己父亲的死毫无感觉,是错误的。但青年也很难找到适切的字眼描述,他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最亲密血亲的死,才可能带来他的解放。虽然现在还没有,但他已得到了家主的虚名,总会有机会的。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好做,是故青年虽然等待着,却从来不曾、以后也绝对不会,去期待。
其实青年不是很在意的。得不得救能如何?自不自由又怎样,这世界上本来没有青年愿意费力气去记忆的事物,却每每在无意间、像这样肉体的地狱围筑出意识的一片空白里,回想起那个洒满了阳光的午后、那只落进他手里的小白文鸟……
事实证明受虐者的意识在被虐过程中,原来一点也不重要。
青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己经被换了一个舒服得多的姿势。他趴在褥子上,膝肘着地。头顶上是男人火热的气息,后||||穴里那个大小跟冲撞的力度…是二伯吧?青年把头枕在两手之间,催|情剂在耐药性极高的身体里已经失去了效力。
即使壮年男人刻意避开了青年星罗棋布的鞭伤、一手挑逗着双重禁锢的分身;即使青年很尽职地摇摆迎合收缩着,但任何勉强可名之为快感的抽象物质,在青年体内都已不残留任何一点渣滓。
即使青年利用着家族长辈小小的慈悲,稍作喘息;他也感觉不到那曾经苦苦烧灼他的性欲,剩下的、只是被撕裂、被侵入、被折磨、被操弄,最纯粹的异物感。就好像眼睛里忽然跑进了一百颗砂子,就只是那样而已。
所以在青年今夜不知第几次承受欲望之后,惟有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小小的差异当然不会被房内其它的加害者、旁观者察觉。精力旺盛的壮年男人,在兄长嫉恨的眼神中,抱起了如同缠身银饰一般华贵精致的性玩偶。几根手指兀自恋恋不舍,掏弄着被Jing液充满的蜜蕾、轻轻吻上青年紫白色的唇,有如甜言蜜语般地说:「我总算知道哪里比不上老三了…因为我生不出这么个耐操好干的乖儿子啊!哇哈哈哈~」
「咳咳呵呵…」青年勾住二伯父的颈子,献媚讨好地蹭着健壮的胸膛。一阵浓情烈吻之后,他狡狯地勾起唇角:「呵呵…二伯如此雄风,生个儿子又有何难?不过说到这也就怪了…」青年用眼角瞟向一旁面如铁青的肥胖男人,微笑续道:「听说猪的性能力可也很强的,怎么会──」
「操你妈的贱货!」肥胖男人气得豁然站起,却又一个不稳,向后跌坐。
扭扭含入了二伯父半只手掌的下身,青年开心得像是看见了马戏团里的小丑:「大伯父连我都操不动,还想操我妈?」
「你…」肥胖的壮年男人怒极反笑:「我操不动你,自有别的东西来干你。」他一拍手,部下拉出一只青铜的骏马雕塑。马的二足着地、二足飞跃空中,充满了驰聘的速度感。牠摇首昂头,姿态飞扬,神采非凡,看得出是大师手笔。最年长者终于成功站了起来,得意地介绍:「这可是我花了两栋海滨别墅,才从第二十二代公输般买来的杰作。」他的手抚过了飘逸的马鬃,暗蓝绿色的冷硬质感在灯光下闪耀。
马颈之下,原本应该舒适起伏的马鞍消失了,取代的是两个绝对平面交错而成的光滑锐角。生硬的几何直线上,触目惊心地耸立着硕大的假棒棒。从Gui头到根部,贲起的血管、栩栩如生的纹路、细腻而张狂的外形,绝对无愧于其下四蹄奔驰的气势。
深深以此自豪的物主,爱不释手地抚着马腹:「本来想让你尝尝那几只新进来的纯种狼犬,不过看二弟这么疼爱你,也不好污了我们中条院家的种。怎样,未来的家主大人,你大伯父的珍藏,还看得上眼吧?」
知道几乎每个月都有好几个女人要死在兄长的房间里,较高大的壮年男人皱起了眉头:「大哥,你─」
肥胖的壮年男人冷冷打断:「看不出你倒是同情心过剩,浪费在一个贱种身上。」
高大男人仍是蹙着眉,却耸了耸肩。把怀里的中条院家家主,交到了两个中条院家的部下手里。
青年被架在肥胖男人面前,家族长辈捏住侄儿削尖的娃娃脸,得意地微笑:「你该知道这宝贝的厉害吧?大伯是很好心的,来吧、求我吧。大伯也不想看你受苦啊。」
「呃呵咈咈咈咈…」下巴在别人的手里,青年只能发出鬼哭般的笑声:「咈咈…这是在演哪门子的肥皂剧啊?亲爱的大伯,你就这么期待我的口水吐在你的猪脸上?」
「很好。果然有骨气。」肥胖男人阴狠险恶地咧嘴,把青年摔回了手下怀里,命令把他架上青铜骏马。
因为那原本是设计给女人使用的器具,再加上青年踝上的脚镣,让中条院家的部下们费了一番手脚。最后青年是以像赛马骑师般的姿势,整个人弓着背蜷起、双手连着铐链被缠在马颈上、双脚半跪着被绑在马腹旁、那根艺术精品的假棒棒隐没在青年披上了血色网格的臀部之间,饮饱了春泥的后||||穴贪婪地收缩着。
「啊哈…嗯~呃…唔……」沉黑的双眸又泛上一层雾气,惯于被玩弄的身体狼狈地忍下呻吟。
肥胖男人站在椅子上,粗短的手指粗暴搓揉着几近界限的蜜蕾,一边嘲笑着自己的侄子:「看你这个小淫虫,爽成这样还想当什么贞节烈士?」
「啊…哈,唔…我.我是荡妇的…的话,大伯父你就…就是奸夫…哈,咯咯…啊哈…」
「呵呵,那你就一个人爽死好了。」家族长辈把手伸向青年被绑得平贴小腹的分身,稍微拔松了青年铃口内的银针。借着白浊液体地滋润,让它能自在地上下滑动。
刀锋般的锐角带着假棒棒,深深顶入了青年的双股之间。毫不留情地切磨着会阴与阴囊部位细嫩的皮肤。被重重束缚的身体只得试图将重心前移,但飞扬的马鬃虽不致造成割伤,也不可能成为青年的倚靠。
如果想减低后||||穴里假棒棒异穿的压迫,前端的丸球便如同随时要从囊袋中滚落的激疼;如果想稍息前端几乎要被压成两片的撕扯感,后||||穴里敏感的媚亵便如同被铁钻搥打的钝痛。
结局相同的两难谜题中,青年只能咬紧了唇,无声地哭泣;无论剧烈或轻微的挣扎扭曲颤抖,都不过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折磨。
而欣赏着这一切的肥胖男人,似乎终于稍微拾回了一些身为男性的自尊。抬起头挺直背,精神奕奕地按下了开关。
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仿真生殖器开始垂直上下、水平圆圈地猛烈移动。由蜜蕾无法完全吞没的根部可以看出:柱状物是如此优美强劲地旋转颤动,甚至间歇迸发出粒状突起。十数种变化被成功地压缩集中,兼具了艺术性的美感,果然是不愧数百年口碑的工艺雕刻名家之作。
「啊啊啊──呃、唔呃───」
在青年忍下第二声惨嚎的同时,假棒棒之下,尖锐的光滑山峰开始前后移动,反复缩短增长棱线与马颈之间的距离。时机和力道的拿捏是如此精确,青年弓起的背脊就如同被活塞拉长缩短,有如奔跑中的猫科动物般,随着姿态的不同,在缠身银炼瞬息万变的流光映照下,呈现出流线动感的美妙脊柱线条。
虽然青铜雕刻的骏马乃是死物,但由于其上乘客是如此充满了音韵节奏地律动着,自然给观众造成一种错觉:彷佛是青蓝色的名马、和老练的骑师,共同在赛马场上自在奔驰;几乎可以感到那股扑面而来的风速、和尽情飞跃的快意。
中条院家较年长的掌权者,欣赏着眼前有机与无机艺术品的完美组合,一手托腮,故作感伤地喟叹:「唉~如此情景,又有谁能分辨出动的是人.亦或是马呢?这就是所谓的:风动旗动,莫不是心在动了吧!哈哈哈哈~」
除了这名感悟哲理的加害者之外,其余众人尽皆不忍地别开了头。但这对被虐者的处境并不会有任何帮助。
每一回剧烈的波动,都带动青年身上的银炼腕锁脚镣,敲击着身下的金属雕塑,铮铮铮一阵乱响。小腹上的银针,也随之滑溜地进出着分身顶部细小的铃口。环着马颈的手臂被反复拉扯,关节几乎要脱落般苍白发青。
而青年的沉默,也不由得让人怀疑:他是否当真成了一具尸体?青年把头埋在双臂间,乱发遮住了容颜。只有凋萎花瓣般艳红却又毫无生气的肌肤上,颤颤流下的鲜血,能表明他是生物,或说,曾经是生物的事实。
「够了吧!」中条院家另一名掌权者终于出声制止:「再半个月便是家主即位大典,你要放个废人出去丢脸吗?!」
「别急啊,我亲爱的二弟。」肥胖的壮年男人不急不徐地回答:「我又没有伤到他的脑袋还是内脏。就算是拿把刀割开他那个甜美的小蜜洞,也只要十来天就能在苏生水槽里完全康复了吧。」
「但那也要他还活着才行啊!去!」高大的壮年男人执意反对兄长,命令属下去解放他们受尽凌虐而命在旦夕的家主。
肥胖男人没有制止,只是冷笑看着仅存的弟弟心急地上前探视,抱住了残破的性玩偶。
「呼~幸好,还有气。这是…天啊!」
尽管没有人明白青年执意忍住呻吟的原因,但此时他们都清楚明白与其相应的牺牲:青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上臂,本已缺乏脂肪的肱二头肌,活生生地被咬下了半股来。暗红色的肌束纤维、死白色的表皮组织,就这么血淋淋地摊开在空气中。
感觉到青年的气息渐次微弱,高大的壮年男人迅急下令:「医生呢!快点急救!」
「是…是的!」清一色穿着中条院家族高阶分子长袍制服的男人们一阵忙乱,两名篡位的非法掌权者采取了各自的姿势,在一旁静静看着另一些奇型的器械被使用在青年的身上。
过了好半晌,医生才小心翼翼地上前禀报:「少主已经平安了。背臀的鞭伤、下阴的擦伤也已止血。但||||乳头的穿刺伤、左上前臂的肌肉剥离、肛门和尿道口的撕裂伤,恐怕得在苏生水槽中静养七天,才能痊愈。」
「是吗?不死就成,你们看着办吧。」
伤员的两个伯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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