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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爱情吗？by lqh1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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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轮到夜班了；刚从休息室换了工作服出来雷辉就碰上了林平；林平左右瞄了两眼；凑到他跟前神秘兮兮的说；今晚给你看好东西。说完就溜了；雷辉没来得及问；只能暗自琢磨这好东西是什么？
午夜一点；约会时间到；雷辉自动自发的过去机务室；事实上他不在机房那些女同事更放松一点；毕竟没几个女孩子愿意给男孩看到自己惺松睡眼；蓬头残妆的真面目。没准她们宁可我每个夜班都跷班呢；雷辉暗想着拉开机务室的门。
”你来了。” 林平冲他打了个招呼；在电脑前操作着什么。被桌子挡住了；雷辉看不到；绕过长桌；刚好看他打开一个播放光盘的软件；雷辉猛的一惊；不会是看黄碟吧（被上次的厕所事件搞得有点草木皆兵了）；上次一本书都把他搞成那样子了；他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尴尬事来。忙问：”你放的什么碟？” ”绝对精彩！” 林平侧睨了他一眼；”保证过瘾！”
活像广告词。雷辉心忖着；暗暗念叨可千万别让他猜着了。调整好了画面；林平塞给他一只耳机；自己带上另一只。画面开始播放。屏幕上闪过一排排的日文；画质有点差；音乐响起；有点闷闷的感觉；雷辉的心在跳；当然不是说平常他的心就不跳；只是平常人很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而雷辉此时却清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因为两个带同一副耳机；不得不凑得很近；雷辉怕林平感觉到自己的紧张；只能近量在可能的范围内跟林平保持距离。
影片播了十多分钟后；看来似乎跟黄碟没什么关系；雷辉松了一口气；他本来并没有太专心的看碟；这下倒是静下心来准备好好欣赏了；可他注意力刚集中到屏幕上；耳机里就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猛的一个晃身；耳机也脱落了。
林平赶忙移动鼠标点了暂停；侧头看他；”不会吧；这你也害怕？” 雷辉脸有些红了；他看了半天只注意有没有暴露镜头；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是什么片子；冷不丁才被那声尖叫吓了一跳；可又不能跟林平解释这些；只能心虚的说：”怎么可能呢；刚才那声尖叫太剌耳了；我耳朵有点受不了。” ”哦；这样啊；那咱们接着看？” ”好。”
沉闷的片尾主题曲响起时；雷辉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转头问林平：”这是不是午夜凶铃？” ”是啊；你看过？”林平反问他； ”没；只是听别人说起过里面的精典镜头；猜的。拍的不错；悬念很够味。” ”我也是听别人说这张碟不错；想着咱们夜班实在无聊；所以今天特意去租来看的。” 林平说着打了个呵欠。
”困了？ 要不你睡吧；有事我叫你。” 在机务室待的时间长了；雷辉多少也懂了点常识；系统要是出问题自会有用户反映到话务上；机务值班实际上只是闲待着而已。
”不困；我这儿还有一张更精彩的等着看呢！” 林平伸手从旁边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另一张碟；连封皮都没有；就用一个普通的专装盗版碟的小塑料袋套着。”这张什么名字？ 我没听说最近有什么比午夜凶铃更好的碟？” ”看了你就知道了。”
重新带上耳机；画面上又显示着一排排的日文。雷辉模糊的想着日本人的恐怖片拍的倒是不错。这张不知道又是什么。影片开始；一个女孩子穿着校服在车站等车；上车；窗外景色变幻；下车；拿钥匙；开门；对着镜子补妆；门铃响；一个穿校服的男孩被迎进来；门铃再响；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出现在门前。多么棒的情节；到目前为止已经出现了四个角色；却一句对白都没有；整个像在看二三十年代的默片。雷辉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画面闪现。
蓦地；画面开始转变；而雷辉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哽死；其中一个女学生居然开始脱衣服；而且速度奇快；似乎她只穿了那么一件校服；不过一两秒的功夫；画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裸体女郎。而一个男生也已经扑了上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另一对也抱在一起开始接吻；急促的喘息声从耳机中传出。雷辉很想很想继续看下去；前提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他没忘上一次的窘境；扯下耳机；依旧一句”我去一下厕所”便撇下林平跑出机房。
靠；怎么这么不争气；看个黄碟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大家一起兴奋；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雷辉躲在厕所给自己打气；同时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以前也不是没跟哥们看过黄碟；怎么跟林平待在一起就不对劲。可能还是上一次的后遗症。
不能在厕所待太长时间；雷辉又回到机务室；林平依旧坐在电脑前；见他推门进来问：”你没事吧；我按了暂停；还从刚才那块看；不会让你错过精彩片断的。” 雷辉心想我巴不得全错过去呢。磨磨蹭蹭坐回椅上；带上耳机继续看。
不知是不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怎么地；这回雷辉倒是比较镇定了；顶多就是身体有些发热。好不容易那两对女结束了肉搏战；分了开来；雷辉松了口气想着总算结束了。
斜眼瞄了下林平的脸；好像跟自己差不多；没什么特别兴奋的表情；偷偷再瞄了眼他的下身；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这家伙倒沉得住气。心里乱乱的想着；雷辉伸手准备将耳机拿下来时；却听到喘息声再度响起。
他惊讶的看向显示器随即便呆住了；没错；那四个人又开始捉对厮杀；只不过这回是男跟男；女跟女。这什么跟什么呀；这不是同性恋吗？他在心里嚷着；没敢喊出声；隔壁就是话务机房；隔音效果可没那么好；要不他们也不用带耳机了。难道林平是。。。。。。；他微侧着看林平；却也是一副惊讶的神色。难道他事先不知道这部片子是什么内容？ 不过这也有可能；开头挺正常的（笑；黄碟还算正常）；反正以前没看过；就权当开眼界吧。他暗暗想着；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
那两个女生只是蹭来蹭去；没什么看头；倒是两个男生已经进入正题；一个半身躺在东洋人特有的矮桌上；腿被折向胸前用手环住；而另一个则跪着握牢底下人的腰用力进出着；每一次的进出都配合着嘶哑的吼声和粗重的喘息。那喘息声传入雷辉的耳朵不知怎么地竟撩起他心底的那一丝骚动。一点酥麻的感觉顺着神经末梢向上攀沿。很快的散到四肢百骸中去。
身体有些懒洋洋的；可触觉却变得格外敏感；一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画面上；而另一部分则分散到肢体感官上；敏锐的察觉着空气中的骚动；连带着身边人的一呼一吸都变得份外沉重。
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遵循着重力作用逐渐向下流动。现在脑子晕呼呼的许是缺氧的缘故；氧气不是随血液循环的么？ 雷辉有些好笑自己竟还能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应该立马关掉电脑清醒一下。可意识似乎已经独立于身体之外；肉体完全不听使唤；耳边的喘息声似乎来自耳机；又似乎来自自己的胸腔；视觉的冲击在持续；而身体也在持续加温中；雷辉不知道何时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暴发；但身体已不受控制。
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肩上；雷辉一震；身体夺回了些微的自主权；他微侧头看向林平；看向那双平日里总闪着一丝笑意而现在却深不可测的眸子；没有抗拒；却也没有迎接；就那么恍惚的看着林平；他不知道自己的眼里有着欲望；也有着迷惘；而这些混合在一起；却变成了楚楚的诱惑。
任耳机滑落；原本因为共用一副耳机而紧挨着的双椅缩短了他们接近彼此的距离。单薄的夏衣也无法提供更有力的阻碍；手轻易的滑入T恤；抚摸着彼此年轻而光滑的肌肤；已经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只是尽力模仿着身旁早已被忽略的电脑上演出着的激｜情画面；渴求着彼此的身体；竭立想满足被挑起的强烈欲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地板上了；雷辉被压在地上；T恤已经卷到胸口；而皮带也被解开了；林平的一只手潜进去抚弄着他；另一只手则在胸腹游走；雷辉双手也没闲着；林平的衬衣扣子全都解开了；而皮带所坚守的阵地正在雷辉的手下被一寸寸的瓦解着。（不要跟我讲这违反人体科学；我已经顾不上了）
掉落在地上的耳机恰巧就在耳旁；隐约可以听见的交欢声更刺激着他们的情欲；箭…已…在…弦；势…不…能…阻。
可是…注意可是；就在这时；传来剌耳的开门声；这声音穿透情欲的迷雾直刺入他们的耳膜；不仅驱散了围绕着他们的迷雾；更使他们惊出了一身冷汗；”林师；你在这儿吗？系统出问题了；有用户反映收不到信息。”是李丽华的声音。 林平赶忙回声：”在呢；我们打地铺躺着呢；你先过去盯着。我这就看。”
等李丽华关上门；林平和雷辉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无言的尴尬在两人间漫延；呆了一下；林平一边整衣服；一边往主监视器那边走过去；原来只是主服务器无故死机；林平重启机器；又拿笔作了记录。放好纸笔；想想又拉开抽屉；将纸笔放进去。直到没什么可做的；这才转身回望雷辉。
雷辉已经整好衣服；沉默的站在他们先前看碟的桌旁；屏幕上已回到桌面；林平瞅见碟片也已经取出放在桌子上。他张口想缓和气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傻傻的和雷辉隔了一段距离默默的对立着。诺大的机房只闻机器运转的轧轧声。
半响；林平实在忍不住了；刚开口哎了一声；雷辉却也在同时开口；两人又同时顿住；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同时说：”你要说什么？” 沉默又一次降临；这回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只可惜等来的却是李丽华的又一次开门；她叫雷辉过去接电话；因为刚才那一会儿故障；一些用户打过来询问；话量明显增多；人手有点不够；雷辉也就顺水推舟的跟了出去。独留林平一个人在机房面对着激｜情不再的旧地沉思着。
那一夜的激｜情被雷辉刻意地湮灭在了脑海深处；但它所造成的后果却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李丽华就曾经问雷辉怎么夜班不过去和林平聊天了；旁敲侧击的试探他是不是和林平闹矛盾了。还奉劝他不要和机务搞僵关系；不然以后有问题就不好处理了。
雷辉只是淡淡的说不好总跷班；那天出故障多少也跟他有点关系；林平被批评了；他不好再误人云云。他知道大家并不怎么信服这个理由；可给她们一个这样的理由总比实情好。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雷辉会回想起那一夜的疯狂；他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因为他在看那张碟前半段的时候他一样会兴奋会有绮念；可问题在于为什么看到后半段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虽说是林平起的头；可他也没反对不是吗？ 林平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念头；和自己一样吗？ 而且他在看前半段的时候实在是太冷静了一点。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又不可能去问林平；因为从那之后他总是避开林平；实在避不过时林平和他搭话他也总是刻意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状；这使得林平面对他时颇有些尴尬；久而久之；林平似乎也明白了他的心思；或许也在避着他；不然两人上班的地方只隔一道毛玻璃；就算上班时间不一样；也不至于像最近这样十天半个月都碰不见一次。
因为心里有事；雷辉最近也不爱出门；而且上班上的颠三倒四的；和别的朋友对不上；索性就窝在家里上网；跟网友大聊同性恋的话题；又找了好多这方面的网站资料一个个进去看；逐渐懂了很多这方面的名词。
其中一个双性恋的解释让他觉得有点毛毛的；因为别的资料都是纯讲同性恋；就是只喜欢同性恋不喜欢异性的人。而双性异则是男女通吃；不管性别。他心想自己该不会是属于这一类吧；可又不甘心就这么一举颠覆二十多年来的性向；而且他也只有那一晚跟林平在一起有点不对劲；在这之前和之后也没看哪个男人觉得脸红心跳什么的；倒是路上碰见几个漂亮女孩眼睛跟着转了方向。
同时他也在一些论坛上看到了一些有关同性恋的小说；描写那个露骨；用词那个火辣；简直令他瞠目结舌；不过看多了也就适应了。只是他很佩服那些作者怎么就能写出那么激烈的场面。而且据说大部分的作者还都是女的。真是有点可怕。不知道那晚如果跟林平继续下去会不会也像那样。他偶尔也会幻想一下。
看了诸多大人的文；深感惭愧；自己写的这种破东西也敢拿来贴；很佩服自己的脸皮够厚~
3
这时的雷辉在工作上已经完全是熟手了；和另外几个一起招进来的男孩经过考核被重新分班。李丽华已经不是他的班长；可交接班碰见还总爱跟他说两句话；不仅限于打招呼的那一种。雷辉敏感的觉着李丽华是对他颇有好感的。可他并不想在同单位找女朋友；虽然李丽华待人真诚热情；带他的时候没少帮他；但他心里总是不想再跟这个单位有什么别的牵扯；这样走的时候也利落点。
不错；他并没有放弃换工作的念头；只是一时没有合适的。有时他也挺气自己没有那种当断立断的豪爽气概；只是这个社会太现实；容不得他随随便便就辞了工作在家里让父母养。就算父母愿意他也没那个脸。
所以李丽华跟他东拉西扯的时候他也总是尽量不让话题往容易让人想岔的地方拐。但当昨天李丽华伙同几个同事状似随意般的约他和另外几个男孩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要加快找工作了。
因为他们是四倒班；所以用不着赶着周末去各游乐场所人挤人；直接约了晚上出去；他刚好上中班；李丽华和那几个同事是早班；就顺便约到下午六点他下班后在单位会合。
下了班；他匆匆换衣走到休息室；李丽华和约好的几个同事正坐在里面闲聊；见他进来就都站了起来。”好；人齐了；咱们走吧。”四个女孩外加四个男孩；一行八人嘻笑着走出大楼到路边打车。
刚好是大众下班时间；空车不多；他们不得不频繁的挥手招车却总在车靠近时发现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待的过程中雷辉发现由于他们刚好是四男四女；站的位置似乎无形中有一种默契；刚好一男一女配对；而李丽华就站在他的左手侧；靠得有点近的不自然了。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跟李丽华分开了一点距离；却在下一瞬间被李丽华抓住了胳膊。
雷辉一惊；下意识想要甩开；却听李丽华叫道：”过来一辆空车；先走四个人再说。”同时另一只手也挥起向计程车示意。一番谦让之后；他和李丽华还有另一对男孩女孩决定先过去城里的金翅鸟迪吧；另四个人随后就来。
雷辉最后一个上车；在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他无意识的扫向车外；却撞进了一双黝黑的眼。那是林平；直直的站在下班的人潮中；目无表情的盯着他。他一怔；目光就那么定住了。”哎！你看什么呢？”李丽华轻轻撞了他一下；车子也在此刻开动了；”嗯？你说什么？”雷辉扭转头尝试着对李丽华微笑；却觉得脸部的肌肉似乎僵了。
就那么短短的十几秒甚至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却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在机房中激｜情被打断后两人无言的对视。周围的车水马龙一瞬间在他的视网膜上失去了投影；只留那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而耳朵也似乎出现了幻觉；嘈杂的人声被粗重的喘息代替；清晰的在他的耳边响起；直到李丽华撞了他一下；他才从那有如昨日重现般的迷梦中惊醒。
”没什么；我看你盯着外面不知道看什么呢？ 不是过去美女了吧？” ”美女咱们车上不就有两位了；哪用得着看外面呢。” 雷辉故作诙谐的把话题岔开了；果然李丽华和另一个女孩一起笑了起来；不再继续追问。
虽说不是周末；可迪吧什么时候人都不少；等来另四位同事后；他们一走进迪吧就吓了一跳；才不过六点多；里面居然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在侍者的引导下；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下；几个女孩子点了五花八门的软饮料；男孩倒一致；都要了啤酒。饮料还没到；两个女孩子已经嚷嚷着要下舞池了；”你们先去吧；等一下侍者送饮料过来还要找钱呢。” 雷辉随口道；刚才的单位门口的一瞥让他心有点乱；他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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