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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盒味膏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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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队长和温肃奇在王蓉往楼顶走时,已经从转弯处跑出来,看王蓉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他们马上拨了120。
“好疼,救命。。。。。。”
王蓉疼得眼泪直流,抓住温肃奇不松手,喊了句「救命」后疼晕过去。两人正想着把她搬到楼下等救护车,只见一团黑雾从王蓉身体里飞出,顺着走廊一直飞,没看到出路调头下楼。
“你看着她。”
丁队长把王蓉交给温肃奇去追黑影,温肃奇想跟去却又不放心王蓉,只能抱起王蓉把她送到守在门口的同事那里。
黑影飞到大门口,发现大门口撒了盐,如惊弓之鸟似的在一层找出路,发现一间房门前没盐,他没多想撞开门飞进去。
屋内的谢柯看门被撞开,一把摘下墙上的画露出镇魂幡。黑雾并没看到镇魂幡,但是感觉到屋内有一股力量,在想逃却已经动不了了。躲在门口的苏羽真的差点被门拍到,正想从门后出来送黑影一道符做回礼,谢柯大喊了一句「别动」,他只好躲在门后。
“你是李德吧?”谢柯盯着慢慢显然出人形的冤鬼。
李德三十不到,个子一般,模样也算不上帅气,一双怨恨的眼睛瞪着谢柯。
“知道还问我?”李德开了口。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李德怨恨地说,“因为他们该死。”
“这世上没有该死之人,只有不愿死的人。”谢柯知道只要有镇魂幡在,李德是说什么都逃不走的。
李德一听这话眼睛都红了,咆哮道:“你当我愿意死?!我在公司混了几年,好不容易熬到经理助理的位置,田世杰和姚盛收买我,把我调去会计部,挪用公司的钱让我给他们做假账。没多久被王蓉发现,王蓉假意跟我交往,无非是想分一杯羹。后来公司的赵福也发现账目不对,直接捅到陈总那里。事情眼看败露,他们居然推我出来做替死鬼,连王蓉也提出分手,他们甚至把我推下楼!”
“那张怀呢?”
“他不过是个看车棚
的老头,居然讽刺我监守自盗,所以他也该死!”李德想到之前的事气得浑身直抖,他只想挣钱不想被炒鱿鱼,更不想做别人的替罪羊。
谢柯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对李德说:“你认为他们都该死,都是他们的错,可你呢?如果你不是被利益驱使,又怎么会替他们做假账,又怎么会为了美色和王蓉交往,难道你们不是一丘之貉?”
“不对,我和他们不同,不是同一类人,我是被逼的!”李德继续吼着,“不答应他们会被踹出公司,你知道现在找一份工资高的工作有多难吗,我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要养!”
“他们不许我去告诉陈总,陈总那人本来就势利,弄不好还要说我搬弄是非,你知道我夹在中间有多难吗?!”李德越说越火大,“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帮着他们,你也该死,还有帮助他们的所有人!”
“在难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所以李德弄了那些箱子,想砸死他们一了百了,看他们安然无恙又独自去找苏羽打算杀了他,或者用他威胁谢柯别插手这件事。
谢柯继续劝说,“难道你不会报警,难道不会保存他们威胁你的证据,难道只会在这里喊都是他们的错,你自己完全没有错?”
李德顿时愣住了,当时被他们逼急了完全没想到怎么反击,只想到怎么自保。
“那。。。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李德开始向谢柯寻求帮助,“向警方检举他们吗,我现在就去。”
“但你已经死了,你忘记了?”
谢柯的话仿佛晴天霹雳劈中李德,他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我死了啊,原来我死了。。。。。。我死了怎么检举他们,你说我该怎么办?”
“去你该去的地方,活人的事由活人来办。”
“好。”
李德意外的听话,谢柯将墙上的镇魂幡翻转过来,李德能动了擦擦眼泪在屋内消失。
苏羽听不到说话声从门后出来,“这样就好了?”
“对,这里不会再有人命案发生了。”谢柯对着门外说,“丁队长可以出来了。”从刚才开始他就发现门口有一个人影,那人动时露出了衣服,所以他才看出那是丁队长。
丁队长不太好意思的从门外进来,“你可真是三寸不烂之舌,几句话把他说走了。”他在门外偷看过一眼,只发现谢柯一人,却能听到
第二个人的声音。
谢柯用黑布将镇魂幡包好,“鬼确实比人强大,但只要戳中他们的痛楚比人还脆弱,他们明白执着的事情后,自然会放弃去投胎。”
丁队长了解的点头,“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接下来要去查飞跃公司内部的事了。
“对了,陈俊英曾向我隐瞒李德的事,我想他不是心虚,就是知道李德为什么而死。”谢柯说着开始收拾地铺。
丁队长笑了,原来陈俊英也掺和了这件事,怪不得他不向他们透露任何事,希望案子尽早破却遮遮掩掩的。
将地铺收拾好后,谢柯苏羽两人提着东西出来。谢柯在经过丁队长时将钥匙和一张纸条交给他,上面记了谢柯的银行账号,并说:“钱记得打到我的卡上。”
丁队长嘴角抽了抽,看来这五千是非掏不可了。
一周后,陈俊英因为受贿、渎职、贪污被起诉,他的账户遭到冻结。就像谢柯当初想的那样,他一分钱都没拿到,庆幸的是丁队长很守约付了五千元。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新故事了,苏羽和谢柯的感情也会升华哦~
☆、第 26 章
26
为了解决在新地点摆摊不被当做装潢小工的局面,苏羽特意去超市买了那种塑料的工具箱,还是大号的。去掉最上面放小工具的一层,工具箱里只剩下两层,把膏药按属性摆上刚刚好,也省去每天摆摊的时间。苏羽又在膏药牌上挂了个小钩子,往工具箱边上一勾很显眼,不用了往工具箱里一扔也不占地方。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苏羽看着工具箱心里这个美,他就不信这样还有人拿他当装潢小弟。提着箱子从家里出来,他想试试新方法是否可行,才出门看到楼上下来的谢柯。
“一大早这么高兴?”谢柯上下打量一下苏羽,发现他提了个工具箱,“不用布包了?”
“不方便。”苏羽现在才发现,以前提着布包板凳又提着行头很麻烦,现在只提个工具箱出门也方便。
“确实,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你今天能开张。”谢柯说完下楼了。
苏羽的视线不自觉粘在谢柯身上一同下楼,谢柯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还想我陪你一起去?”
“我呸!你快走,挡路。”苏羽没好气的赶人,谢柯笑着出了楼道。
苏羽看谢柯走远,推了自行车出来,来到新地点把工具箱放在后座上,又挂上牌子。路过的人见后看一眼走开,有的好奇过来询问,可一问价钱又离开了。
没有再次被人误认是装潢小弟,苏羽就算没开张心里也高兴,正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一个中年人站在箱子前。苏羽发现有人来注意力转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天气热,他穿了黑色长袖杉,戴了帽子和手套把他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你这膏药都能治什么病?”中年人开口问,苏羽正要回话,他又说,“皮肤病能不能治?”
“皮肤病?什么样的?”苏羽记得自家膏药里有两种能治皮肤病,像是过敏出的疙瘩,只要一抹三天见效。
男人左右看看显得很谨慎,然后撸起一截袖子。苏羽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他的手臂初看和正常人没区别,可没几秒钟皮肤上出现斑斑黑色,就像发霉那样。不一会儿,黑色连成一片,整个手腕完全变成黑色。
他放下袖子,紧张地问:“能不能治?”
苏羽皱眉,“我也不太清楚,你这是天生的,还是最近才出的?”
男人更谨慎了,压低声音问:“最近,不见阳光还好,一旦接触太阳就会这样,已经有一个月了,不疼不痒就是不能见光。”
看苏羽沉思,男人心急道:“能不能治?”
“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除了阳光灯光或别的光呢?”苏羽反问。
男人更
急了,“当然去过,什么都验过来了,就差抽骨髓了,花了几千住了半个月医院还是不见好。只有见阳光才这样,灯光的话完全不会出现这些东西。”
苏羽看他这么急也跟着急起来,“你别急,我爸爸应该知道怎么回事,我可以帮你问他。”说着给苏正打电话,响了几声电话没接通,又拨过去几次还是没通。
男人很急一个劲看表上的时间,“我不能出来太久。。。这样,我把电话给你,你联系到他给我打电话。”他将电话和姓名留给苏羽,怕太阳晒到踩着树荫走了。
苏羽把男人电话和名字记下,然后不停给苏正拨电话,打了几十次过了中午才打通。
“乖儿子,这么急找爸爸做什么啊~”苏正不正经的话从手机里飘出来,酸的苏羽牙都倒了。
苏羽还没张口,苏正紧接着来了句,“可不许因为有事才联系爸爸,爸爸会伤心的。”
“臭老头,你伤心也是你活该。”苏羽说话一点情面不留,电话那边传来哭泣声,“我儿子不要我了,没人给我养老送终了呜呜呜。。。。。。”
“别光打雷不下雨,你这套把戏玩了二十多年了,我都看腻了。”苏羽送上一句相当鄙视的话。
那边的哭声停了,苏正说,“那你要听下雨的声音吗?”
“别跟我装傻,”苏羽被他这装傻充愣劲给弄烦了,“都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呢?”
那边传来笑声,“果然我儿子就是想我了,快说你想爸爸了,快说快说!”
“见鬼去吧!”
苏羽一气之下挂了电话,就知道他这个爹没个正行,胡搅蛮缠插科打诨是苏正的拿手绝技。提上工具箱想去卖膏药,突然想起来他给苏正打电话不是听他发疯,于是又拨了过去。这一次他拨了一下午,直到晚饭前才打通。
电话一接通,苏羽马上问:“老爸,你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呢,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你这小娃娃给我做孙子还差不多,给我做儿子我死去的老伴儿能从土里钻出来劈了我。”电话另一头是个苍老的声音,听上去没九十也有七十岁。
苏羽以为自己打错了,道了歉挂断电话,可一看号码是自己父亲的电话,怎么接电话的是个老人,在说他刚才按的重拨也不可能按错。狐疑地再次拨过去,没几秒电话接通,怕接电话的不是苏正,他没敢吱声。
“儿子,你要是想我老实说,别老打骚扰,我会以为你需要爸爸的怀抱。”这次是苏正那不正经的声音。
苏羽头上青筋直跳,未免他再次岔开话题,强压下火气问,“爸,你有没有见过这种皮
肤病,没有光和正常人一样,见光后皮肤发黑,去医院检查不出任何病症。”
“怎么个黑法,难道是你得了?”这下苏正的语气严肃不少。
“当然不是我,是今天一个客人说的。他身上就像发霉一样一块一块的,然后变成全黑,他也说不疼不痒。”
电话里沉默一会,像是苏正在想答案,然后他突然问:“他有没有发烧,或者身体哪里不对劲,例如头晕、怕冷、爱发抖这样的。”
“我没问过。”
“那你去让他看看和尚道士吧,咱家的膏药救不了他。”苏正说完又问,“他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一个月。”
“他是全身变黑,还是只是身体一部分?”
“他全身都裹的很严实,给我演示时露出手腕,变黑后他又捂上了,还说出来的时间不能太长,我想应该是全身吧。”
苏正的语气彻底正经起来,“让他尽快找个和尚道士看看,拖太久也许会死。”
“这么严重啊,什么病啊?”苏羽惊讶道。
“不是病,就是不干净。”苏正简单解释。
苏羽又问,“老爸,我开始佩服你了,你是不是学过道法什么的东西?”
苏正又开始疯癫了,“乖儿子,这是咱祖上传下来的医术,本想等你长大了传给你,但是靠这医术吃不饱饭的,所以我就不教你了。”
苏羽血压提升,“爸,你知道我今年几岁了吗,你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吗?”
“我看你啊,就和没长大一样,永远是爸的乖儿子。”苏正有些感慨的说,“只是你小时候多可爱啊,小小的,走路不稳还会摔跤,整天围着我叫爸爸,玩骑马马。可现在呢,只会叫我臭老头,爸爸好伤心呜呜呜。。。。。。”
苏羽听了前面的话倒是有一丝感动,可听了后面的立马彪了,“你就是一臭老头,谁家爸爸会丢下儿子自己跑了!”
“我儿子不疼我了。。。。。。爸爸好伤心,不理你了。”苏正说完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苏羽盯着手机傻了,还说他没长大,也不知道到底谁没长大。将手机扔到床上,他才想起刚才忘记问接电话的老人是谁了,不过可以肯定是爸爸认识的人,不然手机不会被拿那么长时间,很明显是爸爸让老人代为保管。
“对了,皮肤病。。。。。。不对不对,他叫周富昌。”
苏羽怕一会忘了这事,给得了怪病的周富昌去电话。周富昌像是在等苏羽的回信,看他回话急问结果。苏羽把苏正刚才问的问题向周富昌问了一遍,还真像苏正猜测的那样。周富昌一直低烧,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即使现在这夏天也会冻
的发抖。
“周先生找个会法术的人看看吧,这不是吃药能解决的。”苏羽提议。
周富昌语气里透着绝望,“我怎么没找过,可都是骗子,喝了所谓的符水也没用。”
苏羽向他推荐了谢柯,“我认识一个天师,叫鞋盒。。。不是,谢柯,很厉害,我保证他不是骗子。”
“真的吗?”周富昌半信半疑,这阵子花的冤枉钱不少,一听天师怀疑度提升。
“不骗你,不然上午我就让你买我家膏药挣你钱了。”苏羽说的诚恳,周富昌信了几分,“我现在是走投无路,家里的钱也败的差不多了,你骗我也得不到好处的。”
“这你放心,人命关天我不敢开玩笑。”
之后苏羽将谢柯的电话告诉了周富昌,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忙活着吃晚饭。
天一黑,楼上那挪椅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被吵了一个月的苏羽实在忍不住了,拿上谢柯家的钥匙跑去楼上。
苏羽开了谢柯家门开了灯冲进去,一把椅子孤零零立在墙边,显得诡异而神秘。他想把椅子放到桌子旁,伸手一抬纹丝不动。他不信邪双手去搬,搬了几次仍然没搬动,于是弯腰看椅子下面,这一看瞬间青了脸。
贴着墙壁那两腿上分别抓着一只手,苍白的手像枯爪一样,骨节和里面的筋脉能看的一清二楚。就在苏羽看的时候,那双手突然松开了椅腿慢慢缩回墙壁内。
苏羽僵硬地看向卧室,因为那面墙的背面就是卧室。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先从门口探出来,接着是额头、眼睛、鼻子和伸出来的舌头。
“鬼啊!”
苏羽看清对方的摸样后惊叫一声,伸手一抓摸到了椅子,举起椅子就要砸吊死鬼。吊死鬼是真怕他了,嗖的一下缩回去。
“别打别打,我是好鬼,从不害人。”求饶的声音从卧室内传出,苏羽举着椅子小心往里看。
吊死鬼听不到回音偷偷探出半个头,和苏羽的视线对上,苏羽做出要扔的动作,他又吓了回去,并带着哭腔说,“我真的没害过人,我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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