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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1 to sex, or not? by 明月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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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的呼吸浅而急促,新条好容易解开系在床上的铁链,他想拉锦起来,然而锦的腿无法使力,他试了一下,只好用双手把锦抱起来。
锦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中颤抖着,黑色的眼眸半合着,隔着发丝迷蒙地望向他。新条只觉得心里一疼。
“没关系了,很快就好了。”
他柔声安慰着,将锦小心放置在床上,正想把压在锦身下的手抽出,锦却微微抬起了身。
建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锦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当建因惊讶而微张开嘴,锦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向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以快速的连续动作在他的口腔中颤动,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舔着,下一秒钟又与建的舌头铰接在一起。建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锦的手臂也悄无声息地圈上来,围住建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新条建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他不由也吻回去,用比锦更强劲的态度进攻。在他身下的锦乖巧地让他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他的强劲掠夺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新条猛然恢复神志,他把锦一把推开,透明的丝线沿着锦的嘴角流下,锦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动作看起来诱惑无比。新条把锦撑到距离自己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摇撼着锦,拼命想在那如沉在水中的暗黑眸色中找到一丝可辨认的理智。
“锦,锦,不要这样,我是大哥,我是你的大哥建呀!”
然而锦却似丝毫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手臂甜腻地缠上来。新条想挣脱,可是锦缠得很厉害,他又不想伤害到锦。纠缠中他被锦拉到了床上,而锦柔滑的手正放到了他的那里,轻轻揉搓着。新条只觉得眼中要喷出火来,他更用力的挣扎,然而锦并没去拉开他那里的拉练,而是隔着外衣的衣料用牙轻咬着那里。新条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挣扎软弱了一下,锦已经在解他的皮带,而很快,他感觉到与锦冰冷潮湿的手正相反的感觉,那是锦滚烫的口腔。
他从来不知道被人Kou交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在被要求Kou交时都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就算草草做了也是应付了事。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的分身,吹着,舔着,吸着,甚至轻咬着。被含住时他感觉到了锦头部的摇动,而他分身的顶端也因此碰触到了锦口腔的各个部分。他忍耐不住地抬起腰,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他拼命地将手抓住锦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
锦抬着头。新条建意识到锦舔嘴唇时正如品味般咽下的是自己分身泌的液体。锦的眼睛润湿着,脸上的表情比和他睡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媚。
新条匆匆跳下床,才想起扣上自己的皮带。床上的锦顺从的伏在床上,他白色的睡衣落下了一半,露出背部优美的线条和白皙的皮肤。他以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两腿分得大大地,新条可以看见他已经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以及一张一合的小洞,那里如同自有生命般的蠕动着。锦的身体,无疑是正在静静等待着他的进入,新条建站在床边,迷惑、伤痛、欲望、痛惜,一时所有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而在那一切之上则是愤怒,是对将他的弟弟改变成这样的那个男人的无尽的愤怒。
“小少爷他一直这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新条建回头,看见管家站在他的身边,他瞪向管家,觉得自己的头立即要爆炸般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视线中。管家畏缩了一下,转开视线。
“起码让他——有个舒服点的位置。”过了半晌,冷静下来的新条说道。他迟疑了一下,走上一步到还在等待着有人使用自己身体的锦身边。他抱着锦的腰,将锦的身体放平,锦顺从地被他摆布着,既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他将锦的衣服拉下,给锦盖上一床薄被,然后将铁链的一角系在床栏,另一端铐在了锦的手腕上。
“明天就好了。医生马上就来了。”新条一半安慰锦,一半对自己说着。
***
“对不起,新条先生,可是你可能有必要留一下。”
第二天,在客厅里与菊地客套了几句,将他带到楼上的套间,就准备离开的新条,被菊地这样挽留。新条有些诧异,却也停住了步子。跟着菊地一起来的少年笑嘻嘻地将挎在肩上的黑漆大箱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新条看着菊地走过去,从其中取出各种他甚至没有见过的东西,冰冷器具的机械冷光让他觉得心中一寒。
“菊地医生?”
正走到了浴室的洗手池边,让跟着他来的少年从一个瓶里倒水浇在手上的菊地抬起头。
“根据你说的情况,在进行心理检查之前,可能要进行身体上的检查。”
新条想反驳,之前的三个月,他请的名医一拔接一拔,锦身体上最细微的伤口也已经在世上最昂贵的医药治疗下痊愈了。菊地似乎看出他的反驳,微微摇了摇头。
“我要检查的地方,可能与你请的那些医生看的不太相同。这也就是等下可能需要让你帮忙的地方了——龙司虽然可能更熟练,但毕竟你是锦的哥哥,对他的情绪应该大有帮助。”
新条觉得心头一紧。他看着菊地消毒完双手,带上无色的外科手套,走到了床边。
锦睁大着双眼望向穿着白色大褂的菊地,一脸恐惧的表情。菊地微微一笑,柔声安慰。
“不要担心,没有事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了,不要害怕。”
也许是菊地声音中的什么,让锦放松了身体。新条看到锦明显绷紧了的身体线条略微放松了下去。菊地示意新条靠近,新条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你握着他的手。”
菊地轻声对新条说。新条建在床边坐下,握住了锦的手。锦的手又湿又冷,建的心里不由涌起了深深怜惜。
菊地向龙司点了一下头。龙司扔掉斜斜披着的上衣,跳上床,抓过床上散落着的羽绒枕头,扶起锦的腰,将枕头塞在下边。新条诧异地半站起身,菊地作势按了下手,让他坐下。
“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锦的。”
他说着,在手上沾了什么,靠过去。龙司正帮他摆正锦的下身,锦似乎预料到什么,扭转过头,一手抓在床单里,握着建的手捏得他隐隐做疼。
“放松身体,不用担心。”
菊地说着,将一只手指靠到了锦的双腿之间。沾上了药液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锦的身体明显一震,靠在一边的龙司将手伸到了锦的手下,开始套弄他的分身。菊地用接近低语的声音,催眠般地重复道,“呼气,放松,不用担心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来,呼气。”
新条感觉到锦的呼吸渐渐与菊地的低语合拍,菊地的一根手指很快顺利插入锦的身体,他轻轻转动手指,锦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被碰触到身体最内部的什么。菊地抽出手指时,锦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退出方向跟随着,舍不得放开般收紧着密洞。
明明是正常的医疗检查,新条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热了起来。
菊地从龙司手上接过一件器具,前端是鸭嘴兽般的形状,接近后柄处有弹簧连接。他将那器具对准着锦后边的入口,一边让锦放松身体,一边缓缓用力插入。在菊地的前一步准备中内部已经放松的锦轻易接受了那器具的入侵。等到前端全部没入后,菊地旋动中央螺丝,没入锦身体内部的鸭嘴兽型张开,锦的内部被强制着扩张,身体猛然开始颤抖,嘴里也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龙司熟练地技巧套弄着锦的分身,前端得到抚慰的锦,似乎暂时忘记了后边的不适,而菊地在让他适应了那压力之后,再次扭动旋扭。反复几次,终于将锦的内部扩展到最大。而带上眼镜的菊地则开始仔细观察锦身体的内部,不时为了转换方向而稍微转动内窥镜的角度。在这个过程中,龙司一直负责刺激锦的分身,每到他的节奏加快,即将把锦带到高潮之后,又缓下节奏,或只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锦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
好容易菊地才将后边的内窥镜取出。
“之前肯定是受到过虐待,还看得出愈合的痕迹。但是总而言之痊愈得很好,也没有留下明显疤痕。”他对新条建说道,新条半懂不懂地点了下头,以为检查就到此可以结束了。菊地却让龙司将锦翻了下身,然后从一边的箱子中拿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管状物。当他拿着那样东西对准锦的分身时,新条终于忍不住了。
“医生,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全面检查。”
菊地说着,手一下颤抖迟疑都没有地将那金属的细管插入了锦分身顶端的裂口。虽然被龙司压住,锦的身体还是向上猛然一挺,黑色的眼眸中顿然盈满泪珠。
“铃口这里有伤痕,但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损伤。”菊地略微皱了下眉,不理会一边的新条,继续当着他的面将那些奇怪的器具用在锦的身体上。新条收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看待眼前的青年。他的态度冷静而严谨,似乎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简单地检查病人身体那么简单,可是……
菊地将导管从锦身体拔出,走到浴室去洗手。锦的身体还没得到解放,一连番对他身体最深处的探察,似乎将他的意志也完全剥夺,他躺在床上,发出娇媚的喘息。龙司将手从他的分身上拿开,一脸促狭地望向新条。
“检查完了。还你的宝贝弟弟。”
说着跳下床,将器具往箱子中一背,隔着房间对菊地喊道。
“哥。箱子我帮你背回去,我得走了,我那小亲亲还被我吊着等呢。”
菊地在里边漫应一声,等洗完手走出,见床上的锦还处于未能解脱的苦楚中扭动着身体,而新条则一脸难堪地站到了窗边,见他走出,一脸难测的表情。
菊地皱了下眉,“你不帮忙……”他还没问完,就耸了下肩,径自走到床边,附身在锦耳边轻声道。“没问题的,你可以解放自己——”
他的话音未落,锦就身体一僵,接着,白浊的液体落在丝缎的床单上。菊地抬头,见新条仍用着难以形容的表情望着他。
“刚才那是——”
“龙司?我的弟弟。”菊地解释道,顿了一下后,“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着老爹姓。”
新条这才明白为何菊地的姓让他有不协调的感觉。但他想问的事情并不是这个。
“你的弟弟,他是一个……SM的爱好者?”
新条的语气中是明显的厌恶,菊地却漫不经心般点头。
“也只能算刚入门啦——对了,你们找到锦时,有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什么?照片啦,录映带啦,录象带啦,等等。”
新条的身体一僵。
“没有。”
菊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笑容。新条只觉得胸口被千斤重物重击一下,菊地却全无所觉地只是走近了几步。
“新条先生,可以告诉你,绑架了锦,并对他的身体做出了这些事情的人,无论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是相当专业的。我刚才检查了锦的身体。没有伤痕。无论你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现在除了最细小的痕迹外,锦的全身没有伤痕——连最容易留下伤的内襞也没有。”
“那不过能说明那个变态是个专业的BDSM虐待狂而已。”
新条咬牙说着,想到刚才少年临走时的话。他开始怀疑将眼前的医生请过来是否真的是明智之举。菊地的家里的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这他并不在意。但是若是这医生的家人中也有虐待狂存在……
菊地摇了摇头,一脸耐心地解释。
“新条先生,将锦带走的人,并不是BDSM的虐待狂,甚至不能说是变态——或者至少不能按照通常变态的定义。也许应该感谢这点,若是虐待狂的话,锦身上的伤痕就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完全消掉的问题了。至少他的后边,和铃口的伤,很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新条先生,也许你并没有见过,然而我知道真正的虐待狂怎样对人,我见过患者被送进医院时,那里被塞入电鳗,或者塞满仙人掌球的样子——就算治好,也永远不可能再从性中得到快感。那个人对待锦则不是那样。可以形容的话,他是在拿锦做一个实验——”
“实验?”
新条挑起一边的眉。他有点被菊地的话震惊,几乎忘记刚才还在想不可以将最重要的弟弟交给这个可能很危险的人。
菊地点了下头。
“如果是传统的BDSM,那么不但有着打破的过程,还要有重建。而在锦的表现中,我只能看到前者。缺乏打破后的重建。那已经不是游戏,但也并非只以虐待为目的的犯罪。唯一的解释只是,对方在做一个实验……”
新条沉默着。他的脑海中掠过那些不愿回想的镜头,他曾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让那些场面再回到头脑中。然而越是克制自己,就越是会不停回想。终于他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的姿势。
“是的。是有那么一盘——接近你说的东西。”他看着菊地,坦诚答道。“可是我并不觉得那种东西会对医生有什么用。”
“这就错了。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就象跌断或不曾被好好接上的腿骨,要彻底治好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再将它打断一次。所以,要让锦能够恢复,也许最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个。”
菊地微微一笑。新条不知怎地,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心头一寒。
“那就是再彻底打碎他一次。”
6。
从阳光很强的室外走进屋里,菊地几乎碰倒玄关放置的架子,屋内的角落正发出暧昧的音响,他停下,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看清一边靠墙的被褥上,江森正盘腿坐着,跨骑在他身上的树,被江森运用腰力从下向上攻击着,头向后甩去,嘴里咬着口衔,却无法发出声音。旁边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头也不抬地正在摆弄手中的颜料。
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抽送着自己的分身,突然将分身完全抽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Jing液喷撒在少年的脸上。
菊地见到少年白皙的双腿折叠在身下,昂扬的欲望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喷泻欲望,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身体,皮肤泛着粉红色。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身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身,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熟烂媚红的密口内,然后拿过一个形状粗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缓慢将入端塞入树身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肛塞塞入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身,猛然刺激下飞溅下泪水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身肤色在剧痛和快感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白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衣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色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色是要皮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色要到热水中浸透,才能够使颜色均匀地沉入皮肤之下。”
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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