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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轶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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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瞅了瞅死者相貌,心里也不太确定,因为他当时根本没抬眼皮……
“你麻烦了。”展昭没听见回话,就当他自动默认了,“早上可是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是我。”白玉堂头也没抬。
“好、好、好。”展昭对他淡漠的性子彻底投降,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就算是你师侄,那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
“不能。”白玉堂想了一下,问,“你要抓我归案吗?”
“你又不是凶手。”展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信你!”话锋一转,又幸灾乐祸道,“可是没证据啊!恐怕在案子查清楚之前,你是不能离开开封了。”
“这个自然。”白玉堂点点头,回头看他,“高兴么?”
展昭,“=皿= #*#%”。
开封府纪律严明,衙役们出衙效率极高,两人只来得及草草地查看了一番,仵作和衙役就赶到了。
白玉堂见有人来了,跟展昭点了个头,径自下楼去了。
仵作当场验了尸体,死者死于胸口处内脏破裂,很明显是被人一掌打死的。这倒与白玉堂得出的结论基本相同。
展昭命人封锁了现场,衙役们将尸体抬回衙门,等待仵作进一步检查。
白玉堂推开二楼雅间房门的时候,只见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白衣人正对着满桌的佳肴吃得不亦乐乎。
……
一个人的情绪能够转换得如此之快,忘性能够如此之大,白玉堂觉得眼前这人也是世少有的一枚奇葩。
“说说吧!”白玉堂无表情地一撩衣摆,坐在了他的对面……
忙完了那边,展昭回到二楼,白玉堂师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展昭摸摸下巴,想来白玉堂不会这么束手待毙的,估计是去找线索了……可是为什么白玉酒壶也不见了?!点心也不见了!!!
找掌柜查了白玉堂的入住记录,展护卫这才放心下来。饿着肚子怨念地回了开封府。
一夜无话。
第二日正好是沐休,大宋朝官员们的休息日。
不用护送包大人上早朝,展昭就一大早跟着衙役们去巡街了,顺便去城南吃个混沌。
回来的时候,路过大厅,就听见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怎么能有这么俊的人儿?”“不行了,帅晕了!”“展大哥和他比谁帅?”“都帅!”“切,没原则。”
……
展护卫一探头,喝,真够热闹的!
开封府里的老妈子小丫鬟都聚在门口,叽叽喳喳地挤成一团。
轻手轻脚地来到她们身后,垫脚往里一瞄,正和白玉堂的目光对上。
展昭没站稳,一个踉跄撞上前面的人,吓得几个小姑娘“啊”得一声尖叫出声。
白玉堂眼波一转,嘴角勾起个弧度。
门口又是一片抽气声,有几个小丫鬟抵居然兴奋得直直晕了过去……
包拯一直觉得展昭说起“游龙剑客”,言语之间颇有几分夸大。但今日一见白玉堂真人,才觉展昭所言果然不虚。世间竟真有这等英姿勃发的俊美男子!
“外面是展护卫吗?”
听见包拯的声音藏不住的笑意,展昭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进屋落座后,就听包拯说,“近日白义士的师侄会在开封府居住一段时间,展护卫既然与白义士是好友,就请展护卫替本府多为照顾吧!”
展昭领命。
包拯还有其他公务要处理,先行离开了,白玉堂等人也就此告退。
“敢问这位兄台姓名?”出了门口,展昭笑眯眯地搭话。因为自从他进门,白玉堂的小师侄就一直瞪着他,似乎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要你管!”白衣人白眼一翻。
“之之。”白玉堂看不下去了,警告道,“好好说话!”
“不要叫我的小名!”白衣人撅着嘴,大声纠正道,“请叫我朱屹之!”
……
展昭真的不能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父母,给自己孩子起名叫“猪一只”?
三人进了内院,白玉堂把包裹递给朱屹之,道,“这几天老实地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又指指展昭,“有事找他。”
朱屹之一把拽住白玉堂袖子,眼泪汪汪地说,“师叔,你不要我了?”
“等办完事,就来接你。”白玉堂扯回袖子。
“唔。”朱屹之点点头,忽又笑逐颜开,“你要记得带糖葫芦回来呦!”
白玉堂颔首。
展昭皱眉看着他俩,真是说不出的别扭。一个大人偏偏要做小孩子模样撒娇,感觉很是古怪。不过见白玉堂面色如常,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他也没多说话。
展昭把朱屹之的房间安排在自己隔壁,既然是包大人交代的,自然是要重视。
安顿好了朱屹之,白玉堂自然要离开,展昭把他叫住,问,“你不住这里吗?”
白玉堂侧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要住这里?
展昭一愣,面上有些讪讪。他突然记起,开封城里似乎有白家的产业,那白玉堂自然是有府邸的。
“给你。”白玉堂将昨天展昭留下白玉酒瓶交给他,道,“好东西不要乱扔。”
展昭欢喜地接过来,心说:还好白玉堂有见识,这东西要是没了,要被师傅念叨好几天……
酒瓶很有分量,不像是空的。
展昭知道白玉堂这么体面的人,想来是对昨天的女儿红有回礼了。打开瓶盖,闻了闻,酒味不是很浓,反而萦绕着一股清爽的梨花香。
“什么酒?”展昭挑眉,这个味道很特别!
“梨花白。”白玉堂回答。
展昭晃着手中酒瓶,对他说,“酒要共饮才好。不过,空腹喝酒有伤身体。”
白玉堂一挑眉,那意思像是在说——然后?
“不知白兄管饭么?”展昭笑道。
白玉堂嘴角翘得老高,江湖传言真是不可信,传说中性格古怪、又老又丑的展护卫,分明就是他在陷空岛养得那只黑皮猫咪嘛!
“你吃鱼么?”白玉堂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二哥正巧送了一批海鲜。
“吃啊!”展昭大眼儿瞪得溜圆,这个季节海鱼最是鲜美。
白玉堂笑眯了眼,果然——猫儿都是最爱吃鱼的!
两人一拍即合,展昭跟着白玉堂一路进了白府。
话说这是展昭第一次到白玉堂的住处。他没想到这里其实离开封府衙,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
展昭不由得多看了白玉堂两眼——有地方住,干嘛还要去客栈?
“昨天来得匆忙,这里还没收拾。”白玉堂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
“……”展昭震惊地看着他——我刚才没说话吧?!
真像!白玉堂抿嘴一笑,呆猫大人,你想说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白府下人训练有素,不过从两人进门到盏茶的功夫,院中的桌子上就摆满了佳肴。
“展兄,请!”白玉堂道。
展昭拿起筷子,笑道,“白兄请。”
这顿饭可谓是展昭到了开封府任职之后,吃得最舒爽的一顿了。主要是海产新鲜,只需稍稍烹炒,就香味四溢,让人欲罢不能。而且,展昭最爱吃海鲜,还百吃不厌。
但白玉堂却没怎么动筷子,酒倒是喝得很勤。
展昭筷子动动,手往前一递……白玉堂的碗里多了块鱼肉。
“我不是很饿。”白玉堂解释道。
“尝尝嘛,味道很好的!”展昭笑眯眯地单手托腮看着他。
白玉堂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点点头,“还可以。”
展昭又夹了香辣八爪鱼,“这个也尝尝!”
白玉堂“……”。
躲在墙角注视着这一切的白福,默默地叼着手绢——少爷终于吃饭了QAQ!展大人我爱你!
在展昭的积极“注视”下,到了收桌的时候,白玉堂比平时硬生生地多吃了半碗饭……
白福作为白府大总管,激动得把珍藏多年的普洱都拿出来给展昭沏了茶,还上了很多小点心,希望展大人能劝自家主子多吃点。
白玉堂扶额,“白福,你够了……”
白福这才依依不舍地含泪退下。
展昭被逗得哈哈大笑,道,“你平时到底是多让人操心啊?!”
“习惯了。”白玉堂无奈地放了杯子,“胃不好,不能吃太多。”
“那你还喝酒?!”展昭一把夺下杯子,把普洱茶往他面前一放,命令道,“以后喝这个!”
【墙角处,白福挥着小手绢——展大人威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着写着自己把自己写乐了····ORZ·····我笑点是有多低····希望小九没有把人物写崩,请大家多多留言,多发表对文章的感觉喏~~这样小九才能进步,写出更好的文字~~【鞠躬~】
☆、第五章
今天说这话的也就是展昭,要是别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到城门那头去了。
白玉堂想起当年在天山的时候,自家师傅也是又哄又骗、还各种威逼利诱,最后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他戒成酒。
但是刚才展昭脸一板,自己差点就下意识点了头。
白玉堂心中感叹,不得不说,展昭这人身上有一种奇特的亲和力,让人能不自觉地放下戒备,亲近他、信任他。
“五爷。”白福突然小跑过来,低声道,“陷空岛来信了。”
白玉堂接过信,浏览了一遍,又交给白福,道,“跟大哥说我手头有事,今年中秋就不回去了。”
白福点点头,下去了。
“可是卢岛主?”展昭问。
他记得白玉堂有四个结义兄弟,分别是: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按年龄排下来,这里面白玉堂最小。
“是啊,本来说好今年回去过中秋的。” 白玉堂无奈一笑,“肯定会被大嫂骂死。”
展昭也笑了,但是没搭话。
白玉堂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展昭笑容里藏着点点的落寞。
沉默了片刻,白玉堂突然开口说,“春节沐休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展昭愣住。
白玉堂站起身。
午时日头正盛,展昭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阳光真是明媚啊!
报信归来的白福,远远地看到展护卫跳起身来,勾着白玉堂的肩膀,两人一起大笑着走远……
白府的下人们,眼珠子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白福更是感动得热泪滚滚,差点跪下来感谢上帝——五爷笑了……呜呜,五爷终于交到朋友了……
自此之后,白府上下一致把展昭奉为上宾。展大人受宠若惊,而白五爷却笑而不语。
话说两人离开白府,是因为白玉堂记起下午约了人,而展大人表示自己也很有兴趣去凑凑热闹。
白玉堂挑眉看他——开封府的护卫都这么闲么?
“凶手的目标是你,跟着你没准有一些线索。”展昭走在他旁边,掰着手指头分析道,“现在我们手里只有一封辨不出笔迹留书、还有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凶手不行动,我们只能等。”
白玉堂点头道,“那你应该去跟着之之。”
展昭一愣,“有人对朱屹之下手?”
真是只呆猫!白玉堂让他给气乐了,“不然你以为,我让他住到开封府是干嘛?”
展昭脑瓜一转,看来包拯和白玉堂私下一定达成什么协议。要不然精明如大人,怎么会免费给人当保镖?
“来人很厉害?”展昭突然想到,让白玉堂都应付不了的人……难道是那帮老鬼寂寞难耐重出江湖?
白玉堂看他胡思乱想觉得好笑,摇头道,“只是些女子。”
展昭了然——差点忘了五爷是从不打女人的。
两人边走边说,展昭问了朱屹之的情况,原来白玉堂此行,正是带他认亲而来。
据白玉堂回忆,听师傅说朱屹之是个弃儿,被朱长老路过捡到,带回天山抚养。当年他跟师傅到天山的时候,是六岁。朱屹之比他略长两岁,却总爱“师叔、师叔”地缠着他,就如现在一般,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时光荏苒,白玉堂十四岁出师游历江湖,朱屹之已经十六了,却还是老样子。这时候,大家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找个大夫一看,才发现此子天生不足,是个痴儿。
岁月带走了一切,只有朱屹之,被遗弃在原地……他的心智永远的停留在与白玉堂初见的那一年。
得知此消息的朱长老瞬间老了十岁,自此之后再也没逼着朱屹之练过功,只是经常看着他发呆。
朱长老早年时候与人争斗受过重伤,自此之后隐居天山不问世事。虽然调理得当,但近年来身体依然日渐衰弱。年初的时候,天山下了一场大雪,朱屹之兴奋地拉人去打雪仗,朱长老那日气色很好,一直微笑着坐在旁边看他们嬉闹……
后来,每每想到到此事,白玉堂就唏嘘不已。人大限将至的时候,也许自己真的有所感应。
白玉堂不知道朱长老发呆的时候,是不是从朱屹之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日夜思念的那个人的影子。他只知道朱长老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眼里、心里都装着着满满的慈爱,还有愧疚……
当夜,朱长老安详而逝,却留下了一封掌门人亲启的书信。
天行道人常年云游四方,直到上月才回到天山。白玉堂第一件事就是将书信交给他师傅。
没想到,朱长老的临终遗言,道出了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原来,朱屹之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他的生母就是享誉汴京的巧手封三娘。
当年朱长老与十大恶人结怨,怀孕的封三娘受到波及。后来江湖中又出朱长老决斗身亡的消息,封三娘伤心之下,嫁给了汴京首富梁子裕。梁子裕爱她如痴,不介意她未婚先孕。但世事难料,孩子因为先天不足,生下来就夭折了。
封三娘亲手埋葬了爱儿,悲痛离去。闻讯赶来的朱长老,挖开坟墓,盗走了孩子的尸体,并用半生的功力救活了他。
那个死而复生的孩子,就是朱屹之。
……
白玉堂沉默了片刻,道,“朱长老临终的遗愿就是,让朱屹之母子相认。”
展昭心中五味陈杂,甚至有些压抑。他突然觉得,也许朱屹之这样痴痴傻傻的,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两人来到锦绣堂门口,白玉堂抬脚要往里走,却被展昭一把拉住。
“你买衣服?”展昭伸手指门口的招牌,这里不是成衣店吗?而且好贵的!
“封三娘是这里的老板娘。”白玉堂撇了他一眼,奇道,“你不会根本不知道梁子裕是谁吧?”
“……”展昭郁闷,我应该知道吗?再说,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商场的事情又不归老子管!
“先进去吧!”白玉堂笑着推了展昭一把,“回头再跟你解释。”
进了店面,管事亲自迎上前来。白玉堂告诉他自己与封三娘有约,但管事却说老板出去访友,暂不知归期。白玉堂只得留下地址,请管事代为禀告,如果有老板的信息,务必通知于他。随后和展昭离去。
两人离开后,管事快步进入后堂,修书一封并附上白玉堂地址,飞鸽传书出去……
“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展昭站在邻街的房顶上,摆弄着手里的信鸽,笑道,“跟着你果然有收获。”
白玉堂皱眉看着手中的密信,早就想到认亲不会一帆风顺,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写些什么?”展昭凑过来,看了两眼,叫道,“大少爷是谁?朱屹之他哥?”
“封三娘只有朱屹之一个孩子。”白玉堂合上信,“估计是养子。”
“梁子裕有几个儿子?”展昭八卦道。
“据我所知,只有一个养子。”白玉堂想了想,“好像叫梁封。”
这样一说,展昭突然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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