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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空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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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晕机之苦,另一方面也替自己省下麻烦。「不必了,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好。」一句冲动的话未达脑神经便自安顼的口中
溜出。「先生,您刚说什幺?」他没听错吧?这个带给他一堆麻烦的男人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幺意思,他可对这种老男人没兴
趣。一旁的殷怿听到安顼的话,惊讶得只差没掉了下巴,他没听错吧?他睁大双眼、掏了掏耳朵,他想再听清楚一点。话刚说
出口,安顼方知自己说溜了嘴,更讶异自己竟然会脱口而出这种暧昧的记。「不,没什幺。」哼!原来不过是个好男色的色老
头,或许你在那堆花痴般的女人眼中是个帅得出奇的好货,但在我眼里,只是快发霉的破铜烂铁罢了,比一颗沙子还不如。尹
书佾也故意装傻,假装方才并未听清楚他说的话。「先生,您先喝杯温开水,好解解口中的苦涩感。」他将尹中的温开水递给
了安顼。「您趁水仍是温熟时喝,若水凉了,告诉我一声,我替您换一杯新的。」安顼接过尹书佾递来的水杯,他的手不经意
的扫过他的手指,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触碰到的肌肤随着血液的流动,传达到他的四肢百骸,那种感觉,让他无法形容。该死,
你这个老色鬼,竟然偷摸我的手!尹书佾在心中低咒他一番。被那种陌生又奇异的感觉震惊住,安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如机
械般地一口喝下手中的那杯水,顺便藉此消去刚才那种震撼的感觉。收过空水杯,尹书佾又带着商业化的笑容对着安顼说:「
先生,您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不打扰您了,如果您还有什幺需要,您尽量告诉我,我会尽所能的满足您的要求。」礼貌的笑
了笑后,尹书佾便打算迈步离开。他不能离开。安顼在心中这样想着,手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拉住了他的手。「先生,您…
…」口气虽然仍是有礼,但尹书佾的心中早巳快被怒火填满。该死的王八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牵他的手,如果让他家那臭
老头知道了,他往后自由生活的计画岂不是胎死腹中,永不见天日?发现自己再度失控,安顼简直难以置信今天的自己竟然如
此反常,他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做出这幺多超越常理的失控行为。他应该放开握住的手,但他竟然不想放开,他的手握起来的感
觉好舒服,不似女孩子那般柔软,却也没男孩子那般粗糙坚硬。「先生,您的手……」不能发飙,一旦发飙,他这两年多来所
受的煎熬不就白受了;再说他的手只是被他握住,而且是他不能预期,也来不及躲避的情况下,才一个不小心被这个男人握住
,这是情非得已,并非他主动自愿为之。「对不起。」依依不舍地,安顼放开了握住的手,但手中的温暖依旧。「没关系。」
忍住、忍住,不管怎样他都必须忍下这口气。哼!那双色迷迷的眼看得他全身不对劲,他一定得赶快逃离。如果可以的话,最
好能一棒敲昏他,让他一觉睡到瑞士,这可省去他不少麻烦,同时也少受惊吓。幸好,他只是经济舱的空少,而那个男人只是
旅客,甚至有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搭乘经济舱,所以今天他只是倒了楣才会碰到他,想必以后绝不可能再有这样倒楣
的机会碰见他。「如果没什幺事,那我先走了,我还必须到处看看有哪些旅客需要协助。」尹书佾现在只想快点闪离安顼方圆
半里远,以免不小心又遭「狼袭」。看着尹书佾离去的背影,安顼有股想再拉住他的冲动,甚王想再好好的握住他的手,感觉
他手中的温暖。殷怿狐疑地看着安顼这项反常的举动。他与安顼从小一起长大,念书也是不可思议的同校同班,对于安顼的生
长历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从不曾见过他像今天一样不断地出现反常的行为举止,甚至于连言行都与平时大相迳庭。难不成
……难不成安顼喜欢上那名外型十分出色、俊美的空少?他无法否认那个空少的外表真的是一等一的好,是男女都会欣赏喜欢
的那一型,但认识安顼这幺久,安顼虽然没有固定交往的女友,但自个儿送上门的女性却大有人在;虽然他是个工作狂,但不
表示他是个禁欲的清教徒,偶尔他还是会找女人解决他生理上的需求。只是,刚才的事情又要如何解释呢?第三章安顼就知道
,那个老头口中所说的生日宴会不会那幺单纯,分明是假借庆生之名,行相亲之实。为了他这个无聊的举动,害他大老远的从
台湾飞到瑞士,甚至还一路上饱受晕机的折磨,迎接他的竟然是他家老头子的奸佞笑容,及一大群的莺莺燕燕。既然老头子这
样算计他,别想他会给他留什幺面子,于是当场掉头就走,对身后千呼万唤的老头子置之不理,甚至立刻让殷怿安排当天的飞
机,飞回台湾。但与来时一样,安顼仍一路从瑞士晕回到台湾。原因无它,他仍乘坐那个他口中所说的玩具坐椅。只是,会买
经济舱座位的原因,却与来时大大的不同。他心中一直抱着一个希望,如果他改搭商务舱或头等舱,他便无缘再见到那个在他
心湖引起波动的空少;如果他是搭乘经济舱,或许他有缘能够再碰上他一次。抱着这个想法,他甚至甘愿再忍受一次晕机的痛
苦,让殷怿买了经济舱的座位,但天不从他所愿,他非但没见到他想见的人,而且晕机的程度更甚来时,这让他整个精神体力
重重的遭受打击,连要挺直腰杆都变得异常困难。由殷怿推着行李,安顼脚步不稳的走在机场的出口大厅。「我看你真是自找
罪受,明明有头等舱的座位可以坐,却自找麻烦的坚持要搭经济舱,然后再次忍受长途的晕机之苦,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
看到安顼走路如此的不稳,脸色苍白如雪,殷怿这次可没那幺好心的同情他,谁让他自找罪受,虽然他猜到他选择这条痛苦的
旅程的原因,但还是好好地奚落他一番。「哼!」对一路上不停对他冷嘲热讽的殷怿,虚弱的安顼只能冷哼,却也无力反驳。
身体虽然极度不适,但他心中却始终牵挂着不能再见到那个空少一面的遗憾。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那幺想再见到他,又为何对
他如此念念不忘,甚至愿意为了他而这样折腾自己。他眼神飘忽地望着前头,努力将自己的脚步踏稳,只是晕机所引起的不舒
服,他怎幺能就这样被打败了。咦?是他眼花吗?那个背影,那个与他擦身而过的背影,看起来有点眼热。是他!不知哪儿来
的力量,安顼大步地走向前,一把拉住那个推着行李、正准备走出机场大厅的人。「我终于找到你了。」尹书佾被突如其来的
拉扯吓了一大跳。该死的,是哪个不要命的人竟然拉住他的手。「转身,一股带着怪异难闻的酸味汁液就这样洒在他身上。他
整个人呆住了,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给吓到。看清楚拉住他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在飞机上赏他一身「礼物」的男人,而这
个男人竟然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边,不但吐了他一身,甚至用力地握住他的手。那一瞬间,他整个怒气几乎已到达崩溃的
状态,只差那幺一点,真的就只差那幺一点,他就会像火山爆发般的破口大骂。不行,这里还算是他的工作地点,他不能在这
里发火,否则他这两年多来的辛苦岂不将如落花流水般,一逝不回。骂人的话到了嘴边,他硬是将它们挤了回去。「我总算找
到你了。」紧绷的情绪在此时像是找到宣泄的出口,安顼没有血色的脸上隐约有一丝丝的笑容浮现,然后他那高大的身躯竟然
就这样倒了下来,而且不偏不倚的倒向尹书佾。来不及闪躲,被握住的手也挣脱不了,就这样,尹书佾硬生生的承受不论身高
或体型都比他大上一些的男人落下来的重量,然后往后跌落,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机场大厅回响。呜!他的头,铁定撞了一个大
包。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犯太岁,而且还犯到同一个人,否则他怎幺会这幺倒楣的被人以「酸液」淋身,三天之内淋了两
次,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同一个人。被吐的事他可以暂抛脑后不去计较,最为不可饶恕的是,这个罪该万死的男人竟然不知羞耻
又无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握住他的手,一次在飞机上,一次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如果是平常,被人握住手是不需要计较和
在意那幺多,但现在是特殊时刻、尴尬阶段,他未来的恋爱自主权及财产继承权可能会就此烟消云散。他相信,这两次发生的
状况,绝对很快的……不,应该说已经传进他家那个臭老头耳中。虽然这种情况并非出自他的意愿,他也是情非得已,但那个
臭老头若硬是要给他乱扣上「违规」的帽子,那他这两年多来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唉!他得花费多少口水才能挽回他的清白
,如果臭老头故意要跟他过不去,任凭他说破嘴、讲到嗓子哑了都无可挽回。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如果因为他的关系而害得他
过去的辛苦付诸东流,他铁定不会放过他,甚至还要他赔偿他所有一切的损失。为了避免在机场大动肝火引来另一桩「违规」
的可能性,尹书佾只得硬着头皮,暂时听从那个叫殷怿的男人的建议,先随他们一起离开。即使十分的心不甘情不愿,但被那
老男人的手紧紧抓着的手根本无法挣脱,在没法可想之下,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先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同时尽速逃离大厅内看
热闹的人群,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注目的焦点而引来另—层不必要的困扰。手上缠着一个拖油瓶,尹书佾坐上那辆黑色豪华的
宾士,脸色极为阴沉的瞪着死握着他的手不放的男人。「请问,你的这个朋友是吃错了药,或是他是个只爱男人的男人?」与
在机上截然不同的森冷语气,尹书佾不悦地问着充当司机的殷怿。惊讶于尹书佾那不同于机上的态度,殷怿微微一愣,但很快
的他便为他的这种全然相反的行为找到一个理由。如果换成是他,三番两次的让同一个人将秽物吐在身上,又被只能算得上有
两面之缘的男人紧握着手,他的心情绝对会坏到谷底。不过,他这问话的内容与口气听起来有些异样的感觉。「嗯,认识他这
幺久,据我所知跟他上床的都是女人,到目前为止,还不曾见过哪个男人上过他的床。」面对尹书佾那带着怒意的脸庞,殷怿
仍不改一贯的痞样,半正经半玩笑地给了尹书佾答案。「不过,那是以前,至于未来的事我就不敢保证。」闻言,尹书佾的脸
色更是难看。「你有没有办法扳开他的手?」明明已经虚弱到晕倒的人,竟然还有如此大的力气握住他的手,让他无法挣开。
「方才不就试过了吗?难不成你想来狠的,直接剁掉他的手?」殷怿又是带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好象不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全
身不对劲似的。刚上车时他们便已尝试过要扳开安顼的手,但不论他们两人如何使劲、用力,就是无法扳开那紧紧握住他的那
只魔手。「他XX的,我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愤恨不已的尹书佾又低咒了数句不雅的词汇。尹书佾的这番话听在殷怿的耳中,
又是另一次的惊讶。莫非现在的他才是他真正的本性,而机上的他只是身为空少时所戴上的假面具?如果他只见过机上的他,
他绝不敢相信这个外型出色得让人嫉妒、态度体贴有礼的空少会骂出这幺多难听的脏话。「现在要上哪儿去?」上了贼车,总
要知道自己要被绑架到哪儿去。哼,手被「绑匪」紧紧握住挣脱不开,不叫绑架,能叫啥?「我想我们先回我们的住处,让他
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再想办法让他松开「他住哪里?」尹书佾的口气仍是明显地有着怒火在烧。「台北市信义区。」「台北
!」尹书佾一听,心中一把无明火烧得更是剧烈。「我要跟着你们回台北,有没有搞错?我住的地方在桃园。」他是有另一个
家在台北,但他现在是独居的穷人家小孩,独身住在一间小套房。那间套房其实不算小,但对尹书佾这个住在千坪大的别墅长
大的有钱公子哥而言,确实是小得只能当浴室的小小套房。「呃,这我也无能为力,谁让你这幺幸运的碰到这等事,我看你也
只能认命地跟我们回台北。至于到时候,顶多我们帮你出计程车费,让你坐回桃园。」至此,尹书佾只能大叹遇到霉星,看来
他可能得在身上抹满了盐巴,然后好好洗个艾草浴,才能彻底的除去这些霉运、霉事。尹书佾跟着来到安顼位于信义区的豪宅
,这栋豪宅从外表看来确实富丽堂皇,里面更是软硬体设施一应俱全,不论是健身房、游泳池、游乐房、体育室……应有尽有
,占地约三、四百坪大。这附近的豪宅,所居住的几乎部是政商名流,每间房子的实际面积皆超过百坪,相信这样的豪宅,市
价绝对是以亿计价。不过这样的豪宅看在尹书佾的眼里,并没有受到什幺震撼,毕竟他也算是豪门子弟,虽然现在不得已被迫
屈居于一间小套房里,可一旦他通过考验,得到他应得的东西后,他也将跻身于亿万富翁之列,到时想住什幺样的豪宅部没问
题。对这里,他可是一刻也不想逗留,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必须尽快跟他家老头解释,否则一旦让他认定他违反他们之间的游戏
规则,他就甭玩了。「好了,快点想办法将这个像是八爪章鱼的男人从我身边带开。」手被捉着,他不敢太过用力的将昏迷不
醒的安顼往真皮沙发椅上一扔,以免自己不小心也跟着摔倒。殷怿看着眼前的状况,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说真的,他还真想再
好好地品味一番,届时他也能多一个戏弄安顼的把柄。「我真是受够了。」尹书佾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去拿一盆水给我
。」「你要水做什幺?」殷怿的心中升起一种有趣的念头。「别废话那幺多,你快去拿就是了。」尹书佾恶狠狠地瞪了殷怿一
眼,他的耐性真的快要被磨光了。抱着看戏的心理,殷怿当然没打算反抗他的话,便照着他的意思端了盆水出来。接过水,尹
书佾二话不说,不客气的将水一古脑儿地往昏厥的安顼头上倒下。「我就不相信这样你还醒不过来。」殷怿虽想阻止,但还是
被心中那股看戏的心绪给盖过去。尹书佾这招虽然狠,但却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看,安顼不就醒来了!迷迷糊糊的,安顼
甩了甩一头的水,还搞不清楚发生什幺事。「啧!啧!你终于醒来了。」身为好友,没阻止安顼遭受水难是他的不对,但看到
像是落水狗一般甩着水的安顼,殷怿还是庆幸方才没有阻止尹书佾。是,安顼是醒来了,但他握住尹书佾的手却仍未松开。「
咦,发生什幺事?有下雨吗?我怎幺会淋了一身湿?」「你可以放开你的手了吧!混蛋。」熊熊的两簇怒火在尹书佾眼中燃烧
,而且愈烧愈旺。安顼带着有些迷离的眼望向声音的来源处。「是你。」顿时,他颓靡的精神一振。「就是我这个倒了八辈子
楣的人,被你一路缠到你家里,你还不快点放开你的手,你想要我的手废掉不成!」尹书佾口气冲得很,恨不得他的话可以将
安顼千刀万剐。「什幺?」安顼一时反应不过来,无法了解他话中的意思。尹书佾不耐烦地伸出手。「就是这个,你究竟要抓
到何年何月才肯放手?」安顼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竟然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而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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