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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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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经过讲了。 

警官说,你倒是老实交代。 

我说,跟我表弟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当时被打晕了。 

警官说,我们知道。 

我终于为自己辩护了一句,我这算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度? 

你懂的还挺多! 

我也没功夫自满了,我说,我能看看许然吗? 

他说,你出去以后再看。 

出去?我惊了。您这么快就判定我正当防卫啦?连法庭都不用上?您真是一雷霆战警啊! 

旁边记录的小女警噗哧乐了。 

警官说,谁告诉你死人了? 



青岛的天儿啊,是真蓝啊。我居然从看守所出来了。原来邵国东根本就没死,不过也是重伤,给我打晕了昏迷,被许然的邻居发现报了警,许然回去的时候,又被邻居看见了,又报了警,不仅报警,还一路跟踪我们到招待所。这人真是他妈的一个好市民,等我得空了问候问候你去! 

不过,转回头想,这也不是坏事,我们要真的跑到北京去,不也是一人一块心病? 



我被拘留了15天,算是比较轻的惩罚,这也出乎意料。 

我胡子拉碴地冲着医院去了,许然不在,说是已经出院了。 



我没有直接去找他,而是跑到海边一个长椅上坐下来,我要好好想想。如今一切事情都平静了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想起了那条牛仔裤,我还是觉得不忿和惆怅。即使我愿意用尽一切方法让他死灰复燃,他也永远不可能放下他对程晖的心,他烧光的也许不是对程晖的回忆,而是,对别人付出感情的可能。 

我想通了。 



走回他住的地方,他果然在那里。 

我走进去,他抬头看着我。 

我说,我打算回北京了。 

他眼睛亮了一下,好像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在心里琢磨,其实我想让他跟我一块儿走,可是他的心我赢不了。 

眼睛往旁边瞟了瞟,居然又看到那条牛仔裤!我脑子快炸了! 



他慢慢问,那你回北京打算怎么办?你不是还欠着钱呢?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压根就没欠人钱,我好好的,看见你了,逗你玩玩。你倒是挺好骗,不过咱俩互相利用,我也给你做了伴儿不是?现在,老子我玩儿够了,我要打道回京了。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说,呆楞着,然后说,你就是玩玩? 

那当然。 

好。那你走吧。恕不远送。 

我转头就走,再也不想看到那条裤子。可我还是恶毒地留下了一句话,你他妈的鬼迷心窍! 



我回了北京,发现鬼迷心窍的是我,我忘不了他。想着我们住在一块儿的情景,买早点,吃锅贴,到海边找海白菜做汤,吃炒嘎拉,我听他唱歌。。。。。 

我埋头于生意,想成个男强人。 

小妞潮水一样地冲上来,我没有感觉;见到漂亮的小男孩,我没有心情。 

许然!许然!他妈的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我?! 





我开始找人去探听他的状况,回来的信息说,他已经不在那儿住了。我傻了,当天就飞去了青岛,看到了空房子,我终于有机会问候了他的那个邻居,他说他一个月前搬走的。这么说,我走后,他几乎也没呆。 

我在那空房子里呆了半天,家具摆设还在原处,他的床,我的沙发,我们吃饭的桌子,只是,人去楼空。 

最后,我把它租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 



邻居是个絮叨的家伙,还跟我说着那件伤人案,他说,我就知道许然不会是什么凶手,那个邵国东,是叫邵国东吧?听说是个变态,他几年前就把他弟弟给杀了,估计那次也差点杀了许然,要不是你,唉!他这事儿可出名儿了,听说登了报纸。 

报纸? 

那邻居居然还把报纸留着,他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那个邵国东的‘事迹’,原来他几年前就杀了他弟弟和他弟弟的女友,把他妈埋了,然后对外宣称他们跑掉。这次许然也真的显遭毒手,因为在事后他带的包里,发现了一把锤子,他弟弟当年就是被这把锤子打死的。许然被抓后,在医院里把事情都说了,他说我是为了他才伤的人,而警方终于顺藤摸瓜地发现原来邵国东就是几年前的杀人犯。正由于邵国东这个背景,我们才会被轻易释放。 

那报纸上居然还登着一张照片,是许然在病床上坐着有些憔悴的样子。 

看见他的脸,我的心又疼了起来。 



31 



我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地找他,其实当我从青岛回来的时候,当我更早从海边回到他屋子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不想玩这种死乞白赖地感情追逐了,如果他忘不了什么人的话,就由他去吧。 



到头来,我才发现,被烧光了感情的也许是我。我好像也理解了,忘掉那个你爱着的人,是不可能的。就如同让你爱的人也爱你一样,是个奇迹。 



我不打算忘掉他,也没有可能爱上别人,就让我呆在对他的思念和回忆,活下去吧。也许此时,他带着的是他和程晖的回忆。 

我想起来,他想给我解释那牛仔裤,可是,他拼了命的去找回程晖送他的东西,不管原因是什么,也足以让我明白了。我曾费劲全力地去找寻他的感情,原来,真的是烧成了轻烟。 

我迟愿宁愿放弃,却不能一味地去追逐虚无。 





我踏实下来生活,才想起油条还因为我绝了后。我不后悔,到现在,再为许然做任何事我也不后悔!他可以不是我的,我却也许注定了是他的! 

我才发现,我和许然,现在其实是一丘之貉。 



我打油条的手机,没人接,一直没人接。 

去他的公司,公司里的人都一副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我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找何胖子,问他,他说他出国玩儿去了,没注意国内的局势。 

对了,还有我姐可以问,我打电话给迟欣,我说油条怎么无声无息的?迟欣的回答吓了我一跳,她说油条进监狱了? 

啥?犯什么事儿了? 

他找人强Jian一个男孩,被人告了,证据实足,辩无可辩!他自己作孽,果然栽在这上,真是的! 



不会吧?一个没有性能力的人居然因强Jian罪入狱?他妈的搞什么搞!笑掉全世界人民的大牙啊! 

原来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我和许然也在牢狱的恐惧中呢吧。 



我不理这些破事儿了。 



接了酒吧主管一个电话,他说,老板,人手不够,得多招个人。 

我说随你便。 

招什么样的?像以前许然那样的好不? 

你爱招谁招谁,给我管好酒吧就行。 

那我招了一个,您不来看看? 

不去不去,我没功夫!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也找我真他妈的! 



何胖子又来了电话,他说哥们儿,国内形势我摸清了,你那姐夫是被人摆了一道,整个过程都有录像,还有那个被强Jian的男孩还出庭作证,你姐夫也是,都那样了还好这个,光看着过瘾么不是! 

谁干得? 

不知道,不过这人比你强,你就会打打杀杀,你看这招儿多狠! 



是比我狠!我纯粹一个披着狼皮的羊。 



我有点百无聊赖,心灰意冷。我老爷子又在这时候犯了病,我去到他病床前,他那点儿霸气都没了,他说,小愿,我以为这辈子能看见你娶媳妇,我抱孙子呢。 

我说,能,您放心。 

我这眼看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说我明天就能办喜事儿。 

老头儿说,你一点正经没有,都这时候了你还。。。。。。 

我说真的,明儿我就领来一个给您看,您觉得合适了,定个日子她就能叫你爹。 

老头儿当真说,你明儿把他领来吧。 



第二天,我把徐冉领去了,老头儿老太太都满意。 

出来后我说,赶明儿没准儿你真得和我结婚。你没什么意见吧? 

她倒说,你先问问自己有没有意见。 

我说,你看十一怎么样? 

她说,行。 

我倒挺惊诧,我说你找老公挑都不挑啊? 

她说,彼此彼此。 

现在这女的,真他妈让人没辙,和过去那些孟姜女,小白菜儿比,差的那叫一个远,一没瞅准,就独立自主成这样了! 



我们真筹备起婚礼来,弄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我自己都是,也许从青岛回来,我就不再清醒了。 



刚挑了家具什么的,和徐冉在一个越南餐厅吃饭,一个电话就进来了。号码挺生。估计又是我哪个损友,这阵子一听说我要结婚,这帮家伙电话不断,骂的骂,劝的劝,还有树大拇指说迟愿我佩服你的,佩服我是说我居然敢于顶着别人老公的头衔在外面胡搞了。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一个恭喜的都没有! 

谁啊?吃饭呐。 我学着赵本山的口气说。 

程晖。 

这两字儿,我忘了有一辈子了,快。 



程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又一副港台小生的嘴脸。听说油条的大部分产业都被他控制着,油条的大部分生意后来都和他联名了。 

我说好久不见啊,成大亨了都。 

程晖说,还好。 

我说你找我干吗? 

听说你要结婚? 

可不是。 

那肯定不是许然了。我还以为他是回来找你的呢? 

什么?!他在北京? 

是啊,原来,你们也没有在一起啊,也是的,一个男的又娶不进门,况且,他又那么粘人,甩掉也好。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月前?好像。他把我送他的牛仔裤还给我了,上次他走的时候,我让他还我,我说感情都不在了,就别留着这个了,他偏不给,还一去无踪。现在又回来,特意还我,我以为,他和你好上了呢。 

我已经坐不住了,我问,那牛仔裤,有什么含义? 

他说,我送他的时候,说好,如果哪天这段感情过去了,他就还给我。 



我蹭地蹿起来,却又不知道去哪里。 

一切的一切,原来是这样,我恨呀我,我为什么不听他说,他说程晖说,我偏偏理解他是要说程晖的情话,他忍着疼要告诉我他和程晖的感情过去了,我为什么堵那口气不听啊! 

他听到我回北京的时候那一亮的眼神,是想我说一起吧?我当时为什么不明白啊? 

他奶奶的! 

迟愿你个奶奶的!什么事儿都被你毁了!对不起奶奶,我不是骂您,我是骂我自己的。 



我再也不穿牛仔裤了我! 



我回到和徐冉未来的家,她正在那儿弄着摆设。 

我不知道怎么做,怎么说,只是坐在沙发上。她很快发现我不对,走过来问,怎么啦? 

我无语,只是眼光在她脸上晃了晃,我对不起她。 

谁说徐冉不是世上最绝顶聪明的女子,外星人都和他急。这丫头说,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我说,大概是。 

她说,我看出来了。 

从哪儿? 

你眼神儿都不对了,又亮起来了。 

我说别怪我,我这人做事老是欠考虑。 

她说,我恨呀。 

我说你要恨我尽管恨,我真的可恨。 

她说,我还是那句话,这好男人怎么都喜欢男人呢?那个许然,我也喜欢,看见一次我就喜欢,一看,就是一好男孩儿。你喜欢他,我特同意。 

我有点感动了,徐冉是个不错的姑娘,真不错。 

我说,我这样的不是什么好鸟儿,把你许给我,老天都不乐意。 

她说,最后了,跟你透个底儿,让你也高兴高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了。 

我说,我要不喜欢男的,也喜欢你。 

她呸我一口说,少他妈废话!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骂人,也是最后一次。她是一白领,嘴上这么糙,不好。 



又得找他。我知道难! 



我最后伤了他,可他还是把牛仔裤还给了程晖,我此时是喜悦多过焦急,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翻出来! 



我姐要去看油条,非让我陪着,我去了。油条居然跟我姐说,这辈子最爱的就是她,因为她的心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他才会那么无法控制自己地作些变态的事。 

他声泪俱下,迟欣有些感动,说,你好好劳改。毕竟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也得被惩罚。 

油条说迟欣我爱你。 

迟欣哭了。 

我说,姐夫,上次找人打你的,是我。 

他只楞了一秒,就摇头说,我没打算要什么后代。 

我说谁害你这样? 

他露出个阴冷地笑,贪财的人。不过,他得不了惩。 



从监狱出来,迟欣说,也许她对不起油条,把他害成这样。我说,事以至此,后悔没用。 

迟欣说,真的是你把他打了? 

我说对。 

迟欣说,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这阵子,女的,都爱骂人。 



程晖突然又打了电话来,要我帮他。我们出来见面。他说,迟愿,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说什么事儿? 

他说,你知道油条的事儿吗? 

我说,知道。 

那是我找人做的!我要给小然报仇! 

我楞了。 

可他现在找人摆我一道,骗我买了块地皮,本来想投重金建一个大型高档社区,谁知那是政府征用的,我的钱都赔进去了,银行在追讨贷款,迟愿,你得帮我。你知道,我们都是为许然好的。 

我看着他焦急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为许然报什么仇,而是为了拿到那些联名的财产。我也知道,摆他一道得,是油条,在监狱,他同样有这个能力。 

我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其实你可以申请破产,顶多不坐车,不下馆子,好好得生活,也不错。 

我记得,这是许然跟我说得话。 



酒吧老板又打电话来,说,老板,那个新招得员工要走了,您不来看看? 

我说你有毛病吧?走个员工你也找我? 

他说,老板您好久没来酒吧了,以前许然在得时候不是老来吗?现在一切都没变,怎么就不来了呢? 

我啪地把他电话给挂了。这人絮叨着快赶上马三立了。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那小王八当然不可能从街角露出来。 

忽然我激灵一下,‘一切都没变?’‘像许然一样的员工?’ 



我开着车,向那个酒吧飞奔而去,我想起来,那里是我第一次见到小王八的地方。。。。。。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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