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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一笑帝王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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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陛下眼里还有血亲兄弟四个字麽?先皇子嗣一十九人,存活下来的独你一个皇子,其余皆为公主,敢问陛下的血亲兄弟的定义是什麽?你手上沾了多少亲兄弟的鲜血?居然还说什麽血亲兄弟,楚斜眉不稀罕什麽皇族血统,也没兴趣做你的兄弟,只对陛下的身体感兴趣,陛下若真要念什麽兄弟情义,不若成全了我?”
楚斜眉放声在笑,表情是说不尽的可笑之状,嘲笑寒瞬的虚伪冷酷可笑。
话末更是肆无恃掸地轻佻调笑。
寒瞬阴冷瞪视著他,久久勾起唇角冷酷道:“不错,朕是冷酷无情,却还讲什麽兄弟情谊,你既然不要朕的兄弟情谊,朕也不必客气,你冒犯朕犯下的罪状,朕会一分一毫不少的讨回来,你不是对男人感兴趣麽,朕便将你赏赐给凯旋而归的铁骑车,让你过足瘾。”
语气间冷酷无情到极点,不有一丝人类的温情,不留一丝情谊。
楚斜眉瞳孔微收,缓缓低笑出声:“好!好!够冷酷,够残忍!不愧是真帝陛下!”
寒瞬冷冷哼笑,捡拾衣袍套上欲唤人来传下旨意,却在那一瞬间,楚斜眉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身体一跃而起,脚步凌波,快速转到那机关处照著昨夜寒瞬的方法打开,一纵而下。
寒瞬大惊,没想到他中了迷|药还有力气跳起身来逃跑,震惊之下,微微一怔,来不及唤人,跟著跳下密道,攀著绳索下滑。
滑动间,摩擦声嘶嘶作响,他又只随意披了件中衣,布料脆弱,摩擦之下化为粉末,撕磨间肌肤火辣辣的痛。
咬牙生生受下,却到一半时手下一空,绳索居然没有了,心下大惊,恨恨咬牙:可恶!居然斩断绳索!
若直直坠下去,刀山之上,他的生还机律有多少?
无法多作考量,按经验四肢攀向内凹的那方墙壁,壁上石子粗糙,一路滑下四肢血肉模糊,痛得几近麻木。
估算著快到通道底,向那内凹地纵跃,却因计算不够精确而撞在墙壁上,一声闷响,身体被向外弹出,顿时惊出一声冷汗,这个只怕真要落在刀山上了!
这时,一股无形的罡气托住他下坠的身体缓缓落於刀山上,虽然刀尖扎著光裸的脚板生疼,却不至於受伤。
寒瞬惊怔,在这里,又能以这样惊人的功夫救他的人除了楚斜眉不作第二人想。
正在惊疑间,黑暗中燃起火光。
楚斜眉手持火炬靠在石壁上笑吟吟地看著满身狼狈的他,“陛下受苦了。”
“你──”
寒瞬哑然,不明白他为何还要救他,也不明白为什麽他居然能中了迷|药还有功力救人。
楚斜眉看出他的疑惑,睇著他盈盈地笑:“陛下的迷|药著实厉害,那一瞬间我倒真是力道尽失,可惜,陛下的失误在於废话多了点……以至於让我有时间消化掉药性恢复功力。”
@_@《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10
楚斜眉笑得一派优雅,方才一翻纠缠,他将寒瞬剥了个精光,自己倒是还穿戴整齐,虽然衣带松解,也在匆忙间系上。
虽然遭寒瞬算计中了迷|药,也不过片刻的脱力,如今又已扭回局面。
自然是笑得无比灿烂,洁白的牙齿闪著光芒,直恨得寒瞬欲咬碎一口银牙,僵硬著脸似有若无地哼了哼:“你待怎样?”
“咦?”楚斜眉啧啧摇晃著脑袋,似讽似笑:“陛下真是健忘?刚才楚某说过,陛下若遂了我的愿,我自然对你忠诚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後矣,而……呵呵,啧啧,真不愧是寒斛史上最冷酷的帝王,这份防犯於未然的心计,当真是世间少有,令楚斜眉钦佩万分。”
楚斜眉重新审视著寒瞬,为自己之前莫名其妙的那一点失望感到好笑,为自己把一匹彻头彻尾的狼看成披著狼皮的羊而好笑。
寒瞬八岁认害死生母的冰妃为母,这份忍辱负重,这份心机,岂是常人所可媲姒?能以十岁稚龄开始为皇位狠下杀手,暗害众多手足兄弟,稚嫩幼龄能征服一干权臣将相为他所用。他怎麽会以为之前那不甘不愿的诚服是真心屈服呢?
乌太医纵然救自己一命,怜惜自己,却还是因为他与自己外祖父有段不为人知的情谊,否则,他又怎麽会背派寒瞬?
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寒瞬真真是将这句话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至。
这样的污辱,别说他堂堂帝王,便是一介平民,又有几人有这分毅力?
思到此处,心胸澎湃,对寒瞬兴趣更是高涨,轻佻的波光微挑,盈盈而笑,对眼前森冷著脸,怒火沸腾的男人,更是有了势在必得之心。
当下轻笑:“陛下虽然计策周全,仔细如发,可与我比,最大的缺点是不能知彼。陛下,永远也摸不清我的底线。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贻。’这就好比你要用沙石去填一个无底洞,它永远比你的估算来得深不可测。而我也总能出其不意。”
寒瞬全身赤裸,肌肉紧绷,伫力待发,面上森寒,冷笑:“废话少说,楚斜眉,只要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出现在朕面前,朕可以当作什麽也没有发生,饶你不死。”
“啧啧!我说了这麽多,陛下怎麽还不明白,有我这麽一个总能让人出其不意的棋子,是战场上最大的筹码。”
楚斜眉调整著倚墙的姿势,优雅而立,张扬的眉毛飞扬,浅笑间无声无息地开始撒网。
“陛下觉得我武功怎麽样?你这寒斛皇宫於我也不过是个侈华的笼子,我想要自由来去,如拨云弄雨,千军万马也如蝼蚁。陛下不觉得放在身边留为己用才是上策吗?”
寒瞬微微动摇,楚斜眉的武功,可以说是当世一奇也不为过。
他的千军万马也敌不过一个小小的楚斜眉,有这样一员猛将在身边自然是有不少益处。
只是,楚斜眉的身份,确是让他顾忌,何况……
那扎在身上,赤裸的火热眼神,说明著那双眼睛主人的渴望。
他寒瞬还没有落迫到需要用身体交易,以换取所需。
何况,纵然楚斜眉武功盖世,扩张寒斛行军打仗讲究的终是战略,而不是一夫当关。
当下冷笑:“难道你幼稚的以为光靠一身武功就能万夫莫敌了麽?金戈沙场,百万雄师面前,你那匹夫之勇又算得了什麽?一人一骑便将你踏成肉泥。楚斜眉,你不用费心机混进朕的军营,朕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染指寒斛江山。”
“寒斛江山!寒斛江山?哈哈哈……可笑,我说过,我对寒斛江没兴趣,陛下怎麽就是不相信呢?”楚斜眉滑嵇大笑,亏他说了半天,暗示他,只要他开口,哪怕是叫他去杀了扶琉皇帝,他也能办到,这样好一个帮手,舍弃多可惜?
楚斜眉对再一次对自己的决定後悔。
寒瞬是一头狼,一头多疑冷酷的狼。他永远刚愎自用,永远只相信自己。
他还费什麽心机想要真正折服他?
当下磨牙邪笑,扔开手中火炬,步步千钧地朝寒瞬走近:“既然陛下不相信在下的话,在下少不得要做些守信的事,陛下可还记得之前我说过,若是惹火了我,直接虏了陛下走人,届时寒斛天下大乱,可怨不得我。”
寒瞬脸色巨变,登然失色,捏紧双拳,低喊:“慢著!朕相信你!楚斜眉,朕就相信你一次。”
“噗哧,陛下的话,我可不敢再信,不然怎麽死的还不知道呢。”
楚斜眉揶揄而笑,手掌微抬,只轻挥间,寒瞬的身子便倒进他怀里,滑过冰冷的肌理,赤裸的肌肤在寒冷的地道内长时间的暴露著,冰透入骨。
楚斜眉不由挑眉,这麽冷,也真亏寒瞬居然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寒瞬咬著牙,冰冷的身体突然到了一具温暖处,本能的想要寻求更多的温暖,此时方知,他已冻得这头了,齿牙都要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方才的怒气更是怒海涛涛,绵绵不绝了。
楚斜眉没给他反抗的机会封住他的嘴,啃咬吮吻,楚斜眉的吻如其人一般,霸道任性,不留对手一点余地。追逐著寒瞬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身体开始渐渐变暖,可以感知一周遭一切动静。
楚斜眉热烈的吻,沈重的呼吸,他的喘息。
楚斜眉的吻像一场角逐战,是撕咬型的,带著侵略。
他的强势与霸道带给寒瞬的冲击力是有春笋破竹之倒的强悍,让他不得不沈沦。
他的意识还记得这个强吻他的男人,是他最痛恨的人之一,是一个几乎窥得他所有秘密的人,他该杀了他,而不是与他一起疯狂。
但楚斜眉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挑逗著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感地,牙齿自肌肤滑过带起的颤粟,令他无法反抗。何况……
该死的楚斜眉故技重施地连点了他全身上下多处大|穴,令他柔软若面团,任其揉圆搓扁。
当楚斜眉的手指一路下滑至後|穴处时,寒瞬才绝望地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暗自咬牙闭紧双目,既然无法避免,至少不能失败得太彻底。
紧绷的肌肉僵硬紧窒,令楚斜眉的探索举步唯艰。
@_@《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11
楚斜眉皱著眉不满於他无声的抗议,才一根手指,便如此紧窒,他若进去,还不折断?
抬眼看寒瞬紧闭双目,虽然无法反抗,但那唇角的冷凛笑意,却嚣张的挑衅著他。
哈哈……
邪邪一笑,“陛下何必这麽固执?这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受伤的还是陛下自己,何苦呢?”
寒瞬一僵,不错,楚斜眉口口声声说自己冷冷酷无情,楚斜眉他自己呢?难道他就是善良之辈了?
用强,他斗不过楚斜眉,落败的是自己,吃亏的也是自己,受伤受苦的还是他真帝!
“放松,我要进去了哦……”
楚斜眉瞅准他这一闪神,强行推进一半,寒瞬吃痛,脸色顿时惨白,明显的撕裂之痛卷袭而至。
方才楚斜眉费尽心思桃逗起他的热情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尖锐如刀剐。冷汗潺潺而下。
咬牙切齿道:“楚斜眉,你给朕一个不杀你的原因。你如此对朕,朕若不杀你,天理难容。”
楚斜眉见他真是痛得厉害,顿住身形,一手握著寒瞬分身把弄,一边轻吻,怜惜这词用在寒瞬身上是一万分的不合适,可是寒瞬痛得脸色惨青,却还能咬牙切齿地说要杀他。就真是让他觉得寒瞬真是可爱得不行。
当下一个激动,身体一颤,硬是完全挺入寒瞬体内,狂风暴雨地律动起来。
寒瞬再也忍不住一声惨叫,张口恨恨地咬在楚斜眉肩上,牙齿陷入肉里渗出满口血腥。
那分力道真是一点也不比楚斜眉带给他的痛楚轻多少,只不过一个在私密不好开口之处,而另一处……
楚斜眉皱著苦笑:“陛下还请口下留情,肉没了还能长起来,血吸光了,就成|人干了。”
寒瞬闻言更是用力地锉了锉牙,看著楚斜眉脸上痛楚一闪而过,虽然身下那处也是痛得笔墨难书,却也有一丝快感闪过胸膛。
赤裸的背部靠著冰冷粗糙的墙壁,随著楚斜眉的挺动碰撞,背上火辣辣地疼,却不想示弱。硬生生咬牙承受了下来。
痛极了,口不折言地怒骂起来:“楚斜眉,朕要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煎炒炸烧等刑法都说了个遍,却不知那挑起的眼角,与楚斜眉的表情何其相似。
楚斜眉一面激烈地抽插著,一面轻佻地笑道:“不说阅人无数,却也是见过不少绝世佳人,那些风华绝代的美人,娇柔并媚,风姿无双,可谁又及得上陛下这般刚与柔并韧的美妙?一面在我身下婉转喘息,一面却咄咄逼人地要将我五马分尸。”
下身更是猛力顶撞,捕捉著寒瞬脸上的表情,吻舌不停歇地挑逗著寒瞬的感观。
令他既是痛得锥心剌骨,也激|情难奈地喘息呻吟。
一番云雨後,像打了一场激战,汗水淋淋。
楚斜眉一手撑著寒瞬,一臂撑在墙壁上支持著两个人的体重,而寒瞬已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无法动弹,且不说下身的痛,只怕背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吧。
寒瞬扯动唇角勉强地想著。
斜目看向楚斜眉,昏暗的地道内阴暗森冷,那火炬不知何时也已经熄灭。
黑暗中,他看不到楚斜眉的表情,只听著他的喘息。
他不明白楚斜眉为何要他的身体。
不说他二人之间的仇怨,他们也是兄弟……
“陛下还好麽?”
楚斜眉平复了气息,率先打破这份沈寂,低声询问。
寒瞬想回以冷笑,但扯了扯唇角,却实在没有力气,勉强冷道:“还死不了。”
楚斜眉低笑了声,打横抱起他提气上纵,攀著光滑的石壁不过瞬眼间便回到地面,那暗道自在他们出来後自动合上,不留一丝破绽。
灯光下,楚斜眉抱著一身狼狈的寒瞬进入後殿,扬了扬眉:“浴池在哪里?”
寒瞬冷冷看了他一眼,干冷地说。“左转。”
楚斜眉按他所指左转,推开房门,氤氲之气扑面而至,热气滚滚。
走到池边看著寒瞬背上血肉模糊的样子,犹豫了下,放在池边,自屏风上扯下一片绢布沾湿想帮他擦拭。
寒瞬冷著眉避开道:“你出去叫如意进来。”
楚斜眉眉毛微微打结,尔後眉峰微挑低笑:“陛下确定要让他看见你这个样子?”
寒瞬冷哼:“他是朕的心腹太监,绝对比你可靠,楚斜眉,你莫要忘了,之前我们的交易,侍卫没有朕的传召不得入内殿。”
“哎呀,原来陛下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呀?我当陛下健忘得很已经忘记了呢。害我们浪费了不少时间,又累陛下受这麽重的伤,真是不划算。”楚斜眉故意啧嘴揶揄。
说著,湿巾在伤处时轻时重地轻点擦拭,寒瞬眼光越寒他手下便越重。
寒瞬脸色乍然一青,眸中寒光微现,瞪著楚斜眉道:“楚斜眉,别欺人太甚!”
或许是痛得狠了,声音里带了一丝!哑。
楚斜眉听著,手下顿住,扔开娟布,叹声道:“好吧,既然陛下这麽讨厌我,我还是识相地乖乖离远点,不过……陛下有事记得叫我啊,楚某绝对是随传随到的。”
寒瞬听了他的话脸色稍自缓和一些,楚斜眉嘻嘻一笑,飞快俯头在他唇上亲了一记不待他怒气发作,人影一闪便消失了。
寒瞬怔了怔,脸色由青变黑,再由黑变蓝再转青。
一声怒吼传遍整个昭阳宫:“该死的楚斜眉!”
之後就听扑!一声,如意得楚斜眉解开|穴道得令进来侍候他浴沐,方自奔到门口,被真帝这一声怒吼吓得魂飞魄散,一个扑!直接滑过来,头晕脑胀地看到寒瞬整个人滑进浴池狼狈无比,不由哭道:“陛下,您怎麽了?”
之後,寒斛真帝陛下居然狠病了一场,连著烧了三天,太医院内群医无策,焦头烂额。
汤药补品都下了,真帝陛下却一点好转也没有。
而且,陛下也不知生的那门子怒气,又不准太医们近身,只能搭著丝线看诊。
这样子,饶是他们都是寒斛一流的大夫也束手无策。
惊动後宫一干娘娘们。
太後那里没有怪罪也是因为还需要他们医治陛下,而皇後那里已经是哭得昏天暗地。
扶琉进兵靳鑫已经开战,靳鑫来请盟的摺子压了一堆。
几个皇子中,年纪稍长的,寒柯寒敏寒钰几乎从早到晚地守在昭阳宫。
年纪小的五皇子寒舒才三岁不到,也是早晚被送来请安探病。
@_@《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12
一众大臣都先天之忧而忧地上摺子请求立东宫。
寒瞬寡欲,後宫嫔妃有限,子嗣亦不多,四位皇子,一位公主。
大皇子寒柯年方十一,母妃是何相长女,二皇子寒敏年方十岁,是皇後所出,三皇子寒钰八岁,其生母早逝,由皇後代为抚养。四公主寒晴亦是何妃所出,小皇子寒舒其母乃扶琉锦帝义妹贤玉公主。
寂静的昭阳殿内,弥漫著药味的宫殿内,一个人影一面翻著玉案上的摺子,一面喃喃念叨:“只不过小小病一下,就纷纷上书要立太子,啧啧,难道他们都希望你挂掉呀?你看这一堆堆的……都是要求立太子的……”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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