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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年下攻)by 安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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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救了我。]这是自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谢谢你救了我。”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如果来到这个时空没有阴错阳差的遇到巽,自己真的有可能会死。 
[不客气,你只要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那一天……他是这样回答的。 
“不客气。救你,我心甘情愿,只要能让你活下去,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在隔著两步远的地方,今天北宫巽是这样回答的。 
[好。] 
“好,希望你当初没有救错人,或许你不该救我。”不可否认,我伤了你,即使爱你。这是斐莫言说不出口的话。 
“……”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只要活著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激灵让斐莫言醒悟过来,这是告别啊,干干脆脆的离开就好了。 
“我以後不会来探望你,走了就是永别。” 
“呵呵!何必说出来呢?走就走吧,我又不是女人,会跟你闹。”揪心的话原来没有那麽难说,只有真正的说出来才能体会,说出口也就说了。 
 “你……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女人的。”这算是祝福吗?斐莫言不知道,但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於是便说了,他是真心希望自己走後巽能够遇到一个更好的女人,至少比曾经那个女人──特蕾西亚要好上千倍万倍。 
“女人吗?”听到言这样说北宫的心中除了失落更多的还有怒火,走上前一步道:“为什麽是女人?不能是男人吗?” 
“男人吗?”斐莫言讷讷的重复了巽的话,也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男人?如果你想……” 
“哼!你还真大方啊?”讽刺很自然的就出口了,心里有了排斥开口打断了他不想听的话。 
“不过也是,只要我想,什麽样的男人女人都无所谓吧,毕竟我北宫巽并不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即使我的脸是这样的。” 
“不是的!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根本不会介意你的脸,在我眼中你很美,一点也不缺乏吸引力。”急急的反驳了巽的话,斐莫言在昂首抬头的时候差点碰到他的下颌。 
“你真的这样认为?” 
“是的!”明亮的双眼紧紧盯著北宫这样说道,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 
“哈哈!斐莫言,你确定?” 
“当然!” 
“哈哈……”北宫巽的笑声没有停止,在整个客厅盘旋、回荡,“你在跟我说爱情吗?” 
“我……” 
“你有资格跟我说爱情吗!” 



40 
“你有资格跟我说爱情吗!” 
一声怒吼改变了谈话的气氛,斐莫言看起来是那样的惊讶和不知所措,眼前突然暴怒的人不是刚才还很平静吗?还在冷静的和自己谈话? 
北宫巽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这麽激动,可如果情绪能够随心所欲就不叫情绪了,所以当他双手掐住言的左右肩膀时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了,“我是爱你,这点我不曾否认!但你呢?亲口说过不爱我吧!现在你又凭什麽跟我说爱情!” 
“我没有……” 
“你没有什麽!没有爱过我是不是!我们之间的是爱情吗?不是吧!” 
斐莫言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自己一张嘴下面的话立即就被某人截断,不让他说话。耳边都是北宫巽的吼声,“不要说什麽我很美,这样的话只是在污辱我,你听好了!我是男人!一个男人!不是女人,也不是能被人随便玩弄的对象!” 
身体由於肩膀两边的作用力在晃动著,眼睛紧盯著他的脸,斐莫言看见他的瞳孔在自己眼前放大,那里面是冲天的怒火、是揪心的疼痛。 
“说话啊!你说话啊!开口继续反驳我啊……”默默承受著对自己的控诉,斐莫言任凭自己被他掐著,被他前後摇晃著,这样的频率突然被打断了,巽的声音突然暗哑突然低落无声。肩膀上的力量猛得消失然後滑落,手臂、小臂、手腕、手心、指尖,最後不见了……正当斐莫言以为她放开了自己时,耳中传来一声很闷的重物落地声,大腿突然被紧紧勒住。 
”巽!……”双腿被禁锢,两腿的缝隙间深深埋入一个人的脸,他能看见的只有那熟悉的黑发。巽跪立的姿势狠狠地刺激了斐莫言的心,慌乱间想推开他跟著跪下去,无奈怎麽用力他也没有反应。“巽!不要这样!” 
“起来好不好?”嘴巴上试图说服他,言弯下腰去想扳开他的手才发现巽的手肘在自己腿後紧紧抱在了一起,胸口没由来的一缩,呼吸都乱了。 
“起来!北宫巽你给我站起来!”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斐莫言一心一意只想将他拖起来,身体都快纠缠到一起了,大力的拉扯下也只弄出了一点微乎其微的距离,粗声喘著气,斐莫言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 
不过还好那一点点的距离勉强能让他蹲下身子,本来想去推开巽的手缩了一下还是抱住了他的肩膀,口中轻声安抚著:“别这样好吗?我们有话好好说。” 
巽没有理会他,反而将脸更低了点,压在言的膝盖上不肯抬起。不过现在的姿势对言比较有利了,不会因为高度的原因而用不上力,没两下巽就败下阵来,被言硬扳起了下颌,“我……吓……” 
冷冷的抽气声传入北宫巽的耳中更让他无所适从,别扭的想要转开自己的脸。斐莫言可不愿这样轻易放弃,刚才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别过他的,更何况自己眼前的人还是满脸泪痕,他怎麽看怎麽不舍,除了第一眼的惊讶外,剩下的都是心疼,忍不住开始骂自己混蛋! 
“巽,别这样……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不好,行吗?别哭了……”斐莫言完全乱了手脚,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应付这种情形的他脑子里一团乱,只知道他居然把巽惹哭了,那个是泪水,是巽的泪水…… 
眼看藏不住了,北宫巽摇晃著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言搂住了,“你走开!谁,谁哭了!”结结巴巴的想要否认,腿上不知道什麽原因力气一时用不上。 
斐莫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发昏,明明刚才还眼看著就要闹得不可开交了,怎麽一下子自己又把人给弄哭了,只能傻傻的抱著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他的背。斐莫言觉得自己从没有这麽窝囊过,不是因为把人给弄哭了,而是从没像现在这样在一件事情前面停滞著不能前进也不能後退,好像这一步怎麽走自己都会万劫不复般。 
 
眼看藏不住了,北宫巽摇晃著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言搂住了,“你走开!谁,谁哭了!”结结巴巴的想要否认,腿上不知道什麽原因一时竟用不上力。
斐莫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发昏,明明刚才还眼看著就要闹得不可开交了,怎麽一下子自己又把人给弄哭了,只能傻傻的抱著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他的背。斐莫言觉得自己从没有这麽窝囊过,不是因为把人给弄哭了,而是从没像现在这样在一件事情前面停滞著不能前进也不能後退,好像这一步怎麽走自己都会万劫不复般。
北宫的身形本就比他壮,又经过刚才那番拉扯斐莫言再也没有力气去把他拉起来了,也懒得再费力折腾,索性就硬是挤出了一个空档自己也跪到了地上,跟巽面对面也让他无处可躲。
“你,你走开!……别靠那麽近……”本来想大声骂人的人犹豫了下,还是舍不得赶人於是变相地推搡了一把,也没怎麽坚持就放弃了。毕竟这小鬼身上的味道自己太熟悉了,越近越清晰,也就越难拒绝了。
“不哭了,不哭了,心里难过就打我好了,我是混蛋。来,打我!不要客气。”
斐莫言硬是捉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抽,嘴里还念叨著安慰著,看著他这副样子就是有再大的怨气北宫巽也认了,怎麽可能真的打下去。强扭著手腕挣脱言的控制,北宫巽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遭透了,根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能怎麽办呢?打他、骂他都不行,自己还是太爱这个小鬼了,没法不宠著他。
怀里搂著发软的身体,手中的掌握被挣脱了,言的心里是得意的,他就知道巽还是心疼自己的,就跟自己舍不得他一样,“好了,没事了,我承认都是我的错。”在细声的安抚下斐莫言一点点地用唇舌舔去了巽脸上的泪痕,前一刻被闹著得慌乱的人现在心里却像明镜一样──舍不得也要舍!
无法拒绝这样的温情,他只能闭著眼趴在言的身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他的身後反抱住言,脸上断断续续传来痒痒的感觉传到心里就变成了酥麻一直扩撒到全身。
“答应我,巽,一定要答应我!”温柔的亲吻变成了啃咬,一波波的刺痛通过言的牙齿在巽的脸上开始蔓延。
“嗯?什麽……”放松身体和神经的静躺在爱人怀里,淡淡的温
柔和刺痛不断挑拨著他,口中只能含糊不清的回应著。
“找个好女人,幸福的生活下去。”看著怀里的人突然睁开眼,也几乎同时斐莫言感到自己被人猛地一推然後失去了平衡,很狼狈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给我滚!斐莫言!你难道就真这麽心狠!”骂完後北宫巽干脆整个人扑了上去,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喉咙,不解恨地咬牙切齿继续骂道:“你把我当什麽了!我为什麽要听你的话!你让我找女人是不是?好!我偏要找个男的!我告诉你,我北宫巽不会那麽没用的,我一定找个比你好看百倍的美少年然後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你放心,我很快就能忘记你!很快!”
眼看著言在自己的身下痛苦的扭曲,脸色变红然後变青,却怎麽也不肯出声,也没有一点想要挣扎的迹象,他越是这样北宫巽的怒火就越盛。虎口和十根手指都不松懈反而越掐越有劲,双眼泛红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濒临决堤,直到言的脸变得模糊看不清楚。
当斐银沛因为不放心偷偷回转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自己心爱的小弟被一个男人困压在地上,面色发白眼看著就要窒息了,凶手正双眼发红的死命掐著他的脖子,指关节用力骨头和青筋都很明显。“你在干什麽!快放开他!”
一道蓝光跟著声音同时射出,又狠又快的袭向跨坐在斐莫言身上的人,立刻他就被弹飞出去。
“北宫!”惊恐声接著响起,跟在斐银沛身後的闻人还是慢了一步,只来得及看到他被高高抛起然後撞在墙壁上落下的样子。
“小言!”快步奔向自己心爱的弟弟,斐银沛气得发疯,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转回来看看事情会变成怎麽样。那个该死的男人,亏得小弟还对他用情那麽深,痛苦到难以选择,他居然想杀了小弟,那个眼神自己不会看错!他和那些想要了小弟性命的人都一样,没有不同。
单手抱著小弟,另一只手不断地帮他顺气,斐银沛焦急的唤著:“小言!小言!……”
“咳……咳……我没事……”说著就要起身,却没有力气从二哥的手臂中站起来,“扶我过去,我要看看他。”刚才那声响很大,他知道二哥出手肯定不轻,他不怪二哥他只是担心自己罢了,可巽的身体怎麽经得住啊!又是自己的错。
“你……”自己抱著顺气的人还苍白著脸,不停地咳嗽著需求更多的空气,眼睛却不断地在向那里探望,双眼看向自己时还带著哀求。拗不过他,斐银沛只有投降,“好吧,我抱你过去。”
“不用了,二哥,你扶著我就好。”笑容很虚弱但也坚持,斐莫言挡回了伸向自己腰上的人,把它们引向了自己的胳膊。
默默的扶著他向前走,斐银沛能感觉出小弟和以前不一样了,就仿佛一夜间长大了,他身上的气是自己过去十九年里没有见过的,低低的却很慎人,……越来越像雷城的主人了吗?他们的结局,斐银沛觉得自己已经看见了。
“北宫!北宫?北宫?……”闻人抱著他一直摇晃著拍打著,看到有血丝从他嘴角流出真的很吓人,他知道斐银沛不是什麽会手软的人。
“我来吧。”闻人看到那个蓝头发的小鬼站到了自己面前,明明自己都已经站不稳了还要依靠斐银沛的搀扶,可说话的神情却很镇定,更让他疑惑不解的是自己居然觉得他可信,转手将北宫交给了他。
看到他身形不稳地蹲坐下来,斐银沛和闻人都忍不住伸出了双手,可也都在没有碰到他是又收了回来,因为斐莫言微微踉跄後又自己稳住了,死死的抱著昏迷不醒的人像是保护珍宝般坚定。两人互看了一眼,表达的意思不相同却出自同样的根源。
真顽固,不愧是你的弟弟!也同样让人讨厌!
他很优秀,是我们斐家的骄傲!
“北宫你醒醒,不要睡了!”这样的话斐莫言通过念力直接送到了他的大脑内,手掌抵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按摩著,诡异的红色光芒在他的掌心跳动,仿佛带著生命一般钻进了巽的身体。“睁开眼睛看看,我就在你的身边。”
睫毛扑簌扑簌地扇动了两下然後缓缓地露出了眼珠,先是有些迷茫地转了两圈然後才有了焦距,“言?”
“嗯!是我!”用力抱著他,头往巽的颈间用力蹭去,斐莫言多想就这样永远不离开啊!大力的呼吸间,唇舌鼻间充斥的都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好好闻,真的舍不得放手……
“对不起,我差点……”
“嘘!什麽都别说了,就这样就好,让我抱著你,安静的抱著你……”斐莫言整个头颅都埋在巽的脖子中间,他说的话只有巽能听得见,其实有句话即使不说,也只有他们知道:让我把这个味道记住,永远记住,以後需要时,我还能想起。
……
第二天一大早西门就慌慌张张地往有琴的和室赶去,起床後习惯性的卜一卦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你就这麽让他走了?!”西门一脸不可致信的看著屋内静坐著喝茶的人,除了上次的三个还多了闻人。
“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
北宫很少笑,所以这一笑虽然不能倾国倾城,却也让西门惊讶到半天说不出话来,以前一直借口著自己脸上的疤不露笑脸的人,其实还是很有魅力的。不对!惊觉到自己的走神後,他又问道:“你不去送他?”
“既然决定了放手,送与不送都没有区别,既然相见无期不如不再留恋。”一口饮尽杯中的茶,豪迈如饮酒,如果真是酒希望自己永醉不醒,不过想想那个人肯定不会希望自己这样做。
偷偷的瞄著有琴,西门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又怕让北宫触景伤情,只能过一会就看看她。终於有琴被他弄得心烦了,开口道:“昨晚北宫来找过我,说是那个人已经服下了四滴血,让我可以开始做法了。”
“什麽!”西门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打碎了茶杯不说,连眼睛都瞪大著看著眼前的两个人,“有琴,你这样也帮他!你这是在害他!”
不过失态的又何止他一个人,东方也打碎了紫砂茶杯,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只有闻人莫名的看著这四个人,眼光穿梭搜寻著,想找到点答案。
有琴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当时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啊!我想小家夥还不知情吧?”她能确定北宫肯定是什麽也没说。
镇定的接过有琴的目光,北宫巽笑了,“无所谓了吧?”
那天剩下的事大家都渐渐忘记了,只知道那天西门的火气很大,谁倒没有见过那样的他,有琴一直在笑还是那样让人看不透,东方倒是一脸淡漠仿佛很能了解北宫巽的所作所为,而闻人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人闷闷的在喝茶像是在喝一杯苦酒。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由生到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们不能彼此相爱。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们不能彼此相爱,而是明知道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西元3803年,雷城.斐园──
“大哥、二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首先,要先谢谢各位这些年来的辛勤工作,雷城能在四国间屹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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