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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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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祖!”哪知那乞丐越挫越勇,再次扑上来,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身体,“恩怨相报何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杀人了!”短短一句话,张冰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懂,个,屁!”王世祖抓住男人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脸上竟然扭曲著一丝哀伤和失意。但很快,那些情绪的东西消失了,不留一点残影。他再度挂起了惯有的笑容,对男人说:“先前我真该让教主杀了你!”
张冰一下就呆了,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退得一干二净。空气中不知道是否响起了心碎的声音。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瞳孔突然一收,再一放,双腿一抖,一颗硕大的染血的夜明珠从裤管掉了出来,还有一只怪模怪样的鱼,已经死了很久,甚至发出恶臭。接著一缕污水从男人小腿淌下,源源不断,渐渐变作淡红,在化作深红的时候,张冰直直地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倒在王世祖的怀里,而是另一个人的手中。那人一身白衣,几乎和漫天的雪融到一块去。那人抬起头,对上王某失神的眼睛,冷冷地呵斥:
“好你个王世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乔风。
这次该轮到林风惊讶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在有生之年与乔风再见一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言难尽。
但碍於他如今的身份,又不能冒然出头,只得於暗地,静观其变。许久不见,他发现,那人竟然出脱得越发伟岸俊美了,活力四射,仿佛早已在如影随行的往事中走失。这让他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同时又隐隐不安,生怕乔风忘记了两人曾有的牵绊。
“你竟然敢这样对他? 你真是瞎了狗眼啊!”说话间,乔某始终和王世祖保持距离,似乎害怕沾染了什么疾病。
王世祖略略沉吟,转头看了林风,这一眼不明所以。接著他一个字都没说,也没看乔风,只是用眼角擦过张冰惨白的脸,转身走到教主身边,垂手而立。
显然,总护法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这个搞不好就会沦为败局的突发事件,交给了教主处理。林风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继而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如何云云。
比起畏头畏尾的两人,乔风就大方多了,那颐指气使横行无忌的样子,让众人以为登场的是什么魔教的幕后指使。
一些事乔风还是敢说问心无愧。自己丑陋的东西,他绝不会袒护,同样,他心中所有憎恶,亦溢於言表。从来都是敢作敢当。
只听他说:“当年的事,设计的人是我,打头阵的人也是我,魔教要报复,冲我来就是了,不要迁怒他人,阁下可是一教教主,是英雄就拿出英雄的魄力来,是好汉就干脆点,别做那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等宵小之辈笑掉我的大牙的事拜托!”
这话虽冲林风说,但眼睛始终落在别处,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让魔教教主丢人了。
“哼,既然阁下站出来,一人包揽,我也不强人所难。总护法,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全全处置了,千万别让他好过!”话一出,林风就后悔了,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那人没有对他一味的忽视,他也不会发出这样违心的号令。
旁边的王世祖听闻转过头来看著他,那模样像见了鬼似的。林风装作没看见属下的鄙夷,继续弹劾乔风的罪恶:“既然交易达成了,我们大可结束这场闹剧,”朝王世祖使了个眼神,“总护法,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王世祖一点就通,呵呵一笑:“属下当然知道。”走过去用刀尖叉起一尸块,“这东西搁在这实在是不雅,不如火化了,也好让亡灵早早转世投胎去。”
在魔教中混的都是些聪明人,早有人将上头需要的东西呈上来。那是一根碗口粗的空心玉势,穿金戴银,好不气派。王世祖随便在剩下的三个人中挑了个倒霉蛋:“就让这位兄弟替他在黄泉路上掌灯吧。”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欺了过来,将男人压在地上,逼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你们……想干什么……”那家伙脸都吓青了,唇胡乱抖著。黑衣人并不理他,只是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其中小缝,将粗大的玉势插了进去,男人的甬道被大大撑开,里面的褶皱凸起暴露无遗。
王世祖把刀尖举在眼前,看了看窜在上面的血淋漓的肉,微微一笑,接著把尸块填进了男人的小|穴,几乎同时,男人惊恐地大叫,但立刻被点了|穴道。王世祖就这样慢慢地挨个将碎肉窜起,放进那具抖个不停的身体里。
填了个七七八八的样子,他再将一壶酒洒了进去,湿透了装满碎尸的小|穴。然后掏出个火匣子……
在点燃它们的一刹那,王世祖脸上一直温温的笑,变得特别柔美,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从头到尾,乔风就这么看著,一点细节也没落下。既没像其他人一样呕吐,也不像另外一些那般害怕,他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稻草人样,站在那里,直到暴行结束。
“够了吧?”他收回目光,转向林风,冷冷地说,“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教主是不是也该放人了?”在面目丑恶的人群中,在恶臭扑鼻的空气,他一尘不染,目空一切。
原来,他已经变了。我竟然没看得出来。林风自嘲地,嗤之以鼻。
谨尊教主大人的吩咐,王世祖把乔风恭恭敬敬地请回了府。
历来林风感兴趣的东西,他王某也会欣欣然地捧在手里。
这是个过分诡异的情局。以前为了让计划顺利地进行,他不得不和教主你来我往地唱对角戏,里面不知夹杂了多少情字的尸体。他不知道林风有没有对乔风动心,但从林风的反应看来,离那一天也不远矣。
而如今教主使那性子,把这么个曾经被自己钻研透了而如今又来路不明的人,交给了他打理,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魔教上下,谁不知道总护法尖酸狡诈的为人,谁不清楚总护法在教中不上不下的困顿?
王世祖从不忌惮任何人。他的谨慎向来都是张扬得过分。
“乔兄,多日不见,有没想为夫啊?我可是对你思念入骨。”男人一点都没玷污从前的剧本,演的角色原封不动,照样是那多情寡意的男人。
乔风冷冷地坐在席前,热腾腾的菜被他这么一镇,立刻就冷了半分。
“他的右眼瞎了。”不接王某的话,口中陈述的却是另一个人。
王世祖装作没听见,仍旧像一个优雅的浪子,对乔风温润地暧昧,“宝贝儿,这次出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才回来寻求为夫的安慰。”
“他的身体已经毁了。”乔风非要和他对著唱,像一个绝不开荤的和尚,对方虚伪的奉承假意的感伤,他似乎早就看透了。
王世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讨厌乔风没完没了地在自己面前提及那个人,那个他吝啬给於抱歉的对象。或许是张冰和自己在一起有半年的时光,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对姓张的有一份真。
“哼,为夫如此惦记你,一心想抓紧良辰和你叙叙旧情,可你老是想著别人。”故意做出一副争风吃醋的委屈样,身体朝乔风靠了靠,手指探进衣服,摸著他的胸膛,露出深深陶醉浅浅感伤:“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如让我们回忆一下曾经的快乐,为了你,为夫禁欲很久了,身体都憋坏了,治不举的药都吃过无数了,就是无法振作。如今我总算与你鹊桥相会,别提有多高兴了。”
乔风冷冷挥开他的手,盯著他的眸子淡定著一丝嘲讽:“王世祖,我敢打赌,你会后悔。不要以为你很会装,恐怕你不知道,刚才在武林大会上,你泄露的东西可以说不计其数。”
王世祖的脸上有些微的诧异,但立刻收敛了复又扑过去:“我绝不会后悔,我的心中只有你。”似乎被自己的真情吐露引发了激|情,他猴急地抓下男人的袍子,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地方探进去,嘴里爆发出沉沉的喘息。
乔风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说,也没有推拒,任他在自己身上失控地摸索。
原本表情迷乱的男人突然表情大变,惊疑道:“这是什么功夫?”
原来他的手摸到乔风的股间,发现那里竟然没有小|穴的存在。他慌忙低下头去探,果然那里光滑不已,密所人间蒸发了似的。
乔风冷笑:“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抬起头,王世祖紧紧地盯著那张英俊的脸,神色瞬息万变,半天才松开了对男人的禁锢,一点点地笑开来:“好,好得不得了,几天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厉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拿玉势来!”王世祖大声叫唤,声音越发地狠。
乔风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倒也稳如泰山。衣服半敞,却不卑不亢地端坐。
立刻有人呈上一个红色方盒。打开后,里面躺著三根玉势,大小不同,长短不一。显然是处子开苞用的。
王世祖先拿起最小的,在手中掂了掂,一脸的邪气。他先掏出随身带著的春药,在乔风的男根上涂了个匀净,待它完完全全地勃起,才开始摆弄工具。
在对方狠狠捏开自己要吐不吐的马眼时,乔风冷漠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变形,毕竟曾经在男人那吃过不少亏,这家伙完全不是人,什么都想得出来,乔风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王世祖笑容可掬,望著男人的眼金光灿灿,漂亮的葱白手指将细短的伪棒棒轻轻插进张开的马眼里。乔风蹙著眉,忍著不适,看他今天想搞什么花样来,虽然他并不害怕,但也有够恶心。
王世祖熟捻地抽插了几下,又换上二号玉势,以同样的手法在尿道里开拓抽插,在换上最大的家伙时,唇间皓齿一亮,格外狰狞。
“呃……”本来尿道极窄,被灌入这么粗的东西,是非常痛的,但早就被开发得不剩一点余地的身体,很快燥热,Rou棒勃得顶天立地。
王世祖非常有耐心,尽管开始玉势在尿道里动得十分困难,但在他殷勤的带动下,慢慢也就软化,但马眼仍旧滴出了鲜红的血。Gui头也肿成了一座小山。
终於有了进展,男人愉悦地叹了口气,抽出巨大的玉势,掀开衣服,掏出自己雄伟的棒子。这下乔风的脸色不变也得变了,他惊诧惶惑地正要挣扎,那根粗壮的东西就直直插进他Gui头的马眼里。
“啊──”这把痛实在是太过惨烈,本来男男交合就违背天理,而这种将男根插入尿道发泄的方式,当真不是人可以恭维的。“你这个疯子!!”乔风红著眼狠狠骂道,才骂了一句,又一声痛呼差点昏厥过去。王世祖紧紧地压著男人的身体,慢慢抽动分身,脸凑过去,呵呵地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王某最会的就是见招坼招,从来都没有输过,哼,不想吃苦,就把下面给我打开!否则我就这样把你操死为止!”
王世祖的Rou棒就像金蝉脱壳,在男人鼓涨的分身里蠕动,这景象实在是诡异得不能再诡异了。任是谁见了都会当场昏倒。
王世祖倒是不以为然,一点都不觉得这样交娈夸张至极,更没察觉有何不妥。反而他认为相当舒服,只是不那么如鱼得水罢了。
由於王某人的那话十分粗大,而那淫眼又小得可怜,虽然先前经过漫长的前戏,仔细的润滑,仍然不能全部进入,有一半掉在外面,标榜著它健美的身材。
“啊……啊……啊……”乔风早就痛得受不了,一张俊脸冷汗连连,适才的孤傲早就葬身苦海了。他只觉得前面火辣辣的剧痛,像是刀在里面绞,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出奇的分明,并不像以往调和在一起。
“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哼,今天我倒要看你挨得到几时!”
“出去,滚出去……”到这个时候,乔风已经顾不上尊严了,他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有著极限这个东西。如果他想倔到底,十有八九都会生生痛死,好死不如赖活著,最令人嗤之以鼻的永远都是真理。
“王世祖……你赢了……出去……给我出去……”乔风双眼含泪,扭曲著脸,抽搐的身体似乎是对行凶之人不敢开罪的推拒。王世祖得到他的臣服,得意地哼了一声,本想得寸进尺地要他出丑出到底,但想想又有点不忍,也就干脆利落地拔出分身,不再折磨他。刚抽出Rou棒,那被撑得面目全非的马眼一下子就喷出一股黄|色尿液来,好不丢人。
王世祖见他一副如获大赦的模样,嘿嘿一笑,那桃花眼说不出的鲜亮,他的手踌躇满志地来到乔风下面,果然摸到了现身的淫洞,便捞起棒棒,挺身一闯。
乔风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他小人得志地辱弄。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过自己已经谈不上醉卧沙场了。
王世祖进去后,那是一个嚣张,横冲直撞,恨不得捅破他的内脏。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急急跪倒:“主上,张公子他……”
乔风明显地感觉到,在王世祖听到张冰的时候,一下子就射了,突然间就达到了高潮。心里忍不住有一分苦涩的明了。想当年,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毕竟是姓王的在性上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开导,尽管之后身体不止被一人占有,但王世祖始终是他第一个男人,肌肤之亲原本是那么忠贞。但这个男人荒唐得很,辱了他不够,又染指了另外的人,总之乔风也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毕竟人的感情太复杂了,微妙得如此恐怖,精细得太过哀恸。以至於连自己都想不透。
“他怎么了?我不是给他喂过我教的疗伤圣药?”王世祖匆匆从蜜|穴退出来,对他不久前还想方设法要得到的东西弃如旧履。声音隐隐著一丝急躁和恐惧。
“大概……是伤得太重……”那人头也不敢抬,艰难地组织著言语。
在听到‘伤得太重’这四个字时,王世祖的身形微微颤了颤,仿佛受了一种自我打击。他垂著睫毛,稍稍沉吟,下一个动作就系好腰带,急急忙忙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整理衣襟。那模样分明是不想让某人见著一点淫乱的痕迹。
王世祖跨进张冰的房间之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或许是闻到了里面那人熟悉的气息,脸上竟然晕开了一抹清浅的温柔,像荧光一样晶莹。
手把上门,他突然转过身,在属下耳边低语了几句,才窜了进去。
不一会,一个老态龙锺的道士进来,看见主子在给病人输气,不敢打扰,一甩拂尘,站一边去。
直到确定能保住男人暂时的安康,王世祖这才罢手,转眼去看道士。道士似乎有所感应,恭敬地走过来,把头偏低。
王世祖不知道给他讲了什么,只见他脸色大变,一下子跪倒在地,表情十分惶恐:“主上不可!”
“没什么不行的。”王世祖朝他挥了挥手,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照著我说的做,到时不会少你的好处。”
“可是……”道士似乎还想争辩几句,可是被主子这么一瞪,顿时噤若寒蝉,逆耳忠言也就不了了之。
王世祖在张冰床头坐了半夜,到了三更才想起被他丢在一边的乔风。
等他赶回原地,哪里还有乔风的影子。稍安毋躁,他细细一想,几乎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王世祖猜的没错,人正是被那林风掠了去。
话说这林风,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把人送出去了,才知道后悔。回去后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脑里全是男人洁白无瑕的影子,心里直痒痒,可到王府去要人,又放不下面子,一时不爽得很。到了‘春光明媚’的夜晚,他终於耐不住了,生理需要,心里也想,胸口始终有个东西堵在那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解铃还需系铃人嘛,林风最终屈服了,换上夜行衣,拧起飞毛腿就向王府去。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看见乔风斜靠在桌子上满脸绯红衣衫落尽全身草莓印,气得直咬牙,几乎是夹起男人就跑。其实乔风身上哪有什么吻痕,全是他鬼迷心窍,眼睛生疮,潜意识地觉得男人太勾人,一不小心就被上。
“贱人!”林风放下他,不等他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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