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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十二少之四--丑乞媚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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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每一声的怒骂;楼心月就发出更高亢的爱娇声;抓得阿真背后全是一道道的指痕;而且每到无法忍受的高潮时;他就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阿真的肩头。 



 阿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看他又是泪又是汗的难受不已;还怜惜的用唇抚慰的吻他;让自己更温柔的拥有他;使得楼心月高声的尖叫出愉快至极的欢愉声…… 



 直到夜快尽了;两人体内的火消退了;喘息呻吟才渐渐的细声下来。 



*** 



 阿真不过昊晚了一点才醒来;但楼心月早已把他赤裸的五花大绑在桌脚;让他连动也动不了。 



 阿真大吃一惊;一时还搞不清楚情况;只能盯着楼心月看。 



 楼心月拿着灯油;在他附近一圈圈的浇着;像要烧稻草一样的先浇着油。 



 阿真不解的想搔头;只不过手被绑起来;所以他轻声的问:「唔……请问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楼心月冷厉的看他一眼;他身上已穿着福来买来的新衣新鞋。 



 阿真以为他没听到;于是又再问一次:「请问;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烧了所有的证据;这样就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自楼心月的嘴里吐出;几乎冷得不像是从人发出的。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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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纵然他说出这么冷寒的话;但是在他治艳的容颜衬托下;似乎听起来不太恐怖;感觉不出他要做的是烧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说昨晚我们做到快天亮的事;就是你后来一直咬我……」 



 闻言;楼心月迅速反手打了他一巴掌;而那一巴掌显然是用尽他的全力;他全身都在颤抖;愤怒的道:「你给我闭嘴;我昨天才没跟你做什么;你这恶心;下流的废物;送我做仆役我都不要!我这么个身分高贵的人会跟你这极低贱的人做什么事;天大的笑话。」 



 「但是我们昨夜……明明……」 



 阿真较老实;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跟这样一个美艳的男人在一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昨夜占有这美艳至极的人儿时;两人相爱所留下的证据。 



 他还很单纯;想到昨夜的事就脸红;他呐呐地说:「对不起;昨晚我太过激动了;我实在不应该那么做;因为我已经是个有娘子的人了;而且我很爱我娘子;是真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她;但是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力量……」 



 楼心月根本不屑听他说些什么;而且他顺着阿真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个地方;他不但像昨夜一样的绯红了脸;还狠踹了阿真一脚。 



 一想到他曾经碰过自己;楼心月就嫌恶的颤抖;又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阿真吃痛的低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给我听着;把玉佩拿出来;我会回家对我爹说;你家十年前被火烧了;而我刚找到你;你就被火烧死了;至于你的丧礼;我会哀荣备至;而且我绝对会参加的。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想报仇;你连变鬼都不可能。」楼心月极为严肃又冷酷的说着。 



 阿真听得一愣一愣的。「玉佩;我哪有什么玉佩?」 



 楼心月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块玉佩取出。「就是这一块;你跟我的是相反的一对。」 



 阿真霎时就像中邪一样的瞪大了眼看着楼心月胸前的那一块玉佩;昨夜他没看到;一定是楼心月脱光衣服偎在他身后时;放在衣服堆里。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楼心月的脸;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头顶;惊喜的叫:「原来你就是我娘子?爹说你一定长得很漂亮的;果然好美啊!」 



 楼心月现在心情正坏;又听到他叫着娘子;怒火一下子就冲往脑子里;他几个巴掌赏了过去;而后抓住他;生气得脸色都变铁青了。 



 「谁是你娘子;你给我住口;你再敢给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试试看;我剁了你的头当下酒菜。」 



 阿真被打得唇破血流;仍憨直的说:「可是我死去的爹说有这块玉佩的就是我娘子啊;而他说你会来扬州找我;而你有这块玉佩;明明就是我娘子的;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楼心月嗤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他点起火来;就要朝阿真身上丢去;在丢之前他冷肃地道:「现在我不要玉佩了;我只要你死;而且死得极惨;才能消我心头大恨。」 



 「这是违反王法的;你会犯下杀人重罪的;不要啊!」阿真力图劝服他。 



 不过;楼心月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冷笑;「你没听过官官相护;利益输送吗?我在京城那么大的名声;多少王爷;大官看我赏饭吃;你这条贱命他们哪里敢办;你安心的去死吧!」 



 自信满满的说着;不过表情却是布满杀气;恐怖得佷;而他恶毒的话语娓娓道来;声音冷沉至极;教人不寒而栗。 



 「还有;我是你娘子?笑话!媒灼之言尚可退亲;何况是二十多年前的誓言又算什么。不过若是这火连油都烧不死你;我就承认自己是你娘子;否则你再等个一千年;看我会不会赏你一脚踢死你这肮脏下流的人。」 



 阿真看他似乎打算来真的;惨叫道:「不要;千万不要啊;这火连油烧起来很快的;你不能谋害亲夫啊!」 



 听他惨叫连连;楼心月的心如秤铊般冷硬;他将火丢了出去;看着火势漫烧起来;他满意的冷笑。若是这个比废物更不如的男人活着;让人知道他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做了昨夜那样可怕无耻的丑事;他情愿死。 



 既然他不想死;那当然得让这个男人死才行。只要这个男人死了;昨夜发生的事就没有人证物证;更没有人知道他竟喝了一杯母猪的催惰剂;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这样一个又臭又脏的烂男人。一想起昨夜他的身体被这样的男人碰过;他可以感觉胃里急速翻滚;那种嫌恶感令人想呕吐。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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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已经快烧到他的脚了;阿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更何况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他娘子不会真的要他死吧? 



 于是;他又哭喊:「娘子;娘子;有话好说啊!真的;真的啦;啊!火快烧到我了;好热啊;你喝到母猪的催|情剂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而且那药很奇怪的;从月圆之夜开始;每五天就会发作一次的;你不能烧了我;你烧了我;你发作的时候没有我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说。」 



 楼心月听到他说到最后;原本冷静的神色又变了;他急忙拿水泼熄了火;但是他整张俏脸如冰雪般的冷冻;他厉喝: 



 「你说什么?每五天发作一次?」 



 「一个月内会每五天发作一次;因为林阿伯说想在一个月内就让它们有小猪;所以我……我做的时效长达一个月。」 



 一个月内;他一个月内都不能没有这个男人;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万一他真的裸着身子跑出街巷…… 



 一想起这个景象;他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昨夜发作时的热流烧尽了他的理智;若是真的没有这个男的;只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丑事。 



 他脸色苍白;几乎是全身发颤;他立刻当机立断;不再犹疑的扯掉阿真身上的绳索。 



** 



 且到绳索完全扯掉的这一刻;阿真重重的吁了口气;伸手擦着满头的冷汗;「娘子;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刚才真的以为你要烧死我!」 



 楼心月重重的一个巴掌赏过去;他眼里流露出深沉的杀意。「你给我听着;再让我听见你叫我一声娘子;我不只放火烧死你;还要放火烧死你家的猪狗;把你的尸灰撒到猪食里;再把剩下的骨灰丢到人来人往的大路;让你被千人踩;万人踏;你听清楚了没?」 



 他说得这么恶毒;再笨的人都听得懂;但阿真好像脑筋转不太过来似的;还不太了解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很难接受他的话。 



 楼心月冷声道:「把你的玉佩拿出来;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阿真去内室穿上一件衣服;拿了自己的玉佩;然后把玉佩挂在脖子上。 



 楼心月一看就知道他的玉佩与他的果然是一对的;再看这个男人穿那不知是什么衣服;有换跟没换一样;浑身仍是又脏又臭;真要把他带回家吗? 



 况且一个月是三十天;五天发作一次;共要发作六次;昨夜才发生过第一次;那就是还有五次;五次他都要跟这样脏臭下流的男人肌肤相亲;一想起来;他就要吐了;他怎能让这样的男人碰他第二次;绝对不可能。 



 但若是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万一发作时;他真的做出了什么丑事;那他岂不悔不当初? 



 他再看一眼这个男人;浑身脏乱;头发散乱纠结;衣服污垢积存;一张脸除了二只眼睛看得出来之外;其余的地方根本就是黑成一片;不知已多久没有好好的将自己打理过。 



 楼心月忽然嘴角上扬;而且是由心而发的扬起嘴角;他笑了起来。 



 他当着阿真的面笑了开来;他长得原不就是艳若桃李;回眸一笑足可倾倒城国;更何况是当面这样的微笑;那美艳的程度足以动人心魄;让人七魂六魄全都飞向云霄。 



 阿真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看着他的眼神就只有着魔二字可形容;只怕楼七月现在要他学狗叫;他也会真的学狗叫。 



 是的;这个男人的确连碰他一根寒毛都不配;他楼心月高贵尊荣天下皆知;他跟这样又臭又烂又贫又贱的男人发生关系;有谁肯相信;就算是这个男人自己出外宣传;只怕人家也会笑他的癞虾蟆痴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他既可在发作时利用这个男人;又不会败坏自己的名声;等这一个月过后;看他要煮要杀要炖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他笑了;非常冷狠的开心笑了。 



 只要忍耐一个月;只要忍耐六晚;一个月后;他一定要让这个碰过它的臭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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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你叫什么名字?」 



 一打定主意;楼心月心头的一块大石重重的落了下来;连说出来的话郡带着一贯的冷寒;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阿真被他的笑容迷得魂飞九天外;立刻就把自己的身世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毕竟对方是他娘子;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他身世清白;也不需要隐瞒。 



 「我叫怀真;大家都叫我阿真;我家十年前遭火烧了之后;爹娘就过世了。我被一个老先生救来这里;开始跟他一起研究东西;他养我没多久也过世了;就把他的研究跟屋子的钱财全都留给我。」 



 说到这儿;怀真的脸上有点得意的神色;他有些炫耀的道:「现在我是这里非常有名的人;大家都叫我媚药发明家;许慎的『说文解字』有云:『发者;矢发也。』也就是弓弩发于身而中于远也;代表我发明的东西又准又快又好;你想爱的人;再远也能射中他的心。『明者;照也。』代表我所发明的东西使人脱离黑暗进入光明。 



 『家者;居也。』也就是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做这种东西就像我在我老家走来走去一样的简单。不过我不只会做媚药而已;我还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的兴趣就是发明对人有用的东西来帮助世间的人。」 



 楼心月冷哼一声;这个家破烂成这样;说怀真多有名;他可不信;况且他不是来这里听他说这么一段废话的;他讲得神采飞扬;他听得兴致缺缺;忍不住冷声道:「你还想跟我做昨夜的事吗?」 



 怀真脸一红;昨夜初尝云雨;就是跟他从小就心悬意爱的娘子;而这心悬意爱的娘子又长得这么天姿国色;是他始料未及。 



 且昨夜在地上翻滚相爱的激|情是那么美好又热烈;而他还这么年轻;说他不想做第二次;那绝对是骗人的;于是他用力;且毫不害羞的对楼心月重重点了点头。 



 楼心月冷声说:「这一个月内。每五天的那个夜里;我都可以让你抱;但是你给我听清楚;我是有条件的。」 



 见怀真点头;楼心月开始说出他的条件: 



 「第一你跟我北上;我爹想见你;第二;北上这段路程;我没问你话;你绝不能跟我说话;就算跟着我们;也要离我三尺之远;因为你太臭了;第三;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跟你之间的关系;要不然我马上就把你杀了;毁尸灭迹;第四;我说的话;你一句话都不能顶嘴;听见了吗?」 



 这简直比卖身的仆役还要苛刻;怀真不太了解的皱起眉头;他搔了搔头道:「我觉得这样我好像不像你丈夫;倒像是你家养的狗啊!」 



 你比我家的狗还不如。楼心月心忖;懒得与他废话;他转头就走;「随便你;看你要不要?」 



 怀真再搔了搔头;头皮屑成堆的往下掉;他想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这样啊;那我不去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好了。」 



 楼心月看着这个恶心肮脏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这个烂人抱过尊贵无比的他;竟还说这样的话。他怒目而视;毫不留情的狠刮了怀真几十个大巴掌。 



 「为什么?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竟敢对我说不要;你以为你这个废物我看得上眼吗?你给我说;我哪里不好?我这样的人对你投怀送抱;你还有什么怨言?」 



 怀真被打得双颊通红;又要流出鼻血;他急忙按住鼻子;心急道:「不要误会;我当然是想要抱你;因为你毕竟是我娘……娘子啦;但是我手边暂且没有银两;跟你北上回家;一路上没有盘缠;见到你爹娘又没有礼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如我在这里赚足了旅费再跟你北上。」 



 「要银子我多得是;犯不着花上你一两银子;你只要跟我北上回家就好了;一个月后……哼。」一个月后;他绝对要整死这个把手放到他身上的贫贱废物。楼心月没有说完他心底想说的话。 



 怀真想了想;又偷偷看了看楼心月那细瘦标致的身影;昨夜的事一下就涌入他的脑海中;能再跟心爱的娘子在床上亲热;抱着他美妙至极的胴体;感受着他红唇的火热;让他一想到就热血沸腾。 



 他点了点头;「好吧;我们一起走。」 



*** 



 福来在客栈等到了快中午;正奇怪为什么他家少爷还没回来时;楼心月已经带着距离他三尺的怀真来到了客栈。 



 楼心月没有多说什么;只交代:「立刻北上回家。」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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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来朝怀真看了一会儿;见他污垢满身;带着这样的人岂不是削了少爷的面子。他吞吞吐吐的道:「少爷;这个;这个人……」 



 「这个人便是阿真……」 



 福来大吃了一惊;想起昨天这个人的确就是在阿真的屋子里;但是想不到他竟然就是阿真;那他不就是少爷的……未婚妻?他脱口而出的说:「少爷;那他就是你的……」 



 「住口;他配得上吗?况且他还是个男人;少说闲话;将衣服;银两收收;立刻回家去。」 



 福来将怀真从头打量到脚;他本来就是个仗势欺人的奴仆;他家少爷都没把这个男人看在眼里了;要他对他好;比登天还难;所以他越看嘴角益加的往下垂;越看就越瞧不起他;他不屑的喝了一声:「喂;走了;你还东张西望什么?」 



 怀真不太在乎别人对他的态度;他挺优闲自在的笑了;笑容真如以往;充满了稚气跟纯真。「喔;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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