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小县令大将军 下-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哈,哈,”想笑,但是却一直笑不出来。坐在床沿,看着小福急急地帮我擦干了衣服,再收拾一地的混乱,我嘴角哆嗦着,咬了咬牙,“小福,老爷是不是太让你失望了?”
“不,不会。”小福低着头道,“是小福没侍候好老爷,是小福考虑不周全。”
懦弱的自己,如此懦弱的自己呵……
心酸,连带着眼眶也有些酸痛。望见小福将门带好,我沉沉地躺倒在床上。
墨樵……这样的我……
眼睛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搁在床边的烛灯,信上的四行字似乎犹在眼前:人生由命非由他,人生由命,墨樵,你就这样子的由了命?
报了仇,便是身随波流,浮浮沉沉,自当由得命来罢……是么?是么?那我呢?墨樵?那我呢?
长相思。
摧心肝。
冷得偶手指痛痛~~爬上来贴上一点;顺便做广告:
bbs。jjwxc/showmsg。php?board=131&id=95&msg=清水白螺
偶家枫亲亲画的李斐图图^^
哪位亲亲如果能把文中配这幅图的文字找出来;有奖^^
奖品:小县令跟墨樵以前的情事一段。爬走爬走~~
君子耻与蚊蝇为友,节士堪作松柏之伴,天地形物皆可一笑,古今变异何有与我,行止从仪,思维循智,虽百千岁,纠万丛蝇,我自大笑。
忽醒忽睡,似是已经过了大半夜,但是门却被人轻轻敲响了。小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老爷,有人说是故友,想来跟您见一见。”
我起了身,揪了敞开的衣襟,望了望外面,仍是灯火通明,再望望房内,一支红烛还未燃去一半,不由暗叹一声,真个是梦里不知今夕何年了,“进来吧。”
故友。倒是可笑,我李斐在这京师,如此的臭名昭著,逃亡之时,有多少故友如鸟雀散一空,到了今昔,如何还会有故友来访。
门轻轻地开了,小福引进一个人过来。面色白净,长须,面生得很。
“草民谨拜李大人。”
不认识。我何时有了这样的一个故人?还得要半夜来访?
我披了衣,小福端了茶水上来,邀人坐下,灯下更显此人白净面色,白得如玉雕一般,银绸服饰,微笑得温文尔雅。
“兄台不是中土之人。”我道。
来人微微地颔首。“跟李大人有几面之缘,算来故友,不知李大人可有印象?”
“呵呵,”我干笑几声,“说来真是汗颜之至,我浑浑噩噩几年,徒老几岁,竟是记不起曾经见过兄台了。”
来人倒也是好脾气,微笑道,“无妨,是我冒昧来打扰李大人了。三年前就想来拜会李大人,但都没有机缘,今日得知李大人高迁至京师,一时心急,匆匆赶了来,倒是叫李大人困扰了。”
“不会不会,”我笑道,此人虽说面生,但是举止之间,又似乎有几分熟悉。我沉吟,“看兄台样貌,非寻常人家……”
“在下南国人士。”来人轻轻作揖。
我肃然起敬。“南国睿文八年状元,白玉面色,其为才华横溢,名动四海,南帝惊叹,赐其雅号“玉融先生”,睿文九年,任京兆尹,弥月不雨,割腕求雨,得以普降大雨三天,缓灾民之旱;睿文十年,听闻先生出使轩国,轩国国主爱才,劝诱不成,被囚,以头撞殿柱求死不成,最后于狱中咬舌自尽;先生如此风彩,天下难有其二。倘若在下大胆猜想,先生还活在人世。白先生,是你么?”
“在下并未说过几句,没想这么快就被人猜到了。”白嗣抚额,将额上一处伤痕示之,正是当日撞殿之时留下,他笑道,“李大人果然奇才。”
“哪里哪里,跟白先生相比,在下真是惭愧。一生庸庸碌碌,毫无建树。”我赞叹道,“在下一直想去拜访一下白先生,无耐两国交战,后来得知先生遭此祸害,当时在下真是扼腕痛惜,一直没有机缘得以见到先生一面,未曾想到今日竟还能得见,真是万幸万幸,天怜卿才哪!”
“李大人言重了。在下愧不敢当。”白嗣叹道,“跟李大人算起来,我俩也算是同年及第。倒是李大人风华,在下一直仰慕不已。临嘉四年,李大人一篇《治才赋》洛阳纸贵,四海传抄,在下当时正当迎考之际,看了之后,真令我汗颜之至,当时直想回家重读三年书后再来应试。后来还是得遇贵人相助,才拾起信心再赴考场。之后又闻得李大人殿试时惊天之举,为知已不畏天怒,李大人如此风节,真是令人叹服不止啊。当时在下曾匆匆至京师,盼望着见李大人一面,却得知李大人遭天灾人祸,被贬至汾州,就这样跟李大人失之交臂。真是恨哪!在下一直都在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李大人把酒言欢,今日得偿夙愿,真是死无所憾啊!”
知已?
墨樵啊……
难道我为的是知已吗?
难道你只是我的知已吗?
脸上笑笑,没想到我在他人传言中,竟是如此之人。开门,让小福赶快去小二那里拿酒菜过来,人生难得有缘人,何况又是互相仰慕之人,“白先生,今日我俩能相见,实乃有缘,酒醉须尽欢,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白嗣笑道,举杯道:“不醉不归,李大人先请。”
“我俩既是同年,就不要大人大人的称呼了。不如就以兄弟相称,如何?”我越看眼前的人越心喜。刚才愁苦心结,一时尽扫而去。
“在下痴长李大人五载,就冒昧当了这个兄长了。”白嗣笑道,“李贤弟?”
“白兄台。”我俩相视而饮,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促膝相谈之时,白嗣方把来意道明,“贤弟,愚兄此番前来,除却访友之外,还有一事想与贤弟商量。”
“说。”两个男人相谈甚欢,连着小时候上私塾捉弄先生的事情都拉扯到了。
“其实愚兄一直为贤弟怀才不遇抱憾。愚兄此番游历四海,明为见诸国风情民俗,其实真正意义是为我主求才。”白嗣执手道,“李大人,我主怜才,求贤若渴,曾多次提及贤弟,倘若贤弟能到我国来,必将如鱼得水,一展鸿图。”
“兄台过奖了。”我笑笑,“其实名声在外,未免有不实之处,小弟之才,其实并未有兄台所想。兄台也看到了,屈指数春来,弹指惊春去,小弟已过三载,碌碌无为'自由自在'。”
“哎,贤弟哪能这样说。只是贤弟未遇明主罢了。昔太公姜,八十年未遇明主,空老岁月。贤弟只是错生在紫帝国,只是错效了国主。若能在我南国,国主定当重用贤弟,贤弟当年的《治才赋》,我主赞赏不已,贤弟在文中提及的三省选才的方法,我主也大力推行,培养贤才无数啊。闻贤弟当年除《治才赋》之外,尚有《治国策》十八篇,贤弟难道就不想让它得遇明主,全部在国内实行吗?倘若如此,真当是我国百姓之福啊!”
我笑笑,“陋作十八篇,实乃当时书生意气,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治国之难,如今早已付之一炬。”
白嗣大惊而立,拍案叹息,“真是可惜啊!”
我浅笑,“真没有兄台所想那样。是兄台太看重小弟了。”
“天可怜见!贤弟如果在我南国,这十八篇,这十八篇——”他扼腕痛惜,那神情,竟如生生剜去他心头肉一般。
我笑。“小弟实在是名不符实。兄台见笑了。”
“天啊!天啊!”白嗣呼天抢地,“当年《治才赋》一篇令我心折,我一直想着有生之年有得以看到《治国策》的十八篇,如今,如今——”
“……,……”
“不不不,不不不,贤弟,你一定要将它再写出来!你一定得再写出来!我立刻派人快马回国禀明圣上,空出府邸一座,派人赐候大人笔墨,大人一定要把他们再写出来啊!不不不,太慢了,不如干脆到在下府中,在下愿为大人磨墨铺纸。”
我瞠目结舌。
“不不不,从紫帝国到我南国,至少也得一月之久,在下立刻在这京师僻静之处找个地方,大人可以就此处而写,所有所需之史料书籍,在下都可以派人快马——”白嗣神情激动,情绪高昂,言至兴奋之至,竟然把酒杯打翻,酒溅了一身。
“……,……”
酒杯中的残酒流到桌上,白嗣冷静了下来,一时汗颜,将酒杯扶好,“愚兄太过于激动,一时失态,贤弟见笑了。”
“不,不,”我连忙回道,真没有想到时隔三年之后,还会有人如此地看重我,说不感动是假的,“兄台这番美意,令小弟心折。小弟何德何能,能得兄台如此抬爱。”
“哎,真是可惜了那十八篇啊。”白嗣叹息不止。
我望见他衣襟上都被酒打湿,再看时候不早,“小弟这儿有衣服,如不嫌弃,兄台可以更换。”
白嗣这才看到自己衣上水渍,笑一声叹一声,解下外衣。我走至床边,拿起一件自己穿的长衣过来。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我抬头,见冲进来一个人,“李斐,我回来——”那种棱角分明的脸,那种充满男儿气的眉,不是应劭,是谁呢?
一时愣住。
“老爷,应将军他——”紧跟在后面的小福叫道,站在门口,一脸无奈。
眼下的应劭,头发略有些蓬乱,一脸风尘仆仆,有憔悴疲惫之色,嗯,一双黑色焦急的眸子是性感的,直挺的鼻梁是性感的,甚至有胡渣冒出的下巴都更显性感。
我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突然之间觉得口干舌燥。
可恶,几日不见,他大将军什么时候长成这么性感的样子了!
我想我当时的目光一定是色迷迷的,因为连正在换衣的白嗣也转过头来,好奇地望着我们俩个。
“……”应劭一时愣住,不知做何反应,就这样子呆在那里,可能是对我如此放肆大胆的目光吓着了。
“呃……老爷……”小福在旁边提醒。
我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应劭的喉结处收回。“将军……”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嘶哑如此,不由重重吞了口口水,咳了声,“将军不是明日回来的吗?”
应劭呆呆地望着我。
……,……
呃……
我舔舔唇,实在是太过于秀色可餐。看久违的人以一种如此痴痴的目光看着你,那目光中似是含了无数深情,无数思念,再忆起此人曾经与我有一夜……那时候令人迷醉的喘息,呻吟,无奈的话语,真是让人……想……
色性大发。
呜呜呜……他应大将军知不知道现在都午夜了……正好是人孤枕难眠,心中饥渴难耐的时候……这样子匆匆地跑回来见我,这样子焦急地提前回来跟我见面,很难让人……不起邪念……
“将军……”我的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不会吧!
虽然知他对我有情,但我李斐也不至于会让人痴迷到如此情境吧……
摇晃的手一下子被紧紧抓住,应劭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再吞了一口口水,人说小别胜新婚,不知这是否就是他应大将军的情境。但对于我来说,他大将军那种被逗弄之后令人喜欢的反应,那种丝毫没有因练武而变得粗蠢无比的腰身,那种永远看起来那般的正直堂堂正正的脸,都令人如此的怀念……
应劭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目光深邃,一双黑眸中有着难忍的焦灼与激动,剑眉难耐地蹙了起来。
来吧来吧,说吧说吧,说有多么的想念我。
他开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是。谁?”
“啊?”我愣住,头愣愣地朝着他手指的方向,一下一下地转过去,那边,白嗣正提着一件衣服,神情尴尬地立在一旁,不知是想穿上还是想脱下。
“他是谁?”应劭的声音大了起来,震得人浑身一颤。
“呃……”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他是谁?”应劭愤愤地对上我,那张怒颜是如此的吸引人,“我明明跟我哥说过我会提早回来的,你明明知道我今晚会回来的!李斐,李斐,你,你——你,居然还留了一个人在这里!”
“……,……”
应非笑是来过,是说过他会回来,但是有说过是今晚回来吗?我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红杏出墙跟奸夫苟合之际被丈夫逮个正着。
“将军误会了,我跟贤弟之间——”怒火波及池鱼,一旁的白嗣急急地过来解释。
“贤弟?!”应劭怒火冲天,转过头来扳着我的肩,“李斐,你何时有跟人称兄道弟的习惯?我说跟你以兄弟相称,你非得一口一个下官,现在碰到这个家伙,就贤弟贤弟的!你,你——”
我一手抚额,不由叹息。
这下子完了!
“你把我放在哪里?!好啊,好啊……”他大将军声如怨妇,语音是如此的幽怨凄凉,我全身寒毛起立,“李斐,在你眼里,我堂堂应劭,难道还比不过这个市井无赖?难道还比不过这个酸秀才?他可以跟你称兄道弟,我就不够资格?我就不合格?”
市井无赖?酸秀才?
被称之为市井无赖兼酸秀才的白嗣张大了嘴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支手指抖抖嗦嗦地抬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头一下一下地转过来,看他那种转过脖子的方式,似乎每转一下都能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他以一种极其怀疑的眼神对上我。
我立刻摇头。
“李斐,你何时学得跟个妇人一样跟人眉来眼去?!”不摇头还好,一摇,人家应大将军怒意更甚,一双黑眸尽染上怒火,显得眼神更为深邃如黑潭不可见底,那样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偏偏在我眼中看来竟是如此动人,“我在营中给你写了三封信,你为何一封不回?”
?
信?
有信?
哪里有信?
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收到过?
我疑惑的眼神转向小福,他拼命摇头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目光杀意浓浓,手在脖子上横过去,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他灰溜溜地走上前来,“回禀将军,我家老爷从来没有从悠州寄到的信。”
“……”大将军一时语塞,所有动作一时全部停下。
“一封都没有收到?”他转过头来,对着我,目光怀疑。
我点头点头。
“从九月至今,你一封都没有收到?”他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起来,神情惶惶。
我再点头点头。
“九月一封信,十月一封信,算来你都还在沧县,我尽数寄到那边,十一月一封,听闻你将到京师,我托大哥转交给你,你一封都没有收到?”他目光凄凄,声音幽怨。
我犹点头点头。
“……”大将军眉头深锁,脸色死寂。“当真一封都没收到?”
我不忍再点头,然而也只能点头点头。
“……”大将军哑然,面色灰败,口中喃喃,声音低不可闻,“我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信……我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信……”
“悠州本就是边疆地区,动乱非常,路上匪徒较多,从悠州到汾县那么长的路,倘有遗失,也是无可厚非的。”一旁的市井无赖酸秀才白嗣收拾起碎落的自信心,勉强保持他君子形象道,“将军莫过于哀伤。到今日都没有什么不利于李大人的事情发生,想来信并不重要。”
“……”大将军眸中凄凉色彩看了令我心中都不忍,“并不重要……”他喃喃,一副深受打击模样,“并不重要……并不重要……”
“呃……将军在信中说了些什么?”我注意他脸上神情,小心翼翼道。
“……”大将军抬起眼来,注视着我,神情欲泣,“……”
“……”我生生地将口中唾沫吞下。
不要……摆出一副如此……令人想犯罪的表情来……
我是有前科的……
禁受不了……诱惑……
“如若有重要事情,将军现在当面讲也不迟啊。”白嗣在一旁道。显然以他那种正直的程度并不能理解大将军此刻心情。
“你懂什么!”两个人转过头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他应大将军可能是实在太过悲伤,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