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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调·大德歌·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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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帘颇为不满的推开他:“你还真会找机会给自己长脸。”
康乃勍也不反驳,拉了帐子睡觉。
听康乃勍在车外和校场的守卫打着招呼的时候拢帘就有点忍不住了。等马车停下的时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车内跳了出来。
“哗。”拢帘从马车内出来的时候,看到阔大的校场,很是感叹了一番:“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呢。”
康乃勍好笑的看着他:“你好歹也在南京呆了这么多年了,不要说的好像不知道这里的存在一样。”
拢帘一推他:“你不知道么,我最讨厌出门了,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了,这个地方我还是听抿罗提起过,但是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的大呢。”
“要不我先陪你逛逛,然后再去收拾东西,反正东西也不多的。”康乃勍想了想,笑着问。
拢帘望望宽阔的校场,一笑:“还是我自己逛吧。和你一起逛的话,肯定会被别人调侃的,我才不要丢那个脸。”
康乃勍笑笑,似乎微微有些腼腆:“说的也是。”然后指着院子北面的那排房子:“看到中间那个大厅了么?从那里进去往左拐的第三间房间的二进间,就是我要去收拾东西的地方,你看完了的话,就到那里去找我。”
“我知道了,你去吧。”拢帘说着,已经自己晃开了。
康乃勍微笑着看拢帘往南面去了,自己也往北面过去了。
一个对棱冠在头顶挽了个秀气的发髻,披散开的发丝在风起的时候温柔的划开白色的披风。长长的披风在风里被吹开来,露出白色披风里面嫩黄|色的衣衫,嫩黄|色的衫子虽然是很平常的颜色,但是衣衫的款式不一样的话,改变也就很大了。拢帘这次平平常常的迈着步子,微微笑着想,来到校场这种地方,那些扭扭捏捏的走法反而觉得丢了脸呢。
都说人靠衣装,这话,显然是不会假的。这身打扮的拢帘走在校场里的时候,再加上他那种倨傲的神色,不会让人想起那个在清音园里的台子上唱戏的拢帘,只会让人觉得是什么重要人物来巡察的。
因而,正在操练的人竟然也更加买力了,而另外一群在休息的人也没有人敢过来搭讪。
“喝、喝、喝!”校场上震撼的吼声响在拢帘的耳边,一种豪气从拢帘体内慢慢升起。看着场内的人都是一双双的对打,让他想起许多年前秋鸣桦教给挽衿剑法的时候,他和挽衿的对打。那剑法,感觉很精妙呢,虽然会了,但是却从来没有用过呢。有种想试试的感觉!
“那个,能把你的剑借我一用么?”拢帘自己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开口了,因为那人的腰上一柄看起来很不错的长剑。
“呃?这样么?”那人没有想到拢帘会和他说话,愣了愣之后才记得解开了腰上的佩剑。
入手的重量让拢帘吃了一惊,很显然比他们平常用的东西要称手的多。
抽开剑的时候,听到旁边的一个人说:“只是耍耍的话很没有意思吧,既然有动一动的意思,不如我来陪公子玩玩?”
那个玩玩,没有寻常拢帘听到的那种轻浮,挑挑眉毛,拢帘一笑:“好哇,不过,我还从来没有和别人打过呢,阁下要手下留情才好。”
“哈哈哈,点到为止点到为止。”站起来的一个年轻汉子豪爽的笑着做了个揖。
一时间围绕着拢帘的那种拘谨的气氛也消散了,拢帘将剑鞘丢给佩剑原本的主人,按照记忆中的开招画开剑道。
“霍~~~!”围观的众人很给面子的给予了惊叹的神色。
拢帘松一口气,看样子至少架子是做足了的,至于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就要看后面怎么称了吧。哈哈,有点流冷汗的紧张感呢,不过,拢帘微微的一眯眼睛,够刺激!
对手深深的吸一口气,转眼间剑光划到拢帘的眼前。
“噹”的一声,拢帘以他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快速的下腰,有点狼狈的躲了开来,脚下,往后退了两步。不过,拢帘一笑,多年前和挽衿玩耍时的感觉找回来了。站稳,挑剑,刁钻的剑招往对手招呼了过去。秋鸣桦毒辣的性格创造出来的剑招,由不择手段的拢帘使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内力作为后盾,却也想当的棘手了。
“噹~噹~呛~!”拢帘发现力道上明显的落败,于是,快打快,借力用力,对方显然被他凌厉的攻势压迫住了。但是意识到拢帘刻意的避开正面冲突的时候,对手反而轻松了,大大方方的往拢帘的剑上硬扛上去。
“霍~~!?”拢帘在被对方顶住剑之后有点狼狈的往后跌了过来,却不巧的踩到披风,看对方的剑往不稳的身形刺过来的时候,靠着熟练的后空翻躲了过去,终于站稳。
“反应不错,够快哦!”对手呵呵笑着收剑,很是欣赏的看着拢帘。
“呵呵,还没完呢。”拢帘不爽的笑笑,一把扯下了今天早晨硬是从康乃勍的衣柜里面拗来的披风。
“呲~”的一声,猝然发难的拢帘在对手的衣肩上挑破了一道痕迹。
“霍!偷袭!”对手大叫一声:“看招!”
拢帘知道从头上招呼过来的剑自己是扛不住的,快速的以双手握住剑柄迎上去,却在剑势要往下落时,快速的往对方的怀里撞过去,然后灵活的在快要撞到的时候扭腰从对方的腋下滑了出去。
“耶~~?”对手露出有些傻傻的惊愕表情。
“哈哈哈,好~~”围观的人群开始大力的给予的赞叹。
“哈哈,严凯也有吃瘪的时候呢,哈哈……”也有人开始泄自己人的底气。
听他们的说法,拢帘感觉,对手应该还算是比较厉害的人。
被自己人这样说之后的严凯,似乎有些丢脸的然后发起狠来。
拢帘的攻势完全被压住,而且对于对手明显快起来而且大开大合的砍过来的剑再也没有办法避开,每一次用双手勉强接住的时候都觉得手臂发麻。既然如此的话~拢帘眯眯眼,那么就只能……
“呛!”又一剑被拢帘勉强架住,然后慢慢的让剑往左边划过去,然后看着对方的剑一点一点的往剑尖滑过去。
“呲嗯——”的刺耳声音响起来,拢帘将剑尖忽然一挑,对方以为他的剑要进攻急忙的架住,拢帘借着对方架住自己的剑的力量轻巧的跃起,然后,很快速的在空中转身、跃、旋、起脚!
“噗”然后“亢呛”一声,被叫做严凯的对方,连人带剑一起往后跌在了地上,脸上,不大不小的,正好与拢帘的靴底一样大的一个脚印。
“哈啊?”围观的人群发出大大的疑惑声,然后是很不满但是明显想笑的眼神。
“嘿嘿!为什么都没有掌声?”拢帘将剑插在地上,捏着下巴不满的问。
“但是……但是你们不是比剑么?你最后是把他踹倒在地上的啊!”站出来一个人问出大家的疑惑。
“耶?我有说是比剑么?不是只要打倒他就行的么?”拢帘睁大很难得睁大的狐狸眼,无辜的问。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严凯从地上爬起来,抹掉脸上的脚印,有点尴尬的笑着说:“虽然说是因为你不懂规矩,不过,你刚刚的那个招式也是很难完成的了,我服输!”
既然队长都这样说了,围观的作为下属的人们也就笑着给了拢帘夸赞。
虽然知道自己是侥幸的赢(赢了么?)了,但是对于从来没有真正的和武人较过劲的拢帘来讲,已经算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而且似乎已经不能再好好的逛校场了,于是笑着和众人一一谢过,便要告辞。
严凯问:“公子怎么称呼,下次什么时候来,我们再打过。”
“姓融!”拢帘笑眯眯的,因为太过高兴而忘了要避讳什么。
“耶?很少见的姓呢!”一人笑着说。
“哦?那不是和冯教头的内人一样的姓么?哎呀,我还记得当初因为那位他而逃过了康督官(呜呜呜呜,是我胡诌的官名,不要问我怎么来的,也请不要问我是不是有这个官名,当然,如果有那位亲知道正确的官名的,希望能告诉我~~谢谢先^_^!)的那个围着校场跑一百圈的惩罚,很可爱的人呢。”另外一个人也笑着说了一长串话。
“说起来,冯教头后来丢官了,但是人很好的呢,走之前和内人一起过来请我们喝酒,辞行,后来也没有消息了,不知道怎么样了呢。”严凯有些惋惜的说着。
“耶?是说抿罗么?还有怎么你们都很怕十一么?”拢帘惊讶的问。
“呀,你说的十一不会是康督官吧。”众人忽然发出大大的疑问。
拢帘把剑还给剑的主人,披起披风:“他已经辞了督官的职务了?哼哼,不用这么怕他的吧。”拢帘想想在自己面前总是很绵条的康乃勍。
“原来辞官的事情是真的么?”众人中一阵恐慌。
“难怪这几天常副头很不安定的样子,感觉蠢蠢欲动的。”
“冯教头走了之后,楼先生就没有再来了,现在康督官也走的话,以后似乎不太好过了啊。”
“但是,康督官不走的话似乎也很难过啊,当年因为帮我们上奏克扣军饷之事得罪了常副官的父亲,然后和常副官也闹翻了。”
“说起来,常副官好像今天一早就在康督官的房间里面等着康督官呢。”
“常副官不会是准备在康督官走之前为难他吧。”
“你们说的常副官是指常睖么?”拢帘忽然很严肃的打断众人的话。
看到有人点头,拢帘大力的推开围着的人群,往北面的大厅冲了过去。
“耶?怎么忽然走了?”人群中发出疑问。
忽然有个人笑着对严凯说:“你问怎么称呼,他说他姓融,也许称呼康融氏更正确些呢。”
“哦?不会是融门四旦中那个架子大得不行的莲官吧?”
“哈哈哈,队长,你也太丢脸了吧,输给一个戏子了?”
严凯冷哼一声:“哼,戏子也比常家那种克扣军饷给自己享乐的人要强。”
“说得也是呢。”人群中忽然安静了,然后传出认同的声音。队伍里慢慢传开康督官离职的事情,一种低迷的气氛也慢慢的弥漫开。
“哈哈,说起来,冯教头家的内人也是很可爱的人呢,当时冯教头喝醉了,他那种温柔,我老婆有他一半我都高兴。”有人似乎想借着半开玩笑的事情将气氛活跃起来。
但是都压不住大家那种担心的望着北大厅的目光。
拢帘快速的冲进北大厅的时候,满满的寂静。飞奔着进了康乃勍说的房间,康乃勍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厅中是收拾好的东西,但是,被站在厅中的人抢在势力范围内,拢帘看霸占着那些东西的人,是记忆中的那个被人称作常公子的人。
“哎呀,似乎打搅了呢。”拢帘微微喘着气,笑着走进房间里:“不过,我都进来了,不会让我出去吧。”
常睖穿着武将的官服,拢帘打量他的时候,他也转过了头。
呵,十一的眼光满不错的,很俊俏的一个人呢,如果,少掉那一份阴沉的气氛就更好了,拢帘弯起唇角微微的一笑。
面对这种沉默的气氛,选择了离康乃勍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下来,习惯性的掏出荷包,捞了半天,却只找到了荷包里最角落的一颗梅子,皱皱眉头塞进了嘴里,最后一颗么?不好的预感呢!
“嗨,有什么事情要说,就赶快说清楚吧,我们还要回去呢,十一!”梅子已经被嚼化到嘴里了,剩下一颗核也被吃到没有味道的时候,拢帘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种寂静。
漫不经心的语调让和康乃勍四目相瞪的常睖转头大吼了一句:“我们的事情不要你管。”
“呵呵,这样子的深情对望着,让我不得不担心啊!”拢帘语调嘲讽的笑着,挑眉说了一句更加刺激常睖的话。
“拢帘!”康乃勍担心的喊了一声。
“哼哼。”拢帘冷笑着,张望了一番,然后,走到康乃勍收拾好的木箱里,拣出一个平底的茶杯,转身走回来的时候,微笑着说:“虽然看起来是不大可能的,但是,像壁虎尾巴这种东西……”
拢帘在椅子上坐好,吐出嘴巴里面那颗已经完全没有梅子味道的核,在桌子上放好:“我拢帘啊,宁愿拍死那只壁虎……”‘啪’的一声,杯子被拢帘举起,狠狠的捶下,将坚硬的核壳敲得碎成无数片,白皙的指尖挑出因为力道拿捏的很好而完整的核子,拢帘的唇角挑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学着茆萝的样子将核子抛起,然后掉落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碎,吞下,开口:“我也不会让尾巴再长出来!”
常睖忽然从厅中往拢帘冲过去。
“常睖!”康乃勍急促的喊,和着椅子“咯吱”的栅地声站起了身。
常睖在拢帘身前站住,苦笑着看向在他另一侧的康乃勍:“从进来开始,你就一直常公子常公子的叫,好不容易喊了一声常睖,却是因为我威胁到他而已。”
常睖的语气里透出远远的回忆,温柔的拿起拢帘用来敲碎核壳的杯子,微笑着说:“我记得以前,你都叫我睖的呢,总是将我温柔的拥住的怀抱,现在,恐怕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抱着这个狐狸精。”杯子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和核壳一样碎成无数片。
在碎片像花一样散开的时候,拢帘听见常睖吼:“既然如此的话,宁愿玉碎我也不会让瓦全的。”
长长的剑被抽出来,在照射不到阳光的房间里面,亮的刺眼。
“常睖!!”康乃勍一闪身抢在拢帘的前面。常睖的剑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拢帘尖叫一声将康乃勍抱住,狼狈的闪到一边,躲开的同时,大叫:“决斗!”
常睖的剑险险的停在康乃勍的胸前,狰狞的问:“你说什么?”
拢帘心有余悸的站起身,故作镇定的扶起和他一起跌倒的康乃勍,状似悠闲的拍拍披风上的灰尘,然后将康乃勍推倒身后,有些僵硬的笑着回答:“我说决斗!”
常睖眯着眼睛看他,确认似的问:“能再说一边吗?”
“咳嗯!”拢帘清清嗓子,甜甜的笑道:“不都是男人吗?只是为了十一嘛,决斗,最公平的方式,我赢了,你放我们走。”
“如果你输了呢?”常睖轻笑着问。
拢帘抬头,笑得轻松豁达的道:“你杀了我,十一的话,你也舍不得杀的吧!”
“拢帘!”康乃勍终于无法平静得大吼:“拢帘,你不要开玩笑了。”
“哼,看十一的反应,你是没可能赢了,哈哈哈哈哈哈,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自己往刀口上送的人呢。”常睖近乎病态的笑着说。
“那么,你是同意了,哎呀,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常公子你能答应。”拢帘笑着松一口气。
“哼哼,反正,你也没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说吧,我会很仁慈的满足你的这个愿望的!”常睖露着那病态的微笑,险险的答。
第九章
“哼哼,反正,你也没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说吧,我会很仁慈的满足你的这个愿望的!”常睖露着那病态的微笑,险险的答。
“那,常公子,既然决斗的话,自然是要用最顺手的武器了,所以,麻烦十一你回去帮我把寄放在五哥那里的剑拿来吧。”拢帘说着,抛一个媚眼给一脸惨白的康乃勍。
“拢帘你……”康乃勍一咬牙:“等我~!”然后转身往外冲去。
康乃勍骑着马从校场里冲出来,让校场里熟悉他的人吓了一大跳:“康督官不是不骑马的么?”
拢帘看康乃勍走了,倒也轻松了,坐了坐,抬头对瞪着他的常睖道:“瓜子也好,点心也好,随便摆点过来嘛,这么坐着很无聊的唉。”
常睖嘲讽的一笑:“你以为这里是茶馆?”
拢帘看他一脸不想甩自己的表情,点点头:“说的也是。”真是无趣。拢帘低低的嘀咕一声,站起身往大厅走去。
“你去哪里?”常睖警惕的站起来。
“出去晃晃。”拢帘有气无力的应一声,实在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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