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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1 聊斋奇谭之三 连琐 by 璇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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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春江花月夜本来是弹得熟极而流的,但又怎会想到会在斯时斯景来弹?沈笑松暧暧的呼吸就在耳边,轻声地说著:〃不准弹错,只要弹错一个音就重来……什麽时候弹对了,我什麽时候把你那里的琴弦解开……如果一直弹错……〃
可是在这种情况,要弹得丝毫不差,谈何容易?沈笑松虽然没有用力撞击他的身体,却是一直轻抽浅送,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颤抖得根本弹不准音。沈笑松一手丝毫不停地逗弄著他已经快要崩溃的分身,另一手时而揉捏过他的耳垂,时而在他胸前红樱上停留,喘息中却微微带了笑意的声音,在叶知秋耳边响了起来:
〃知秋……你一身都柔得快没骨头了……是不是快化了……〃 '红尘'
8
一曲春江花月夜早被叶知秋弹得七零八落,哀求地望著沈笑松,一双黑眸都快被雾气沾满了。沈笑松的反应却是用力地顶弄了他几下,听到叶知秋的哭叫,只是笑著道:〃我说了,你不弹完,我可不放……〃
见叶知秋实在熬忍不住了,便停了动作,叶知秋虽然花||||穴内还是被他的欲望涨满,但比起方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已经好多了,一曲弹下去也顺畅了。这曲春江花月夜本来绮丽,他在这时候弹出来更是春情满屋,沈笑松粗喘一声,突然搂紧了他的腰,本来抽出了一半的欲望猛地连根没入,叶知秋头向後一仰,手指猛地一紧,琴弦顿时崩断了。
沈笑松再也顾不得许多,把他身子一翻,压在榻沿,用力抽送起来。叶知秋的手指死命地在榻上抓著,抓得手指出了血也不自知。沈笑松疯狂之中看了仍是心疼,略微缓了些,喘息著道:〃怎麽你……你不舒服?〃
叶知秋脸抵在榻上,只有呻吟的份儿,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只是修长白皙的大腿都蜷缩了起来,沈笑松不耐烦地把他压紧,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叶知秋的声音成了嘶喊,〃笑……笑松……求你……放……开……〃
沈笑松这才省起他的分身还被琴弦勒紧,忙将他抱起来,想让他面向自己坐在怀中,好替他解开。叶知秋却会错了意,哀求地看了他一眼,竟双手搂著他脖子,慢慢朝他昂扬的分身上坐了下去。本来他的花||||穴已湿润粘滑,倒也不觉疼痛,只是这般乖巧顺从却是沈笑松难得一见的,沈笑松见他咬唇蹙眉,显是体内涨痛不肯继续,忍耐不住,双手扶住他腰一使力,叶知秋哭叫一声,沈笑松的分身已经尽数吞在他体内,只觉他内壁骤然收缩,那又湿又紧又热的温软感觉直把沈笑松逼得要发疯了。
沈笑松一边在他耳边说:〃乖,来,自己动,我就帮你解开。〃
叶知秋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搂紧他的脖子便自己来回抽动起来。一边口中细细呻吟,沈笑松便一圈一圈地把琴弦自他玉茎上解开。松开一点,叶知秋脸上极乐与痛楚的表情便交替出现,当最後一圈松开时,一股白液便射了出来。叶知秋一声长长的呻吟,倒在沈笑松肩头上,再也没力气动弹了。
沈笑松却还未尽兴,直拥住他腰身又奋力顶弄了数十下方才泄去,叶知秋早已软瘫在他怀中,任他抽送,张著口却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沈笑松顶送一下,他的头便後仰一下,眼中看起来都是一片涣散了。
〃知秋。〃
叶知秋慵懒地靠在他怀中,嗯了一声,却懒得说话。
〃明日普济寺里礼佛,我要替我娘去还愿。你去不去?〃
叶知秋睁开眼睛,道:〃伯母病了?〃
沈笑松道:〃没什麽大碍。只是老人家,遇著变天便一身酸痛的,懒怠动弹。她许了愿心,不我去谁去。〃
叶知秋垂下眉,黯然道:〃可惜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连她什麽模样都记不清楚。〃
沈笑松见他这等模样,心中怜惜,把他更搂得紧些,道:〃你爹是对你太过严厉了,我娘看著都不忍心。〃
叶知秋贴了他胸膛笑道:〃还好,若是我像你那般胡作非为的,我爹早就把我打死了。〃
沈笑松低低而笑,舔著他耳垂道:〃你?你真就很听话了?〃
叶知秋身子微颤,想推开他,却全身乏力,只能任他亵玩。〃若不曾再遇上你,我想我大概会过得很好罢。〃
沈笑松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著,叶知秋的脸才留著未褪的潮红,如残霞。〃小时候,你总是不理人。虽然我们两家交好,我们也一处儿长大,但你从小就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气,我讨好你你还不答理。〃
叶知秋笑道:〃我哪敢不理你,你这是睁是眼睛说瞎话。何况……〃瞟了他一眼,眼里流波,道,〃如今我还没理你?〃
沈笑松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赤裸的滚烫的肌肤在叶知秋坚实细致的皮肤上摩擦著。笑道:〃你爹调任回来那年,我见到你真真是吃了一惊。当年那个瓷人般的小孩,却长成了这般一个……〃
叶知秋把他一掀,坐起身来,沈下脸道:〃长成了什麽?如果不是长成这样子了,就不会是今天这情形了,是吧?〃
沈笑松看了他一眼,正了脸色,轻轻道:〃幼时,我是喜欢你。如今……我是……〃
叶知秋淡淡一笑,道:〃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我只是……不安,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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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普济寺内礼佛,人潮一波一波地涌来,只多得立不住足。沈笑松去替母亲还了愿心,他本年轻,对这些烧香拜佛的也不甚著意,普济寺本建於山腹之中,景致甚佳,拖了叶知秋便四处游玩。
叶知秋忽见到殿中有抽签的,笑道:〃你等等我,我去抽枝签。〃
沈笑松不忍拂他之意,便随著他进了殿内。叶知秋双手捧了签筒摇了片刻,一支签跳出来落到地上。叶知秋伸手拾起,心中一沈,竟然是一枝下下签。上面是四句旧诗:
楚云铮铮戛秋露,巫云峡雨飞朝暮。古磬高敲百尺楼,孤猿夜哭千丈树。
沈笑松见他面色不好,凑来一看,夺了过来道:〃别在意,神鬼之说,可信可不信。〃叶知秋淡淡一笑,道:〃如果不信,这里的这些人,又是为何而来?〃
沈笑松一时哑然,叶知秋眼望著那如潮人流,悠悠地道:〃人死後,真就成了鬼了?那三魂七魄,就晃晃荡荡,要投胎的,便去那黄泉路,奈何桥前,喝上一碗孟婆汤,从此再不记得前生事?〃
沈笑松勉强笑道:〃自古来便是如是说,大概也便是了。〃
叶知秋似笑非笑地道:〃若是我留恋人世,不肯投胎转世,那便如何?真便成了那白杨涛林,乱葬岗里,一点孤魂?日出鸡鸣则息,夜来枭啼则出?〃
沈笑松只听得一阵阵寒意直窜上来,只见叶知秋穿过大殿,走到一堵山壁之前。高约数丈的山壁上绘了一幅巨大的彩绘壁画,色彩鲜亮,人物情态栩栩如生。
画得却是那阴司十八层地狱。
叶知秋笑道:〃笑松,你说,你我若是死了,到了阴世,这哪一狱比较合适?〃
沈笑松骤然打了个寒颤。叶知秋却不理会,悠悠然地继续说下去:〃地藏经有云:阎浮提东方有山,号曰铁围,其山黑邃,无日月光。有大地狱,号极无间。唉,六道轮回,地狱道便是最苦的一道了。〃
眼光在那壁画上停留,或拔舌剜心,或刀山油锅,或血池寒冰,他的笑容也越来越深,道,〃若是还有选择的余地,我倒宁可堕入那畜生道,永劫不复。〃
沈笑松再也听不下去,一把将他自那壁画前拽开,闷了声音喝道:〃你我又究竟有何罪孽,难不成就真犯了什麽十恶不赦之罪?我怎麽不知道?〃
叶知秋侧目瞟了他一眼,却展颜一笑,直笑得沈笑松心都醉了。〃什麽罪?你说是什麽罪呢?〃
沈笑松冷笑一声,道:〃你想说什麽?淫?〃
叶知秋又转过头去看那壁画,笑道:〃这十八层地狱倒也妙得紧,犯淫戒之人,莫不是如火如荼,而打入地狱後,却是在寒冰狱中,苦捱岁月。人间尚有百年,这无日无月的黑邃之地,又哪有个尽头?真真是ˇ无间ˇ也。〃
从袖里取中那支签,笑道:〃笑松,你说,是不是这回事?〃
沈笑松瞪著他,道:〃我今日真不该拖你来这里,弄得你恍恍惚惚地说了一大堆胡话。不过是一枝签而已,你就直说到了十八层地狱!〃
叶知秋笑道:〃这签上几个字,我还认得。再不,去解解签?我可是为你我而求的。〃沈笑松一怔,还未答话,忽听得不远处有个苍老的声音道:〃二位公子,可愿让老僧替你们解解签?〃
沈笑松拉著叶知秋的手便想走开,叶知秋却挣开他,把签递给了那白须白发的老僧。老僧接过签,却对二人看了半晌,摇头叹道:〃冤孽,冤孽。你二人本都有副好前程,却生生被你们给毁了。〃
沈笑松顿时沈下脸,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还说什麽前程似锦?〃攥了叶知秋手便走。老僧叹道:〃出家人当然是四大皆空,可你们两人,能吗?〃
沈笑松道:〃不能,我不需要。我本是俗人,求不得出家人这等大智大慧,我只要俗人的七情六欲,便意足了。〃
老僧摇头道:〃在这世间,你是意足了。你就不想想,死後入了阴司,会有何等报应?〃
他一双眸子直视沈笑松,目光炯炯,似能穿透人心。
沈笑松笑道:〃报应?这人世间还真可笑,ˇ淫ˇ无报应,真有情,却要遭天谴,遭报应?这等因果轮回,恕我不受。就算死了莫可如何,要得这不公平的ˇ报应ˇ,也是死後之事了,虑不到许多,先等我把这数十年过得足意了罢。〃
拖了叶知秋便离开,只听那老僧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施主,你今後若有难处,请到此处来寻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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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松也不理,只快步而行,叶知秋随他走著,却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一个不留意,脚下踉跄,险些跌倒。沈笑松皱眉,把他一推推到墙角,直抵在墙上。叶知秋吓了一跳,道:“你想干什麽?”
只看到沈笑松一双眼睛直直地瞪著自己,他眼睛本来就大得无角,这时候更是瞪得溜圆,一副怒气勃发的模样。“一枝签而已,再加个老和尚胡说八道,你就当真信了?都已信到阴司报应了?”
叶知秋伸手去推他,沈笑松本生得比他壮实,又习过武,哪里推得开。沈笑松还狠狠瞪著他,大有你不说我今日就不放的架势,只得苦笑了笑,道:“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头。若是哪天被我爹发现了……”声音放得更低,道,“上次你爹爹过寿,还在说正在替你寻门好亲事呢……”
沈笑松失笑,把他脸扳起来对著自己,道:“总算说到正经话了。方才鬼啊什麽的,说得我一阵阵的不舒服。你虽然比我小几岁,但现在也已是成婚的年纪了。这迟早都免不了的,难道你就打算跟我厮混一辈子?”
叶知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眼神里有惊愕,有受伤。沈笑松顿时後悔,双手紧紧握了他手,道:“我又说错了,我只是在想……”
叶知秋道:“想什麽?”
沈笑松微微苦笑,道:“你跟我在一起,或者是一向你爹管束你得太严,连出门都不易。初识云雨,才会跟我胶缠得这麽紧。等过些时日,你见多了,说不定对我也就淡了。”伸出手轻轻抚摸他脸,道,“知秋,有时候我觉得是我占了你便宜,我是那等场合里惯了的,你却一向深居简出,若非遇了我,还是一般的苦读勤学,谨言慎行……”
叶知秋本来有些冰凉的脸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发热。低笑道:“什麽谁占谁便宜的,苦读勤学也比不了跟你在一起的乐子。你若是歉疚,何时让我也占你一次便宜?”
沈笑松笑骂道:“小东西!”携了他手道,“今日热闹,多逛逛再回去。”
叶知秋笑道:“这里有什麽好玩的,就看人了。”
沈笑松道:“那你说哪里好,我们就去哪里。”
叶知秋轻轻一笑,道:“哪里还不都一样。”
沈笑松咀嚼他的话,心中半明半昧的感觉,说不分明。富家子弟有龙阳之好,也并非什麽见不得人之事,他知,叶知秋也知。一些有名的小倌,还是富家少爷们竞相追逐的对象。叶知秋虽然家教极严,一向谨慎,但沈笑松却是浪荡惯了的,也不免有些这等风流韵事,过了即罢,也不会如何放在心上。但对著叶知秋,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平心静气,坦然无畏。
这等事,想多无益,倒宁可两人拥了在床榻之间,颠鸾倒凤,快活过一时是一时。
这日也是开光大会,不少法物摆在那里。沈笑松便在那里东看西看。长生符,金锁,玉佛,应有尽有。也颇有些上等的玉饰,沈叶二人都是生在高官之家,眼力都好,两人的眼光同时落在一对连心琐上。
那对琐极小巧,只有初生婴孩的掌心大小,但玉质洁白晶莹,竟是上等的羊脂玉,雕工也极精细。叶知秋看了心喜,伸手去摸,触手温润,咦了一声,道:“是温玉。”
沈笑松却盯著他脖子一个劲看,叶知秋心中奇怪,道:“你看什麽?”沈笑松笑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的脖子比这羊脂白玉还柔润白腻几分……”
叶知秋沈了脸,低喝道:“这是什麽地方,在这里说这些疯话!”一甩手走开,沈笑松也知自己过火了,去请那对连心琐,卖琐的大婶笑道:“这连心琐不一般,得拿到有灵气的大山顶上,找处好地方锁上,再把钥匙丢到山下。这样,两个人就永生永世不分开了。”
沈笑松盯著掌心里那对玉琐,喃喃道:“永生永世?”
大婶笑道:“都是这般说法的,听说那黄山啊,蜀山上啊,这连心琐啊,多得数也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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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松转头去找叶知秋想拿给他看,人流如织,却看不到他的踪影。
沈笑松顿时觉得心中一悸,仿佛被抽空了似的。他被汹涌的人流推来撞去,身边的人都用不满的眼神看他,本来人就多,他还直楞楞地站在路中央,一时间不知往何处去才好。
他难道真生气了,自己离开了?
沈笑松慌乱地想著,不,不会,知秋不是小心眼的人。也不会使小性子。难道他真信了那签上所言?他今日间怪怪的,自己还说些话来伤他,是自己太不识相了。
紧握著那对温润的连心玉琐,沈笑松只觉得掌心都已沁出汗来。那种心里忽然空无一物的感觉,强烈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就好像是平日里去找他,路上心里总是很欢喜,仿佛要溢出来一般的欢喜,但欢喜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空之感。或者,那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罢?因为重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知餍足地拼命向对方索求,仿佛身体上的满足可以把心上的空虚和恐惧都填满似的。
沈笑松随著人流往前走去,茫然地左顾右盼。也不知走了几时,日已偏西,光华敛去,唯见苍茫一片。
猛然回头,叶知秋却正站在一株老树之下。他忽然在人群中见到了沈笑松,脸上顿时如同被光照亮了似的。
一时间面前的人流,沈笑松都已经看不到了。只是机械地拨开人群,向叶知秋挪去。人很多,多得绊得他走不多,就像逆流而上那般艰难。
不远处的叶知秋,便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沈笑松看不见周围的一切,眼里只有他的那半是迷惘半是惊喜的笑容,就像黑暗中的灯。
沈笑松握住他伸出的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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