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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佳人自天上来 by 吉吉爱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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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识穿了,萧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还早呢?要不是你昨天太……我才不会睡到日升三竿!」
「那有什么办法?」这就真的不是王爷的错了,至少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伸出爪子抚摸着萧靖滑腻的肌肤,某人一脸无辜地说,「谁叫我的宝贝是天上掉下来的大美人呢?而且他昨天那么热情地死死紧抱着我,如此热烈地索求我,不尽力满足他我还算男人吗?」
「你……」这话已经不是肉麻足以形容的了!「你说起这话来真的一点也不会脸红啊!」可作为听众的他都已经连脖子都红了!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丝毫没愧疚感的男人俯首就吻了他的肩膀一下,头也枕到别人的肩膀上了。
紧贴肌肤的温暖触感、撩拨人心的交颈缠绵、挑逗耳根的淫言秽语……这一切都让人如中毒般深陷迷恋,可能的话谁会愿意离开最爱的人的身旁?但左眼的禁锢还在提醒着他,他是萧靖,一个背负着沉重负担和罪恶枷锁的男人,他是没有条件安逸地在这里享受温柔的。
「文姬,放手,我得走了。」他说得心痛却坚决。
「……」听得出他的语调已经变了,王爷也不敢再打趣他,认真地说,「不差那么一点点时间的,靖。还是说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你知道我找到来这里有多么不容易吗?」
他当然知道,也感动,但不等于他会为此留下。咬着牙站了起来,萧靖说:「我的决心,当时在信纸上已经交代得一清二楚了。」
「既然有那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那为什么不让我助你一臂之力?」王爷拿起外套披在他身上,说,「我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他当然值得信任,可凭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帮得了些什么?「文姬,江湖上的事情,不是你一个读书人可以了解的。」
「谁说我只是一个读书人?」王爷反驳道。想起小顺当天告戒他的话,觉得也该是时候了,不管结果会如何,萧靖会有什么反应,他都打算托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相信我,赵文姬不是像你看上去的那么没用的。」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一阵子,萧靖还是没看出这家伙的色皮相里头究竟还能藏有什么货,「不是读书人?好吧,那赵大公子你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哼,就是你连做梦也没想到的神圣!」王爷一脸倨傲地说道,「今个儿你大老爷们就是要把瞒着你老久的秘密揭开来!」
「秘密是吗?」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萧靖给足面子地把后背靠在他身上,问,「难道是悄悄在后头养了一大群娇妻美妾,还生了一大堆龟儿子?」
呃……虽然这也是事实,但王爷死也不会承认的!「不是!」
「那究竟是什么秘密?」
「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我才说。」这么快就要跟他提条件了?当然,王爷看上去是很大无畏,但其实内心却翻腾得快死了,到这一下子他还是在为究竟要不要说实话而反复琢磨着。他实在不敢预测萧靖在听到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
可惜萧靖大爷还真的不是个很了解风情的男人,他沉吟了一下子,居然说:「那么麻烦啊,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
「你!」王爷气得吐血,半搂半拖地就将他翻倒在床上,「不行!今天我就是要你知道!」
「哦。」眼睛半眯着,萧靖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等着鱼儿自己送上门来。看来离王爷近了,狡猾真的会传染。
王爷满腹怨念地从衣裳里头掏出一块金琐牌,递到萧靖眼前,说,「这是我从一出生就一直佩带着的东西,现在它是你的了,凭着萧大侠的聪明才智,自己慢慢琢磨我究竟是什么人吧!」
接过琐牌,萧靖笑了,听他这口气还真想那么回事,好像赵文姬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物似的。但事实却不然。他萧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辨别一个人的身份其实并不会难倒他。看一个人是否大人物不是看外表装饰,也不是看简单的言行举止,而是观察一些细微的习惯。老实说吧,就凭赵文姬这样子,只会撒泼耍赖耍流氓,色胆包天满脑子淫秽东西,给他穿上龙袍也未必像个太子,更别说没有一点儿底气,没有一点儿英雄气象了。
所以说,其实再聪明的人也会有始料未及的时候。非常不幸的王爷他就是一个根本没一点和他身份相称的气质的家伙,萧靖看不出来也确实不怪他。
看着手上的东西,细细抚摸着它身上精雕细琢地刻着的「镶」字,萧靖笑了笑,问:「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不怕对不起你爹娘的在天之灵吗?」
从以前的谈话中,萧靖得知赵文姬和他一样,也是年幼就丧失爹娘。对于王爷而言那其实一点也不觉得伤心或奇怪,因为他出世时他爹就已经七十好几了,而他的娘则也在不久后就跟他夫妻团圆去了。
「不会,他们若知道我讨到了个这么了不起的媳妇,一千块这样的玩意儿他们都给。」拿过金琐牌,亲自给他佩到颈上,说,「戴着它你就是我媳妇了,可不许耍赖!」
现在是谁在耍赖啊?不是他自己把这东西硬塞过来的吗?
「靖,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收起了玩味,王爷突然认真了起来。
「什么?」
「信任我,好吗?」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文姬说道,「不管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也要信任我,别离开我。」
王爷说这话,是在为将来的万一留条后路。
「好不好,靖?」
指腹轻轻划过琐牌上的精细纹路,萧靖沉默了许久。
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从没想过要给别人承诺些什么,给予些什么,索取些什么。王爷的恳求,让他既感到贴心又有点茫然。
但是,既然赵文姬会不畏艰辛、长途跋涉地找他到这里来,连这么重要的信物也可以送给他,一片真心也足以见证。至少在这一刻,萧靖相信赵文姬是绝不会伤害他的。
「跟着我,随时可能会身处危险当中。」
「算得了什么?被你溜走了才是我最大的危险!」
「可能随时会丧命。」
「也好,一起到地府下再继续缠绵。」
「可能不会再有你过惯了的安逸风雅生活。」
「在你身边,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
在这一刻,谁能忍心辜负这男人的一片痴心?
「如果你能保证自己不先逃离我,我倒是……无所谓。」
红着脸,萧靖交出自己一生的承诺。
萧靖在与王爷分别后因接到门主的通报赶回玉峰门,进入大堂内,只见各堂堂主齐集在此,气氛不一般,看似有大事商议。
「萧兄,你回来就好了!」见到他,玉居堂的堂主周群马上亲自迎接,并一脸欣喜地告诉他,「好消息!快谢谢门主吧!」
「什么?」萧靖刚进门不知是什么事,被他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托他的福,风月宝鉴有点眉目了,你说是不是该感谢他?」周群故意挤眉弄眼地说道。
干咳了一下,门主示意自己的弟弟不要多管闲事。
但这对萧靖而言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真的吗?」一向冷静的他都掩饰不住兴奋地问。
门主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么急召你回来就是为了跟你商量这件事。」
无论是财力还是势力,玉峰门在江湖上都是响负盛名的一派,因此在多个地方都有安插自己的线眼,甚至是官场、校场这些地方也不例外。花的大把钱财和人力终于在此刻奏效了。片刻之前,某个线人传了个重要的口信回来,说多年前在一个边塞的小镇上,有人曾看见过类似「风月宝鉴」的书籍,是在一个江湖卖艺的老汉手上。那卖艺的后来离开小镇去了京师,因此宝鉴也随之流落到京师来了。
「那么,联络到那个卖艺的老汉吗?」萧靖问。
宝鉴的事沉寂了多时突然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固然让人兴奋,然而深思一下又不禁苦恼起来。寻找一个多年前从边塞流落到京师的艺人谈何容易啊,那样的艺人每天都不知有几十个在关口出没。而拥有风月宝鉴的又是哪一个呢?他手上的东西确定就是他要找的了吗?
「萧兄少安毋躁,待我慢慢说来。」知道他的忧虑,门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有一定把握,我是不会把你们大家都召集在此的。」
原来,在此前门主已经派人寻找过那卖艺老汉的下落,找是找到了,只可惜,找到的只是一座坟墓。
「……去世了?」可惜……萧靖眼中不禁掠过失望的神情,这些门主都看在眼里。
「不过,幸亏当地的人还是给咱们透露了重要的线索。」他说,「那老汉没有留下后人,但在他流落京师时,举目无亲,幸得一贵人相助,入住其门下做了门客。」
「这么说,那贵人……」
「没错。据说那艺人将自己视为命根的名琴「风烟」赠与了那权贵,因此,将风月宝鉴一并相送的可能性并不小。」
「权贵……」听到这个词,萧靖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是某个达官吗,还是……」
「是镶府的十七王!」
镶王?
不知为什么,听到了这名字,萧靖的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我们的运气就在此处,」周群兴奋地插嘴说,「据说那镶王曾一度云游四海、不知所踪,但就在最近他却回来了!」
「真的?」
这么巧?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而且,在听闻他们的叙述以后,为什么心底的某根弦好像被拨动了一般,有种似曾相识有震撼的感觉?
「只可惜,此等王公贵胄,要接近他并非简单的事情啊,」门主说,「即使咱们的人脉再宽广,也不可能一下子延伸到镶王府里面去。」
萧靖抬起头来,问,「咱们可否先不亲自出马,托个相熟的官员就他新回京师之势,呈上贺礼接近之,然后我们的人跟在该官员的后头搭上去?」
在场的人一同看向他,然后惊喜地大喊,「好哇,好主意!」
门主也笑着点了点头,「萧兄你想的不错,只是……宝鉴的事情,实在不宜有太多人知道,现在借他人之手,我只怕……」
「这个门主你不用担心,」萧靖这下子已胸有成竹,说,「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会联系一个相熟的官员,只是借他的名义给镶王送贺礼,而我将亲自跟那镶王交涉。请门主批准我的擅作主张。」
此举对萧靖而言意义极为重大。如果能顺利接近镶王,那好处绝不仅是得到风月宝鉴这么简单!
胸口的血液又开始奔腾。缺口,极有可能就从镶王那处打开!
「好,萧兄肯担负起此重任,我在放心不过了,又有何不准之说?」门主对萧靖一直都是信任有嘉,这事由他去办他当然再放心不过了。
门主都点头了,其他人当然也没有意见。因此最接近风月宝鉴的一角色,还是由萧靖担当。
终于可以透过云雾略见宝鉴的形貌了,这让萧靖压抑不住地兴奋。只是在兴奋的同时,却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牵动着他的心。
拿出颈间的琐牌,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镶」字,这本来是他安下心来的举动,然而不知为什么此刻却成了不安的源头。
赵文姬端坐于山水之间,水袖迎风、轻拨琴弦的影像一幕幕浮现眼前——
「靖,这曲子我只为你一个人弹奏,怎样,好听吗?……」
「靖,我有一个小秘密喔,你看着这块琐牌自己猜想吧!……」
离开京师,最近才回来、老艺人、风烟琴、镶王……
种种迹象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萧靖死也不敢相信的答案!
「不!不会的!」
如果事情真如想象那样,他拿到风月宝鉴将是探囊取物。然而,他极力拒绝这种想法,一想到此,手脚顿时都冰凉了!
「……靖儿,靖儿!……」
娘?……
为什么去世多年的娘亲的影像却会在此刻浮现在眼前?
「……靖儿,你爹曾抛头颅洒热血,奋战沙场十多载,只为换取今日洛阳大殿里那帮狗杂碎的片刻安宁!然而一仗功成以后,你爹却被那些人亲自下了逐杀令,诛连九族!……
「……天下之大,从此却再也没有咱可怜的娘儿俩的立足之地了……
「……靖儿,你一定不能忘记这个血海深仇……你爹、你娘、你叔叔、你奶娘、你姐姐……他们都是被那帮凶手杀害的!……咱们被毁了,也决不能让那帮畜生好过!
「……为了爹,为了萧家,为了你自己……靖儿,你要……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萧靖猛然惊醒,娘亲临死前的嘱咐此刻如一个血咒般在而边缭绕!他又情不自禁地捏紧了胸口的琐牌,然而,捏着的手好痛,心也好痛!
所有的亲人都被害了,他早已一无所有。报仇、还有赵文姬,这两样是他心里唯一牵挂着的东西,然而上天似乎故意为他开了个恶毒的玩笑,这两者他恐怕取其一,必定失其二……
坐在护城河旁,萧靖又在对着那已经枯黄了一大片的残荷发呆。身后的呼吸吹到脖子上,他才蓦然惊醒。「……你来了。」
见四下无人,那人从后头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啄吻着,问道,「有心事?」
「唔。」萧靖不置可否,「换个地方,咱们谈谈。」
「好,」回想起上次,在附近那客栈里头的消魂韵事,王爷坏坏地问,「就到上次那间客栈如何?」
「不行!」萧靖摇了摇头,「在同一地方出现的机率过高很容易被人盯上梢,尤其是在酒楼、客栈等地方。」」这是长期生活在不安定的环境中、随时会遇到危险的人才会领悟出的准则。
这回,萧靖把王爷带到自己的领地——「啸鹰堂」。
萧靖向来行踪隐秘,连他的啸鹰堂都都隐藏在绝密的山壑中,不是门内的人很难找到它的所在。
望着这险峻而苍翠的山石林,王爷虽然爬得累得够呛,心头却很乐。他的靖美人的据点还真跟他的人一样有性格!一路上,他都不安分地不时骚扰着拉着他前进的萧靖,让后者非常不满意,「放开你的手!」他的手既然有空放在他屁股上轻薄他,干吗不多出几分里助他攀爬得快一点?「再这样就扔下你在这里!」
丝毫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王爷继续摸得不亦乐乎,「别这样嘛,这还是你第一次正式带我回家,我心里高兴呢!」
闻言,萧靖只笑笑。他对王爷一向纵容,此刻也不例外。因此王爷没有察觉他的脸色跟平时比起来稍有不同。
回到啸鹰堂,去的地方既不是王爷想象的温暖可供缠绵的厢房,也不是把他介绍给弟兄们认识的地方,而是在高山上一个由竹竿和木柱架起来的观望台。望着那遥不可及的高处,萧靖却抱着他一蹴而就跃到上面去。
「好高,有点吓人呢!」那是手下们站岗放哨的地方,站在上面可以观察到下面的一切动静。迎着高处特别猛烈的风,王爷兴奋地说,「这地方可比我住的地方有趣得多了,要我入赘过来长住在此我也愿意!」
看他的得意劲,萧靖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肯放弃王爷的身份,搬到这鸟不下蛋的地方来?」
「有什么不肯的?」王爷满不在乎地冲口而出,随后才察觉话里的玄机。
「你……你知道了?」
「嗯,」萧靖没有否认,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金琐牌,说,「是你自己留下线索要我猜的。」
本来就几乎可以断定的事情,待他亲口承认时,心里还是像被刀子割过一般疼痛。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些呀,宝贝。」王爷惊喜地摸了摸他的脸,随后又摸了摸那块金琐牌,笑道,「怎么,知道了自己的男人原来是这么有来头的人,惊讶了?」
是惊讶,而且不只是惊讶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简单的惊奇、讶异,那现在心里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萧靖望着那张溢满幸福笑意的俊脸,心情像堕进万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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