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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另一半(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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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另一半 上
出版社 鲜欢文化 绿叶森林 107
出版曰期 2006年04月07日
文案:
韩闯,黑道世家的独苗,九岁那年在父亲灵堂前,目睹母亲被亲叔叔枪杀,惊骇之后落入的温暖胸膛,成为他从小到大的悬念。
从小得不到父亲疼爱的黎湛,与韩闯多年朝夕相处,一颗心逐渐被他占据的同时,却发现他爱上的那人,是自己的父亲。
然而一场意外,韩闯脱口而出:「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选你当我的另一半。」
这句无心的誓言,让两人的关系逐渐发酵……
楔子
灵堂内,入目全是黑白两色。
女人身着剪裁极为贴身的黑色衣衫跪在灵位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充分激起了在场所有男士的怜悯之心,让他们纷纷忍不住上前安慰。
“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便。”
“嫂子,东哥要是还活着,看见您这么伤心,他一定会心疼的。”
“嫂子,闯闯年纪这么小,为了他您可一定要保重呀!”
“嫂子……”
“昆哥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灵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向门口望去。
黑发、黑衣、黑鞋,被唤作昆哥的男人黑口黑面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彪形大汉。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股超低的气流瞬间席卷众人,让原本就很压抑的灵堂更显阴暗。
当他到达灵位之前,女人终于站了起来,也许是跪得太久所以腿脚血流不畅,只见她一个摇晃,就往前栽了下去。
昆哥眼明手快地扶住女人,女人半仰着头,含着泪光看了他一眼,然后顺势倒入他的怀中。
“阿昆……”哽咽的声音有些模糊,配合着眼泪,将一个寡妇的孤立无助表达得淋漓尽致。
谁知,那昆哥出人意料地将女人往后一推,右手狠狠地向她脸上挥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女人被打翻在地。
“昆哥!”
“昆……”
众人惊呼,却无人敢上前阻止。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只是捂住瞬间红肿起来的左脸,趴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上前,一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肩上,让女人痛得发出一声惨叫。
“啊!”
“放开我妈妈!”
一个带着童稚的声音突然闯了进来,男人一怔,一个半大的小孩,抱住了他正踩在女人背上的那条腿。孩子仰起头,当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看清对自己母亲施暴的人是谁,小脸上满是疑惑与惊讶。
“叔叔?!”
“阿闯……”迟疑的表情在男人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即被冷酷取代。用力将孩子提起来,顺手扔给跟在自己身后的手下,男人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枪支,对准了女人的眉心。
孩子的眼睛被蒙住了,温暖的掌心贴在他的眼皮之上,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一声闷响之后,孩子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掌掰开一条缝隙。只见殷红的鲜血从女人的眉心汩汩地冒了出来,慢慢染红了地板,为这满目的黑白添上一抹浓烈的色彩。
“妈妈……”小小的声音开始颤抖。
“她害死了你爸爸,这就是背叛的下场。”男人抬起孩子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是姓韩的,从现在起必须把她给忘了。”
刚刚失去父亲的孩子已经有些明白死亡代表的意义,现在……余光瞥到自己的母亲,孩子的全身开始像癫疯一样抽搐起来。
男人松开孩子的下巴,对抱住孩子的手下说:“带他回去。”说完,他扭开头,不愿再看孩子一眼。
于是,那名手下抱紧了孩子,快步走出了灵堂。行进中,他将孩子的头埋在自己的肩窝,轻轻地拍抚着他的背,为他平复心中的恐惧。
那一年,孩子刚满九岁。
那一天,他记住了父亲的灵堂、母亲的鲜血、叔叔的冷酷,也记住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1)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昏暗的房间内,两道黑影交缠在大床之上,翻云覆雨。不曾压抑的喘息与呻吟,低沉而粗重,如果细细分辨,不难发现其中并无女性特有的娇柔。
这是两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轻点!你想弄死我吗?”
“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去死……啊……”
一声高亢的叫喊之后,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从被褥之中传来:“韩闯,下次我如果再上你的床,我就不姓秦!”
“哈哈哈哈……”伴着低沉的笑声,床铺跟随另一个男人抖动的双肩微微地震动着。
“韩闯!你再笑一声试试看!”
“OK,我不笑总可以了吧?”
灯被打开,收住笑声的韩闯倚坐在床头,戏谑的笑容仍然残留在他的唇边。昏黄的光线洒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沿着腹肌的形状投下暗影。
只见他动作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一根烟,继而神情暧昧地注视着枕边的人。
“真有这么累?”
“你在下面试试!”
横了韩闯一眼,秦晓顺面色潮红地趴在床上。之前激烈的情事似乎让他消耗不小,完全不似韩闯的轻松。
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凌乱地耷在他的颈边,将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几近透明,加上从肩胛到腰际近似女子的优美线条,乍看之下,让人有性别错乱之感。
知道自己过度的需索已经惹毛了秦晓顺,韩闯聪明地闭上嘴,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直到香烟燃到尽头,秦晓顺终于缓过劲来,翻身下床走进浴室。
“今晚回去吗?”韩闯跟进了浴室。
“回去。”秦晓顺打开淋浴,将洗发水倒在头上。
慵懒地靠在门框上,韩闯笑道:“高沐真的每天等门?”
“那有什么办法。我妈就是看准他一根筋不会转弯,才专程拜托他看着我。他可是尽职得很。”
“不错啊,是个好男人。你不如把他拐到手,这样就不用发愁了。”韩闯低头闷笑。
“呸!”洗发水滑到了秦晓顺嘴里,又苦又涩,“你以为人人都跟我们一样喜欢男人,变态!”
韩闯一怔,随即上前狠狠地在秦晓顺的腰上掐了一把。
“干什么?”被水迷了眼睛的秦晓顺,反射性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
“‘变态’还想再来一次。”
“有病!”
“别动……”
抬手将秦晓顺摁在墙上,韩闯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如果男人喜欢男人就是“变态”,那他宁可“变”得更彻底。
被整到的秦晓顺想反抗,却又敌不过韩闯的蛮力,只好被动地接受这个变相的“惩罚”。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浴室热辣的运动。
“谁?”围了条浴巾走去开门,韩闯的语气不善。
“是我。”略显苍老的声音,温和中透着迟疑。
看到门外那张削瘦的脸孔,韩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衡叔!你怎么来了?”
“衡叔”全名黎衡,是韩闯的叔叔韩昆的手下。
见韩闯衣冠不整的样子,黎衡不由得有些尴尬:“打扰你了?”
“没有!”韩闯连忙摇头,本想让来人进屋,却顾忌到还在浴室的秦晓顺,于是紧张地将门拉上,慌乱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马上就走,”衡叔见状,连忙说:“我只是想问你明天有没有空,阿湛出狱,我想让你陪我去接他一下。”
黎湛是黎衡的儿子,也是韩闯一块长大的玩伴。一年前,他因伤害罪入狱。
“没问题。”韩闯答得飞快。
“那好,我明天来接你。”
“不用了,我明天来接你吧。”
“也行。那我先走了。”
“哦……”
黎衡见韩闯答应陪他去接儿子,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离开。
看着他轻快的背影,韩闯眼中一暗。在秦晓顺身上沾到的水珠,顺着他的手臂,滑落在深蓝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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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监狱离市区有将近两小时车程,韩闯与黎衡不想错过时间,早早地就出了门。
路上,黎衡搓着双手,显得有些紧张。
“等会儿见着阿湛,你……”
韩闯冲他笑了笑,安抚道:“放心,我不会去惹他的。”
“可是,他现在一定很恨你。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一时心急,逼你做出那样的事,阿湛也不会……”
“衡叔,”韩闯打断了黎衡,“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再提了。”
高速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发出巨大的噪音,韩闯升起了车窗,一直挂在他嘴边的微笑渐渐淡去。
一年前,黎湛被人诬告伤人,由他担任辩护律师,可是他却为了黎衡的一个请求,而故意隐瞒了对黎湛有利的证据,结果害他在牢里待了整整一年。
这可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韩闯一直在努力弱化由它带来的影响。可惜,此时的黎衡似乎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
“你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他看起来很自责,“原谅我,我是个自私的父亲。”
余光瞥到黎衡鬓边的白发,韩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是个好父亲。”
黎衡侧头看着他,笑容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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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见监狱的高墙与墙上的电网,两人同时停止了谈话。一辆计程车此时正停在监狱的门口,显然也是为了接人而来。
“来得真早。”韩闯下了车,对计程车里走出来的人打了声招呼。
清爽俐落的短发,成熟的妆容,微微上提的眼角透着妩媚,紧身的黑色短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完美的身段,精心打扮过的何美琪一如往常地引人注目。
“应该的。”她礼貌地对韩闯笑了笑,小心地隐藏起眼中的轻蔑。
韩闯挑了挑眉,假装没有看见。
这时,监狱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三人一齐看向门口的方向。
身材高大的黎湛从门后走了出来,何美琪最先迎了上去,黎湛冲她笑了笑,目光停留在韩闯与黎衡的方向,那笑容飞快地褪去,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
韩闯站直了身体,感觉自己有些僵硬。
“阿湛……”黎衡也快步走向儿子,情绪激动,“你还好吗?”
“我很好。”黎湛看着父亲,表情冷淡,“我住美琪那边,暂时不会回去。”不等父亲回答,黎湛搂着何美琪钻进了计程车,其间再也没有看韩闯一眼。
直到韩闯与黎衡消失在视野之内,何美琪轻轻将手放入黎湛的掌心。纤细的手腕与粗大的骨节形成鲜明的对比,肤色却不相上下,何美琪不由地笑道:“你的皮肤白了不少。”
“嗯,这一年我很少晒到太阳。”
“头发也短了。”何美琪一边说,一边摸了摸黎湛被剪得极短的寸头。
“这是牢里的规定。”黎湛显得意兴阑珊。
“黎湛,”何美琪发现自己被忽视,干脆用双手捧住黎湛的脸,让他面对自己,“别去想他了。是他故意弄丢了证据才让你进的监狱,他甚至没想过要对你隐瞒他的卑鄙,难道你对这样的人还抱有希望?”
“你管得太多了。”黎湛的脸被挤压得有点变形,不过并不妨碍他皱起眉头。
虽然黎湛平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但是并未对何美琪造成什么影响,只见她顺势掐住他的脸颊,撅着嘴说:“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不过,我不管,今晚的聚会你可不准摆这种臭脸。”
拉开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指,黎湛的表情缓和下来,问:“什么聚会?”
“呵呵,还不是你那帮兄弟,见你出来了,非要给你庆祝不可。”何美琪笑着,将头靠在黎湛肩上,不让他看见那笑容背后的落寞。
认识黎湛五年,她比谁都了解,韩闯在他心中代表一处禁地,一处无人能够涉足的禁地。
聪明如她,除了小心地把握分寸之外,别无选择。
**凡◇间◇独◇家◇制◇作**
酒吧。
音乐、酒精、狭窄的空间。
陷在鼎沸的人声里,黎湛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久不见这种杂乱的场面,他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一夜。
“阿湛,来,是兄弟就把这瓶给干了。你进去这一年多,老子没一次喝痛快了。现在你出来了,说什么都得给我补回来!”
看了看塞进手中的啤酒瓶子,再看看已经喝得七荤八素的死党钱永胜,黎湛二话不说,拿着酒仰头就往嘴里灌。
随着瓶里的酒一点点减少,原先在旁边划拳、聊天的男人们统统转到这边来,叫好、加油之声此起彼伏。
等黎湛放下瓶子,大家又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轮番敬酒,男人喝酒图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黎湛坐在沙发上,来者不拒。
周围的男人们突然变得单纯起来,仿佛随时可以被任何事情煽动,继而转变为疯狂。
空气渐渐升温,一种久违的燥热向黎湛袭来,让他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这时,一直远远看着他的何美琪向侍者叫了一个果盘,硬是挤进了男人堆里,坐到了黎湛身边。
“吃点水果压压酒,”在黎湛耳边低语了一句,何美琪转头面对众人,娇嗔道:“刚见着他你们就这么灌,想让我背他回去呀?!”
“哟,嫂子看不过去啦!”
“不对,我看嫂子是心疼了!”
“哈哈哈哈……”
“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湛哥这么久没和我们见面,当然要喝到尽兴啦!”
“算啦算啦,嫂子想了湛哥一年多了,你们要是把湛哥灌醉了,他们晚上可怎么办事呀!”
“原来是这样,哈哈,那真是……”
“哈哈哈哈……”
听着越来越没谱的调笑,何美琪也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拿起一瓶酒说:“你们不就是想喝到尽兴吗?我陪你们还不是一样,醉了大不了让阿湛背回去。来,谁要跟我喝?”
“喝,嫂子给面子,当然要喝。”
一时间,嚷叫之声此起彼伏,众人纷纷站了起来,统统摆出不醉不罢休的架式。
何美琪挽起袖子,满面笑容准备应战。
“好了,”一直没出声的黎湛突然伸手将她手中的瓶子抢了起来,笑道:“男人的事女人别在这儿掺和。如果我真的喝趴下了,这些人也不会站着。”
说完,他用手压住何美琪的肩头,将她重新压回沙发里,拿起瓶子又开始喝了起来。
“好,有种!”
“湛哥要喝,我们哪能闲着,喝!”
黎湛闭着眼睛,感觉液体冲进他的嗓子里,冰凉与苦涩在舌尖散开,最后变成灼热的温度。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一声突兀的“衡叔”让黎湛瞬间停止了动作,不小心洒出来的啤酒顺着脖子滑进了他的衣领里,有些粘腻。
“找我?”黎湛收起笑容问。
“我就是来看看。”黎衡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脸上是一贯的温和表情,可是却让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噤若寒蝉,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黎湛。
“我们去包间谈。”
率先走进一旁的房间,黎湛在父亲进来之后关上了门。
房间的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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