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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战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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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里特有反应的机会,欧阳晋抬高他的双腿跨在肩上,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深入他体内。
“不!别……”
里特尚不及抗议,话语就完全没入欧阳晋的口中。
不想里特因忍耐又咬伤嘴唇,欧阳晋再一次的占有他时,顺势吻住他的唇。
被强迫接受又一次的侵犯,下体再次被粗暴侵袭的痛楚,让里特根本没注意到欧阳晋吻他的用意。
他只是冷绝的看着在他身前放肆之人,在心中坚决的发誓--
如果他真的以他的惊恐害怕为乐,那么他发誓……绝不会再让他得逞!
里特从被欧阳晋发现是密探的那一天开始,已足足过了一个多月,而欧阳晋也非常彻底的实行他的“报复行动”。
自第一次强迫的侵犯里特后,欧阳晋就像需索无度的疯狂野兽般,一再地强逼里特接受他对自己的报复,且将他一个人深锁在自己的字院里,不准任何人接近他。里特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到了夜晚犹如鬼魅般来索取代价的他罢了。
如此的暴行,令人发指的行为,全是欧阳音的报复,更是里特背叛的代价。
欧阳晋希望里特因此后悔自己背叛了他,所以他要里特在他的强迫下显露出惊恐、无力的表情,他要让他觉得屈辱。
只是一切都不如他所愿,除了前二次看到里特惊惧害怕的神情外,之后他的每一次侵犯,里特唯一的反应是一声也不吭,瞪视他的眼神就彷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事后望着他的神情是绝对的冷然。
这让欧阳晋着实慌了手脚,为什么在他如此的对待下,还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反应呢?
所以他更恶劣的对待里特,但得到的反应,却让欧阳晋忘了初衷,开始怀疑他当初那么做是否错了?
因此,他对里特竟也产生了些许的内疚感。
欧阳晋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因此他逃了。
这几天他流连在花街柳巷中,镇日用酒来麻醉自己,藉以消除他心中对里特的愧疚感。
“讨厌啦!大人您可别光顾着喝酒。”艳红坐在欧阳晋大腿上,发嗔的开口,娇媚的手百抚着欧阳晋衣襟里的胸膛。
“您都来艳红这儿好几天了,可是您都将我冷落在一旁……”艳红嘟着樱唇状似悲戚的哀怨道。
以她的经验来说,这一招一出,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但见欧阳晋竟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的自顾自的喝酒,可让始终演着独脚戏的艳红十足挫败。
她不放弃,她想要得到的男人,没要一个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
她索性解开欧阳晋的钮扣,一手狂热的爱抚,另一手则探入欧阳晋的裤裆,想激起他对她的欲望。
“你做什么!”欧阳晋怒斥,抓起探入他裤子里的手。
“哎呀!大人,您抓得我手好痛呀!”手被欧阳晋抓得死紧,艳红连忙求饶:“人家是看您只顾着喝酒才想主动一点嘛!”
“别烦我!我来这里只想喝酒而已。”欧阳晋嫌恶的看着艳红放浪的神情,开始怀疑他以前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女人?
蓦地,他的心中闪过里特的身影。
唉!里特背叛的行为至少远比她高洁的多了。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内疚感就愈深。
“喝酒?大人您可别对我说笑,谁不知来我花红楼的客人,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艳红娇笑,千又不安分的触抚欧阳晋的胸膛。
“你难道忘了我刚才说的话?”欧阳晋怒吼一声,更用力的抓住艳红的手,阴沉的瞪视她。
“您……您何须如此生气嘛!大人您既然来花红楼,艳红当然要好好的服侍您啊!”
“该死!我不需要你的服侍!”
可恶!他何必这么生气?
最近几天他一直流连在花街柳巷,但和以往大不相同的是,没要一个女人能激得起他的兴致,更正确的说,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和里特的问题。
欧阳晋一把抓起艳红,将她驱离自己的大腿。
“大人?”艳红不解的看向欧阳晋。
“可恶!”为什么他这么的在意他?欧阳晋愤怒至极地挥手扫落满桌的酒菜。
“啊--”艳红吓得惊叫出声,看到欧阳晋掏出银两放在桌上,就要往门口走去,她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大人,别走嘛,多留……”话尚未说完,抓住衣袖的手已被拂开。
“大人!”
不理会艳红的声声慰留,欧阳晋头也不回的走出花红楼。
还是回去吧!逃避也不是办法,既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和里特的问题,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八章
欧阳晋满足的发泄自己的欲望,将里特的身躯更拥向他的欲望中心,深深的埋入。
那火热的接触,让欧阳音的炙热失控的在里特体内放纵。
像在弥补自己一样,欧阳晋激烈的占有里特,双手爱抚着里特的欲望,强迫他和自己同时达到高潮。
只是里特一如以往一般,冷绝的瞪视着对他施以侵犯的欧阳晋。
本来他还庆幸,最近几天没有再被欧阳晋侵犯,甚至希望他最好永远消失。可是他一回来,就又开始他无止境的报复。
在激|情欢爱过后,欧阳晋满足的趴在里特身上,轻轻抚上他温热结实的胸膛,缓缓吻咬着洁白的颈项。
“呵,这么多天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冷淡。”欧阳晋在里特耳边沉声道,暧昧的声音充满调情的意味。
里特不答话,默然的看着上方。
“不过,这种事你应该已经适应了吧?”欧阳晋意有所指的摸了下里特的欲望。
里特微微皱眉,但还是漠不吭声。
“看来……你的第一次是和我做的吧?”不知为何,同为男性之躯的里特,竟能激起他近乎疯狂的欲望。而这几天下来,接触那些送往迎来的花街女子,让他没来由的对于得到里特的身躯感到高兴。
觉得欧阳晋又开始施展屈辱他的手段,里特终于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第一次?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逞强的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既然他以伤害他为荣,那他又何必顺从他的心,好让他自鸣得意呢?
“你说什么?”欧阳晋瞬间变脸,粗鲁的抓住里特的手腕:“是谁?”
里特笑而不答,不愿承认那个人就是他。
“是那个你说对你很重要的人?”欧阳晋愤怒的质问,墨色的眼瞳因气愤而更加深沉,心中对那不知是谁的人有股莫名的嫉妒。
天!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扯到那里去了?
但是看到生气如斯的欧阳晋,里特扬起了快意,他既然都能如此的伤害自己,那他又怎能放弃这个可以挫他锐气的机会呢?
“是又怎样,他可比你温柔得太多了。”里特绽开满足的笑容,假装想起那个人似的。
但,里特随即后悔自己如此做……
“该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欧阳晋抓狂的俯下身,粗暴的蹂躏里特的嘴唇,疯狂的吻咬里特的舌,侵犯的动作比以前更残暴。一手抚摸着里特身下的火热,恶意的揉捏玩弄,另一手同时侵入他体内勾搔着。
前后被恶意的侵犯,双唇被吻咬得发疼,里特勉强的从欧阳晋的拥吻中逸出残破的声音:“不……别这样……”
欧阳晋只是加速手的动作,并一路吻咬到里特的颈项。
里特弓着身子想拒绝一切的冲击,但看到欧阳晋这般失去理智,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欧阳晋啃咬着里特的胸膛,故意留下一个个的烙印。而后用力含皎着里特胸前的凸起,双手的动作未曾停歇。
“好痛!”
里特禁不住而逸出痛苦的声音,欧阳晋吻他的动作,根本是用咬的,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紫痕迹,侵犯他身体的手更是恶意的动作着。
“不!住手!”里特痛苦的举起手,想推开欧阳晋。
欧阳晋寒着验看着痛苦挣扎的里特,迅速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腰际。
“不!不要!”
虽是那么说,但里特的意识却不能自己的往下沉沦,全因欧阳晋抚弄他欲望的速度更是加快,催促他达到高潮,让他不安的蠕动身体。
“嗯……不……停下来……”
里特霍地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竟呻吟出声。
“哦,不……啊……”终于,里特在欧阳晋的手中获得释放。
他蹙起眉头,羞红的脸恼怒于自己刚才的反应。
欧阳晋万般嫌恶的看着里特的反应,若是以前,看到里特因他而获得满足,或许会让他觉得高兴。可是现在他只觉得里特相那些淫乱的花街女人一个样。
欧阳晋粗鲁地将里特的另一条腿抬上眉,以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占有他。
这是报复!欧阳晋根本不是在宣泄自己的欲望,因为他的动作比以前更为粗暴,托着里特的身子往自己欲望中心压的力道较之前更为蛮横。
“好痛!拜托……停下来……”里特痛苦的抓住欧阳晋的手臂哀求道。
欧阳晋冷眼瞧着里特,但狂热的速度更是加遽。
“不!求求你……真的好痛……”里特痛得双手手指深深掐入欧阳晋的手臂。
欧阳晋拒绝接受里特的求饶,为了不让自己心软,干脆一手捂住里特的嘴,不让他再发出任何会让他心软的声音。
释放自己的欲望后,欧阳晋并未停止侵犯,反而益加炙热的火热,藉由刚才释放的滋润,更是肆无忌惮的冲刺着。
被撕裂般的痛楚袭击全身,再加上被侵犯的屈辱,里特的眼泪无法抑止的直掉。
涣散的意识、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里特痛苦的接受欧阳晋张狂的行径。
“你是我的!不准你想着别人!你一开始就注定只能属于我!你休想我会放手!”欧阳晋像在施咒般的说,更加速动作,就像要把这些话全推进里特的体内般。
里特半睁的双眼,茫然地注视着欧阳晋,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既然这只是要带给他屈辱的报复行动,他又何必说出这种类似誓言的话呢?
可是意识逐渐消失。里特还来不及求证什么,就陷入沉沉的昏迷之中。
“哇!真是累人!”华烁走进大厅内,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怎样,儿玉她怎么了?”齐越好整以暇的坐着,呷着手中杯里的热茶,优闲地看着桌上的书册。
“甭提了,我和张嬷嬷好不容易才哄住她不哭的,现在她可终于睡着了。”华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大口的喝下去,却被热茶烫到:“可恶!”他不禁蹙眉咒骂。
“啊!抱歉,我忘了提醒你,那壶茶是我刚叫仆人沏的。”齐越笑道,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算了!”华烁撇撇嘴,人刺刺的坐在齐越身旁的椅子上。
若是以他之前的个性,绝对早就和齐越吵起架来。但现在府内的怪异气氛,连平时粗枝大叶的他也受到影响。
“二哥,你也想想办法嘛!平常不都是你在出主意的。”
“你所谓何事?”齐越挑眉问,不过心中多少已有个谱。
“我是在说里特啦!儿玉那个小鬼那么久没见到他,现在整天哭着要找他,把大家搞得人仰马翻的,而且……”华烁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大哥把里特囚禁那么久,又不准任何人去探望他,难道你不担心里特的情况吗?”
“唉!就算我真的关心里特,可是你说我又能怎么办呢?更何况,这件事你应该去找大哥谈才对,因为我一点也做不了主啊!”齐越摇摇头,一样束手无策。
“嗄?找大哥谈?那算了。”华烁挫败的往椅背靠,他识相的不再多说。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是欧阳晋决定的事,就绝对不会改变,而且他也没有那个胆去质疑欧阳晋的决定。
说曹操,曹操就到,华烁和齐越才刚说到欧阳晋,就看到欧阳晋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欧阳晋什么话也不多说,急忙抓住齐越的手:“跟我走!”他不由分说的就要齐越跟他走。
“大哥,怎么了?”连华烁也好奇的起身,想跟过去看个究竟。
“华烁,你不用跟来,我只要找齐越而已。”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显然是有意和欧阳晋作对,齐越停在原地,非要欧阳晋当场说个明白。
“这……那个……”面有难色的欧阳晋,很难说出口。
看欧阳晋一副忧心忡忡、有口难言的样子,齐越也不想再为难他,心想现在能令大哥如此失控的人,也就只有里特了,难道是里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唉!罢了,大哥,我这就随你去吧。”
心中担忧里特的情况,齐越连忙随着欧阳晋往他的厢房走去,留下一脸迷惑的华烁。
齐越随着欧阳晋进入他的厢房。
才一踏进门,就让齐越皱紧眉头,明明还是白天,室内却因门窗深锁,而显得格外昏暗。再加上密不通风,屋里空气益加混浊。
走进厢房,看到躺在床上的里特,更让齐越眉头深锁,心中充满不平之气,更对因自己的猜测而揭发里特的事感到内疚。
床上的里特,只有脸庞和一小截颈项露出棉被,毫无血色的脸惨白得吓人,原本雪白的颈项,现在布满一个个黑紫的吻痕。而他彷佛是木偶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齐越打抱不平的抓住欧阳晋的领口怒吼:“混帐!你应该知道的,他宁愿被你杀死,也不甘心受你这种对待的!”经过和里特相处的这几个月,齐越深知以里特的个性来说,被人如此的对待,简直比死还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当时他一心求死,而我又因此气得失去理智,结果事情就变成这样……”欧阳晋讷讷地说。
因为他想死,所以才变成这样?齐越愈来愈不懂欧阳晋对于里特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
齐越松开抓着领子的手:“算了,我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哥,这整件事就端看你如何决定,我们旁人可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这我了解。”欧阳晋默默的注视里特。
今日正午,欧阳晋才从睡梦中醒来,却意外发现身旁的里特竟一脸苍白,任由他如何叫唤都毫无反应。那时他真的感到害怕,就算他气愤里特出卖自己,但他一点也不希望失去他。
“唉!好吧,现在我来看看他的伤势究竟如何?”齐越伸手要掀开被子。
“你做什么?”欧阳晋一把抓住齐越要掀被子的手。
“大哥,我不是说要看伤势吗?不那么做,我又要如何医治呢?”齐越不解的问。
“不行!我不准你那么做!”欧阳晋断然拒绝。开玩笑!现在在棉被底下的里特,可是什么都没穿的全身赤裸呢。
齐越终于会意过来,旋即失笑。
天啊!难道大哥比他所想的更在乎里特?最好是如此,那一切的事情都可圆满解决。
“好吧,我不看总可以了。”齐越举双手投降。
可是,这下子欧阳晋却犹豫了:“但是,里特他……”
“没关系,大哥你稍后到我房里取药,擦在里特的伤处就可以了。”其实不用看,也大概猜得出是怎么回事,齐越苦涩的想。
“就这样?”欧阳晋还是不放心的看着里特。
“当然不!他需要的是多多休息,所以,大哥请你不要‘太常’强迫他,而且也不要每次都做得那么‘彻底’!”齐越说得再清楚也不过,站在大夫和里特的朋友的立场,他宁愿将一切摊开来讲清楚。
“我知道了。”欧阳晋挑眉,对齐越如此坦白的话,觉得有点刺耳。可是,这一切确实都是他造成的。所以即使觉得他的话太过露骨,自己也只能全然接受。
欧阳晋看着里特微微苦笑。
很多事情是只能意会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像最近,里特着实不了解欧阳晋的种种行为,更正确的说,是他的态度已不若先一那么恶劣,言语之间也少了特意加诸在身上的屈辱。
这让里特完全摸不着头绪,他不是说要报复他的吗?而且还说得信誓旦旦的?
只是自从那一次因他粗暴的侵犯而昏迷了三天,他醒来后,竟看到欧阳晋满脸担忧的守在床前。虽然当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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