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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薄情君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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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羽《炽爱薄情君王(出书版)》
文案:
因为对他一见钟情,
枫灵才能忍受十六岁的花样年龄便被他强要的痛楚,
才会不惜双手沾血,
甘负骂名为他除去一个又一个障碍和威胁。
但他自己得到的又是什么?
美人一个接一个地娶,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
更时时刻刻说什么他太过聪明之类的话,
难不成以为他会对那个帝王之位有什么兴趣吗?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太宠那个一根筋的安信侯,
北兆王明洛元泰头痛不已。
明明是为了方便他揪出想要谋朝篡位的叛臣贼子,
那小子居然以为自己对他有所猜忌而头脑发昏地去行刺宣王,
害他又是送礼又是示好,只为了保住那小子的一条小命。
想不到将枫灵赎回来之后,
他的脾气还是那么硬,一点没长记性。
罢了,既然如此,不如就好好把他绑在身边,
永远不许他离开好了。
昭阳宫,那是皇后才可以住的地方!
好了,枫灵,现在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全天下都会知道,枫灵,你就是北兆王明洛元泰的正牌皇后!
第一章
雪,在西境之宣国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是,初春之后断断续续又下了整一个月的雪,却让宣国上下头痛不已。皑皑白色将宣国初露新芽的绿草和庄稼压在了厚实的寒意之下,春天新生的牛马羔羊也冻死了不少。
和宫还无法了解皇宫中那些忧心忡忡的表情下沉重的心情,对他而言,洁白无垠的雪景和飞檐之下悬挂的冰凌都是可以让他欣赏并心情愉悦的美景。无忧无虑地在宣国庭院深深的后宫内苑里生活了快十五年,和宫依然保持着天真纯粹、与世无争的心,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可以得到大家喜爱的原因。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前年发生的宫廷血战也似乎对他没产生什么重要的影响。
现在,和宫正在宫苑之中快速地奔跑,仰着头,盯着天上小小的身影。所有与他相遇的宫人们都快速地给他让道,好让这个冲动的家伙不至于因为只注意天上的小鸟而撞上别人。那是一只小小的云雀,是后宫的主人从遥远的南方带来的珍贵礼物,也是和宫最喜爱的玩伴。
如果云雀弄丢了,衍城哥哥一定会气得跳起来的。和宫心里叹了口气。不过,这么冷的天,小雀儿在外面很快就会冻僵的吧……得快点找回来才行!
停在一排白墙黛瓦前,和宫略略犹豫了一下。这里是后宫的腹地,原本并不偏僻的所在,却因为这一排高墙而与四周孤立起来。和宫知道这里,从去年的初夏,这里就成了皇帝幽禁一名重要囚犯的地方。所谓重犯,不是应该被重重严密看守着关在天牢里吗?可是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有重兵把守的样子。不光是守军,连别的地方随处可见的宫人也不见半个。和宫不觉打了个寒颤 。
雪,停了好几天了,不过雪停下来之后,天气反而更冷。和宫跺了跺脚,口中呵出的白气吐在掌上也未见能暖多少。看着高高的院墙,和宫不禁有些跃跃欲试。那白墙之后不知会是什么风景呢?
耳边传来「啾啾」的鸟鸣,黄|色的小小身影停在了积雪的枝头,声音清脆,如从云端流泻而下。和宫抬起头,身上虽然有些冷,心里却热了起来。皱了皱鼻尖,脸上不觉露出了调皮的笑意。左右无人,身边也没有聒噪的嬷嬷看着,和宫咽了口唾沫,搓了搓掌心。
那是他向往已久的爬树行为,以前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每次都会在身边嬷嬷高声尖叫和哭喊声中铩羽而归,这么好的机会,和宫自然不会放过。轻巧的身体并未费太大的力气就攀上了小雀儿所立的树头。大概是北方的寒气让小鸟渐渐失去了活力,看着和宫向自己伸出的手,小雀儿居然没动没飞,任由他把自己攫在掌中,轻轻地放在了怀里。
收回了云雀,和宫并没有急着下树去,一只手扶着粗壮的树干,一只手在眉前搭起凉篷,微眯起圆溜溜的眼睛向墙的另一边窥视。院子很大,厚白的积雪将地面遮了个干净,没有半个脚印留在雪面上,足以想见这个院落里的人气是多么冷清。靠着院墙的地方,宣国最常见的青松巍然耸立着,被积雪压弯的枝条下,露出峥峥的青绿色。高高的院墙围着略显空旷的院落,空旷的院落里,孤零零的竖着三间紧邻的小屋,犹如一座海中的孤岛,透出一股子萧肃之气来。
看了半天,和宫也没见到半个人影,正失望地打算离开,正对着自己的主屋紧闭的户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和宫心中一跳,将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探了些。一身白色的长衣,乌黑的头发高高地挽在头顶,踏着积雪走出屋子的人有着修长的身体和挺直的背脊。他的手里拿着一支长长的竹帚,看来是出来扫雪的。手上的竹帚在空中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帚尖扫起厚厚的积雪,挑起的雪块在空中散开,扬起白色轻雾,白衣与白雪相融,几乎分不清人影。
和宫看入了迷。虽然也有见过宫中教武的师傅练剑,但没人能比过眼前这个人舞的破竹帚好看。近些,想再近一些,却忘了自己是站在积了雪的树枝上的,脚刚迈出去一步,脚底一滑,身体差点就从树上落下去。好在和宫反应够快,一把扯住身边的枝条,树枝一阵乱颤,大块大块的雪砸在他的身上,落在脖子上的雪块让和宫打了个寒颤 ,握着枝条的掌心传来让人疼痛的冰寒。声响传入了院中,舞动的竹帚停了下来,那人抬起头,望向和宫的方向。虽然离得很远看不清面目,但和宫似乎可以看到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黑亮的眸子。没来由的心中一紧,身体却莫名地热了起来。
但那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很快地垂下头去,弯身规规矩矩地扫起了院子里的雪。
「小祖宗,你快些儿下来吧!」树下,焦急的呼喊声让和宫回了神。自己宫里的宗嬷嬷捂着胸口正大口大口地喘气。上了年纪的她一路追过来也实在是不容易。和宫向下摆摆手,示意自己会下来,脚却半天使不上力气。
宣国,在大陆的西边,它的东南是富庶的东琉,他的北面,是强盛的北兆。一向女主治国的宣国,现在的皇帝是个男子,而他的伴侣,则是东琉皇帝的胞弟,年轻的福王。这样的姻亲,将原来处于微妙平衡的三国关系变得有些紧张,而这种紧张,却不是温和派的宣王所喜欢的。
日头早就落了下去,但积雪将清亮的月光反射回来,倒不觉得十分黑暗。檐下高高挑着的薄纱宫灯将昏红的光洒在阶前,为寒冷冬夜注入一丝暖意。跟在内侍身后,和宫裹着厚厚的皮裘踏进了那间自己鲜少过来的内殿。
粗如儿臂的牛油大烛燃得正旺,两侧一排数十支蜡烛罩着薄纱,将不大的殿堂映得雪亮。宽大的书桌上堆满了奏折和各地呈上的文书,桌前两只大铜盆里粗大的木炭幽幽地泛着红光,将殿里烘得暖暖的,似将这里与屋外隔成了两个世界一般。
和宫觉得有些热,便略略松开了领襟。书桌后,玉冠轻裘的人正微蹙着眉尖批阅着奏折。而在他的身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美人百无聊赖地胡乱翻弄着文书。抬眼看见了和宫,美人顿时有了点精神。
「和宫!」纤长的手招了招,温和的笑容让灯光映射下的五官更显得突出,便是年幼的和宫也不觉有些脸红起来。
「衍城哥哥!」和宫很听话,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你还好吗?」
「这么有心?」萧衍城微眯起双眼,摸了摸和宫的头,「这么冷的天,巴巴儿地跑过来,不会是只为了看我好不好吧!小嘴这么甜,是不是又有什么要求了?哥哥今天手边可没什么新鲜玩儿意可以送给你的。」
和宫轻轻摇了摇头,偷眼看了看萧衍城身边端整的容颜。
「皇兄还在忙吗?」他小声地问。
「是啊,他快被烦死了。」萧衍城轻笑了一声,「各地报灾的摺子快把他淹了,偏偏北兆又在边境集结兵力,其心蠢蠢,你说你皇兄烦是不烦?」
「衍城,别对和宫说这么多话,他年纪还小,用不着知道这么多的。」终于放下手中的朱笔,应连城揉了揉眼角,对着和宫笑了笑,「过来,和宫,好些天没见着你,个子可又长高了些呢!」
和宫顿时开心地挪到应连城身边去。说是皇兄,其实他们只是姨表亲而已。和宫的母亲是应连城母亲最小的妹妹,因为父母早亡,所以从小便被接进宫中抚养。宣国一向重女轻男,存在不成为威胁的和宫便安安心心地在宫中长大。应连城虽然是宣国的天子,但对和宫来说,他更是值得自己尊敬和喜欢的兄长。
「皇兄,我再过三个月就要满十五岁了呢!」和宫仰着头,温暖的手心抚摸着自己头顶的感觉让他舒服地眯上了双眼。
萧衍城「噗」地笑出声来。
「原来和宫这么大了,快可以娶媳妇了呢!」
应连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宫脸一红,嗓门也不觉大了些:「人、人家才不要娶媳妇!」
眼珠子转了转,萧衍城立刻接话:「哦,原来我们家的小和宫是想早点儿嫁出去当媳妇!」
和宫脸更红了。
「衍城哥哥你就喜欢拿和宫开玩笑。」
连城却没笑,侧头想了想,沉声说:「衍城说得也没错,和宫大了,再住在宫里总有些不合适。改天我给他个封号,还是让和宫搬出去住好些。」
「不要!」衍城立刻把和宫扒到怀里,立着眉毛抗议:「这宫里头难得有一两个能陪我解闷儿的,要是被你一个个都送走了,我不得无聊死!」
「衍城,别闹!」应连城有点头疼。
「你最近都忙得没空陪我……」拖长的尾音怎么听都有点像怨妇,「太后又老是看我不顺眼……你要再这么冷落我,我拍拍屁股回东琉去!」毕竟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东琉福王,当怨妇与萧衍城的风格太不和,一转眼,立刻把威胁抛了出去。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你皇兄笑话……」应连城眉毛也没抬,萧衍城的嘴巴硬,说回东琉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有哪一次回成的。「说不定你人还没到宫门,就被你皇兄最亲爱的林典卫扔出城外了!」
萧衍城的脸色沉了下来。
无端被卷入战火,和宫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又尴尬又不安。
「别、别吵……我、我搬出去就是了!」
「不搬!我看谁敢让你搬出去!」萧衍城盯着应连城的脸冷声说。
应连城轻叹了一声,也不接话,随手又摸了本摺子出来批。
总得说些什么才好,这么僵的气氛可比殿外要冷,他的皇兄跟衍城哥哥还是要相亲相爱的才最开心不是吗?
和宫脑中转来转去,也想不出什么好话题来。
「那个……」和宫眨了眨眼睛,「在春波园那边有一个院子,听说皇兄在那边关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犯人……」
应连城停下了笔。
「我……那里关的是什么人啊?」
萧衍城蹙了蹙眉尖。
「昨天那边来人报,说他的寒症犯了,我这边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没派人去看过他。」应连城柔声对萧衍城说道,「我知道,你对他一直很关心,要不要明天你带个御医过去瞧瞧?」
萧衍城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早说了要写信给皇兄,偏你这么倔。又不是外人,东琉国库里拨一点出来也没什么大碍的,你怎么这个时候脸皮薄起来了,若听了我的话,也不至于日日烦心到这样。」
「你说的也没错……」应连城看着他,「是我错,明日就麻烦你写封信去东琉求援……」俊美的脸贴近了萧衍城,长长的睫毛几乎快扫到萧衍城的面颊上。指尖也快麻痹一般,萧衍城呼吸一窒。「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好好疼爱你了,衍城是想我想得恼了吧!」
低沉回荡在耳边的私语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热血立刻涌上了萧衍城的面颊。
眼见两人的唇就快贴上,论情论理,和宫都应该快些识趣地离开才对。只是……只是……和宫捏着拳头,用有些怯懦的声音打破了缠来绕去在两人身边的浓情蜜意。
「我、我明日也要跟着衍城哥哥去!」
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苍白而清冷。和宫双手拢在袖筒里,难掩兴奋地跟在萧衍城的身后。萧衍城没让更多人跟随,除了一身宫侍打扮的和宫,他只带了一名年老御医和一名小侍。
「为什么不带些侍卫?」和宫小声问。
「用不着。」萧衍城摸了摸他的头。
「又摸我的头……」和宫小声嘀咕着,心里很有些不满,「可是听说那里关着的人很厉害不是吗?可是胆敢谋刺皇兄的刺客呢!」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日飞雪满天的白色身影来。
「知道的还不少嘛。」萧衍城轻笑了一声。「放心吧,他们已经没什么危险了。」
他们吗?和宫眨眨眼睛,乖巧地闭上了嘴。
和宫自然不会知道,在那一堵高墙的四周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在严密地监视着。即便那里所关的人已经没有了威胁,但凡事不可太过绝对。如果身为宣王伴侣的萧衍城出了一丁点儿意外,即便宣王不追究,东琉皇帝的震怒也会带来兵端战事。萧衍城的重要,远非国王爱侣这一身份所囿,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影响两国的邦交。身处暗中的影卫们无时无刻不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重约二十斤的精钢锁被负责看守的侍卫小心地打开,萧衍城想也不想,轻轻松松地抬脚跨入那片安静的禁地。
「小顾!小顾!」萧衍城清朗的声音在院中回响着,充满精神,「小顾,我来看你了哦!」
紧闭的房门很快打开了,同样清朗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王爷您好!」
和宫再一次看见了他。明明距离这么近,和宫的眼睛里却除了那双乌黑有如深潭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是什么模样已经不重要了。纯净、温润却又无法见底的双眸比他所能想像的更加迷人。一时之间,和宫怔怔站在原地,毫无礼貌地盯着那个人,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和宫,你怎么了?」觉察有些异样,萧衍城有些诧异地转头看了看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和宫的脸,「怎么突然傻了?」
仿佛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和宫打了个冷颤 ,人才清醒过来。
「这孩子没见过什么生人,小顾你别在意啊!」萧衍城打着招呼,脚已经迈进了屋里。
他只笑笑,因为和宫反常的反应而将目光停在了和宫的脸上。和宫脸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因此看清了他的长相。
五官很清晰,线条也有力度。跟应连城和萧衍城比起来,他没有他们令人眩目的美貌,但也是一位俊帅的英挺青年。他的身材高挑,看起来有些瘦,但腰身挺得很直,浑身上下充满了张力,在这具身体中,似乎充满了一触即发的力量。
那双乌黑的眼睛慢慢溢出些笑意,紧绷着的肩头也似乎放松了一些。
「你……是那天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的孩子吗?」他的声音很好听,不尖细,不粗哑,和他的人一样,清朗而有力度。「我姓顾,顾衡,字千里,你叫什么名字?」
「和……和宫!」和宫的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白瓷般细致的皮肤上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半只脚还留在门外,萧衍城回头看着他们倆,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微笑。
「小顾,这孩子很中意你呢!」
「您真会开玩笑。」毫无所动,顾千里笑着回答,声音里没有半点触动,仿佛这真的就只是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和宫有点莫名的忧郁。
「你啊……」萧衍城不知道为什么叹气,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到了屋子里面,「除了你那位主子,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没办法入你的心呢!」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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