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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薄情君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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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洛元泰大笑了声,赤条条地从池中站起对枫灵说:「枫灵,朕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和手腕!只是,别打任何想要离开这里的主意。这辈子,你就给朕乖乖地待在后宫吧!」
枫灵转过身,将脸埋在了趴在池沿的双臂里。
第六章
一大早,全公公便送来一箱新衣服。枫灵随手拈出几件来,抖了几抖便又扔了回去。
「你准备得到快。」懒懒地坐在贵妃榻上,枫灵兴致缺缺。在沛德殿晨昏不晓地过了这几日,除了睡觉,他几乎想不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来。
「是,侯爷还没进京的时候,小奴就斗胆去了一趟侯爷府,拿了些您以前好穿的几件衣服,叫绣坊照着尺寸做了些新样子。」全公公眯着眼睛,拿手摸着丝滑的衣面,觉得很满意。
「原来你早知道我会被关在这里头了……」枫灵看了他一眼,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小全你果然是最了解陛下心思的,殿上那些大小官员只怕那时还不知道我回来是死是活呢吧。偏你就花那么多时间去帮我筹办这些衣裳来。」
全公公一脸的笑,柔声道:「侯爷说笑呢。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能让主子安心、放心、舒心才是最要紧的。虽然陛下什么也没说,但天天陪在陛下的身边,自然知道陛下心里最惦记的人是谁。既然是陛下惦记着的人,我们这些下人自然更得十二分的上心才是。」
枫灵苦笑了一声。随手自箱中抓起件衣服来。上等官丝绸缎的好料子,经纬里杂着金银丝,对着光亮便会闪动出金白色的美丽光泽来。袍角襟口三层绣的日月山水和五爪飞蛟,五彩斑斓。
「这是亲王的规格吧。」枫灵微皱了皱眉,「我只是个二等侯,若穿了这个便是僭越。」
全公公笑了一笑:「您现今是昭阳宫的正经主人,按理说,应该绣凤,但小全知道您不会喜欢,所以特地挑了这个花色给您。小全给陛下看过花样,陛下也挺满意的呢!」
「你做事还有什么差错的。」枫灵轻声说道。
「昭阳宫已经洒扫干净了,就等着主人住过去。」小全恭敬地说,「今儿十五,正是个好日子。」
「侯爷……不,昭阳宫主,您要不要今天就搬去昭阳宫住?」
「陛下呢?他什么意思?」枫灵手里捻着柔滑的布料轻声地问。
「陛下的意思,也觉得今天不错呢。日子好,天气也好。您在沛德殿里养了几日,心情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枫灵手里的衣服一丢,人向贵妃榻上倒去,口里说:「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昭阳宫离沛德殿并不远,一个在皇宫中心处的东边,一个在皇宫中心的右边,中间只隔了一座花园。穿过曲折的小路,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可以从这边到那边。沛德殿原本并非皇帝的寝宫,因为先帝对明洛元泰非常喜爱并对他寄予厚望,所以把离帝后寝宫最近的沛德殿指给时为太子的明洛元泰居住,而自他登位之后,便将沛德殿改为帝宫,而将原本的帝宫弘晖殿封闭了起来。
枫灵对昭阳宫并不陌生。早在明洛元泰强要了他的那年,他就多次被带到昭阳宫里来。那里虽然曾是皇后的居所,但殿里的陈设和修饰让人意外的毫不奢华,也没有太多的脂粉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明明昭阳宫里没有人住,但明洛元泰却偏偏喜欢把他带到这里来做那些令人羞耻却又十分舒服的事情,甚至于当着随侍太监宫女的面将他压在殿后的躺椅上做到他昏过去。明明在别的地方明洛元泰就不会这么不顾及枫灵的感受,但就是在昭阳宫,他总是恨不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安信侯枫灵是他的情人。
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枫灵轻叹了一声,在昭阳宫的门口停下了脚步。说不介意是骗人的。每次一到这里,就会不禁想起以往那些疯狂的日子,抹也抹不去的记忆……以后若是天天住在这里,自己怕迟早也要被逼疯掉。
「您请啊!」小全在枫灵的前头轻声催促。
枫灵皱了下眉头,还是走了进去。
「小全!」
「在!」
「昭阳宫的主人就是这后宫的主人,是这样说的吗?」枫灵半眯着眼,摸着身侧红花梨的椅座,昭阳宫的宫侍早已奉上了热腾腾的香茶。
「当然了。」小全笑盈盈地回他。
「那么,把宫里为陛下生过孩子的妃嫔们都给我叫来吧。」枫灵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捧起了茶碗,「陛下的女人,我想全都看看。」
「是!」小全应了声,缓步退出殿门,招来几个小黄门,对他们吩咐了几声,便闪身出去了。
「你既然喜欢看我们斗,我就遂你的心愿让你看个够!」枫灵轻笑着,喃喃自语,「你的心愿,我哪次没有去完成呢?」
小全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刚用完午膳,各宫的妃嫔都已经聚齐在昭阳宫里。
「皇长子殿下的母妃您早就认识了吧。」小全指着站在殿上的丽装女子,「当年陛下选妃的时候,您还夸过她端丽大方,有母仪之相呢。」
「琴妃。」枫灵点了点头,「一入宫就为陛下生了儿子,好福气的女人。」
琴妃站在殿前,也不行礼,只是站在那里,精心修饰的丽颜上露出一脸的难堪和怨愤。微微上挑的杏眼盯着枫灵,毫无顾忌。
「锋芒太露了,不是件好事。」枫灵摇了摇头,「怪不得陛下不挑你这个为他生了长子的女人当皇后。」
琴妃脸色一变,咬着红唇,想发怒却又强自忍下。
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小全指着另一丽人又说:「皇二子殿下的母亲您更不会陌生,佟太师的独女,听说她入宫前也与您相识。」
枫灵微微一笑,颔首道:「佟妃,久不见了。」
佟妃身上没有琴妃的敌意,轻笑了一声盈盈下拜,佟妃娇声道:「想不到侯爷还记得妹妹呢。侯爷一向安好?您现在贵为昭阳宫的主人了,妹妹要跟您道声贺。」
「你说话还是这么中听。」枫灵笑了起来,挥手让她起来,「本来枫家与佟家走得还算近,儿时虽然常见,但你入了宫之后咱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很多了。」
「可不是吗!」佟妃完全无视琴妃发怒的视线,自顾自地说:「不过妹妹远远地见过您好些次呢。有时候是在沛德殿,有时候是在殿前的花园。陛下从来都舍不得放你离开远点来找妹妹聊天,让人羡慕极了。」
枫灵没说什么,将视线转向另几个面色凝重,低眉敛目的年轻嫔妃身上。
「容嫔我是识得的,涓丽人和彩嫔我也见过,那边三位又是谁?」枫灵手指着角落的那几个女人问。
「哦,」小全顺着枫灵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回答说,「她们是陛下年前新封的妃嫔,自左边起是玉嫔、丽嫔和静嫔。她们给陛下添的都是公主,都还在襁褓里,大一点小全请这几位贵人把小公主们抱来给您看?」
「不用了!」枫灵摇了摇手,再次看了看殿中的众人,「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位槿妃和一位梅妃,怎么都没见到?」
殿上的女人们变了脸色。
「槿妃犯上,被赐了白绫。梅妃言行失当,被陛下隔去了掖庭。」
那两个女人,如果没有记错,都是明洛元泰比较宠爱的妃子。探询的目光看着小全,得到了只是小全微微的笑意和一脸的无辜。
「安信侯,不知道您把我们这些人叫了来究竟有什么事?本宫还要去陪皇长子读书,如果侯爷没别的什么事情,本宫就要告辞了。」看枫灵默默喝着茶,也没有叫她们落座,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按捺不住性子的琴妃面色不善地说。
枫灵抬眼看了看她,虽然没说话,但那凌厉的眼神还是让琴妃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
放下手中的茶碗,枫灵慢悠悠开了口道:「前几日,我在花园中见到了皇长子殿下和其他几位皇子公主。」
众人脸色均微微一变。枫灵看着她们的脸色,冷笑了一声说:「看各位的表情,大概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
琴妃冷着脸说:「侯爷想说什么,又岂是我们这些女人家能知道的?」
「琴妃想说因为我不是女人,所以你们猜不到?」枫灵轻轻笑了起来,声音很柔和,但听起来却会让人发冷。
「你的儿子,皇长子亲口对我说,等他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我吊到城门口风干了做狐狸干。」枫灵轻轻松松地说着,好像在说句玩笑话。「还有皇二子殿下,一口一个狐狸精,叫得十分响亮,不知道他的母亲是如何教导他的。」
琴妃脸色有些发白,佟妃的笑僵硬在了脸上。
「女人!」枫灵冷冷地看着她们,「当年是我帮陛下挑了你们做他的妃子,现在我一样可以让陛下将你们送去掖庭。不要以为你们有了陛下的子嗣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如果管不好你们的嘴,教不好你们的孩子,他们将来会出什么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你、你想做什么?」琴妃问。
「什么也不想做。」枫灵抬起头,淡淡地说,「我只是要得到你们的保证……有些话不要乱说,也最好不要关着门背着人说。虽然你们身处内宫,但是我安信侯的名声你们或多或少都该听过。以前我不会管后宫的事情,不过既然陛下强要我管,我也没办法只好管一管。我不是别的柔柔弱弱的女人,我是个男人,是个杀过很多人的男人。所以我想你们应该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既然知道我是陛下的人,就更该知道,对你们,我是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别这么害怕……虽然我不怕麻烦,但我也不想去惹麻烦,所以,你们以后要乖一点、再乖一点!」
枫灵再之后的话,她们已经听不清也不愿意听下去了。气氛僵硬地聊了不过小半个时辰,枫灵挥了挥手,发慈悲地让她们离开了昭阳宫。
「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走出昭阳宫很远了,琴妃手里绞着丝帕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姐姐,您别再说了。」佟妃苦着脸,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安信侯的本事厉害着呢,我爹爹说过,他的消息网遍及全国,连东琉和宣国也有很多他的眼线。说不定咱这宫中,就有不少人是在为安信侯做事的,若是再让抱怨的话传到他耳朵里……姐姐,我们不打紧,可是孩子们还小,不能受到牵累!」
琴妃不作声,过了好久,才有些怨愤地说:「你怎么这么没骨气的,一味儿地和那个人攀关系。是见他受陛下宠爱,便要去逢迎吗?」
佟妃蹙起眉尖,看着琴妃:「姐姐你这话可冤死人了。妹妹何曾逢迎?原本就相识的,我爹爹和他父亲又是世交,面子上总得过得去,难不能见面像个仇人一样吧。再说了,你没听他刚刚在说,紫荆当着他的面说他是狐狸精……我倒罢了,就怕紫荆日后有苦头。」
「哼,怕什么!宸儿和荆儿都是皇上的骨肉,他再得宠,还能害了皇子不成?」
「姐姐……」佟妃一脸忧色,「你怎么这么糊涂……明的不行,暗的还少得了吗?当年他可是连陛下的亲哥哥和亲叔叔也下了手的……」说到这里,佟妃连忙捂了嘴,四下看看。周围很安静,别的妃嫔都各自回宫去了,静悄悄的花园中,只剩下她们两个和随身最贴心的宫女各一名。佟妃压低了声音,凑在琴妃的耳边说:「听说是因为先帝坠马,先安信侯自缢谢罪了,枫灵认为那是安亲王与和亲王共谋的,就在先帝出殡那天着人动手把两位王爷全害死了。当年这事轰动朝野,还是陛下一力保他无事的呢!」
「有这事?」琴妃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姐姐深居简出,那个时候也还未及笄,不知道这事儿也是正常。」佟妃离琴妃稍远了些,拿着手巾绢儿轻轻扇着风。「他当年才只有十六岁呢……」
「你是说……」
「妹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姐姐啊,您回去一定要跟宸殿下好好说说……那些话儿啊,放在肚子就成,千万别再说出来了!姐姐,我到了,先行一步,告退了……」
望着佟妃的背影,想想佟妃的话,一股寒意自琴妃的背脊窜起。提起裙角,琴妃快步奔向自己的凌音殿。冲进侧殿,明洛紫宸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琴妃坐在床沿,看着那张肖似他的父亲的脸,看着那起伏的小小胸膛,听着均匀细微的呼吸声出了神。
那天晚上,明洛元泰没来昭阳宫。
枫灵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侍立在一旁的全公公。
「小全?」揉了揉眼睛,枫灵懒洋洋地坐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昨天陛下吩咐,以后小全就调来昭阳宫服侍侯爷了。」小全笑眯眯地说。
枫灵愣了一下,口中喃喃地道:「真难得,他舍得把你让出来。」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小全服侍枫灵穿上衣服,一边帮他系衬带一边说,「小全从小就服侍陛下,侯爷您小的时候咱们就认识了,能服侍到你们二位,小全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很难亲近别人,如果你不在他身边,他应该会有很多不便吧。」枫灵拿了发带,将散落的头发胡乱系了一下搭在胸前,「我这边没什么需要的,你还是回沛德殿吧。」
「这可不行。」小全伸手将枫灵刚系的发带解开,拿着玉梳细细梳着枫灵的头发,「您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别人他不会放心,只有小全来亲自照顾才能周全,侯爷,您要体会陛下的心意才是呢。」
「心意?」枫灵坐在镜前,看着铜镜中模糊的影子,「从小,我就不明白,他的心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陛下就是这样,很多话喜欢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小全细心地拨了一部分头发挽成髻,用一根玉簪子别住,「别说您,小全我在他身边待了二十年也不能完全明白陛下的心思呢。陛下说这样好,别人越摸不透他,他就越有主动。若是有人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看,小全很满意自己的手艺,便将备在一旁的玉叶冠给枫灵戴上。
「不过有一点陛下的心思小全是懂的……」轻轻放下手中的玉梳,小全退后了一步,看着枫灵的眼睛很恳切地说,「您是陛下心中最为重要的存在,是陛下无论如何都想要放在身边的人。」
枫灵看着小全的眼睛,没说话。
正午的太阳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园丁的草帽虽然可以将阳光遮去,但那可以透过衣料感受到的温暖还是切实地传达到身体的内部。汗水沿着额角划过面颊,那微痒刺痛的感觉让人觉得畅快许多。手里的花锄一点点仔细地锄着花枝边的杂草,刨得干净而彻底。接过站在一边的太监递来的手巾,枫灵将布满额头和面颊的汗水擦去,随后又关注于手边的活计,在宣国被幽禁的那一年里,过于无聊的他学了一些植草种花的技艺,在侍弄花草中打发时间。
头上的草帽突然被人掀掉,抬起头,明洛元泰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陛下……」枫灵用手遮住眼睛,从明洛元泰头顶上方落下的阳光过于刺目,「您怎么来了?」
「怎么,不喜欢朕过来?」看着身上沾了泥土的枫灵,明洛元泰微皱了皱眉,「你怎么搞的?身上脸上弄这么脏!」
站起身来,用手挥了挥沾在身上的泥土,枫灵将手中的花锄交给身边的太监。
「闲来无事,过来除除草。」
「手和脸洗一下,马上给朕进来。」明洛元泰转身走向昭阳宫。
洗了脸,枫灵换了套衣服走进昭阳宫的后殿。刚踏进殿门,手臂上一紧,人已经被明洛元泰扔上了床。
「喂,喂,现在还是大白天……」枫灵向后爬了两下,面色僵硬地对明洛元泰说。
「是又如何?!」明洛元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扔得满地都是,「我们以前也不是没在白天做过。确切地说,应该是没少在白天做过!」
「可是……」还想说什么,身上的外衣已经被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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