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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语 by 杜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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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都是你说的,在客栈时你不也说过你要改邪归正吗?你不还是满嘴胡言,骗我们你是女子!」 
  陆慎言瞪着花非语,论口才之利,他绝不输任何人。 
  花非语一阵沈默,似是无话可说,陆慎言把龚擎抱起,一边解开他腰带,一边继续遗花非语离开。 
  「你还不快去?若真的想龚大哥没事,那就算是拾柴火,你也该心满意足才对。」 
  「是啊,我该心满意足才对。」 
  喃语着,花非语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似是被陆慎言的言语打得不轻。见此,陆慎言心生快意,这花非语奇怪得很,自己若不加以防范,龚擎的安危可忧。不管如何,在龚擎尚没恢复,而自己也未找到可逃离这山谷深渊之前,他是绝不能再让花非语碰龚擎半分,让他有机可趁。 
  然后,若是龚擎恢复意志,他也该利用这机会,好好地逼供一番。这龚擎藏着的无数心思,也该是拿出来晒一晒的时候了。 
  至於如今,他还是先替龚擎换下湿衣,然后再喂他一口热汤才是…… 
  衣是换下了,汗也擦过了,人也栘至火堆旁好好烘暖了,自个衣裳也贡献下来当被子盖了,这一切都已布妥,陆慎言脸上的担忧也该退了。只是……这担忧退了,疑惑却是更浓、更深。 
  望着为龚擎更衣而发觉的宝剑,陆慎言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这剑,应定剑门的五大镇门宝剑之一,传说中的寒扉。虽然自己平日总不爱上学堂,论起学识差慎行一截,可这斗大的寒扉古篆却还是难不倒他。 
  只是这寒扉可真是有趣,竟可柔韧如带,也难怪龚擎拿来当腰带,既不用怕别人抢夺,又可省下一份力度,实在是实惠之极。 
  实惠什么? 
  发觉自己脑筋乱想,陆慎言用力敲敲,把思绪拉回正途。能得剑门镇门宝剑者,必是剑门高手中的高手,一如他,一如莫笙,只是这被剑门门主看不起的龚擎又是何来头,拿到的竟是五本宝剑中从未现世的寒扉,连现任门主也只是拿着仅次于寒扉的虹霜,难怪现任门主不喜欢他。 
  得出结论,陆慎言又以全新眼光打量起手握寒扉的武者,虽说龚擎长得不够威猛,可细看之下,身体倒是练得均匀有力,隐约可见力量蕴藏其中。只是可惜,如今身受剧毒又受湿寒,原本该有的血色尽化苍白,若非心房尚有跳动,恐怕没人觉得这是一具活体。 
  俯身倾听那淡得让人心惊的跳动声,陆慎言忍不住想替那凉入心的胸膛揉揉,好让温度早点回归。 
  「你在做什么?」 
  花非语一踏入洞|穴便看到有人对他的『亲亲相公』意图不轨,大喝一声后冲到陆慎言面前,一把推开仍旧放在龚擎身上的大手,花非语把仍旧沉睡的身躯抱进怀里:「你别忘了,这人有主了。」 
  「你还真当你是龚大哥的妻子啊?」陆慎言怒笑道,正想再嘲讽花非语几句,哪知回神一看,花非语竟是轻柔地抱住龚擎,神色非常专注地伏在龚擎胸前倾听心跳,然后欣慰一笑,再伸出一手慢慢揉搓先前他手所放置的地方。 
  「你、你、你……」三声你字却无法再续,陆慎言只觉此刻天旋地转,万物皆非,他指颤汗流,蠕动的嘴唇好一会才找回声音:「你真当自己是龚大哥的妻子?」 
  沉默相对的景况已不知过了多久,待到陆慎言再次踏回洞|穴时,花非语仍旧保持相同的姿势待在洞中,没有意图不轨的迹象,只是静静地守候着那个仍旧晕迷不醒的人。 
  没有足够的食材,以至陆慎言必须时时刻刻外出猎食,不是没把花非语踢出去过,只是这人猎回来的东西简直不能吃,往往都是四分五裂不成形状的野味,可见此人之心狠手辣。 
  更绝的是,这人只是无意识做下的罪孽,并非有意如此,这是天性又或是后天训练而成,却是无法再深究。 
  情不得已,也算是为了刺探花非语的危险程度,陆慎言由几日前便让他待在洞|穴照顾龚擎,换自己出去猎食,只是偷偷潜回来洞|穴几次,都见花非语并无异象,只是很小心、很小心地抱着龚擎,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珍宝。 
  「你似乎并不想离开这里?」料理完食材,把最后一点盐巴丢进锅中,陆慎言终先开声了,他摇摇包裹盐巴的油纸向花非语示意:「不管如何,我们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的。龚大哥的病要找大夫治理,况且我记得你也受了伤,虽然我看不出伤在何处,但总也该治治。」 
  「怎么,突然关怀起我的死活来了?是不是终于肯承认我是你师嫂了?」花非语又发出让人头疼的娇笑,似乎在陆慎言明白表示过自己不想听到这样的笑声后,花非语就没停止过在他耳边进行荼毒。 
  「当然不是,只是你活不成,我怕龚大哥也活不成!」 
  「那不正代表我们是同命鸳鸯?」 
  「呸!花非语,你如今可骗不了人,别老装女子说话。」陆慎言忿忿地丢香菇进汤里。这几天,这花非语霸占着龚大哥,他连龚大哥如今病得如何都不知晓,真是担忧死了。 
  花非语倒是没有反驳这句,良久以后,他突然很正色地开口说:「陆慎言,我明白你很担忧龚擎,以龚擎目前病势也不宜再拖下去。若你信得过我,可否给我两日,两日后我必会帮龚擎解毒,让你带他返回山谷上。」 
  「你想做啥?」 
  「只是想做些不能让你看到的事罢了。」回答得坦白的花非语,让陆慎言双目一瞪,就要发作开来。 
  「两日,换一个活生生的龚擎,你要是不要?」 
  「要!」大声吼道,陆慎言沉吟片刻又道:「这个,你可别趁机对龚大哥做些……」 
  「哎呀,陆小师弟,你管得可真宽,你师兄、师嫂亲热又碍着你了!」为陆慎言的但书笑得不可抑止,花非语点点没有知觉的人的脸颊,「要知道,有些事可是要有知觉才能尽兴的。我花非语虽说名声不好,但从来不会侵犯没有知觉的人,我比较喜欢两情缱绻。」 
  「真不要脸!龚大哥,你看来名节不保了,但是为了你的性命,你就忍忍吧,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陆慎言向着龚擎虔诚一拜,口中念念有词。 
  「若不是知晓莫笙才是龚擎的正牌师弟,我真的会以为你才是与龚擎相处十几年的师弟呢!」花非语指了指洞|穴口,「如今你先搬来大石把洞|穴塞住,我怕我运功时会有什么惊扰,你就在另一个洞里待上两天吧,以你的身手,相信也饿不死的。」 
  「那你……」 
  「两日不进食,对我来说已是常事,你还是快出去吧。」花非语云袖一翻,一道劲风竟已将陆慎言送离三尺,刚好落在洞|穴口外。 
  陆慎言还没来得及再问话,只见强劲掌风扑面而来,不由连退三丈,但闻轰隆声不断,洞|穴大石落下,瞬息便将洞|穴封起来了。 
  「哎,我还没进食呢!」 
  颓然坐下,陆慎言不知这次选择对龚擎是好是坏?只是期盼,在两日后洞|穴开辟,他能再见一个故作淡漠的人,好为他解去满腹疑惑。 
  掌风扫落大石,花非语满意地看到洞|穴已被封闭,他放下仍旧没有知觉的龚擎,思虑片刻后咬破手指,让点点腥红滴落到显得干燥的唇上,见龚擎自动吸吮,他不由放下心来。等到手指已被咬破三处,确定龚擎已把血液吞进,花非语这才站起,一步步走到洞|穴深处。 
  时有滴答声传来的洞|穴藏有一天然池水,由洞中石蕊渗出,显得格开清澈。花非语脱下即使湿透也未曾脱下的粗布麻衣,慢慢步下清凉透骨的池水中,让池水洗涤尘埃满脸的自己。 
  直到认为自己足够干净了,花非语才自池中走出,他并没有急着走向似有些醒转的龚擎,而是盘膝坐下,慢慢调匀呼吸。只听到骨骼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花非语头顶冒出白烟几缕,待到烟散,再显形的花非语已无半点女相,而是俊逸逼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相。 
  几步走到慢慢张眼翻身的龚擎面前,花非语准备抱起他,只是在弯腰的那瞬,刺痛自腰间传来,差点让他站不直身。 
  侧头看向腰际,银针露芒,针头之处无数血丝被那弯腰动作激出血丝,花非语一咬牙,指头掐住银针用力一拔,瞬间痛得他几乎失声喊叫出来。把拔出的银针丢地,花非语抹去眼角因痛而泌出的泪珠,再次弯下腰抱起龚擎。 
  已然男子身量的他显得高壮,龚擎原本还能让女相的花非语缠身撒娇,可如今在他怀里,却显得异常瘦弱,低头印下一吻在额间,花非语混厚的男声略带哽咽:「若不是已走投无路,我真的不想让你看到我如今这副模样。」 
  「……真的是你!」睁眼便看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容貌,龚擎虽不见慌忙,却也心生诧异,直到花非语放声,他才确定,这个正是与他交过手,然后被他放走的『花非语』。 
  见花非语恢复原身,龚擎转念一想已知不妙,巡气全身,但见原本被毒性断脉的经络竟有松动之意,而且,原本修练的纯阳之功正被一股阴气不断吞噬,浑身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你,你对我身子做什么了?」龚擎乍惊之下也不由提高声量,可在花非语那似笑似哭的脸容靠近下,他又不由噤若寒蝉,只能呆望这位此时此刻气势完全压制于他的花非语。 
  「我知道你有千年人参,也知道你认识武林圣手,主人即使想让你中毒受制,对你而言却只是不堪一提的小事,因此,你慷慨服毒,换得武林白道的一次生机。只是,你可知道,主人派我四处惹事,招你出来,让我埋伏在你左右,为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你已经离开黑道修罗,大可不必再错下去。」龚擎聚元丹田,希望能抵抗住那道至寒之气。 
  「是啊,我已离开黑道修罗,只是,我为何要离开呢?在我的人生中,自小便是黑道修罗主导一切,他训练不男不女的我,教我武功,让我有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我从不知这样的人生活着是何趣味? 
  只是,黑道修罗要我活,我便活着,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很快活。」 
  「你……」 
  「只是我遇上你了。龚擎你老是故作淡漠,却又爱在人不设防的心下重敲心房。若是你不对我笑便好,我便可依照黑道修罗旨意,让你天天服用药物,再逼你出手,让你毒侵六腑。可为何你要对我笑呢?在众人以为我打伤你逃走的那一刻,明明是你故意放我离开,让我逃走。你笑得那样温柔,你在把剑架上我颈脖时,在我以为真能死去的那一刻,你却对我笑了,我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对我笑。」 
  「那是……因为我看到你眼中的渴望,你并不若你想象中的无欲无求。」 
  「是的,那刻,我有欲有求,我当采花大盗是为练功,你可知道我练的什么功?」手顺势而下扯开胡乱穿在龚擎的长衫,然后潜进越发寒冷的肌肤上,为龚擎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龚擎只觉浑身一震,身体竟止不住地想往花非语那即使自寒池而出却仍旧温暖的身体靠去。 
  邪念!邪念! 
  警惕着自己,龚擎刚想闭眼集中精神抵制邪念,一张湿润的嘴却先一步印在了紧闭的双唇上。 
  辗转亲吻过后,龚擎只觉脑海飞散着无数碎片,理性全数被击溃,原本压抑的寒气竟在体内各大经脉盘据不去,阵阵如撕裂的疼痛袭上脑间。 
  「很疼是吗?这寒气看来确实对你奏效。你一直以为你服的毒药只是普通毒药,可是你不知道,毒性不明显是因为缺了药引,而药引,便是我练邪功后体内的血;再加上天意弄人,你坠湖受寒,天然寒气已及我的血液在你体内所引发的邪寒,你又能如何抵制呢?」 
  「……你亲近我的那些日子里……为何不引发我体内邪寒,反而如今……」勉强还能视物的眼里,看到了被大石封闭的洞|穴,龚擎摇首,意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花非语冷眼看着龚擎挣扎,看到那刚因自己亲吻而变得红润的唇再度恢复青白,他突然一把抓住龚擎:「龚擎,你曾说过娶我为妻,如今你可肯?」 
  「我……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龚擎被花非语这一吓,下意识便将内心话吐出,只是,当面前这位男子因他这句话而显出悲哀至极的神色时,原本该冷淡的心肠竟也跟着凄凄刺痛开来。 
  「连我临死前,你也不肯如我愿吗?」花非语双目流出血泪,他贪恋地望着龚擎,祈求他的一个怜悯。 
  龚擎愣望眼前这祈求着他的男子,从何时起,那戏弄的玩笑已然在他心中成真?从何时起,他对自己付出了真心真意?他明明是黑道修罗派来施予痛苦给自己的执令者;他明明是白道上深恶痛绝的采花大盗;他又明明知晓这一切都只是玩笑,只是他跟黑道修罗的一个赌局,他明明知晓的…… 
  「你娶了我,只会对你有利无害,相信我,娶我,可好?你娶了我,这疼便能消逝。」 
  龚擎看着眼前这个逼婚的男子,寒意在体内一波波袭来,连脑袋也似要冻结,他想不通,想不通为何花非语此时此刻会说出如此荒诞的要求?只是,一但他承诺下,自己便会当真,当真视他如妻…… 
  「……我答应你,非语……」再次触及那两行血泪时,龚擎终是败下,点头应许将自己终生送出,换得花非语那喜不自禁的笑容,花非语紧紧抱住龚擎,错落的吻不断落在那寒意十足的身躯上。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 
  「嗯……」 
  温热的身躯包围着自己,落下的吻带出一点点火焰,虽无法融解寒意,却可让自己稍感舒适,龚擎不由放纵自己,闭上双眼,感觉着花非语带给自己种种异样的感受。 
  不知何时,被放倒的身覆上了比自己还要强壮的躯体,几日没进膳的身体,被如此覆盖更显瘦弱,明白这点,龚擎轻哼以示不满,只是这点小小的不满,在发觉那具躯体能将暖意传至全身时全数蒸发,放弃思索,跟随着肢体摆动,龚擎不是不明白眼前发生何事,只是,再大的羞耻也被脑中的疼痛给扯走了,余下的,也只是想尽快重新获得舒适的感受。 
  随着温热的棒棒侵入体内,驱散所有寒意,龚擎紧紧抱住上方的花非语,从此以后,这人将伴自己一生一世,自己将伴这人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第十章 
  缠绵的时光总是去得急,在火光明暗的晃影下,两条人影细语缱绻,让洞|穴里满载暖意。 
  寒热交替在体内冲撞,神智依旧无法完全掌握的龚擎依附在花非语身上,再次汲取让人极度舒适的温暖,狂野的冲击已不复存在,余下的慵懒一波波刷过全身,带出不同先前的温婉。 
  「……龚擎,感觉到了吗?你我合为一体,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 
  未能回答,只是稍稍收紧放在花非语背后的双手,在方才快感累积至极限的那一刻,体内原本旋留的寒意竟倾巢而出,反扑向花非语,即使明白这是花非语特意造成的效果,却仍旧感到歉意。 
  「你身体能经得住寒毒反噬吗?」明知不可能,却仍不由自主想寻求一个肯定的答复。龚擎心里暗嘲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天真,由花非语如此作为的那一刻,他所承诺的天长地久、暮暮朝朝都已成空,这缠绵的时光已是走到尽头。 
  「你明白的!我无悔!」没有隐瞒自己即将逝去的事实,花非语再次将已然开始变得冰冷的唇压在已然恢复温度,显得格外香甜的唇上,贪婪却又悲哀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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