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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记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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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佐助。。。我从来都不会生气的。。。他是个孩子。。。我只是有点遗憾。。。刚遇到佐助的时候没怎么好好照顾他。。。”
怎么会这么说呢。。。明明何止是生气啊。。。在佐助抛下自己和重吾自己离开的时候，在知道他杀了香磷的时候，是很失望很难过的啊。。。
他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在大蛇丸那里只学了忍术。。。在鼬死之前对所有人都认真负责、细心体贴。。。绝对是个性/冷淡。。。还有什么呢。。。似乎忘了什么呢。。。
哥哥死的时候。。。被大蛇丸抓起来的时候。。。遇见佐助的时候。。。能离开的时候。。。离不开的时候。。。
明明对自己说着什么都无所谓的。。。明明决定要毫无牵挂说走就走的。。。到最后却像是要被抛弃似的紧张茫然了。。。
“。。。去帮佐助。。。”大蛇丸的声音把水月从想象中脱离出来。
转过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大蛇丸正对刚刚还躺着现在却坐着的人说着话，好像还说了不止一句了。。。原来刚刚出神那么严重啊，水月敲敲头靠过去。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水月笑嘻嘻地问道。
“你是听到佐助才回魂的吧。。。”香磷嘟嘟囔囔地说着，瞥了水月一眼。
水月转了转眼睛没有答话，看了看大蛇丸，也没见他有反应，就去看宁次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日向家的事。。。”宁次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蛇丸大人知道什么都不稀奇。。。”水月笑嘻嘻地接过话，又转过头看了看大蛇丸。
“因为。。。佐助君啊。。。”大蛇丸淡淡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得说道，因为要研究宇智波所以顺便看了看日向的啊，相对的两个族氏，一个注重精神，一个注重身体。。。
“你说吧。。。”宁次沉默了一下看着大蛇丸说道。
“白眼能看透弱点。。。身体上的弱点。。。或者说是一个人能力的弱点。。。现在的带土看上去除了仙术攻击之外没有任何缺陷。。。但是很明显十尾不是完整的。。。所以。。。”
“带土有弱点？”宁次皱了下眉疑惑道，“那日向大人和雏田小姐怎么没发现？”
“都说了要真正的白眼。。。重生的白眼。。。”大蛇丸不爽地闷闷说道，打量了一下宁次轻哼了一声。
“那。。。我怎么帮。。。宇智波佐助。。。”宁次低了低头默默问道，有些紧张地紧了紧拳头。
“先去我们刚刚呆的地方吧。。。”大蛇丸淡淡说道，直接走了。
待水月反应过来只能对着宁次笑了笑站起身，想走的时候回过头伸出手笑嘻嘻地说道：“躺太久僵了吧。。。我拉你。。。”，拉起的时候也不松手反而捏了捏，看到宁次抖了一下想要抽走时顿时笑开了花，“还好你不像佐助一样性/冷淡啊。。。哈哈哈”。
宁次怔了一下觉得脸有点烫，用力甩开手几步赶上前边的香磷。
“我说真的啊。。。宁次君。。。佐助他超级性/冷淡的哎。。。”水月笑嘻嘻地说着，看到前边抖了两下的身影笑得更开怀了。
“水月你有病啊！你再乱说试试！”香磷一脸黑线地转过头恶狠狠地说道。
“切，我又没乱说。。。你不是也试过。。。”水月赶上去鄙夷地看着香磷说，转过头打量了几下宁次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到时候也试试就知道了。。。”。
宁次觉得有口气上不来要呛死自己了，很努力地无视掉水月刚刚的话就被香磷接下来的话彻底呛到了。
“那待会水月给他打扮打扮。。。佐助看到还能高兴点。。。”香磷瞥了一眼一身狼狈的宁次淡漠地说道。
“噢。。。看起来是有些惨啊。。。佐助看到可能又要发神经了。。。”水月笑嘻嘻说着，心里觉得有点淡淡的惆怅。
但是。。。反正都走不掉了，不如就多找点好玩的吧。。。
水月再打量了一下宁次，还是看不出哪里好。。。反正就是没自己好。。。也没佐助好呗。。。
水月叹口气认命般望了望战场为佐助的眼光默哀了一下，仰头望了望天还是觉得惆怅。。。
为什么。。。还是觉得惆怅呢。。。明明都想清楚了。。。离不开就不离开了嘛。。。
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吧。。。见不得别人亲密。。。见不得有人和佐助亲密。。。
那个孩子。。。以后。。。会过得很好的吧。。。和这家伙一起吧。。。
而自己。。。即使再想。。。也不会去破坏吧。。。
☆、鹿丸
我一向最怕麻烦了，所以。。。这种必输的棋局。。。怎么会接着下呢。。。
——鹿丸
一直注意战场情况的鹿丸听到雏田颤抖着喊“宁次哥哥。。。”的时候神经有一瞬被提起，但是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大概又是发什么神经了吧。。。宁次已经死了啊。。。自己亲眼看到的啊。。。
等到雏田哭着说真的看到宁次和大蛇丸他们在离战场不远处观战的时候，大家都乱了，鹿丸觉得脑子里瞬间断了线。
“是被。。。大蛇丸复活了吗。。。”鹿丸喃喃出声，但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大家都激动地要去看看，特别是雏田，而李早就跑过去了。
“这样吧。。。我和雏田过去看看。。。大家还是先守在这吧。。。毕竟大蛇丸选的地方呆不下这么多人”鹿丸迅速想了想镇定地说道，心里却一点都不镇定。
“我。。。一起去。。。”手鞠坚定地看着鹿丸说道，甚至没得到回答就已经动身了。
“女人真是麻烦。。。。”鹿丸撇撇嘴一脸无奈地说道，随即叫了雏田一起向那边快速靠去。
老远就看到一袭白衣的宁次开着白眼专注盯着战场的样子，似乎发现这行人似的微微移了一下视线，但很快又是惯常冷静淡漠的样子了。
蓦然想起那时看到的那具尸体，狼狈不堪惨淡至极的样子。。。而现在怎么又是惯常潇洒飘然的样子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能力保护他，甚至无法抛下职责守着他，这都没什么了，只是。。。这里是大蛇丸挑选的离佐助最近的观战地点吧，而宁次。。。刚刚也一直看着那个人吧。。。好像以后陪着他喝茶下棋都不行了呐。。。真是遗憾啊。。。
“宁次哥哥。。。”雏田泪流满面地抱住宁次，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刚刚还在诧异佐助的变化，现在真的见到了宁次，雏田觉得高兴地快要晕倒了。
“死女人！快放开！刚换的衣服！”水月扯了扯哭得要岔气的雏田恨恨地说着，被香磷敲了一下才悻悻地放了手。
“喂！水月说得对。。。佐助要是看到有女人抱你该不高兴了。。。”香磷撇撇嘴嘟囔着说道，随手又打了几下水月。
“雏田小姐。。。是他们。。。救了我。。。”宁次有点尴尬地推开雏田默默说着，看到后面的鹿丸和手鞠时淡淡笑了一下点点头。
“刚刚大家还在说怎么佐助正常了。。。都怪我没反应过来。。。应该早点去看看宁次的。。。”小李抹了抹眼睛激动地说道，被水月瞪了一眼后怕怕地闭了嘴。
“李早就知道了。。。”鹿丸瞥了一眼小李不耐烦地说道，在心里把一向神经兮兮的李骂了几百遍，偏偏某人还不自知的严肃回答着是一开始就知道了，鹿丸只能无语问苍天地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随意打量了一下宁次有点安心地轻叹了一声。
“婆婆妈妈的。。。跟娘们似的。。。”手鞠横了一眼鹿丸郁闷地说道，接着看了看一副完全没事了的宁次舒了口气缓缓说道：“看来。。。大家都该放心了。。。”。
“你不要乱说。。。”鹿丸回了手鞠警告的一眼沉声说道，心里却有点愧疚了，当时知道宁次死了的时候。。。自己对她是差了点吧。。。女人有时候还真是难得的细心啊。。。真是麻烦啊。。。
“有什么发现了吗。。。”大蛇丸冷冷地打断几个人的叙旧紧紧盯着宁次一副不给交代不罢休的样子，散发的黑气让在场所有人浑身一抖。
“弱点。。。有两个。。。”宁次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犹豫地说道：“眼睛。。。还有。。。守鹤。。。”
“佐助君。。。或者风影吗？”大蛇丸看向战场随意的问道。
“不清楚。。。眼睛上的弱点很明显，是那只很违和万花筒写轮眼。。。大概带土体内除了守鹤之外其他的尾兽之间有过什么协议，所以目前守鹤还有一点意识。。。但是在逐渐变弱，而且守鹤弑杀性太强了。。。”宁次对在场紧张着的人解释着，安慰似的看了看怔住的手鞠，心里觉得有些忐忑。
“所以。。。是佐助君啊。。。”大蛇丸悠悠地说着，仰头看了看天。
“也不一定！”宁次急切地看着大蛇丸，想否定他的判定，但就算是自己也没有把握确定，可还是喊道：“八尾和九尾的存在也是带土的弱点啊！”
“也许。。。还有其他方法。。。鸣人和佐助一起的话。。。会。。。有出人意料的效果的吧。。。”鹿丸想安慰情绪激动的宁次，但好像话一出口就成了错了，看着垂下头被发丝挡住的脸时甚至觉得有些大脑短路了。
“卡卡西。。。”大蛇丸吐出一口气轻轻说道：“希望他这次做个合格的老师。。。”
“你是说。。。”宁次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大蛇丸，被对方冷冷的目光吓得打了个冷颤。
“所以。。。不要说话了。。。好好看佐助君的表现。。。他知道。。有人在看。。。”大蛇丸转过头默默说着，不再理会其余的人了。
“那。。。各位请自便了。。。”宁次皱了皱眉淡淡说着打开白眼向战场看去。
那是鹿丸觉得此生最煎熬的一段时间，大脑持续短路着，看着宁次专注地看着战场，身边的手鞠时不时意味深长地瞄自己一眼，而李攥紧拳头看着宁次的背影，另一旁有一对吵来吵去说着自己不想听的话的男女，还有一个时不时冒黑气的大蛇丸。。。真是麻烦啊。。。以至于后来这段时间被手鞠提起的时候鹿丸就开始冒冷汗大脑短路了。。。
最后的最后。。。人群开始激动了，战场里倒下的带土和气喘吁吁但是笑着的几个人都那么明显，鹿丸有点泄气地望望天想着终于结束了，而一刹那就看到前边刚刚一瞬缓下神经的宁次向战场飞奔而去，再一会就听见手鞠紧张地喊着“我爱罗”。。。迅速向战场看去，可是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查克拉有变化。。。像是要最后一击。。。”雏田有些颤抖地说道，看到大家的反应时更加担心了，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一边仔细地盯着带土。
还好。。。一阵灰尘之后显现出的情景让每个人都松了口气，半跪在地上的卡卡西低着头颤抖着身子，被沙子裹起来拉远的鸣人和被宁次拖远的佐助都完整无损，鹿丸听着雏田结结巴巴的解释有点心不在焉。
“我爱罗。。。”手鞠喃喃着说着，看到鹿丸看过来说轻声笑了一下，有些悠悠然地小声说道：“用沙子保护了一个。。。自己却跑向另一个刚刚在的地方。。。我这个弟弟真是傻。。。可惜。。。没白眼发现的早还离得远啊。。。”
“你不是说。。。那家伙把葫芦里的沙子看得比自己重要。。。”鹿丸呆了几秒不屑地说道。
“也许吧。。。希望是这样的吧。。。”手鞠低了低头叹息道，心里却觉得有些担心了，如果不是的话，我爱罗该很难过了吧，瞥了一眼一副没精打采的鹿丸有点气闷地开口：“你就不能有干劲点吗，大战都结束了有些事也该解决了。。。不管是说白眼的那小子。。。还是说我。。。”
鹿丸惊讶地看向手鞠，为这女人异常勇敢而佩服着，但只一瞬就恢复没精打采的样子了，有些不耐地说道：“等回木叶修好房子。。。就去你们沙忍提亲了。。。不要急嘛。。。”。
“去死吧！没正经的。。。”手鞠有些脸红地推了一下鹿丸小声说着，有点觉得安心了。
鹿丸笑了笑环顾四周，看到大家脸上明显的放松和喜悦时有些微的怔忪，随即苦笑了一下望望天，突然想起好像很久远的时候和宁次下棋时的场景。。。
“和奈良鹿丸下棋。。。是必输的啊。。。”
“所以呢。。。”
“所以才更有意思啊。。。”
那个人当时一副斗志自信都满满的样子，即使输得很惨也还是会再次和自己下棋，好像真像是他说的那样。。。因为必输才更有意思啊。。。
但是如果是我的话。。。这么怕麻烦的我的话。。。这种必输的棋。。。会在一开始就放弃的啊。。。
好像没做到啊。。。那就现在放弃吧。。。应该不晚吧。。。
☆、卡卡西
虽然还会有遗憾。。。但能为忍界做出贡献。。。还是觉得欣慰更多一些。。。
——卡卡西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卡卡西很努力地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鸣人身边了，大家好像都很默契的没有问，于是一切都结束了，好像每个人都很开心的样子，于是卡卡西也默默笑了起来。
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意料之中没有看到小樱，卡卡西苦笑了一下有点发呆，但很快就被大家的欢呼惊醒了，看到大家举起鸣人一次次抛向空中时，透过层层人群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零星几人，和鸣人这边比起来甚至显得冷清可怜了。。。
可是。。。佐助现在应该很开心吧。。。应该吧。。。蓦然想起刚回过头时看到的情景，觉得仿佛又听到了轰鸣声。。。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走到鸣人这里的呢。。。好像是不近的一段距离啊。。。
所以。。。在佐助和鸣人之间选择的话，还是选了鸣人了啊。。。卡卡西摇摇头想甩掉不合时宜的想法，但还是无力地想到终结之谷那次帕克问的话。。。还是鸣人更重要吧。。。是啊。。。当然啊。。。是师傅留下的希望，是自己想要守护的光明，是带土意志的继承者，是自己的责任啊。。。当然最重要了。。。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等听到终于停歇了的欢呼声时转眼看向鸣人发现他一步步走向另一边的几个人时觉得心里有些颤抖，但还是无法控制的跟了上去。
“佐助。。。你这家伙还要当火影吗。。。如果是现在的话大概是可以了哟！”鸣人努力笑了笑中气十足地说道。
“不用了。。。。。。说要当火影只是想改变忍者制度而已。。。但是看来你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所以。。。还是你自己来吧。。。”佐助撇撇嘴不屑地说着，对几乎要趴在自己身上的香磷和水月有些无语，同时感受到四周好像都有点冷飕飕的。
“那。。。佐助接下来想干什么。。。暗部吗。。。”卡卡西犹豫地问着，但又像是找不到立场似的有点没底气。
“还没想好。。。但不会参与你们的事了吧。。。像卡卡西老师一样闲着也不错。。。”佐助瞥了一眼卡卡西淡淡说着，看到卡卡西有点怔住的时候笑了一下，然后被香磷说的佐助笑起来最帅吓得有些冒冷汗。
卡卡西听到那一声老师时觉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僵掉了，等回神过来时只能心里叹息了一下这小子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然后笑眯眯完全看好戏似的看着一脸郁闷的佐助。
“卡卡西。。。你笑什么。。。你们两个离我远点。。。”佐助咬牙切齿地说着抖了抖肩膀，瞄了一眼一边面无表情的宁次觉得没来由地生气。
“嘛嘛~~老师觉得佐助更可爱了呀~~~”好像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口，话音刚落的时候卡卡西甚至觉得有点心惊。
“卡卡西老师好像更老了啊。。。”佐助轻笑了一下随意说着，看到卡卡西的反应时更觉得开心了，而终于被各种低气压吓得躲到一边的水月和香磷则让佐助觉得异常舒爽。
卡卡西有点悲哀地扶了扶额头想着这小子也一如既往喜欢欺负自己时有点觉得庆幸了，似乎可以和以前一样了啊。。。卡卡西笑了笑打量了一遍自己的三个学生，看起来一直在沉默着的小樱，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鸣人，温和了不少的佐助。。。终于又在一起了啊。。。
“佐助要不要也玩抛高高啊？现在人多了啊~~”水月有点兴奋地大声说着，被一脸黑线的佐助盯了一眼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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