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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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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张枫就着东方不败的手就跪倒了地上,他知道他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刻,拼过去就是海阔天空,不然就是鱼死网破,只是不知道他死了东方不败还能不能继续活着,也不知道他这次如果被东方不败杀死,还会不会继续这个循环。他只知道,如果他真的被东方不败杀死,他宁可永远重复在那一天,也不愿再耗费心思救他了。
  “你有何目的!”东方不败气势惊人,一扫前日柔弱的的形象,“你带了**和火折下密室,本座虽不理教务多年,可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当值时候该带的。”
  “你对密道环境熟悉,走的时候还撬走了密道里的夜明珠!”
  东方不败一边想一边说,语速渐渐放慢,可是张枫却觉得越来越害怕。
  “你还知道本座与莲弟私密之事,你准备如此充足,想必图谋不小。只是到了这步田地,本座要知道你究竟想得到些什么!”
  东方不败手扣着张枫的脖子,虽然不紧,力气却用的十足。张枫能感到他的手如铁箍一般,是挣脱不开的。
  张枫闭上眼睛了,低下头,他原来有这么多的破绽吗。只是想着要救东方不败,要救自己,一时间哪能顾得了那么多,谁知道在东方不败的眼里,就像是笑话一般。他看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竟然什么也不说,靠着自己进了密道,靠着自己逃出生天,现在利用完了,又怀疑自己的目的……
  就算这样,我还是要活下去,张枫告诉自己。他睁开眼睛,情深意切的叫了一声:“教主。”
  “属下在黑木崖已经当了多年侍卫。”张枫说道,声音中还有一丝犹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属下的二叔被杨莲亭抓去挖密道,属下的表妹被杨莲亭霸占……”张枫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块包银子的旧手帕,硬生生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水,“这是表妹送给我的,那是我们都已经交换了八字。”
  张枫一边说着,一边往前凑,他的脖子顶在东方不败虎口,脸涨得通红。
  “杨莲亭毁了属下的家,属下要杀了他为家人报仇!属下筹备多日,时刻准备着报仇。只是黑木崖上的都是属下同伴好友,属下不愿连累别人,一等再等。”
  张枫继续往前凑,他的声音已经因为脖子被挤压而有些变形,“教主,属下永远都忠于教主,永远都是教主的紫衫侍卫。但是杨莲亭一边利用教主,一边又拿和教主的私密之事到处宣扬,属下忍不下去了!”
  张枫感觉东方不败手下已有些放松,便又加了一把,“教主可以封了属下的穴道,封了属下的内力武功,属下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属下愿意永远跟在教主身边,供教主差遣,万死不辞!”
  东方不败的手放下来了,他本就已经不相信杨莲亭了,这次本是想试探张枫。先从杨莲亭着手,再引申到自己已经一无所有,借着醉酒使张枫放松警惕,从而探得张枫的目的。
  但是却没想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东方不败刚提拔杨莲亭的时候,是有派过暗卫监视他的,张枫说的事情都有发生,所以他信了八成。
  “那你为何最后要救我下了密道?”东方不败问道。
  “属下是教主的侍卫,永远忠于教主!”张枫斩钉截铁的说,“那时属下朝杨莲亭扔了**,就算炸不死他也还有任我行,落在任我行手里,他会比被属下炸死更难过的。”
  “你好计策,”东方不败说道,“却为何这么多年毫无升迁。”
  “属下职位越高,报仇之后连累的人就越多。”张枫跪着又往前凑了两步,“而且属下没有雄心壮志,衣食无忧便可。”
  东方不败长叹一口气,说:“你起来吧,我竟然误会你至此。”
  “这都是杨莲亭欺上瞒下。”张枫说,“杨莲亭实非良人,不值得终身相伴。”
  “我怎会不知,但是……”东方不败想起这两年来杨莲亭的所作所为,一片心灰意冷,他都付出了这么多,却还换不来一片真心。
  “教主莫要伤心,天下这么大,教主必能找到能和教主相濡以沫,朝夕相伴的人。”张枫说道,片刻,他又加了一句,“只是教主不必伏低做小,教主本就是器宇轩昂,风度出众,想必真心爱慕教主的人绝非少数。”
  东方不败看了张枫一眼,你不明白。只是这个中缘由对着张枫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枫算是过关了,这番话说出来也算是和东方不败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两人相处的越来越融洽。
  张枫借着关心的名义时时照顾东方不败,甚至试了试半夜起来给他盖被子,东方不败也都接受了。又或者平时教主和大哥轮换着叫,东方不败也不气恼。
  张枫怕东方不败什么时候又抓住他一个破绽,所以要趁这段时间跟他走的越近越好,这样就算日后事发,他下手也会有所顾忌吧。
  东方不败其实心里还有怀疑,他一路走上来也是各种计谋使了个遍,当然不会完全相信张枫的一面之词。只是张枫说的却是合乎常理,而且就算他破绽诸多,但是却没有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所以东方不败也就听之任之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东方不败喝着张枫端过来的乌鸡汤,心里暖暖的。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张枫早早就张罗了一桌好菜,还有各式月饼,两人坐在院子里赏月,倒也十分开心。
  想想上个中秋节和杨莲亭不欢而散,东方不败觉得现在的日子也挺好,想到这儿,东方不败偷偷扫了张枫一眼,却发现张枫也在偷偷看他。
  “大哥,真希望下个中秋也能和你一起过啊。”张枫笑嘻嘻的说。
  同在一片圆月下的不仅有东方不败和张枫,还有杨莲亭,只是他现在的日子可非常不好过,甚至他已经有一月多没见过月亮了。




☆、21身份和户口问题

  自打杨莲亭被关到地牢深处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身处地牢最里面的一间,进出要通过三道闸门,任我行很看重他,或者说很看重他对于东方不败的影响,所以暂时,他还活着。
  杨莲亭是在说出密道有三个出口之后被关到地牢里的,期间,任我行来看过他两次,每次都带来了不同的消息。
  第一次是被关在地牢约摸半个月的时候,东方不败跑了。
  任我行带来这个消息的时候,气急败坏,面目狰狞,脸涨的通红。他双手紧握,垂在身侧,语气愤恨而激烈,但是却没有动手。杨莲亭猜他是怕把自己打死了,没了能引东方不败前来的诱饵。
  杨莲亭只猜对一半。他其实死不死都无所谓,任我行只要装作地牢有人就行,一直没杀他,一是任我行想要报复,二是由于向问天的劝阻。
  任我行一直记得在西湖底那十几年的孤苦无依,内心疯狂却无处发泄,现在抓不到正主,他只能让杨莲亭尝尝这滋味,略解心头之恨。
  “密道里另有藏身之处,你居然不知道!”
  “哈哈哈!”任我行看杨莲亭面上惊异之色不似作假,心中大快,“东方不败对你还是留了一手的。”
  杨莲亭确实惊讶,他一直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的一切。其实,东方不败确实没有瞒他什么,只不过那间密室是早年修习葵花宝典之用,东方不败在那里下了人生中最大的决定,自然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又过了一月有余,任我行又来看他了。
  从任我行阴沉的脸上,杨莲亭知道他一直没找到东方不败,这次任我行没忍住,狠狠地揍了杨莲亭一顿。
  “你个无耻小人!留你何用!”
  “东方不败是利用你!”
  杨莲亭听着任我行的话语,没敢出声,他怕触了任我行的霉头,小命不保。只是这任我行怎么说话已经颠三倒四了,思路也有些混乱。
  杨莲亭皱眉,东方不败不来救他,这对任我行绝不是个好消息,怎么他愤怒之余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东方不败隐藏行迹这么久,迟迟没有行动,这证明任我行手上的饵其实不那么吸引人。
  杨莲亭看着任我行脸上癫狂的表情,内心打了一个冷战。
  他莫不是疯了吧。
  砰!又一拳砸在他脸上,虽然任我行事先卸了内力,但一顿拳脚下来,杨莲亭足足休养了两月才好。
  杨莲亭养伤之余,不禁想起东方不败,他上了东方不败这艘大船,就再没受过皮肉之苦,这几次三番的受伤,被他全然归结到东方不败身上。
  哼!等东方不败来救他,他必要摆足架子,决不能轻易就被扭转过去。
  杨莲亭又一次陷入了幻想之中。
  “张枫。”
  “嗯?教主。”
  张枫无意识的时候会喊他教主,这是东方不败近些天来的结论。自打那日张枫一番情深意切的剖白,他俩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东方不败心中的怀疑去了七八分,张枫又是要刻意讨好,俩人每天也能稍微聊聊天了。
  话匣子一打开,张枫那点斗争和计策的经验就完全不够看了,他虽然也有刻意隐瞒或者故意岔开话题,但是没两天,东方不败还是把他的性格摸了个通通透透。
  他以前怎么会认为张枫有阴谋呢,东方不败扶额叹息,这人做事太直接了,讲话又鲁莽,不过倒还称得上是个好人。东方不败相信凭借自己的计谋,他能将张枫牢牢的控制住,就算他有点什么小心思,想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将张枫的品行了解了七七八八,东方不败认为他能救了自己,完全是机缘巧合,歪打正着,瞎猫碰上死耗子,靠的全是运气。那么其实是自己命不该绝吧,如果光靠着张枫,死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你为何事烦恼?”东方不败问道,自打吃完午饭,短短一个时辰,张枫就叹气叹了六回,还坐立不安,这明摆的就是有心事。东方不败观察的仔细,谁叫这房里就两个人呢。
  “没事,大哥。”张枫回答道,又是一声叹气。
  又叫大哥了,这是有事瞒他的表现。东方不败瞟他一眼,算着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吃晚饭的时候,张枫说了。
  “大哥,我的户籍证明是被神教收了去吗?”张枫小声问道。
  东方不败点点头,“你要户籍何用?”
  “大哥,我想买两块地,当个小地主,也算有个好营生。”张枫回答道,他头微微向上抬着,显然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想象之中。“最好能有个依山而建的山庄,还能有个温泉什么的。”张枫补充道。
  在张枫心里,东方不败显然处于非常特殊的位置。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也没有能和他比肩的,而且这个类别就他东方不败一人。于是跟东方不败谈谈理想未来跟人生是可以的,毕竟他俩怎么着也得过一辈了。
  “哦。”东方不败表示知道了,继续吃饭。
  晚上两人躺下,东方不败听得张枫呼吸减缓,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便又起身穿衣,临行又点了张枫的睡穴,这才放心的步入夜色之中。
  东方不败是去解决他俩的身份证明去了,至于为什么事先要瞒着张枫,大概是怕他以伤势未愈而阻止吧,又或者是想看他惊讶的样子。
  那为什么又不干脆等伤好了再去呢,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摸黑去到知府大堂完全没有难度。
  于是等到张枫早上醒来的时候,桌子上摆着新鲜出炉的户籍证明,一张是他的,写着他的名字,另一张是东方不败的,用的当然不是东方不败这个名字,户籍上的名字是方祈,现年三十有五。
  “大哥。”果不其然,听到了张枫欣喜的声音。
  身份问题解决了,下一个烦恼张枫事情就是东方不败的伤口了。现在已经是阴历九月中旬,北方的气温已经很冷了,东方不败虽然是武功高手,但是失血过多,也早早穿上了夹袄,而且东方不败伤了肺,这北方的秋冬不禁冷,而且还干燥,极其不利于休养生息。
  又到了看诊的日子,因为已经了解到张枫没什么阴谋诡计了,东方不败便不再刻意调整自己的脉象,于是那白须白发的老大夫一边号着脉,一边皱起了眉头。
  “公子病情又有加重的趋势,可是夜里受了风。”
  张枫一下子就想起那户籍证明来,不禁懊恼起来,怎么没忍住就说了呢。
  “公子须得注意些了,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公子平日可多吃些冰糖梨润肺,而且不可食用羊肉等燥热之物。”大夫写完方子,又交待起饮食的注意事项。
  “大夫,如果我们去江南一带过冬,可有帮助?”张枫问道,江南气候好,而且又远离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在那边想必能轻松而愉快的活着吧。
  大夫点点头,“公子伤没好,路上不易颠簸,若想去江南,可得早点启程了。”这两兄弟感情真好,很少有人为了养伤而奔波这么远。
  “大哥,我们去江南吧。”张枫送走大夫,回来便对东方不败说。
  东方不败也在想这个问题,神教的势力在齐鲁一带,江南势力众多,神教一直插不进去,而且江南的气候也确实利于养伤。
  “好。”东方不败没让张枫等许久,就同意了。
  “我去收拾行李,雇马车。大哥,你先歇着。”张枫兴致冲冲就奔下楼,就这样,在永安城没住满一月,两人又踏上了行程。




☆、22一路南下

  从京城到江南一带的路程大约有两千多里地,一般载人的马车每天大约能走一百里左右,这样一段路程下来,大约要二十几天。如果遇到天气不好,或者马中途生病,可能需要的时间更长。
  张枫去驿站雇了马车,又在回客栈的路上去布庄订了几床被褥。他到不是想露宿山林,只是觉得如果一路颠去江南,他可能又得死一回。而且气温又低,两人坐在马车里总得有点儿保暖的东西吧。
  再加上怕路上无聊,张枫又去书局买了些野史游记之类的书籍解闷,然后又有路上的点心茶水。总之,在东方不败又等了一天才上车的时候,他看到原本拉车的两匹马被加到了四匹,车厢也加大了一倍。马车里有一半都被垫上了厚厚的垫子,剩下一半放着行李等物。
  张枫一弯腰,伸出手,就想扶东方不败上车,却被他一个严厉的眼神瞪了回来。
  东方不败还是不习惯和人有太过近距离的接触,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除此之外,被张枫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他还觉得好笑,背上的伤虽还没好,但也不至于这么脆弱。
  两人扮作刚刚参加完秋闺的考生,因为成绩不佳,打算去江南游学。东方不败自从练了葵花宝典转了性子以来,身材渐渐偏向瘦削,而张枫也不是五大三粗的类型。于是这两人穿上考生常穿的麻衣,加上稍微有些苍白的脸色,倒也有那么三分文质斌斌的书生气质。
  赶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瘪男子,皮肤黝黑,话也不多,每天只是赶车,东方不败对他很满意,连带对张枫的眼光也放心起来。
  为了避开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东方不败打算先南下到郑州,再向东取道去江宁,最后在江南一带找一小城镇隐藏起来,等养好伤在做打算。
  江南气候宜人,繁荣富庶,南北来往的人也多,藏在那里不易被发现,而且那里经济繁华,只要在靠近官府附近找个小院住下,一般武林中人是不敢来犯的。
  因为张枫坚持晚上要在城镇里歇息,而且为了避开武林宗中人,马车走的官道,经常要给来往的官员让道,于是从京城到晋州仅仅四五百里路,他们就走了八天。东方不败虽不着急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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