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尼桑的xx之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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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前小樱井野一同告辞，相对而言两个小女生还是更加关注佐助一些，因为在她们看来，佐助是可以接近可以争取的目标，而白哉则已经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能做的除了仰望就是欣赏。这也是为什么井野小樱会因为争夺“距离佐助君更近的位置”掐架，但面对白哉时却相安无事甚至共同进退的原因。
　　　　鸣人则被留下来一同吃晚饭，因为就算回到自己家中也没有人给他准备饭菜。也是因为长久的这么凑合，鸣人才长的比同龄人更加瘦小。
　　　　卡卡西没有监护人柱力的任务，这次也一同做到了饭桌前，这令受得了鸣人但接受不了卡卡西的佐助分外胃疼，连晚餐也少吃了一半。握着筷子默默戳饭粒，佐助不时抬眼看一眼哥哥和银发的上忍，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了……
　　　　卡卡西夹了一筷子蔬菜放进碗里，突然道：“对了，鼬君，我有个问题想问……”
　　　　“嗯。”白哉放下筷子，等待卡卡西开口。
　　　　“鼬君应该不会煮饭的吧……那这晚餐……”卡卡西没被护额遮住的右眼里满是“我很好奇”的意思。
　　　　“有人负责。”宇智波家的大公子淡定道，“不过卡卡西，我何时说过我不会厨艺的？”
　　　　“咦？难道这不是事实么？”
　　　　“……”白哉眼中闪过莫测的光，“你记错了。”
　　　　一直旁听的佐助终于找到了插口的机会，果断力挺自己尼桑，“我哥哥当然会厨艺，烤过饼干呢！非、非常好吃！”
　　　　宇智波家二公子的话掷地有声绕梁三日……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死神原著里大白烤饼干的梗，感谢TZdelaoren亲的留言交流。在此特别注明一下。　　　　　　　





　　　　　ACT。48　远行之前
　　　　　更新时间：2012…5…20　17：03：11　本章字数：9294

　　　　
　　　　佐助的话音落下，白哉在静默一瞬后微微叹了口气，“佐助呐……”
　　　　“本来就很好吃么。”佐助语气认真的强调。
　　　　虽然白哉的手艺并没有达到“非常美味”的程度，但也没达到可以当生化武器的黑暗物质级别，而且从每个人的口味标准不尽相同的角度考虑，若评价为“好吃”也是说的过去的。
　　　　但问题在于，佐助那次的经历是个型状况——因为番茄口味和辣椒口味在外观颜色上区别不大，佐助囫囵吞了块辣椒味圆型饼干，并且不幸的卡在了喉咙中……于是结果不言而喻。
　　　　喉咙肿了一天的小孩别说饼干，连吞咽流质食物都有些困难，等嗓子恢复了饼干也不新鲜了，这要到哪里得出“好吃”的结论来？
　　　　摇了摇头，白哉对着佐助的叹息中便多了份纵容，“下次再重新为佐助准备一次吧。”说着转头看向了卡卡西，“届时，你也可以一试。”
　　　　“唔……”
　　　　不了解事情原委的卡卡西沉吟了半声，决定就算完成品和“美味”完全相反他也舍命支持自家恋人，于是果断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哟。”
　　　　白哉自然解读出卡卡西心里那点活动，不过因为没有浪费唇舌多加解释的习惯，也就任由卡卡西误会下去。
　　　　而一心扑在晚餐上的鸣人小朋友终于后知后觉的把脸从碗上抬起来，期待的问，“那能有我的一份吗？”
　　　　“没有！”佐助凉飕飕的丢过来一句，见鸣人吃的差不多了，又道：“天黑了，要送你回家吗？”
　　　　鸣人刚想说“我才不怕黑呢”，但话至嘴边又停了下来，嗯，难道宇智波佐助想送我回家？哼哼，这个机会不能放过。
　　　　转转眼睛，鸣人点头道：“好啊，佐助你就送我回家吧。”
　　　　佐助坐着不动，翻翻眼睛看屋顶，“谁说我要送你回家……卡卡西，你们顺路的吧，把漩涡鸣人送回去吧。”
　　　　“……”卡卡西将目光投向白哉，无声地‘说’道：鼬君，我被嫌弃了。
　　　　被嫌弃习惯就好。白哉同样回以隐含信息的眼神，不无调侃之意。
　　　　但白哉心中也确实这样想的，习惯就好。佐助会习惯于独立，会习惯自己不在木叶的日子，会习惯于接受更多的同伴也会习惯卡卡西的照拂。
　　　　而当把宇智波家族交到在另一种教育方式下成长起来的佐助手中时，他必然会将这个家族带向另一个顶峰。
　　　　但对于如今还不了解状况的佐助来说，他只看到自家哥哥和卡卡西之间再次出现了闲人免进的结界，于是二少的胃又疼了……
　　　　若一直按照这个状况发展下去，佐助小朋友胃溃疡或者营养不良就指日可待了。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就如白哉所想的那样，当开始习惯之后，一切便没有那么麻烦了。
　　　　当秋去冬来雪花再次飘落时，佐助终于能将时不时出现在自己家的某银毛上忍无视掉了。而且随着忍者学校功课的深入，切身体会到卡卡西的偶尔指导——即在一堆废话中的几句精华真的有效果时，将“第一”视为必须夺取的目标的佐助也默认了这个非正式导师的存在。
　　　　白哉能够指导佐助在写轮眼方面的修习，但指导体术忍术却并不是最合适的，因为他本身的战斗方式是融合了从静灵庭带来的能力，最终形成了最适合自己的在这个世界里非常特别的战斗方式，而这却不适用于佐助。
　　　　因此白哉利用身边的有效资源，把指导的事情交给了卡卡西。
　　　　“虽然佐助还不到开发第二属性的时候，也还没有这个必要，但若是开发的话却极有可能是雷属性。”卡卡西手指灵活的剥着柑橘皮，评价道，“弟弟君，挺适合我的风格的。”
　　　　“佐助应该不会高兴这个评价。”白哉微微笑道，“说来，我也未曾料到佐助会这么排斥你呢，卡卡西。”
　　　　“啊啊，抢了人家的哥哥，总得付出些其他代价吧。”卡卡西笑眯眯的回应，将剥好的蜜柑递给对方。
　　　　白哉也没有拒绝，抬手接了过来，在这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卡卡西的手，鲜明的体温差异两人都能感觉得到。
　　　　卡卡西动了动凉意渐渐消散的手指，又看向即使在温暖的室内也需要多披一件外套的白哉，低声道：“鼬君啊，在外的时候，也记得找找高明的医疗忍者……嗯，似乎木叶三忍之一纲手姬如今也游历在外呢。”
　　　　木叶三忍，这个名词若是对如今的忍者学校的学生们提起，他们都会是陌生的。就连白哉，要不是内在的灵魂是成年人有着清晰的记忆力，也不会记得很清楚。
　　　　在大蛇丸判村之后，自来也和纲手也先后离开了木叶，不再是木叶忍者编制中的正式成员，但也为完全脱离木叶，他们仍旧是三代火影的学生。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先例，白哉才会以同样的方式离开木叶同时又保证了木叶人士的身份，自然早已离开村子忍者队伍编制的白哉的远行会更方便些，因为没有公职在身，所以他不需要征求村子的同意，而家族方面他又是握有完全决定权的，是以没有人会成为阻碍。
　　　　唯一挂心的，便是唯二的两个人，佐助和卡卡西。尤其是对佐助，白哉之所以会将启程的时间定在转年的春天，为的就是留出一段缓冲准备的时间。
　　　　“有机会的话，会的。”白哉咽下最后一瓣柑橘肉，不是很认真的应了一句。
　　　　这件事他会记得，但到时候却不一定有空去做。这一次离开木叶并非是为了游山玩水，前方等待他的新的诡谲迷阵。就如宇智波家族的事情步入正轨，木叶村的发展平稳进行一样，其他的正式非正式组织也完成了最开始的力量积蓄，在战争的痕迹已经消退世界局势逐渐和平的如今慢慢展露出锋利的爪牙。
　　　　而在这样的组织中，至少有两个是白哉必定关注的。论公论私，都必须有个了断。白哉不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但却不是会轻易放过曾经敌人的人。
　　　　“鼬君，这样的回答真让人不放心啊……”卡卡西无奈的叹气。
　　　　“我自有分寸。”这次白哉的语气认真了很多，“我的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自然也会轻易将自己置入危险的境地。”
　　　　“而且……你等在这里，我必然是要回来的。”目光胶着到一起，白哉直视着卡卡西的眼睛说道。
　　　　银发上忍倾斜过身体，在恋人轻轻吻了一下，品尝到隐隐的蜜柑清甜。
　　　　“或许不用等你回来，我们也会见面。”
　　　　“你要重新做回普通的上忍了？”白哉回应着卡卡西的亲吻，在嘴唇想贴的缝隙间模糊的道，“我很期待能够相遇。”
　　　　结束轻柔的亲吻，卡卡西坐直身体，转头看了眼闭合的纸拉门，“佐助君隐匿气息的能力提高不少呢，若不是突然心神不稳，我都没有发现呢。”卡卡西的“没有发现”是指他在非战斗警惕状态下的感知。
　　　　“几个月前佐助便开始留意你我之间的关系了。”白哉的声音仍旧平静听不出情绪的起伏，“纵然没看的刚才的一幕，那孩子心里也大概有数的。”
　　　　“嘛，总觉得我身上的仇恨值又高了啊。”
　　　　卡卡西摩挲着下颌，沉吟道，“怎么办鼬君，我觉得照顾弟弟君这件事由我来做的话会很麻烦……”
　　　　“那是你想的太多了。”白哉扫了卡卡西一眼，“佐助会对你有意见，是因为平时你也会故意戏弄他。”
　　　　“诶？啊哈哈哈……有么？咳咳，话说回来，鼬君你不去看看佐助怎么样了么？”
　　　　傻笑几声把“欺负别人家弟弟”的事情糊弄过去，卡卡西抛出有足够分量转移恋人注意力的话题。
　　　　白哉的指尖轻轻捻着一小块薄薄的柑橘皮，清冽的植物芬芳在空气中活泼的跃动，“佐助现在的情绪还不够稳定，再稍等片刻，交流会更有效率些。”
　　　　卡卡西便歪过头来盯着白哉看，在后者询问的目光注视下感叹一句，“鼬君，有时候你真的是过度冷静……”
　　　　白哉没有言语，极端理智么？不不，他也会有心乱有烦忧，只是如果连他都自乱了阵脚，又能有谁来撑起这一切呢？
　　　　“偶尔也放纵自己一下嘛，”却听卡卡西将未完的后半句话悠悠吐出，“其他的，我帮你看着好了~”
　　　　气氛陡然间安静，却又温柔的感情在缓缓流淌，沁人心脾。
　　　　十来分钟之后，佐助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敲响，趴在窗前看着庭院出神的黑发孩子睫毛颤了颤，转头看向房门嘴唇翕动几下，却没有发出声来。
　　　　心情还是很复杂，“哥哥要离开”“哥哥和卡卡西亲吻”“哥哥……”听到的看到的交缠在一起，在佐助心中结成了结。
　　　　“佐助，我进来了。”
　　　　纸拉门轻响一声被推向了一侧，白哉迈步进来，从敞开的窗户中闯入屋内的寒风吹起披在肩头的漆黑头发，白哉也因此而抬手拢紧已经很妥帖的和服衣领。
　　　　佐助见状赶忙跳起来把窗户关严，木头窗框相互撞击发出一声闷响，而因为膝盖撞放在窗下的案几边沿，摆着桌面上的零碎物件受到了震动，也有几件歪倒滚落，纷乱的杂音倒是打破了有些凝滞的沉默气氛。
　　　　佐助咬住下唇，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处，既为刚才的慌乱感到丢脸，也因为不知道要对哥哥说些什么，要问偷听来的事情吗？佐助不敢肯定。
　　　　白哉俯身捡起一直从案几上滚到脚边的圆形小摆设将其放回了远处，然后把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小孩带回了床边，挨着床沿并肩坐下。
　　　　“佐助，让我看看撞到的地方。”
　　　　“不疼的！”佐助用力摇头，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膝盖。
　　　　有底蕴有历史的大家族，家具基本是坚实又昂贵的名贵木材打造的，结结实实撞了上去不比训练时候的跌打挫伤轻。见到佐助逞强，白哉便捞起佐助垂在床沿下的腿放到了床面上面，将裤腿挽起审视着膝盖处那块不自然的红。
　　　　“佐助要关心自己的身体啊，不然哥哥怎么能放心离开村子呢？”
　　　　听到这话，佐助颤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抓紧白哉的胳膊，有些急切有些惶恐的轻喊：“哥哥！”
　　　　白哉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在佐助背上抚摸，安抚小孩紧张的情绪，“佐助，你要独立生活一段时间。但哥哥不在身边，你还有其他的小朋友们，而卡卡西也会继续指导你的修行。”
　　　　皱紧两弯清秀的眉，佐助胸口急促的起伏着，但并没有将心中翻腾着的情绪发泄出来，清亮的黑色眼睛中神色起伏不定，却没有针对白哉的气恼埋怨。
　　　　“哥…哥，为什么想要离开村子呢？”
　　　　缓和下心情，佐助低声问道。佐助没有要求哥哥改变决定，因为他知道白哉想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白哉顿了顿，看着身边年纪尚幼的孩子，“而佐助，在我不在的时候，也有必须做到的事情。”
　　　　佐助眼神一凝，神情更加严肃认真，“我一定会做到的！”
　　　　如果这是哥哥的要求，那么不论多么艰难，自己都会去完成。
　　　　“佐助，未来宇智波家族的责任，就要由你来肩负了，所以要尽快积蓄起足以肩负重担的力量……”
　　　　对于不满八岁的佐助而言，白哉接下来的话还有很多他目前无法完全理解的地方。但黑发的孩子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被激发出骨子中的倔强。
　　　　“那佐助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哥哥……什么时候走？”
　　　　“春天的时候。”
　　　　“哥哥会回来的吧？”
　　　　“当然。”
　　　　“哥哥……”
　　　　佐助突然曲起腿，双膝跪在床面上，扶着白哉的肩膀直起上身，仰起脸亲吻在白哉嘴角。
　　　　白哉侧脸避开那双柔嫩的唇，“佐助？”
　　　　“为什么我不可以？”佐助抿紧淡粉色花瓣般的嘴唇，“哥哥，等我长大了，会比旗木卡卡西更强的！”
　　　　“……”
　　　　白哉哑然，不禁反思起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或者失去双亲对孩子的影响真的是非常严重的？心中心思急转嘴上也不忘解释道，“佐助，这不一样。”
　　　　佐助不说话，眼睛里写满明明白白的“不明白”。佐助还不到完全分辨不同感情的年纪，而且本身就有着兄控属性的他在至今为止的八年人生中，哥哥是给他留下最深刻影响的人。
　　　　甚至可以说，佐助生命中的欢喜悲伤几乎都是因为“哥哥”这个存在而产生的，追逐着那个身影前行，依恋仰望钦慕……聚合到一起成为不含欲｜望的“爱慕”。
　　　　“佐助对哥哥的喜欢，和哥哥与卡卡西之间是不同的。”轻轻抱住仍旧不展眉头的孩子，白哉轻声道，“等长大了，遇到喜欢的人佐助就会明白的。”
　　　　“我最喜欢的人永远都会是哥哥！”佐助仰着头看向白哉，“绝对不会变的！”
　　　　“……”饶是白哉也有些无奈了，值得安抚道：“哥哥也喜欢佐助……只是喜欢也分很多种的。”
　　　　佐助眨眨眼，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这不影响宇智波二公子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更加讨厌旗木卡卡西。因为不论怎么看，哥哥给卡卡西的“喜欢”都更让人沉醉，嗯，羡慕嫉妒恨！
　　　　而在很久之后，当宇智波佐助成长为回头率暴高的帅哥并因此经常被男男女女告白骚扰时，二公子向来以同样一句话拒绝“你能比上我哥百分之一么？”
　　　　并且对于旗木卡卡西这个存在体佐助少年的态度一直未变——银发上忍既不是“姐夫”也不是“嫂子”，而是，情敌。
　　　　纵然已经能够清楚的分辨不同的感情，宇智波佐助却不曾改变过幼年时的想法，他的哥哥，是他今生最爱的人——混合了依恋仰望钦慕唯独不包括欲｜望的爱。
　　　　即便未来的人生中会遇见令他心动的伴侣，也不会再给予的独一无二的爱。